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导致两人的感情指数有爆表的趋势。但这也带来了一个极其严肃的问题。
床头的台灯散发出暖暖的灯光,这是为了沈洁如起夜准备的。她看着那虽微弱但暖人的灯光不知为什么身上一阵燥热,只觉得,觉得这橘黄色的灯光暧昧的很。这种感觉似是有些熟悉,就像,就像怀孕前东阳每个夜晚逗弄自己的感觉很像,身体热热的,难受的很,那里甚至……
想到这,沈洁如一阵害臊,怕别人看见似的迅速用微凉的手捂住自己滚烫的脸,想以此平息心中的燥热。
“咋了,媳妇儿?”季东阳j□j着上身,浑身湿漉漉的从浴室中出来,短发上的水滴顺着肌肉喷张的胸膛慢慢的流向结实的小腹,最终流进堪堪裹住下身的浴巾里,浸染了一圈圈水痕。随着他的走动,古铜色的肌肤在橘黄色灯光的印衬下说不出地魅惑。
沈洁如懊恼的j□j一声,脸颊红红地将自己埋进被褥里。自己,自己究竟是怎么了,难道像尉迟文静说的那样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但,自己现在才二十好不好,怎么,怎么就这么饥渴呢?看到东阳哥那结实的臂膀,竟然情不自禁得想到两人颠倒痴迷时那宽广的胸膛带给自己的紧实感和那压迫人的热力。天哪,这可怎么办?难道是生病了,记得自己怀孕之前虽然在东阳哥半哄半骗之下也会和他做一些羞人的姿势,当时虽说不上讨厌,但也没有那么喜欢。大多数情况下是看见他餍足的模样,不忍心让他失望才会乖顺的任由他摆布。但是,不知为什么自从怀孕以来,她的身子就异常敏感,再加上可能是近两个月没见的缘故,现在看到东阳哥就忍不住脸红。对,一定是这样,一定是多日不见得缘故,自己怎么会是色女呢?
这边沈洁如在被褥里自欺欺人的安慰自己,那边季东阳看到自家媳妇儿埋在被褥里的小脑袋,还以为她是冷了。毕竟东北的十一月早已飞雪漫天,冰冻路面了。虽然屋里暖气和地暖都很给力,室内简直就是暖春,但考虑到自家媳妇一到冬天就手脚冰凉,而且对于东北气候的凛冽还不适应,所以他总会像抱小孩似的将媳妇儿的小手小脚塞在自己的身上捂。
所以看到沈洁如晃动着小脑袋在被褥里不出来,季东阳习惯的扔掉浴巾身着四角内裤就钻进被褥,避开她的肚子小心地将一团球似的媳妇儿拢在怀里,手里自觉地给她搓着小手,嘴里还心疼道:“还冷不,这鬼天气让媳妇儿你遭罪了,哥给你揉揉,前段时间哥出任务让你受苦了。不过,这次回来领导准了我半个月的假,可有时间好好陪陪你了。”一边揉还一边在心底感叹自家媳妇儿的手可真小,像小女孩儿的手似的,自己一只手几乎可以将她白嫩的双手给包裹住。
沈洁如本来还因为自己变成色女了不好意思抬头,但手指传来的那人炙热的温度,鼻尖弥漫着他特有的男子气息,还有脊背上结实的触觉让她忍不住抬头好好看看将近两个月没见的男人。
两个月没见他似乎变了好多,身上的男子气概更浓了,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就连脸部的轮廓似乎也更加深邃了。坚毅的下巴带着北方男子特有的果敢,深沉的眼神仿佛能让人醉在其中,就连浓黑的眉毛也给她怦然心动的感觉。沈洁如的脸更红了。
季东阳看着呆呆的看着自己的媳妇儿,脸蛋红红的,像是三月的桃花又像是寒冬雪中的红梅,美得惊心动魄。丰润的樱唇上清楚的可以看到浅浅的水迹,想来是被那调皮的小舌舔过的缘故,勾得他也忍不住想尝尝那里的滋味。可能是因为怀孕的关系,原来就很有料的胸部此时就更是凹凸,由于躺在自己怀里的缘故,他甚至可以透过单薄的睡衣看到里面的殷红,季东阳不禁咽了咽口水,待看到她眨着一双无辜的眸子呆呆的看着自己,那模样要多无辜就有多无辜时,季东阳的老二忍不住一抖,一柱擎天。
沈洁如看着越来越有成熟男人魅力的自家老公,难耐的挪了挪身子,却一不小心撞到了枪口上,引来季东阳一阵闷哼。
沈洁如被季东阳的闷哼声迷住了,原来男人的声音也可以这么魅惑,就像是轻轻笼罩在自己耳边的一层纱,拂之不去,但也亲近不得,总之,一句话,从耳朵到心底痒得慌。
季东阳还不带自家媳妇儿好好体会自己声音的魅惑,就忍不住攫住盘绕在自己心底接近两个月的樱唇,轻拢慢揉,极尽挑逗之能是。像是暖春的拂风从乖顺的小舌到丰润的唇瓣极尽宠爱。手上也忍不住探进光滑的睡衣,搓揉滑腻粉嫩的肌肤,最终探向那高耸的去处,反复研磨,似是要揉搓出什么。
沈洁如被他揉搓的只有任君采撷的地步,这是他第一次如此和缓地带着她熟悉彼此的身体,也不是说以前季东阳有多粗鲁。只是,每次两人亲密是他就像没有明天似的霸道的拉着她抵死缠绵,这对于还很稚嫩的她来说虽说也很喜欢,但总归跟不上他的步伐。也许是由于上次两人的大意差点伤害孩子的事情,使得季东阳在跟她相处过程中总是小心翼翼的,这是那次事情之后他第一次和她做亲密的事,所以在渴望中透露着深深地爱怜。
就在沈洁如以为他会进一步时,季东阳却生生的刹住了自己探向她更加私密地带的手,难耐的喘着粗气,一脸苦笑的盯着因为他的动作而呆呆的看着自己的媳妇儿。
“还冷吗?”他的声音带着j□j中的沙哑,似是为了压抑心中的绮靡,他僵硬的开口道。哎,自己又差点没忍住,想到上次给媳妇儿和肚里的孩子带来的伤害,他硬生生的收回了自己的双手。虽然,医生说过三个月后只要不太剧烈是没有问题的,而且老妈在洁如孕期超过四个月后也不再禁止他和洁如谁在一起,还明里暗里的叮嘱适当的“运动”也有利于将来生产。但他一想到洁如白着小脸躺在病床上的模样就忍不住责怪自己,所以不论自己忍得有多难受,他都决定不能伤害到自家媳妇儿。
沈洁如有些愣神,她明显可以感觉得到他身体的变化,也知道他此时的痛苦,但却不明白为什么在这紧要关头他会硬生生的停下来。
难道是因为自己怀孕变丑了,所以开始嫌弃自己了,想到这,她清亮的眸子染上了一层氤氲。
第 60 章
温暖的午后沈洁如坐在季家一楼客厅的沙发上,感觉全身都暖洋洋的,她的肚子越发大了,季母说预产期就在这几天,所以季家现在是轮流出动照看她,就怕有个闪失。但是沈洁如肚子里的孩子他爹却因为部队出任务已经走了一个多月了,想到季东阳,她有一阵脸红。自从上次自己主动的缠着他之后,两人之间的j□j愈发自然起来。而且因为外婆看她没事收拾东西回去后,两人更是没有禁忌。他也走出当初差点害她流产的阴影,虽动作小心了点但却愈发缠绵。
想到这,沈洁如瞥了一眼忙进忙出的季母,不好意思的拍了拍自己的发热的脸蛋。想到自己做贼心虚的模样忍不住扑哧一笑。
厨房里传来季母的笑声:“洁如,什么事乐成这样,跟妈说说,我也乐呵乐呵。”原来她还担心洁如身子这么沉自家儿子不在身边,儿媳会有怨言。毕竟洁如虽说懂事,但到底才21岁,配他家那个混小子确实有点委屈她。而且因为东阳的工作特殊总是出任务,这一出就是一两个月,要是其他的姑娘估计早就闹翻了。最让她愧疚的是,东阳那个小混蛋土匪似的把洁如给拐带回来,还没来得急结婚就让她的孙子提前报到,虽说之后快速的领了证,但这婚礼却因为洁如怀孕的关系耽搁了下来。
哪个女孩儿不幻想着自己以后穿上婚纱的模样,也就洁如这么个乖巧的性子才会跟着她家那个混小子。想到这她对这个看起来稚嫩但却乖巧懂事的儿媳更是喜欢上一分。
沈洁如刚想回答肚子却突然痛了起来,疼得她倒抽一口冷气。不一会儿就疼得满头大汗,心想可能是小家伙要出来了,知道现在不能着急,勉强忍着疼,试着做了几个深呼吸,待心情稳定下来才对厨房喊道:“妈,我恐怕得生了……”说完这就话就疼得什么也说不下去了。
季母半天没听到儿媳的回答心里还纳闷,刚探头看就看到沈洁如满头大汗的虚弱模样,哪还顾得上手上的活计,三两下跑到沈洁如面前安慰她,让她别害怕,一边打电话给校医院要了一辆车。毕竟当了二十多年的医生,季母把事情安排的井井有条,医院她托了关系,床位是早就留好了,给洁如接生的更是全国著名的妇产科医生,所以从沈洁如觉察到肚子疼到赶到医院也就不过半个小时的时间。
医院产房外,季母数落着着急赶过来的老头子:“这尉迟敬德越老越爱折腾,弄个什么破小吃成天拉着你,他喊你,你还就真去,敢情你是一点没把你大孙子放在心上……”季父也很是懊悔,对于老伴将尉迟敬德自认为一辈子最大成就的‘滨江首膳’称作破小吃也自动忽略,面对着老伴的数落也只是笑呵呵的称再也不见尉迟敬德那个老家伙了。想想也是,自己退休后最大的心愿可是抱孙子,他可不能和他比。他尉迟敬德儿子都小三十了还没个正经对象,要不他也不会瞎折腾弄个什么饮食文化。
这边季母见丈夫认错态度良好气也消了大半,不过听到产房里洁如隐忍的哭声不淡定了:“你去,打电话给东阳那个混小子,他到底什么时候回来。他媳妇儿在这受苦,他倒好,出任务,就撒手不管了。走得时候我就说的,到底是什么任务,他说是机密,让我别问,好,我不问。但他心里难道就没个成算,媳妇肚子都八个月了,他出任务去了,到底是什么任务非得让他去,说句不好听的话,难道没了他,国家就不行了……”
季父听着老伴,只好无奈的给东阳那个混小子打电话,虽然他知道这个电话是肯定打不通的,哪次出任务是能到手机的?不过为了安慰爆发中的季母罢了,让她消消气也好。
季母将季东阳骂了个痛快之后还是不放心,硬是穿了防护服,到产房守着洁如,身边要是没个人,小丫头不定多害怕呢!
到了产房看着疼得满脸泪的姑娘,笑着对她说让她别担心,季母纵是泼辣惯了也不禁眼睛里蒙上了一层雾,自家那个混蛋儿子是几世修来的福气遇到这么个人。喊着泪,握着洁如的手像母亲似的安慰她。
沈洁如感觉下面撕裂的疼,但有季母在她像找到了主心骨般,依赖地握着她的手,仿佛感到了妈妈般的温暖,想到远方的季东阳鼓足勇气按照医生的吩咐使劲终于随着两声孩子的哭声让季东阳头疼的两个小混蛋呱呱坠地。
第 61 章
话说季东阳还真没想到刚一接通自家老爹的电话就听到自家的两个小混蛋那嘹亮的哭声,那分贝简直堪比部队的起床号,一听就知道两个小家伙身体倍棒。当下因为出任务被晒得黑炭似的脸上满是自豪,笑呵呵的向旁边的战友吹嘘着:“我儿子,咋样,这气魄像老子。”旁边的小战士看一向有着季阎王之称的季队笑得嘴都咧到后脑勺了,心里是想笑又不敢笑。他们什么时候看到过季队这幅傻瓜般的模样,心里想着要是有相机拍下来就好了,这可是百年难遇的事。
季东阳炫耀完自家的两个小混蛋也顾不得换下一身泥水的军装,拿起车钥匙就风尘仆仆的向医院赶去。心里还琢磨着,这预产期还没到这两个小混蛋就急攘攘的出来,不定多折腾他媳妇呢。要不他也不会去接那个任务。一方面,因为任务很重要部队不放心其他人,另一方面他寻思着能在自家媳妇儿的预产期之前赶回来,哪里想到他家小混蛋和他老子一样是个急性子。幸亏他愣是以惊人的能力完成了这个几乎是不可能的任务,而且还提前了几天,这才能这么早就赶到滨江。只是,害他媳妇儿受苦了。想到他媳妇那瘦弱的小身板承受着他家两个小混蛋心里就恨不得现在就飞到医院给那两小子屁股蛋来两下子。
不过,季东阳想得倒是不错,等他到了医院哪能近那两个小混蛋的身。医院里,季父,季母一人怀里抱着一个,宝贝蛋似的,就连他家老爷子,严肃了一辈子的人,那笑得像傻瓜似的,看到他还嚷嚷着:“带把的,带把的,你媳妇儿是咱季家的大功臣,一次生两儿带把的,你快进去好好看看,还有,这婚礼也得抓紧办了,总不能拖到我两个乖孙当花童吧……”季墨吟好久都没有这么乐呵过了,倒不是说他重男轻女,其实他也很疼爱静姝那个丫头。只是季东阳这个小混蛋从小就不向大儿子那样省心,为了季东阳那个臭小子他可是操碎了心,如今好了,连东阳混不吝似的人都定下来了,还给他生了两个大胖孙子,他还有什么不满意的。最重要的是,今后他又可以在尉迟敬德那个老小子面前扬眉吐气了,想想尉迟敬德吹胡子瞪眼的模样,他心里就暗爽。
季东阳第一次知道原来老爷子也有这么唠叨的一面,不过他才懒得看老爷子这幅有孙万事足的模样,快速的扫了眼猴儿似的两小混蛋就钻进病房看自家媳妇儿去了。
沈洁如看到满脸泥污的季东阳那眼泪就再也忍不住噼里啪啦的掉个不停。虽然她在季父、季母面前故作坚强,可生孩子实在是太疼了,仿佛身体要撕裂开来的那种痛苦,再加上虽说是双生,可她家的两个小肉球不比人家一个的小,所以她的痛苦就可想而知了。再加上生产时,季东阳也不再她身边,躺在产床上,她心里说不出地孤独与害怕,当时她真担心自己就这么去了。好在,孩子顺顺利利的生了下来,她也安然无事。如今,看到他也许是心里有了依靠,就忍不住像小女孩儿似的跟他撒娇。
季东阳看着委屈的窝在自己怀里的小丫头,心里酸酸地,恨不得把她揉进自己的怀里,走到哪带到哪,省的自己时不时的挂念。
“哪里疼,告诉你男人,我给你吹吹,恩?”季东阳揉了揉乖巧的依靠着自己怀里的媳妇儿的小脑袋,怜惜想擦干那白皙小脸上的泪痕。看了看自己来不及清洗的双手,缓缓地低下头。
沈洁如听说他要给自己吹吹伤口就涨红了脸,又不是小孩子,磕破了皮还要大人给吹吹。可一想又不对,自己疼得是那里,他,他怎么吹。也不对,自己那里他也不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