用最耻辱的体位贯穿自己,侵略自己仅存的尊严。
“不要啊,不要,放开……放开我……”仿佛是哭喊能够缓解疼痛,萧言越是无措喊的越是凶狠。但是埋在枕头里的声音,雾蒙蒙的,模糊不清。
曺穆德似乎没有听见萧言的求饶,他沉溺于紧致的包裹中,侵略的快感和萧言完全在自己控制之中的感觉。他是一个极没有安全感的人,只有手能够触碰到的,他才能微微放下心。
而如今,背叛自己的人在自己的身下哭喊着,曺穆德才安心,这个时候,萧言才是完全在自己的控制之下……
挺腰完全没入萧言的体内,轻轻地叹气,然后离开时,带出红色的血液还有白浊的污物……一下一下,欲望和征服的快感指使着穆德不断地攻城略地。
在萧言的体内发泄的几次,萧言闷在枕头里撕心裂肺的哭喊渐渐无力,随着穆德走的喘息开始急促得脱离常规,然后渐渐虚无,身体脱力地趴在床上,随着撞击,一下一下蠕动着……
穆德没有注意到萧言的反应,一直做到累了,便伏在那副由炽热转为冰凉的身体上,睡着了……
直到第二天,天微亮的时候,才后知后觉地惊心动魄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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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vol。32舍弃 。。。
vol。32舍弃
我才知道,好好爱你,做的只是舍弃……
穆德肆无忌惮的掠夺,直到深夜,不知道是酒精最终发作,还是欲望冷却,累极了抱住那具手指也不能动弹的身躯,睡过去了。
早晨醒来的时候,酒醉的晕眩感让穆德一时忘记身处何处,□的身体经过一夜早就完全冰凉,只有两人相切合的地方,温暖的。穆德的胸膛贴着萧言平滑紧实的背部曲线,手臂环过腰际的触感,紧紧相拥的温润,如果能这么抱着一辈子,说不定也是幸福的……
萧言就不会离开自己了……
肌肤贴合的地方,温热的感觉,但是指尖划过不曾贴合的地方,才发现到底有多不对劲。身体的温度太低了。就算是萧言的体温本来就低于常人,这个温度也实在是太奇怪了……
连忙搂住萧言带进怀里,□里干涸的血渍带着白浊留在腿间一切都淫糜不堪,手指探上他的鼻息,微弱的,不是非常仔细地去感觉,就没办法感受到微弱的气息。
宿醉突然之间清醒了,萧言,自己的萧言是不会有事的!
逼自己沉下心去端看萧言,脸色惨白到如同白纸一般,胸口微弱的的起伏,喉间间或传来哽咽的咕噜声,扒开眼睑去看,顿时惊慌了的神。
不会的,你不会有事的!萧言,你不要有事,我不会,不允许你有事!
萧言的身体,软绵绵地摊在自己怀里,双手颤抖地抱着,从来就不曾这样慌神。以不安的姿态拥住萧言,让萧言的手搭上自己的脖颈,但是却再一次脱力地跌回萧言自己的身体一侧,无力地荡着……
突然被萧言放开的感觉,很不好!心底膨胀的那块,像是要爆发了一样,疼痛着。
习惯性地穿上棉拖,但是却踩不进内里,心急火燎地甩开,赤着脚,踩在冰凉的地面上,冷冽地收缩着心房,发出一阵一阵的绞痛。
冷不防踏错了步伐,身体一个踉跄,萧言的身体脱手飞了出去,下意识的飞扑出去接,预料不及只有指尖擦过那人的身体,从指尖传来的碰触,像是闪电一样从头到尾给了自己一个激灵,全身焦灼的疼痛,还有瞬间从底部升起的绝望……
第一次,感到绝望……萧言在自己一厘米的面前,重重地砸在地上,发出砰然的巨响!
都忘了站起来,都忘了用撑起身体用人类的腿走路,慢慢地爬着,手急急地向前伸着,早一秒,全身的细胞渴求着早一秒触碰到萧言……
记忆里,闪过的光,是老旧胶片放出的影像,灰黄的……“‘放了我,求求你们,放了我……’一丝光线透过缝隙钻入,等不及踉跄爬起,手脚并用爬到门边,身下拖过一片湿漉漉的痕迹。拍打着门。拖着身体,腿划过地上的碎片,深深浅浅地划开衣服,扎进肉里。”不去管那是谁,为什么那么伤……
重叠两世的疼痛,在记忆地发胀。
“萧言!萧言,萧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萧言身后的门,打开了,冯邀惊慌失措和抱歉的脸色,“穆德,抱歉,昨天东海突然……”却没再说下去,这个景况……“阿虎,快去拨急救电话!快!”突然反应过来,推了边上着黑衣脸色一样难看的男人。然后是楼道上奔驰踢踏的声音。
“萧言,萧言,韩……”穆德嘴里呢喃的那个名字,从肺里发出的,孩子恸哭时才有的声音……
担架上,苍白面孔的男人被急急忙忙地抬出,穆德赤着脚站在中庭的地方,看着萧言被抬上救护车,冯邀的手搭上穆德的肩,安慰孩子般轻轻拍打着,“没事的,没事的……”喃喃地告诉那个男人,也安慰自己,如果那时候没有拦住萧言,不让萧言离开,说不定,事情也不会演变到最后的地步……
萧言,不会有事的,神不会让穆德自己一个人的,原本想着,如果穆德没有了自己,至少要让萧言在身边……
上天,不会那么残忍的……
医护人员上了车,慢慢启动了,穆德在渐渐闭合的那扇后车门看见有人往萧言的口鼻上罩上了呼吸器,蓝色的氧气袋放在那个人的身上,挡住穆德的视线,看不见那个人的脸上是不是有了一点血色……
“萧言!”那是自己的萧言,越来越远了!自己的萧言在那辆车上!
往后一甩冯邀的手,冯邀的身体失控地向后倒,手下连忙扶住没站住脚的冯邀,但是穆德都看不到……周围的风景在倒退,变得模糊……风在耳边呼啸,穆德赤着脚在马路上疾奔,再一点就可以,再一点就可以把萧言带回来了!
石子是不是嵌进脚掌心,是不是硌红了,是不是割开了皮肉,都无暇去管……萧言,我都还没说,我爱你……我是,真的真的很爱你……
突然有种清明了的感觉,脑海里像冷却了的浴室散了迷雾,才确定自己其实爱的是那个人……
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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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vol。33你不在 。。。
vol。33你不在
当世界只剩下这床头灯
你那边是早晨已经出门
我侧身感到你在转身
无数陌生人正在等下一个绿灯
一再错身彼此脆弱的时分
不过渴望一个吻的余温
我关了灯黑暗把我并吞
你不在当我最需要爱
你却不在
无尽等待像独白的难捱
你不在高兴还是悲哀
你都不在
我受了伤害再偷偷好起来
你不在
都忘记了冯邀他们是怎样找到穆德,怎样看见一个失了魂魄仰躺在车水马龙的马路中间,衣衫不整的男人……周遭是叫嚣着的汽车鸣笛,还有嫌挡路的司机谩骂的声音,穆德都看不见,望着天,别自己的世界。
冯邀把穆德带回家之后,是这样的样子。三魂七魄溜走一半的人,被带回来,不管别人对自己做什么样的事,都不动容。冯邀把穆德清洗干净,穆德就一个坐在床边呆呆地望着窗外。连“带我去看萧言吧。”都没有说。他没有胆量去看……
但是冯邀在出门的时候,还是说的一句,“萧言不会有事的……”
迷惑冷淡的眼神,从窗外收回,恍惚的一瞬间看见晶亮的什么东西一闪。冯邀慌忙掩上了,自己也没有胆量去看穆德哭泣的样子。这样自己会舍不得走的。
自己开车去医院,阿勇凑过来问冯邀少爷您的身体可以吗,冯邀凌厉地瞪了一眼,然后摇上车窗油门一踩到底。
消毒药水的气味,这就是为什么冯邀讨厌去医院的原因。白大褂的人似乎个个都不怀好意的样子。站在咨询台前,仔细地询问,然后才彻底黑下了脸色心急火燎地赶往手术室……
撞上了另外一个医生,也不去多计较继续往前赶,“对不起……”然后就离开了,一点也不像心思细腻的冯邀。
“金先生,有空多注意你自己的身体……”戴眼镜的医生站定扶住镜架,胸牌上面写的是“血液科主任——郑郑放”。
“多劳……”冯邀的脚步微微停滞了一下,然后低着头往前快步走,再然后换成一路狂奔。郑郑放,你是来下催命符的么?
手术室的灯亮着显眼的红,冯邀冲上去,握住站在门口的少年的手,急急切切却说不出话来。
今天早上冯邀从药物中恢复过来,连忙打了电话给东海才认的哥哥李晟敏,让他把倒在路边的东海送到医院。接到东海并无大碍的电话,才松了口气。突然听见楼上穆德的房间,发出奇怪的撞击声音,冲上去撬开门才知道事情已经往不可预料的地方发展。
将萧言送到医院,拜托晟敏帮忙照顾萧言。自己安顿好穆德,才赶过来。
“从急救室转到手术室,可能很严重,我问过护士了,心率不齐,根本就做不了手术……缺氧太久,说不定,说不定……”被冯邀突发的压迫感震慑,踌躇得说不出话来。
“说不定什么……”向前跨了一步,扯住晟敏的左臂。
“缺氧太久,也许会造成脑死亡……如果能够撑过今晚的话……”
“不会的,萧言不会出事的……”
“因为东海的任性,给你们造成负担,我这个当哥哥的……”如果不是弟弟多余的插手,也许,不会造成那么大的伤害。
“穆德,一定会疯了的……”身体无力的下滑,被晟敏拉住,才慢慢地坐在地上,垂下头,一面阴影遮住面容。
“放心吧,萧言不会有事的……”萧言被推进急救室的时候,晟敏真真切切看到萧言的面容,苍白的模样,但是眉眼顺从的样子,都是一副善良的模样……梅花香自苦寒来,莫名觉得,如果是这个人的话,一定能够幸福的。
“我和穆德一起长大,他不会表达自己的感情,他只是把爱当成占有欲而已……没有安全感的人,总是习惯找一个人,完全地寄托,然后连命都可以舍弃……如果被背叛了的话,玉石俱焚……”是最后的结果。冯邀说话的声音很低,低的只有坐在身边的晟敏听得到。
“我渐渐发现,穆德不再限制我的行动,我才知道代替我的人出现了……其实说不定,我才是那个替代品,因为真正命中注定的人出现了,那个人就是萧言。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这么认为的……如果抢得回来的话,我绝对不会放开穆德的手,以穆德迟钝的神经,等到他发现他爱的是萧言,不,如果我要做的话根本就没有那个机会……但是我没那么做,老天爷现在要收回我的生命了,我只能好好为穆德准备好一切,萧言在的话……”
“你不会死的,郑郑放那个家伙是血液疾病的专家……”拍拍冯邀的手,“只要有适合的造血干细……”
“我没有亲人的……”猛地一抬头,看向那扇白色的钢制大门,红色旋转的灯突然熄灭,听到滚轴轮转的声音……
“哐嚓”,门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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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vol。34情牵两世 错爱一生(结局1=v=) 。。。
vol。34情牵两世错爱一生(结局1=v=)
一曲宫花弹尽烟火熄
多少窈窕佳人如流水
情与情牵绊
错与错香煎
无奈此恨伤离别
只是别情处
无可奈何花落去
交相桃花离人泪
空悲切
萧言没有走,他还在。冬天彻底来了,但是他还没能够醒来,坏家伙,你睡了好久……
春末的那一天,带点料峭的寒意,阿勇接起电话递给呆楞的自己,冯邀的声音带着哭腔,他颤抖着说韩,萧言撑不下去了,脑电波几乎没有起伏,他什么都没有想,萧言的脑袋里空空的,没有人存在……
连我也不在,他该是恨我的,但是他连记恨我都不愿意,于是干脆脑袋一片空白,留给我一个躯壳……
把自己关在家里三个月,空白了三个月,才发现即便如此,他放不下那个人,一直想念着那个人。
如果你一直醒不来的话,我就等到你醒来为止。
守着萧言,不知道过了多久。
下过雪的风景,你不起来看看吗?穆德对着医院的玻璃呵了一口气,雾蒙蒙地,穆德用汉字歪歪扭扭地写下一个人的名字——萧言……
冯邀的情况也开始渐渐转好,因为那个医生么?至少冯邀和那个郑郑放吵架的时候很有精神……差点就死掉的人,人人都捧在手心里呵护,唯独那个郑郑放,居然敢对着冯邀大呼小叫。
愣是没有想到,冯邀的哥哥竟然是樊绍。早就该对上号了,当初离家出走被自己捡回来的冯邀,和无意间认识有一个离家出走弟弟的金樊绍。樊绍捐了造血干细胞,硬是把冯邀扔进手术室做了手术,才没死成。
那自己的萧言呐?只要他能够醒过来,不要说是骨髓,就算是脑髓心脏,自己给的起的一定会给……
转过身拉开床榻边的椅子,坐下。握住萧言的手,纤细的不可盈握,穆德只敢小心翼翼地握着,轻轻地避开点滴的针孔,按摩着关节,期待清醒过来的萧言,能够甩自己一巴掌,或者是骂自己,都没关系。
手指捏过萧言的脚踝,穆德有些触动,咬紧下唇,没有多说,轻轻地按摩着柔软的肌肉。
萧言,我爱你……
在额头按下轻轻的吻,每天重复说的话,不是我爱你,而是如果你可以醒来,死我都甘愿……
“叩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