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恃匪而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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恃匪而娇-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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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抽?”这本不想当着话听的,也话还是不觉的传到了她俩的耳朵里,“怎么会是风抽呢?”周舟不可思议,这还真的假戏真做了?“她这不定是真的如此,假如是表象,异或,异或是您看的错了呢!”

“哦!确实有一地方不太像。”邢大夫说着作思考状,既而接着说道,“若是脸上不是这么白,就更像那病了,如此的顽疾,老朽今生已经碰到过不下十人,该是不会错的,若是老朽说的不错,怕是活不过七天了,若是这姑娘真的有甚的遗愿,赶紧了了吧!”

“这不能医?”唐爷郁结了。

“医不得医不得,姑娘天生身子便是柔弱,岂能受得那样的折磨?医不得医不得!”邢老头说的坦诚。

“大夫,大夫,您就说了吧,如何才能医?您就说了吧!”周舟一把抓住邢大夫的衣摆,诚恳的祈求,此刻她的泪水湿了面颊,可却没有擦拭一点点。

“这若是真的想医,须得先用十株艾草熏上半日,后才能服下老朽的药物。”老头说的为难,似是不情愿的很。

“熏?怎么个熏法?”周舟赶忙问道。

“熏不得熏不得,若是男儿体质,我便要去到启园,拿了十株来,可你家姑娘弱的很,只怕是熬不过的。”老头赶忙拒绝,自顾的摇头。

“大夫,大夫,求您了,我家小姐也是自幼习武,可是比我们好的多了,您就救救她吧,我们家就这么一个小姐,若是小姐真的有个三长两短,我也不活了……”

“造化看个人吧,老朽也是无能为力啊!”说罢,邢老头便走至唐爷跟前,随口说道:“请王爷随老朽来。”

这本站在娇娇榻边呆滞的男子,就这么的被那老头连拖带拽的拉了出去,实则他们都不知道,唐爷已经慌了,不是见着将死之人的恐惧,而是一种刺着肉的酸楚。

“这,真不能医了么?”还没有低至目的地,唐门晋禾便住了脚步问道。

“王爷想医好那女子?”刚从屋子里出来,刑老头的表情顿时变了个样,让人好生的不舒服。

“当是如此,刑叔为何有得如此一问?”表面上还是要尊敬一些的。

“这医当是能医好,说个不怕世人发笑的话,老朽行医这些年,手上还没有死过人。”说着,刑大夫屡须浅笑,很是得意。

“既是能医好,刑叔为何不医?”唐门晋禾顿时将心放了下来,只要他不回口,这人即便是去了玉门关,也是能拉回来的。

“王爷确实要留这女人?”又是一句不搭尬的话,可问者很是正经,“若是王爷真的要留,那么老朽医了还不如不医”。

“这是爷的猫咪,留一只猫咪还有甚人能管着?”唐门晋禾不解。

“不,王爷看错了,这不是猫咪,是一个女人,而且是一个顽劣的女人,即便是王爷将她当成猫咪,终的有人不将她当做猫咪看待,何况是一只住在臻园的猫咪。”他的意思,他懂。

“……”他的这句话,教唐门晋禾顿时失了味,无言以对。

上头管的紧,单单只是对他十三爷,早有人将密件送至他手,皇太子唐门丰琪不是长久的主,皇上更加看重的是他唐门晋禾,不单单是他的天生聪颖,更重要的是他的八面玲珑,黑棋白旗是双着吃的。

“这是要医,还是不医呢?”刑老头想知道他的答案。

“医!”许久,唐门晋禾肯定的答道,“去他的大任,爷我只混其位,不想谋别人的政,谁愿坐谁坐去,爷只读笑谈就行。”

“既是王爷这番说了,那老朽便医了,不过,老朽有话在前,老朽只能医活,不能医命,后面的日子,长着呢,王爷可要看好你的猫啊!”刑大夫意味深长的说着,那本就如着鸿沟的眸子更加的深沉。

“爷说了她是爷的猫,就不信有人敢跟我抢,说吧,怎么个医法?”唐门晋禾冷笑。

“王爷只需今日三更至御园旁处静观便可。”听罢唐门晋禾的话,刑老头笑的更甚。

“无需用药?”唐门晋禾不解的问道。

“这是心病,当然是要心药治了。”

“怎会得了心病?”

“大概是王爷将自己的猫咪关的太紧了,她爷须得喘口气啊!”说罢,他便阔步远去。






第22章 都是不靠谱的人,还着什么调!
晚间的风,吹的舒适,怡人。

拿着八百两现银风光了两日的张珂凌与廖三秋已经悻悻的回了,且先不说这两日玩的多么的爽,但说两人现时的仪容便是让观者好好的唏嘘了一把。

自那日暗算了唐爷,继而磕碜了兄弟之后,他俩便将八百两现银各分得四百两,张珂凌继续发挥着他的言情功底,将花楼里四位神仙美人保了身边,可谓巾帐香浓断了魂。

廖三秋还是干着自己的老本行,去到上回失手的‘临邑赌坊’好好地显示了一把身手。

三日后,这两人在东晋王府的大门前同时感叹‘死得其所’。

“兄弟见面,能寒嘘寒嘘么?至少知道这些日子过的如何。”两人站了良久,廖三秋终是憋不住,于是先开口,毕竟探探对方的底要紧。

“当是当是,只是这几日温柔乡里待得时间太长,浑身酸痛,可畏春风不虚度,人生在世自由活啊!”说着,张珂凌满意的大笑。

“那钱都花了?”廖三秋重点是要问这一句。

“屁话,老子嫖女人还要钱?当是她们发嗲着往老子的被窝里钻。”说道此处,张珂凌心虚的看了一眼正在仔细观察着他的廖三秋,既而接着抽风的大笑。

“哦,原来如此。”插着双手,廖三秋明了的点点头,想以他的性格,不装大神也要卖卖疯,整个就是一财神爷驾到,至少气势是不能少一点的,此次销魂,不花个千两也查不到哪里去。

“你那银子没有输光?”为了给自己找个心理平衡点,他也探探他的底。

“笑话,老子可是盖世神赌,岂有输的时候?这次赢的不多,区区两千两黄金。”说着,他不禁地开了扇子给自己扇风,因为吹牛也是要力气的。

“那黄金现在在哪?”张珂凌迫不及待的问,其实他这几天确实当了大神,而且还是很大的神,整个花楼都被他一人包了下来,这四百两简直没有够那老鸨塞牙缝,为了将自己的脸打得更肿,他不得不将自己身上所有的银子拿来充胖子。

“当然是一个不为人知的地方。”廖三秋说的脸不红心不跳,淡然的一塌糊涂。

“既是如此,小弟我也是穷得坦然,大哥您不是不知,小弟生性多情,即便是人家姑娘爬上我的床,但俗话说的好‘一日夫妻百日恩’,我也给人家添些物件不是,这添了几个,自然口袋也就自然而然的紧了起来,看在你我往蛋里铁的份上,借些银子给兄弟呗,等兄弟回了定是双倍的奉还。”张珂凌低声下气的说着,从来没有如此狼狈过。

“那是不行,这可是我的私房钱,借你了,老子用甚?”廖三秋当是不会答应,想都没有想,一口回绝,要知道,答应的后果是不堪设想的。

“臭小子,你可别忘了,上回你堵得内裤都输了之后,可是谁将你赎回来的?”那是铁的教训,上次在赌坊红了眼,一气之下将自己丞相老子的古画偷了去,结果不但没有回来,还贴上自己身上所有的银两与饰物,最后一注下了时,可是连着自己的冰蚕丝内裤都被扒走了,没敢告诉自己的老子,最后还是托人去太尉府与张珂凌说,才被放出来。

“那,那等你需要的时候再说吧!”这是悬疑句,悬疑句的意思就是,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说的是什么。

“这还差不多。”那边的话刚出来,这边就立马放晴,既而拍着兄弟肩膀说道:“这才叫靠谱。”说罢便准备上前敲门。

“就这么进去,我怕是不着调吧!”廖三秋勉强笑道。

“都是不靠谱的人,还着什么调啊?!”说着,张珂凌一把将他拉了进去。

“二位公子回了?唐爷让我在此等候二位多时了。”这还没有走几步,身后突然传来人话,是唐爷的贴身侍卫许初。

“等我们作甚?”张珂凌奇怪的回答。

“爷说了,二位这几天辛苦了,让我们好生的伺候着。”说罢,许初渗人的笑着,既而朝着自己的屋子里走去,留下他俩相互看,然后集体冷汗一把。

御园中,只待唐爷走了之后,娇娇便即刻从榻上起了来,从着额头上以及身上滑下的泪水让她薄薄的衣衫前后紧贴,不知是吓热的还是闷热的。

“我要死了么?我是不是要死了?”娇娇颤抖的问着,拉着周舟的手怎么都不肯放。

“小姐,小姐,那个庸医,还不知道断的是真是假,若是假的呢?”周舟尽量使自己安静下来,反握住她的手,希望她不要那么惊慌。

“是真的,是真的,他说的所有症状都是真的。”娇娇肯定的回答,又指了指自己的脸,“他说的,我的脸若不是这么白就更像了,你忘了么,我是珍珠粉涂得多了,这他都知道,想我定是死定了,定是死定了。”说着,她忽地的哭了起来。

“小姐,您别慌啊,这不是还没有死么?不是还有路可走么?”周舟连忙劝道,“他说了,只要熏上十株艾草,您熬过了,他就会为您医了。”

“艾草是什么东西?”娇娇不解的问道。

“大概是一味药吧!熏熏当是没事,又不是迷香。”周舟安慰着她,也同时安慰着自己,反正不是自己熏,“那老头说,这艾草就在启园,等二更的时候,府中的人都睡下的时候,我们就去。”

“好。”听了她的作案流程,娇娇终于止住了泪水。

三更

唐门晋禾如期的等在娇娇的御园边的一颗大树下,仔细的观察着园中的动静。

本以为那只猫会在屋子里会很闷,谁知道不过不多时,便看见她从园外走来,见势偷偷摸摸。似是干了什么特别见不得人的事情。

这不是病了么?唐门晋禾凄凄的想,于是接着看。

两人相持着进了去,屋子里的灯忽地的熄了,唐爷诧异,这是睡了?

可是不过多会子,便从里面传来了杀猪似地惨叫。

“妈的,这是药么?”是娇娇。

“都说良药苦口。”周舟捂着鼻子准备往外跑。

“这痛苦的是口么?简直脸上的七个洞都跟着碍事。”这喊声,太凄惨。

“小姐,您要忍住,七个洞碍事不要紧,若是您那命碍事那就麻烦了。”周舟实在憋不住,直朝外面飞去。

“是哪个王八蛋发明的这草?老娘与他不共戴天。”太痛苦了,肺要炸了。

“小姐,挺住啊,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不可放弃,兄弟我永远支持你。”说罢,她又跑了几步远。

看着里面不断冒出的烟以及肆无忌惮的吼声,一直立于旁边的唐门晋禾傻了眼,这是病了么?






第23章 情调,情调!
“这怎都冒烟了都?”看着从窗户里不断冒出的白气,唐爷终是诧异了。

“晋王爷?您怎地来了?”周舟不可思议的看着他,毕竟是深更半夜。

“梦游。”他简单而有力的回答,将对方倒是振的糊涂了。

“这活的好好的,怎的老是与自个儿过意不去呢?生活这么美好,何必老是自我折腾?”唐门晋禾看着地上已经口吐白沫的女子深深感叹。

“罢了罢了,还是我与你一片清静之地吧!”说着,他便蹲下身将她搂在怀中,然后径自朝着自个儿的房走去。

“晋王爷,都是将死之人,您就饶过一命吧!您这么折腾,怕是见不着明日的太阳。”周舟撵着那匆忙的背影大声说道。

“若是再熏下去,只怕是看不完今晚的月亮。”说罢,消失在黑暗之中。

次日,待娇娇从迷糊中醒来,这周朝的一切令她失去了生的渴望,于是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敢问兄台何方神圣?为何天堂地狱总是与你狭路相逢?”娇娇悲哀的问道,只因着身边还睡着一人,此人还如章鱼一般的扒着她,睡的不亦乐乎。

“神圣是不识,土地此刻倒是在你旁边呆着。”唐门晋禾一点也不含糊。

“这么说我是虎落平阳了?”娇娇哀叹?

“你是羊落虎口更加贴切些。”睁开眼睛,看着她任命的脸,他倒是有些不习惯了。

“那晋王爷准备吃了我?”说着,她一副要杀就杀的闭上了眼睛。

“爷要吃的都是带着骚味的肉,如若猜的不错,你怕是见都未见过,怎的叫人吃的舒坦?”唐爷兴趣的笑着,再看放于她凹处下方的手,不经意的收紧了些。

“这么说不骚的还就吃不下了?”娇娇奇怪道。

“当是,不然与吃死了的鱼没有什么差别,也扫了爷的兴致。”

“那吃完了呢?”她想着,要么就是被践踏一番,毕竟男女之事多少还是知些的,又不是傻子。

“吃完了当是要排的,到时候她去何方,与爷无关。”他庆幸,她终是能听懂他的话了,她也庆幸,他终是能正面回答她的问题了。

“那,王爷打算何时吃?”娇娇问得直接。

“不急不急,你当是要问怎么吃?!我也当是兴致了,便算是吃完了。”说着,他得意的笑。

“怎么个骚法?”又是如此直接。

“须得调制,这配方,待爷与你起了再叫人拿与你。”说着,唐门晋禾在心底狂笑,而后将头埋在娇娇的怀中,突然有点不好意思。

一个在城外抓回的野猫,只因着在臻园待了一日,巧的是,唐爷居然也在那日忘记出去寻野,于是晋园,这个后备储蓄园,忽地的炸开了锅,平日里可以怒拔弓张互不理睬,可是外敌入侵,还是团结一致的,纷纷收了平日的针尖与麦芒,将矛头一致对外,本着‘先铲除外敌,然后再解决家事’这句话,我们团结了。

待唐爷出门不久,周舟便拿来了一本封面就极其‘艺术’册子,很是疑惑的问道:“小姐,这是那王爷让我拿与你的《精骑善射图》说是只要将这书学的精了,以后上阵打仗,绝对所向披靡,可是,咱不是主内么?”

“贤内助,贤内主,书看的多了,自然也就贤了,贤了也算得是主了。”娇娇叹着气摇头。

“这么说您妥协了?”周舟不可思议的看着她,“不是,都这么多天了,怎么就妥协了呢?这不是还要追求梦想么?就他那样的一枪多弹的蠢驴,您从了?”

“浴血奋战这么多天了,早就弹尽粮绝了,为了矜持,咱吃的亏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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