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千宠爱在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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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千宠爱在一身-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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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静好被他凶恶地一瞪,不知为何,竟也不怕他,瞬间不假思索地瞪了回去,“臣妾说错什么了?皇上若真是旧情难忘,便只管跟老情人双宿双飞去,何苦还揪着臣妾不放!”

君少秦一头雾水,有些发怔,“什么旧情难忘?什么老情人?哪里来老情人,你把话说清楚了!”

云静好躺了回去,没好气地说道,“皇上怎么敢做却不敢承认了?今儿江选侍特意来告诉臣妾,说那簪子原是她,说皇上与她是青梅竹马两情相悦,又说是皇上接她进宫再续前缘……”

君少秦盯着怒不可遏云静好看了半天,终于听出些门道了,竟是江映月胡说八道,不过,他却不急着戳穿江映月,只笑着坐到榻边,以扇柄斜斜挑入她衣襟领口,探入她乳间,“闹了这半天,你是吃醋?”

云静好越发恼了,脱口道,“谁吃醋?我不过是恼你……”话一脱口,她又收了回来,怔怔咬了嘴唇,与他四目相对。

“恼朕什么?”君少秦淡淡一笑,俯身迫了过来,气息暖暖拂她脸上,将她双手捉住,未容她反抗,他唇已覆了下来,他力气极大,又吻得深入,仿佛炽热风暴将她席卷,又仿佛是场攻城略地袭击,恶狠狠地恨不能将她整个人都吞噬掉。

云静好被他咬得痛了,把心一横,便胡乱咬了回去,两个人都像是发|泄着满心怨怒,几乎要吸走对方所有气息,谁也不肯退让一步……

许久,两人气喘吁吁地分开,他指尖抚上她唇角破皮处,看着她眼睛道,“那簪子,朕从没有送给别女人,它一直由朕母亲孝慈太后保管,江映月不过胡说了几句话,你便这样莫名其妙地与朕闹脾气,难道你与朕之间连一点信任都没有吗?”

云静好望着他,本能地想要辩驳,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无话可说,于是翻身又睡,伏那里一动未动。

君少秦今夜也有些不同,他虽然满心前所未有愤怒茫然,但却还是愿意去哄着云静好,是故又将她拉进了怀里,岔开话道,“别睡了,朕还没用晚膳,你起来陪朕一起用吧。”

作者有话要说:黄桑,您是知道了呢,还是知道了呢?


34《三千宠爱在一身》



6*5*6*5

君少秦今夜也有些不同;他虽然满心前所未有愤怒茫然,但却还是愿意去哄着云静好,是故又将她拉进了怀里,岔开话道,“别睡了,朕还没用晚膳;你起来陪朕一起用吧。”

云静好半晌不答话,君少秦便硬是将她拉下了床;又走到妆台前,拿了象牙梳子;重又回到她身边,细心体贴地给她梳起了头发,他唇角似有一缕若有若无笑意,那执着牙梳一只手,竟是极为灵活,指尖如带了火焰般热量,穿过厚厚秀发到达她头皮,竟使那里一片灼热,瞬息之间,那暖意便传遍了她全身,使她整个人如沐浴暖阳之中,驱走了心底寒意。

没等她反应过来,他已取了那枚海棠簪,插|入她发髻之中,牵着她手走到桌前,又命小顺子传膳,不消多时,一道道精致诱人菜肴便传了上来,竟都是她平日喜欢,还有一壶御膳房特制桃花酿,他屏退了宫人,叫她亲自侍候。

她便亲自持壶,给他添了小酒,刚要给自己倒时候,他却猛地抓住了她手腕,含笑望了她一眼,道,“你身子不好,还是别喝了,朕让御膳房给你炖了鸡汤,依着你口味,去了油,你尝尝。”

他说话时,眼底透着融融情意,如这壶缠|绵醉人美酒,让人一望而醺然,但不知为何,云静好却心中一跳,整个人都紧张了起来,不由自主避开了他目光,远远地坐开了去。

君少秦见此便叹了一口气,“怎么一副怕朕吃了你模样,朕有这么可怕吗?”他朝她伸出手,广袖垂落似流云,“听话,过来。”

听了他吩咐,云静好唯有强压住心中紧张,坐到了他身旁,他这才满意地笑了,舀了一勺鸡汤,凑到她唇边,口气中添了一丝强硬,“喝了它。”

云静好闻到了肉腥味儿,便又犯了恶心,不由连连摇头,捂着嘴道,“不想吃。”

君少秦唇便抿成了微怒线条,“小顺子说,你白天就吃了几口清粥,你如今……正是要进补时候,你听话,喝了它,不然朕不放过你!”

云静好却是目光一凝他说,她如今正是要进补时候,难道他知道了什么?

想想又不可能,她一直很小心,瞒得滴水不漏,他怎会知道?

良久不见她张嘴,君少秦便没了耐心,直接将鸡汤含入口中,继而搂她入怀,嘴唇强硬地启开她唇,霸道地将鸡汤哺入她口中,她“呜呜”地哼着,使劲儿推他,却半分挣脱不得,终是被迫咽下了鸡汤。

他却仍是不肯罢休,拿了碗又喝了一口,然后压住她后脑,继续去喂她,直到一碗鸡汤喂完了,他才松开了她,却又舀了一勺补气养血洛白鱼羹喂到她唇边。

云静好自是不肯吃,哀叫道,“我又不是小孩,不要不管!”

“不要朕管?”君少秦挑眉,“哪怕你到七|八十岁,这一辈子朕都管定了!你若不肯自己吃,朕可要逼你吃了!”

云静好瞪着他,心中恼恨,却又没有办法,只得狠狠咬了唇,端了碗,将那碗鱼羹吃了,只是吃完了胃便开始翻腾,心忽地跳得极,忍不住趴桌边一阵干呕!

君少秦看着心疼不已,伸手便要将她扶入怀中,却终究狠下心来忍住了,只握着细瓷杯盏,将琼浆饮,那杯盏他手里捏得粉碎,瓷片狠狠扎进了他手心,他却犹不觉,只一瞬不瞬地望着她,声音平静而危险,“云静好,朕问你,你有没有事瞒着朕?”

云静好喝了口茶,顺了顺气,才好了一些,听他这么一问,心中便又是一惊,只强自镇定地一笑,“皇上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问这么奇怪话?”她低头间,竟见他手中不断有血滴落,不由打了个寒战,忙出去打了盆水进来,又吩咐小顺子去取止血伤药和纱布。

她摊开他血肉模糊掌心,将那些碎瓷挑了出来,用洁净棉纱浸了药剂涂抹上去,那药剂一碰到皮肉,便是火辣辣疼,他却只是望着她,眼神中闪过一丝痛苦,得如蜻蜓点水,“云静好,你到底是一个什么样女人?”

云静好脸色丝毫不变,替他将手掌包扎好,不慌不忙道,“皇上,臣妾只不过是你身边女人。”

君少秦勾了嘴角,似乎笑,“可你却从不想当朕女人,是吗?”

云静好笑了,又替他倒了杯酒,凑到他唇边,笑声慵懒而娇憨,整个人仍是那般没心没肺,“皇上是臣妾夫君,臣妾*皇上得紧,日日夜夜都想着皇上,又怎会……”

“撒谎!”君少秦却猛地打断她,一把拂落了她手中杯盏,将她抱回榻上,低下头去吻她唇。

云静好竟是前所未有热情回应,两人激烈而沉默地纠|缠着,他手从她颈间向下,却好似怒气不减,握住她胸前柔软,狠狠加重了力道,她痛楚地哼了一声,突然咬牙,竟一脚飞踹!

谁知,那踢人玉足却被早有准备他握了掌中,暧|昧地把玩着,他唇角露出冷笑,“*妃啊……你脾气近倒是大了许多,真是欠修理!”

“是吗?”云静好精致而俏丽面容带着娇媚慵懒风情,唇色也因激|情而见晶莹嫣红,她长腿勾住他腰,竟笑得放肆,“可是,臣妾脾气不都是皇上宠出来吗?”

君少秦身子一震,随即狠狠地笑了,一双眼睛闪着异样光芒,“不错,是朕宠出来,是朕宠得你无法无天了,连朕都不放眼里了!”

他双手一扯,便将她身上衣裳撕成了两半,他恶狠狠样子叫她害怕,她不由自主地抬手击打他前胸,抵住不让他靠近,挣扎着,想要从他禁锢中逃脱,可他手臂却如铁一般,让她动弹不得!

他眼里充满了暴力掠夺,她本以为会死他手里,可他手放她身上时,却又是不可思议小心翼翼,肌肤相贴,一种微麻感觉顿时遍布四肢百骸,他如火双唇落她脸颊,颈侧,一路细细噬咬,直吻至她柔软顶端之上,含了她小小樱珠口中,轻柔温和地吸|吮,让她感受着他带给她无欢|愉……

云静好紧咬着下唇,想努力保持着脑袋里一丝清明,却终究受不住他撩|拨,让欲|望占了上风,体内仿佛点燃了烟花,直炸得她身上如夜晚天空般绚丽辉煌,唇瓣一松,便逸出了一阵引人情动呻|吟娇|喘。

君少秦便像是得了鼓励一般,继续攻城略地,她胸|乳上越发肆意妄为起来,情地以唇舌相惹,手却抚向了她双腿之间,修长指尖寻到那紧窄入口之处,轻轻挺进,便进到了另一个温热世界……

云静好面红耳赤地攀着他脖子,破碎呻|吟泄唇边,情|欲似野火燎原,一发不可收拾,她身下黄锻褥子已渐有水痕,他却故意不给她个痛,只一直撩|拨她,连亲带咬地不停逗|弄着她……

她忽然感觉下|身一热,接着便是排山倒海般袭来极致|感,极诱|惑,仿佛永不能止,她再也承受不住地苦苦哀求,“不要亲那里……停……停下!”

但她越不让亲,君少秦便越是不肯放过她,直磨得她忍不住呜咽了起来,泪水已渗出眼角,他才抬起头来,抚了抚她眼角,那磨着牙紧忍着喘息声里,带着温柔诱|惑,“说你永远也不离开朕,你说了,朕便放过你,给你欢愉……”

云静好眨了眨眼,犹犹豫豫地刚要开口,他森冷声音,便好似一盆冰水,瞬间浇灭了她心中已经算计好谎言!

“别想蒙骗朕,朕要你用你父亲发誓,你若敢欺骗朕,他九泉之下便不得安宁!”

“君少秦,你无耻!!”

“你有什么资格要我发誓!!”

“你放开我,你这个混蛋!

她终于忍不住大逆不道,目光犀利得可以把他射个对穿,他身下死命挣扎,张牙舞爪地他身上造成了不少抓痕,小嘴也喋喋不休地尖声骂着,君少秦却只是云淡风轻地一笑,猛地挺身进入了她柔软地方,抱着她动作了起来。

如以往许多次一样,他太了解她身体了,温柔而强势律动,不过一会儿便将她收拾得服服帖帖,他身下情难自抑地疯狂呻|吟,脸上燃出两朵诱|人红云,那股难耐|感让她忘情地攀紧他肩头,眼里俱是迷乱,君少秦却蓦地停下了,只磨蹭着她敏感部位,却不再动作一下……

云静好被磨得难受了,便连连用手拍他,他却咬了她耳垂,回旋舌尖上声音,温柔万端,“说你要朕,说你永远不离开朕,听话……”

云静好眩然欲泣,使劲儿摇了摇头,“你只是想证明,没有女人可以抗拒你!”

君少秦不由怒意盛,一把将她扯得紧,似要将她揉碎自己怀里,“云静好,你没有心,但凡你有心,便该知道,朕对你用了怎样心思!朕算是养了一只白眼狼了,掏心掏肺也没落个好来!”

云静好听了,忽然笑了起来,却不知笑是什么,君少秦只觉那笑声刺耳,眼睛一眯,终于忍不住堵住了她唇,用了手段将她圈禁*|欲挣扎囹圄里……

作者有话要说:这文原来文名是《皇上如狼,妃如虎!》现想想,好像非常非常贴切啊~

35《三千宠爱在一身》

云静好听了;忽然笑了起来;却不知笑是什么;君少秦只觉那笑声刺耳;眼睛一眯,终于忍不住堵住了她唇,用了手段将她圈禁*|欲挣扎囹圄里……

彼此之间赤|裸相见;冷静到可怕动作,痛楚与极乐之间颠覆,两人都拼命将对方揉入自己身体;仿佛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情不自禁地索求多,谁也不肯先认输。

到了终爆发之时;两人一起化身为璀璨烟花,让身体欢|愉提到了巅峰,美不胜收。

可欢|愉过后,便是疲累,她却仍是强撑着,不服输地低声道,“我才不要你,你坏死了……”

君少秦笑了,贴了过来,声音极轻,“撒谎,你方才明明很想要,如今‘用’完了朕,便想不认账吗?”

“我没有……”云静好听清了他语气中戏弄,见他赤|裸胸膛就眼前,铜色肌肤鲜可口,不由自主地,她牙齿便痒了,触上去便咬了一口,引得君少秦低吟了一声,“轻点儿,怪疼地。”

云静好才不理会他,发狠地咬着他,咬完了人,便真是累得不行了,她委屈地闭上双眼,好似已经沉沉睡去。

君少秦替她盖上薄衾,吻了吻她红肿嘴唇,凝了目光望着她睡颜,浅浅一笑,眼神深得仿若春水……

待云静好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这个时辰,君少秦早去上朝了,她懒懒起身,任由一头青丝披泄而下,只自顾自地揉着眼睛。殿外锦儿听见响动,便进来禀道,“娘娘醒了便先沐浴吧,热水已经准备好了。”

云静好打了个哈欠,随便披了件衣裳,便掀开了床帷,下了榻,锦儿忙上前扶着她。

三道屏风后,水雾蒸腾,紫檀错金浴桶里香飘豆蔻,氤氲满殿。

云静好浸到热水里,冰凉肌肤为之一暖,心中才稍微舒坦了些,不过,她很就不舒坦了。

沐浴完了,锦儿侍候她衣,拿了软巾擦拭着她袅袅披散湿发,那边厢,小顺子领着宫人将早膳摆上了,竟是满桌子油腻腻荤腥东西,她双眼直勾勾地盯着那些汤盅,嘴唇无力地颤抖着,完全失去了血色,平日早膳,依着她口味,都是些素淡清粥糕点,今早怎么说变就变了?

她正要干呕,小顺子又将一碗药端到了她跟前,“娘娘,冯太医开药已经煎好了,嘱咐您早膳前服用,这是皇上特意交待冯太医开方子,说是给您补气。”

补气?

君少秦是嫌她气还不够足吗?

云静好低咒了一声,大逆不道地骂了好一通,小顺子仿佛聋了似全没听见,只笑眯眯地又将药碗凑近了些。

看着那碗里黑漆漆药汤,云静好下了好半天决心才接了过来,尝了一口,竟是十分辛涩难喝,她脸便皱到了一起,立刻放下了药碗,“苦!”

小顺子便道,“娘娘,皇上有旨,您若不想喝,也不打紧,等他下了朝,自会亲自‘料理’娘娘。”说完,他便跪下道歉,“娘娘恕罪,这是皇上原话,奴才只是传达圣意。”

云静好没忍住,又大逆不道地骂了起来,将君少秦骂了个狗血淋头,只是还没骂完,一道冷冷声音便传了进来,“云静好,你很有精神嘛!”

君少秦走进殿来,眼中寒光毕现,“为什么不喝药,真要朕来‘料理’你吗?”

云静好不由自主地咽了一下唾沫,壮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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