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私人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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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私人生活-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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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刚下夜班,出去办点事,顺道来看看你的这个早点摊。我听凡凡说生意还不错。”夏静怡坐了下来,她的声音听上去很平和。

    我偷偷地瞟了眼夏静怡,发现她的神情似乎没有什么异样,悬着的心才放下。也许她知道我去过她姥姥家,也知道我给她打了电话。所以,她才会来找我。这样想着,我竟然有些暗喜。

    我妈妈笑得有些不好意思,双手不停地在围裙上擦着,“听凡凡说,你喜欢吃包子。正好有刚出锅的热包子。”

    夏静怡也笑着回道,“那好,我就来两个热包子一碗粥。”

    这时又来了两位顾客,我妈妈催促道,“凡凡,你还愣着干嘛,快给夏医生端包子啊。”她说着话又去招呼客人。

    我把包子放在夏静怡面前,快速地看了她一眼低声说道,“这是猪肉白菜馅,还有芹菜馅的。”因为激动,因为紧张,我的声音听上去很生硬,缺少必要的热情。我双手垂在身边站在桌旁,等着她的回复。

    “这个就好。凡凡,你报志愿了吗?”她仰起脸问道。

    有那么一瞬间,我觉得她盯着我的眼神很意味深长,似乎想要暗示什么。也许这只是我的错觉,当我与她对视时,她的神情已经恢复了正常,看着我笑得很温和,让我想起我躺在手术台上时她的样子,仿佛我们之间并没有那一夜的激情。

    “第一志愿报了对外经贸大学。”我说完,她便低下头夹起包子吃了起来。

    我还站在她身旁,等着她的下文。她吃的很优雅,咬一小口包子,闭着嘴慢慢地咀嚼着,没有之前与我在一起吃饺子时一口一个的豪放。

    我看着她竟然有些失神,直到她吃完一个包子,我才反应过来,还没有给她端上粥。

    夏静怡吃完早点,掏出钱要给我妈妈,被我妈妈推了回去。“那好吧,等凡凡的录取通知书下来,我请她吃饭。”她转过身看着我,“接到通知书不要忘了告诉我。”

    我妈妈立即就接过话茬儿笑道,“凡凡经常去麻烦你,哪里还好意思再让你花钱。”

    听了她的话,我第一个反应则是我们之间以后还有联系。我抬起头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我怎么能忘了你。”说完我担心这种像是对她表白的话语被我妈妈识破,忙又嘟哝了一句“你是我的老师。”

    夏静怡挑着眉毛不置可否地笑笑走了。我望着她渐行渐远的背影,突然生出股想要喊住她的冲动,我想大声地告诉她:我想你,我喜欢你,我也永远不会忘记你。

    我站在那里只是在心里说给自己听。我妈妈还在同其他的客人介绍着已经望不见人影的夏静怡,说夏医生是我的大恩人。

    夏静怡是我什么人,只有我俩明白,我们的关系将永远是个不可言说的秘密。

    她的出现把我稍微平静下来的心搅得更乱,整个上午我都处在一种神情恍惚中,满脑子都在回想着她早上的言谈举止,一个眼神,一抹微笑,都让我反反复复地回味着琢磨着。最终,我得出一个结论,我该去找她了。

    好不容易熬到下午,乘我妈妈出去买菜不在家的功夫,我去冲了澡。怀着一种像是要奉献出自己的虔诚,我仔仔细细地把身~体冲洗干净。然后我裹上毛巾出了卫生间,把屋门反锁上,拉上窗帘。

    我赤条条地站在镜子前,鼓起勇气打量着镜子里的人。我的胸部还欠发育,臀部不够翘,也许再过几年,我的身材才能成熟到像夏静怡那样曼妙。

    我打开衣柜,从本来就没有可选择的几件衣服中挑选着,我发现我需要一套像样的成人内衣,那种配有钢丝托海绵垫的咪咪罩,而不是现在我妈妈给我买的那种少女专用的裹胸。

    试了两件衣服后,我最后决定还是穿白色t恤配条蓝色牛仔短裤。在穿什么鞋时,让我有些犯难。我的凉鞋和旅游鞋都还是前年买的,穿着显得有些寒酸。尤其是廉价的旅游鞋,鞋帮子上的线都开了。

    我想起来了,前一个多月,我妈妈给我买了一双假耐克放在鞋柜里,说要等着我上大学走新路穿新鞋。我跑过去找出那双鞋,配了一双白色的袜子,快速的穿好。

    临出门前,我又照了照镜子,用手指理理浓密蓬松的头发,除去白色的鞋子看上去有些扎眼,我还算整洁精神。

    这算是我平生第一次赴约,激动不安的我一路上都在做着各种猜测,想象着见到夏静怡时的情景。

    我知道上了夜班的她白天休息,我直接去了她家。在楼道里我又把头发和衣服都整理一番,然后才举起手敲响了她的房门。

    门很快就开了。见到我,穿着睡衣头发有些凌乱的夏静怡微微愣怔了一下,继而表情很寡淡地说了句“进来。”也不等我说话,她已经折身进了客厅。

    我以为见了面她会像我一样激动,柔情似水地告诉我,没见到我的这几天里她食不下咽寝不安席,然后便是一番激吻。当然这一切都是我在路上根据言情电视剧自己幻想出来的。

    夏静怡的冷淡,把我的热情浇灭了。我想是自己没有事先打招呼就来找她,影响了她休息,才会让她不高兴。

    我站在客厅当地显得很无趣,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她坐回到沙发上,身边放着一本打开的医学书。显然刚才她在看书。

    她翘着二郎腿双手抱在胸前,打量着我没有说话,半天才冲着一旁的沙发努努嘴,示意我坐过去。

    我很听话地坐了下来,故意与她保持着十几公分的距离。她仍旧一言不发斜着眼睛审视着我。我被她看得更加不安,没话找话地问道,“你今天晚上不上夜班吧?”

    她弯起嘴角浅浅地笑了,“你算好了我不上夜班才来的吗?”

    看着她略带讥讽的笑容,我马上摇头否认,“不是的,我早就想来,怕你……”后面的话我想不说她也应该懂得吧。

    可她像是故意的,不冷不热地追问道,“怕我什么?怕我这个坏女人勾引你,把你带坏了?”

    我没想到她会是这种态度,惶惶然地看着她解释道,“没有,我从来没这样想过。”为了让她相信,我又说道,“我说过了,我喜欢你。真的。”我以为她还会像上次那样抚摸我,便往她身边挪了挪,光~裸的腿紧紧地挨着她。

    她却把脸别开望着窗外。沉默了片刻,她低缓地说道,“凡凡,你以后别来了。”

    她的话像是声惊雷把我炸懵了。原来,她并不喜欢我啊,那一夜只是个游戏而已。“我以为你也喜欢我。”我自嘲地说完,垂下头盯着自己的脚尖,新旅游鞋白得看上去是那么的刺眼。

    “这与我喜不喜欢你无关。凡凡我……”她的脸被凌乱的头发遮住,我看不到她的神情,只是听出她声音里带着鼻音。

    这让我想起她说的那个老朋友。“我像你的朋友,你才会那样,其实你压根就不喜欢我,是吗?”我有些不忿地问道。

    几天来折磨着我的这场情感,就是一个误会。人真是矛盾,当我独自一个人时,也曾暗自希望这就是场误会,然后我与她重新回到常规的关系中,可是现在听到她亲口要断绝关系时,我的敏感而脆弱的自尊心却受不了了。

    “我说过的不完全是那样,我也喜欢你。”她终于扭过脸来看着我,“凡凡你还太小,很多事情不明白,我不该那样。”她眼里含着泪水,伸手爱怜地摸着我的头发。

    我们的性别年龄身份带给我无限的困惑,也是一道道无法跨越的鸿沟。对我来说,当时根本没有考虑过什么未来,一心只想着要与她在一起。

    “可我喜欢你。”除去这句话我不知道还能用什么样的语言让她明白我的心意。我抓住她的另一只手放在嘴边,让她的手背轻轻地蹭着我的唇。

    她怔怔地看着我,半天问道,“你想好了,真的喜欢吗?”

    我也直直地望着她,很郑重地点点头。她一把把我揽进怀里,一只手捧着我的脸,神情复杂地盯着我。

    我以为她是想要说什么,结果我什么都没有听到。她微微俯下头含住了我的唇。我们就那样抱在一起亲吻起来。

    这一次在光天化日下,我反倒没有感到羞涩不安。好像我来的目的就是为了这样的亲密行为。

    直到两个人都快要喘不上气,她才松开手,搂住我喃喃地唤着,“凡凡,凡凡,你让我好矛盾。”她的手探进我的衣服里摩挲着我的后背。

    我把头抵在她的肩上,脸蹭着她的脖颈。与深夜所进行的事情相比,我更喜欢与她温存的这种感觉。

    我们很少再说话,彼此似乎都怕语言破坏了这宁静温馨的气氛。相拥而坐一直到屋里有些朦胧,夏静怡才提议一起出去吃饭。

    我想晚上留下来。她没有说同意也没有反对,只是问我妈妈知道我在她这里吗?

    我给家里去了电话。接电话的是我爸爸,我告诉他晚上不回家了,我要陪着夏医生,因为一个人睡觉她害怕。

    我放下电话,夏静怡拍了下我的屁股,笑骂道,“小坏蛋,学会撒谎了。”

    我哪里知道,当我走上这条坎坷路后,陪伴我最多的就是为了遮人耳目的各种谎言。


第12章 日渐亲密


有了那次我的主动,接下来的时间里,我同夏静怡的关系更加亲密,见面的次数也更频繁。

    我不再为我们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而困惑,或者说心底里那些无法解答的困惑,早已被同她亲热的渴望所湮灭。我喜欢与她在一起缠绵亲热,她的身体让我迷恋。

    只要她不上夜班的时候,我都会去找她。有的时候,我从家里带些饭菜,更多的时候我们是一起去医院食堂,买上饭回去吃。

    夏静怡不会做饭,她压根也没想着要学会包括做饭在内的家务。她每天除去工作就是回家看那些厚厚的医学书,很少看电视。

    吃过饭,我会帮她收拾房间,而她则慵懒地仰靠在沙发上,同我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聊,多半是我讲些自己的过去或是家里的一些琐事。

    我曾问过她的过去,但是她讲得很少。尤其是不愿同我说起她的童年。我暗自猜测一定是她那农民爸爸和简陋的乡下生活,让她在刻意回避。

    有一次,我说起我小时候同小朋友打架的事。我是大院里的孩子王,整天屁股后面跟着一帮孩子,有的都比我大几岁,却愿意听我的指挥。

    聊到兴奋处,她也随口说道,“我小时候谁都不敢……”话说到一半,她像是想起了什么突然打住了。

    我刚想问“谁都不敢什么,是不是不敢欺负你”,看到她的神情变得阴沉起来,忙把话咽了回去。

    那一晚,我们破例没有游戏。她一直都心绪不佳,也不想同我说话。睡觉时也没有搂着我,而是背对着我。我知道她准是想起了她的爸爸和弟弟。想起过去一家人生活在一起的温馨时光。

    其实,对小孩子来说,家里环境与物质生活的好坏,不是他们关心的事情,一家人能否在一起才是最重要的。

    我也从徐丽娜那里了解到,夏静怡的妈妈刘虹回城不久就嫁给一位刚平反官复原职的局长。两人还有了一个女孩。夏静怡多半是跟着她姥姥长大的,与她妈妈的关系很一般,我很少从她嘴里听她说起她妈妈。

    从那以后,我尽量回避问起她的个人生活,免得勾起她伤心的往事,惹得她难过。

    不过,在我的追问下,她断断续续给我讲诉了她上大学的一些事情。她的那个老朋友,也就是她大学同学,两个人好了四年。毕业后,那个女孩子去了美国。

    “那你为什么不去美国找她?”我以为她有个在台湾的姥爷和在香港的舅舅,去美国应该是件挺容易的事情。

    她苦笑着摇头,“事情不是你想到这么简单。”

    我是不明白她的苦衷,我总以为爱情能战胜一切。“那你还想着她吗?有没有她的照片让我看看,是不是同我长得很像?”虽说我不很懂得如何谈情说爱,可是一想到她的那个女朋友,心里就不痛快。总觉得她把我当成了替身。

    “我没有她的照片。我解释过的,你这个猪八戒怎么就咬住不放了。”她仰靠在沙发上,眼睛盯着天花板。

    我有些不相信她的话。一个在一起四年的恋人怎么会不保留照片作纪念?我小学初中高中毕业时,同学们为了日后勿相忘,都会向对方索要照片,还会买个笔记本,在上面签名留言。

    很多年后我才领悟,如果想要不忘记一个人,是无需保留照片笔迹,记忆远比照片笔墨更久远。

    我想在夏静怡心里,那个女同学是无人能代替的,就像她在我的生命里一样,有着特殊的地位。

    这样的聊天我们在一起经常会有,因为我渴望了解她,了解她的过去。我也希望让她了解我。她却好像对此并不热心,我觉得她更喜欢同我做游戏。

    每次干完活后我就去洗澡。在我冲澡的时候,她还窝在沙发上看一会儿书。等我把自己洗干净,她就看不成书了。往往是,我一从卫生间出来,就趴到沙发上给她起哄。和她在一起的这些天,我渐渐地不再胆怯害羞,变得越来越大胆。

    开始她还会故作认真地看着书,我的手先是摸摸她的手和脸,看她没什么反应,我就枕在她的腿上,手肆无忌惮地从衣摆下面伸进去。

    “凡……凡!”她总是被我弄得心痒难耐,然后扭动着身子躲避着我的手,眉头微微一皱眼睛仍然盯着书,咬牙切齿地发出一声拖得老长的叫声。

    我知道她并不是真的生气,她喜欢让我这样摩挲。“我困了。”我的头拱进她怀里,紧紧地贴着她的小腹,两只手绕到她的后背,努力解着咪咪罩的搭扣。

    “困了自己先去睡。”虽然她的声音听上去有些不悦,可她的身体微微前倾,配合我顺利地解开咪咪罩。

    我亲吻着她像牛奶一样白皙的肌肤,并深深的吸口气,“好香。我要让你陪着我睡。”她的身体总有股甜甜的淡香味道。

    她终于把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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