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这便是十大古剑之一泰阿剑?
诸葛青凤顿时认了出来,双目含着不敢置信光芒,君少秦却只是淡淡一笑,“朕将此剑赐给先生,自古宝剑酬知己,朕恭请先生出山,为先生筑拜将台,从此,望你我君臣一心,重振朝纲,濯清世俗。”
诸葛青凤稳稳地接了剑,一道妙然笑语随之而起,“士为知己者死,青凤既承万岁厚赐,他日定以十倍报偿。”
君少秦一笑,再无多话,随后大步而去,阿兽和宁书远紧随其后,但到了门边,阿兽却又眼神古怪地回望了诸葛青凤一眼,一时竟有些出神。
“喂,你老盯着人家做什么?”
宁书远伸出手,他眼前晃了晃,他身上一震,这才回过神来,但心里,却疑心重!
宁书远干脆勾了他肩膀,翘着一边唇角笑着,“兽哥,你完蛋了……”
“嗯?”
“我说你完蛋了,你盯着男人看,没想到你竟然有这个嗜好……”
阿兽很无语,一路无视。
待这君臣三人走了,诸葛青凤才松了一口气,下一瞬,他胸口一痛,竟蓦然喷出一口鲜血,未及擦拭,他便一跃而出,好似飞影一般消失了!
再说君少秦,出了山庄,他便径直上了马车,一边吩咐小顺子赶马前行,一边挨到了云静好身旁,这会儿,云静好仍睡着,气息悠然绵长,他便将她稳稳抱怀里,以免马车颠簸将她摇醒。
睡了一路,再睁开眼时候,云静好便见君少秦俊脸离着自己极近地打着招呼。
“还睡!到了。”
她这才发现自己被君少秦横抱怀里,揉了揉眼睛,果真见到“漱玉池”匾额悬自己眼前,直到此时,她才完全清醒过来,嘴里嘟囔了一句,“我要回琴瑟殿……”
君少秦把她轻轻放下,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指尖漫不经心地拨开她领口,露出里面微汗肌肤,“出了这一身汗,洗洗再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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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这日子没法过了
君少秦把她轻轻放下,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指尖漫不经心地拨开她领口,露出里面微汗肌肤,“出了这一身汗,洗洗再睡吧……”
“臣妾不洗,皇上若嫌弃臣妾,离臣妾远点就行了……”云静好仍生他气,躲过他手,低头便跪了下去,“夜深了,请皇上恩准臣妾告退!”
君少秦一怔,着着实实一怔,好半天没缓过来,“云静好,你胆子长肥了,忘记了朕是皇上?”
云静好沉着脸不说话,将头扭到一边看也不看他一眼。君少秦便扳过她身子,强硬地抬起她脸,白热火花他眼里燃开,声音却如千年不化寒光,直向她砸了过去,“怎么?有胆子反抗朕,却没胆子回朕话?”
云静好恨恨地与他对视,一时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竟猛地推开了他脸,随便选了个方向就跑,但没跑两步,便被一股大力狠狠拉回,人已被压到了墙角,口中惊呼未出,就被他悍烈薄唇封住,激烈地索取!
云静好双唇被他吮得生疼,呻·吟着挣扎,微微偏过头去,他却就势吻上她雪白颈,轻舔她耳郭,刻意吹进耳中气息,让她一阵低吟,手不自觉地搭至他肩上,却不知是想推开他还是拉进他……
此时两人还未进殿,正停殿阁转角处,黝黑檐角下,宫灯暖意袭人,微弱光芒将两人包裹。
她压抑着从嘴里吐出声来,“皇上是想幕天席地宠·幸臣妾吗?臣妾倒不介意落个淫·乱宫闱骂名,只担心会污了皇上圣明……”
他看着她表情,却是一笑,一低头,重吻住她双唇,微凉手指毫不客气地探入她衣内,终捏住了她胸前突出之物,微一用力,便让她忍不住低呼出声,“好痛……”
“痛,爱妃也知道痛……”他冷哼一声,斜睨着她,灼热气息袅袅拂来,“爱妃连朕都敢忤逆,还会怕这点痛?”他虽是咬牙切齿,但终究松了手,手指缓缓上抚,玩味般地抚着她脖子,仿佛若她给不出一个合理解释,他便要拧断她脖子一般。
她双目逐渐浮起雾气,咬着下唇软声道,“臣妾哪敢忤逆皇上?臣妾已经没有亲人了,家族败落,爹娘身首异处,这世上,臣妾可依靠,便只有皇上,臣妾一颗心都皇上身上,可皇上却动不动就给臣妾脸色看,叫臣妾如何不伤心?”
她一服软,他便再硬不下心肠去折磨她,对上她泪眼,叹了一声,“朕知道,你放不下你爹娘死,但日子总要过下去,朕喜欢你,宠着你,你便好好地接受朕宠爱,别再想过去事了,明白吗?”
她微微地点头,他便将她搂得紧,几乎将她嵌进了他身体之内,滚烫唇舌贴近她颈间肌肤,轻轻地噬咬下去,痛肌肤,痒骨髓,麻心头,带起阵阵如涟漪般电流,她紧咬着下唇,也难以抑制口中娇吟……
却这时,前方似有脚步声传来,几盏宫灯越来越近。
“皇上,原来您这儿!”皇后萧容浅声音忽然响起,如以往一般贤惠温柔,仿佛对君少秦缺席夜宴事,没有丝毫不。
君少秦终于放开了云静好,回过头去笑道,“怎么,皇后找朕有事?”
有他高大身影挡着,云静好忙将衣裳整理好,耳边听着萧容浅道,“今儿个是臣妾生辰,臣妾命人做了些汤饼,想与皇上一同品尝,却一直等不到皇上,便想端了去乾元殿,不想竟这儿碰到了皇上……”说话间,她见到了云静好,微微一怔便恢复了常态,“噢,云妹妹也啊?”
云静好笑了下,向她行了礼,一抬眸便愣住了,萧容浅今夜也不知吃错了什么药,打扮竟全不是往日端庄模样,松松绾着头发,身上披了一件珠光银霞蜀锦外衫,内里一抹明红抹胸,一痕雪脯半露,朦胧宫灯下,艳光一荡,越发显得柳眉笼翠雾,檀口点朱砂,带着说不出魅惑。
云静好一见这情形便明白了,萧容浅不是来进献什么汤饼,她是来“进献”自己!
可惜,君少秦这个时候开始大脑进水,完全辜负了萧容浅给他“惊喜”,竟一把抓住了云静好手,轻轻抚了抚,向萧容浅笑道,“皇后美意,那朕便与云嫔一起尝尝吧。”
萧容浅显然没有预备云静好份,听了这话,脸色便差了些,勉强道,“臣妾一向知道,云妹妹身体不好,若夜里存了食,恐于身不好,您看是不是……”
其实云静好也不想去吃什么汤饼,万一被毒死了就太没天理了!当然,不是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实是萧容浅现下恨她入骨,想她死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所以,她便想就着萧容浅话音走人算了,但君少秦却道,“你当朕不知道云嫔身体不好吗?朕知道,她素来贪食,又恐她克化不了,便每日叫人炖了消食滋补汤水让她饮着,一会儿若吃多了,饮一碗汤便是了!”
如此这般,萧容浅便无话可说了,于是,一行三人便进了漱玉池前殿。侍候宵夜却不是萧容浅身边陈嬷嬷,而换了个白净中年妇人,云静好一眼便认出,这妇人正是白天随王氏进宫萧府厨娘。白天时,云静好只觉得她不像是厨娘,这会儿再看,又觉得此人眉目神态似曾相识,仿佛哪儿见过,只见她低着头,从食盒里捧出一个瓷煲,盛了三碗汤饼出来。配着汤饼,还有几味小菜,皆是萧容浅宫里精心炮制,异常鲜香。
但君少秦一向没有吃宵夜习惯,略动了几筷便停了下来,而云静好是连筷子都没动,萧容浅见了,脸上保持着完美微笑,开始故意找茬,“云妹妹可是嫌这汤饼味道不好?怎么也不见你动筷?”
既然她这么说了,云静好便只能握了握拳,认命地吃了几口,赞道,“娘娘宫里东西到底不同,连这普通汤饼都鲜得不得了,嫔妾又怎会嫌弃?”
萧容浅唇边笑纹越发亲切,言谈之间一派亲密,“云妹妹既喜欢,那本宫便使人常做了送去你琴瑟殿……”
云静好自是扬了个受宠若惊感恩戴德笑脸给她看,“嫔妾怎敢劳烦娘娘?娘娘管理六宫事务,日理万机,正是该用些好,像嫔妾这等庸碌之人,用了岂不是折寿?”
萧容浅听了,眼角一弯,无限风情,“还是云妹妹会说话,讨人喜欢……”
云静好自然又陪着她笑了一回,说了好些不痛不痒废话,说到后两人都觉得无趣至极,因为君少秦坐那儿像入了定一样,酷得很欠扁,一句话也没有!
于是,两个女人便消停了,君少秦这时才咳了一声,终于开口,“不早了,皇后也该回去歇息了。”
“皇上……”萧容浅红唇微启,欲说什么,可瞥了一眼云静好,满心怨念便全撒到了云静好身上,真有心冲上去咬死她啊!
但后,萧容浅还是忍了下来,什么也没说,无论什么时候,她都不会忤逆君少秦意见,她是一国之母,自当保持贤惠端庄模样。
终于,有宫女上前将她扶了出去,那厨娘默默地跟后头,云静好望着那厨娘背影,心中突然一动,心念电闪间,记忆深处仿佛有一处慢慢清晰……
君少秦却她身后怒道,“看什么呢?还不过来侍候朕衣!”
云静好回眸见他又生气了,便解释道,“臣妾是见皇后娘娘绾发珠钗甚为别致,便忍不住多看了几眼,臣妾品级低,见识少,又没钱,哪里见过那样好东西。”
她不过随口这么一说,却不知又触及了君少秦哪片逆鳞,竟惹得他又闹起了别扭,大吼大叫了起来,“你是嫌朕养你养得不够肥吗?”
云静好吐血啊,心想,伴君如伴虎,这日子没法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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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宴无好宴
云静好吐血啊,心想,伴君如伴虎,这日子没法过了!
但想归想,以她对君少秦了解,此时,她若反驳,他便会没完没了挑她刺儿,他知道她命门,所以,她斗不过他!
叹了口气,她放软了身子靠他身上,手指轻轻拉开他衣带,指尖他胸前一抚,柔声软语道,“臣妾哪敢?臣妾是肥是瘦,皇上看看不就知道了……”
“看看?”君少秦脸仍是绷着,可眼底分明已有了掩不住笑意,“这可是你说!”他手臂一紧,蓦地将她横抱起来,大步朝漱玉池走去。
这一夜自然又是折腾个没完,这一夜云静好胸口伤疼了,让她苦不堪言,同时也不得不叹服君少秦体力充沛。和她一起时候,他向来无法克制,若她再稍有魅惑,那便是一场“大战”!可即便这样,他脸上却从未有过纵·欲过度情形,仍是每日准时上朝,精神得很,倒不知他是如何保养!
第二天朝堂上,君少秦突然宣布,诸葛青凤也会参加此次禁军统领选拔。
萧道成闻言,异常震惊,禁军是离天子近护卫队,掌握着天子生死命脉,他知道这个位置重要性,又怎会轻易让给他人?是以,他当即就想反对,但又考虑到,近多有传言,说帝后不睦,皇后失宠,总有一天会被废黜打入冷宫。皇后是他萧家女儿,想来萧家朝堂上跋扈专权,给了皇帝不少苦头吃,皇帝一见皇后,便难免会想起朝堂上争斗,又如何会有情意?
终,为了自家女儿,他没有开口反对,反正他有权有势,自有其它手段阻止诸葛青凤上位!
至于具体要用什么手段……萧道成下了朝,坐上他官轿,回府路上仍是想着这事。轿夫们一路出了皇门,一拐弯便上了玄武大街,此时长街上摊贩如云,车马熙攘,正是热闹,轿前虽有侍从鸣锣开道,怎奈路上人多还是不了。
萧道成倒也不催,索性靠着闭目养神,却这时,街上忽传来一阵“咣咣”铜锣声,刺耳得很!他皱了皱眉,伸手挑开了轿帘,却是一辆囚车从街那头缓缓驶了过来,囚车上用铁镣枷锁锁了个年轻少妇,仔细看去,那少妇虽身着脏兮兮囚衣,披头散发,但却容貌娇美,纤腰若素,是个十足美人。
萧府管家刘福见萧道成似对那女囚感兴趣,便道,“老爷还不知道吧,近来京城出了个毒杀亲夫毒妇了。这毒妇名唤江映月,是鸿运楼老板赵有财填房,因那赵有财原就有几房美妾,又风·流成性,常外寻花问柳,难免便冷落了她。她年纪轻轻,一时耐不住寂寞,便与家丁常贵私·通,后又与常贵合谋,毒杀了夫家十几口人。东窗事发后,那常贵扔下她跑了,她被收押顺天府,判了斩刑,谁知,她竟死不认罪,一下子说是常贵杀人与她无关,一下子又说是强盗贼人杀了赵家满门,那顺天府尹只当她是疯妇,全不信她!”
萧道成道,“看她一副弱不禁风样子,倒真不像是杀人凶手……”说着说着,他又问了声,“你方才说,她叫什么来着?”
刘福道,“回老爷,她叫江映月。”
“江映月?”萧道成就觉得这名字挺耳熟,哪里听过呢?
而这会儿,那囚车已到了闹市中心,四周有百姓争先恐后地将瓜果蔬菜砸到江映月身上,她却避都不避,始终一声不出,眼神倔犟,毫不低头!
有百姓大声道,“来啊,打死这背夫偷·汉毒杀亲夫贱·人!”
“赵老爷真是倒霉,娶了这毒妇做填房,连性命都赔上了!”
“听说,她嫁进赵家前,便与人有了婚约,因嫌对方家穷,便退了亲,这等朝三暮四贱·人,还有什么事做不出来?”
“就是!打死她,打死她……”
萧道成望着囚车上满脸污秽少妇,忽然眉头一皱,想了起来,“竟是她吗?”
据他所知,君少秦认祖归宗前,曾与一位民间女子有过婚约,那女子与君少秦一同长大,两人算得上是真正青梅竹马,感情甚笃,可后来,那女子却不堪忍受困苦,离开了君少秦。
而那女子,便是江映月!
萧道成老谋深算地一笑,朝刘福招了招手,刘福立时躬着身子靠近,萧道成低声吩咐了他几句,他略一错愕,却也没多问,应了一声便追上了那囚车……
再说云静好,待她从睡梦中醒过来时,已是中午时分,锦儿命人将午膳端了进来,一连两餐未曾饮食,她倒确是饥肠辘辘了,略为梳洗,便由锦儿侍候着用膳。
堪堪填饱了肚子,人也精神了一些,她刚要回床上继续休息,一张请帖就送到了她手里。
那帖子十分精致,打开来,内页写着“共邀赏花品茶”,时间是今天下午申时,地点是牡丹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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