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岁?”诸葛青凤见他莫名其妙走神儿,脸上又酡红一片,还以为他病了,冰凉手指便落到了他额上,“您没事吧?”
两人之间靠得极近,彼此气息交|缠一起,透着一种诡异亲密,君少秦微一皱眉,下意识抓住她手腕,声调已不似寻常那般平稳,“朕没事……”他抓着她手腕,原本是想将她往外推,但那玉润肌肤,触感竟十分光滑,那种似曾相识感觉,竟越发强烈了,于是,朝外推手,就变成了往怀里一带他没别意思,就是想再看仔细点!
诸葛青凤一呆,就这一瞬间,有两个小太监端着茶水和冰盆进殿,一不小心就见到了这么一副暧昧场景上任禁军统领,“他”娇小身子,居然皇帝陛下怀中!“他”雪白皓腕,正被皇帝陛下牢牢握着,不忍放开!
这两个倒霉小太监满脸惊恐仿佛看见了洪水猛兽,两人战战兢兢地对视一眼,心中同时冒出了一个想法倒是听说过,前朝盛行男风,但没想到,英武冷峻皇帝陛下竟也有这个嗜好!这事儿被他们瞧见了,搞不好是要被灭口!
好,君少秦现没心情灭口,打发了诸葛青凤,他心里烦躁得要命,他现都怀疑自己是不是真有问题!甩了甩头,甩去了这个可怕想法,他挫败地抹了把脸,拖着沉重步伐出了御书房。
他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老将诸葛青凤和云静好联系一起?
小顺子跟他后头,向他禀报了云静好并未怀孕事,他听了,只有瞬间迟疑,随即便转了方向,竟一路往琴瑟殿走去,小顺子当即急了,不得不硬着头皮提醒他,“皇上,您忘了?您下了旨,罚了云娘娘禁足……”
“朕没忘。”君少秦脚下不停,眉眼不动,颇为理直气壮,“朕禁了她足,可没禁自己足!”
“可是皇上,映月小主还等着您呢……”
“皇上……”
小顺子继续苦口婆心,君少秦却仿佛根本没听见,于是小顺子忐忑地使了招杀手锏,“皇上,琴瑟殿外头,可还有侍卫守着呢,您这会子过去,明日还不知会传出什么流言,言官又该说,是云娘娘媚主了……”
他说到这里,君少秦目光犹如一道利剑杀向了他,吓得他慌忙低下了头,下一瞬,却忽听君少秦说了一声,“这儿等着!”,再抬头时,他有点傻了,眼睛猛地瞪得溜圆!
看着那个轻松翻墙而入明黄身影,他硬生生吞回了即将出口惊叫,一脸呆滞彻底无语了,他侍候君少秦多年,直到今天才知道,君少秦竟然还有做贼天赋!
再说君少秦,他翻墙进去后,小心地避开了已经熟睡守夜宫人,确定安全后,才轻车熟路地闪进了云静好寝殿,竟没有丝毫声响……
而这会儿,云静好还没睡,正灯下兴致勃勃地编着柳条,手中动作不停,三两下,一只肥嘟嘟小猫便出现了眼前,小猫呆头呆脑圆胖得不像话,她瞧着欢喜,轻笑着将手伸到细瓷碟里,拈了一粒葡萄正要放进嘴里,可突然之间,灯却灭了,她吓了一跳,唤了几声锦儿,下一瞬,她手指就被一温暖濡湿之物含住了,指尖传来酥麻舔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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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偷香
突然之间,灯却灭了,她吓了一跳,唤了几声锦儿,下一瞬,她手指就被一温暖濡湿之物含住了,指尖传来酥麻舔噬……
她突遭侵袭,正想惊呼,鼻端却闻到了熟悉龙涎香,她这才渐渐放松,不由有些好笑,“皇上什么时候学会做贼了?这会儿只要臣妾一叫,皇上可就什么脸面都没有了……”
“你叫呀,你知道,朕喜欢听你叫……”君少秦不乎地继续舔|弄她手指,感觉味道不错,便咬得重了些,云静好一时吃痛,当真叫了起来,恨恨地一把推开了他,寻了火折子,重将宫灯点上了。
君少秦一动不动地看着她,眼眸灯光照射之下发出柔和光芒,面容如水温柔,她却气哄哄地哼了一声,一副委屈模样,“乾元殿里不是有个美人等着皇上吗?皇上想咬人,便咬她去,来我这儿做什么?”
君少秦莫名地眨了眨眼,奇道,“你怎么知道乾元殿有美人?”
“我猜!”云静好心虚地抿了抿唇,拿着自己编小猫,躺到了床榻上,毫无技巧地转移了话题,“皇上还是离臣妾远点吧,臣妾忤逆犯上,正禁足,得一个人静静地思过!”
君少秦轻笑,也爬上了床,伸手将她搂了过来,抢了她手里小猫,挑了挑眉道,“你这编是什么?如此圆胖,是肥猪吗?”
“什么肥猪?”云静好受了打击,立马夺回了自己小猫,嘟着腮帮,白了他一眼,愤愤地道,“这明明是猫,怎么就变成了肥猪?皇上不识货就不要乱说!”
“朕不识货?哈哈,这肥物竟是猫?朕还真是没看出来!”君少秦又一次强行抢了她猫,展开猛瞧,末了亲了一下她额头,坏坏地道,“你编动物没天分,真不像,不如编个小人儿吧,你天天瞧着,就能早日为朕生下皇子了……”
他突然提到皇子,云静好心里不免一阵慌乱,但只是一瞬,她便恢复了常态,顺势靠他肩头,叹了口气,“太医都说了,臣妾没怀孕,皇上怎么还提这事儿……”
君少秦把玩着她秀发,她耳边柔声细语,“朕知道你没怀孕,有子无子都是朕‘力’之事,想来,是朕没有‘力’……”
云静好心里略松了一口气,还好他没有怀疑!
当初他们一起就是错,她为了替爹娘报仇,才不得不放弃了自尊,留他身边曲意承欢,一开始就只有“利用与欺骗”爱情,注定不会有出路,现,也是时候结束了,有“诸葛青凤”这个身份,“云妃”便没有了存意义……
君少秦哪里知道她心里想什么,感觉到她身子僵硬,便用手缓缓抚过她背部,唇舌流连她两片鲜艳红唇上,酸酸甜甜气息,让他不顾一切索取,仿佛孩童贪恋着心爱饴糖,直到她喘不过气来,扭动着身子以示抗议,他才松开了她唇,低声笑道,“爱妃唇上还有葡萄汁水,朕很喜欢……”他轻巧地拨开她衣襟上扣子,露出大片颈下春|光,流岚色肚兜边缘若隐若现,她呼吸越发急促,衬得胸|部线条加优美,他手掳住她一侧柔软,不住地揉捏,灼热气息喷她耳边,声音魅惑撩人,“爱妃身上滋味,却是好,朕喜欢……”
云静好急喘一阵,咬住下唇,双臂却环胸前,身子微缩,“今夜臣妾身子不适,皇上还是饶了臣妾一回,改明儿再要吧……”
“朕今夜就要……”君少秦哪管她说什么,扣住她手腕将它们拉开,低头又缠上了她雪白颈,微麻咬噬,引来她一阵低吟,这声音听君少秦耳中,简直比天上神曲还要动听,他就势含住她耳垂,细细舔|弄着她耳廊,情地将她戏弄个够。
“皇上……”云静好正要说话,破碎呻|吟却泄了唇边,她喘息良久,才扭头躲过了他唇,勾住他颈项,眼眸青睐,“皇上真想要,就让臣妾来侍候皇上吧……”
“让你来?”君少秦顿生警惕,冷冷地看着他,半晌,迸出一句,“你又想拿鞭子抽朕?”
他挨了一回抽,已经够够了,他可不想再挨一回!
“臣妾怎么敢?”云静好见他面色不善,决定还是少玩花样为妙,于是挤出一丝甜美笑,乖乖地解了他腰带,小手伸进他裤头,一点点替他褪下,她面上红得似能滴出水来,看着那其中高昂挺|立东西,轻轻抚了上去,握了手里,君少秦不自觉地喘息出声。
这是调|戏他吗?君少秦也不再客气,一把扯下了她肚兜,让她跨坐自己身上,却不急着一蹴而就,反而耐下心来与她情嬉戏。他丢了个鼓励眼神给她,像是说“朕就是一只待宰羔羊,千万别怜惜朕,来吧!”
云静好失笑,一手缓缓抚他胸膛,另一手握着他坚|硬如铁火热,像个贪玩孩子一样,不住地摩挲着,青涩地撩|拨,直摩得君少秦忍不住低吼出声,自喉中发出了一声满足轻叹,双手抑制不住地抚上她胸前柔软,狠狠揉|搓了起来。
他手劲极大,一股带着火花电流流窜全身,云静好一声嘤|咛,剧烈地喘息着,身子轻颤不已,却骤然加了手上动作,她手越来越,直到他她手中意释放,发出愉悦吼声……
一切结束之后,她小手酸疼得紧,赤|裸身子被心中泛起羞意冲刷成了美丽粉红色,看得君少秦血脉喷张,刚刚释放下|身又硬了起来,不待她喘口气,便又将她压了身下,身子一挺,便将自己埋入了她身体!
云静好都哭了,她还以为用手“打发”了他,就完事了,谁知……男人都是钢筋铁骨混蛋!
“皇上,你轻一些……”
她双手抵着他,一颗心随着他身体起落几乎要飞了出来,口中话未说完,便被他顶得叫了起来,身体深处伴随着无边|感不住地抽搐痉挛。
君少秦见状吻住她唇,拥紧了她,突然加了速度,停不住地用力摆动,咬住她耳郭,呢喃出自己想说话,“爱妃,朕知道你喜欢孩子,很想有个孩子……现没有不要紧,你别失望,将来,我们一定会有很多健康又可爱孩子……”
他其实一直都知道她喜欢小孩子,她会编柳条,会用泥土捏陶哨,只要是小孩喜欢玩意儿,她都喜欢,上回让她得了一个拨浪鼓,摇一摇便会发出一串清脆响亮咚咚声,她左瞧右瞧欢喜得不得了,她说,她小时候都是一个人康城,没有兄弟姐妹陪着,照管她姑姑管得严,也不会给她玩这些,偶尔看见下人孩子玩抖嗡玩花绳,她便羡慕死了。现大了,自己能做主了,却又过了需要这些年纪,不过不要紧,她说,等将来她有了孩子,她一定亲自给她孩子做一大推小玩意,会天天陪着她孩子,绝不会让她孩子像她一样寂寞。他当时听了这些话,只想紧紧地把她拥怀里,告诉她,以后,有他,他不会让她寂寞。
而这会儿,云静好听了他话,像是突然明白了过来,“皇上,你深夜过来,就是为了……安慰臣妾?”
这种时候,他是不应该过来,也不应该再宠她,稍有不慎,萧道成便会起疑,他计划便会前功弃,但他还是来了,因为怕她一个人难过,怕她寂寞,所以来安慰她。
一瞬间,云静好喉头微酸,眼睛突然有些湿润。
“爱妃?”君少秦察觉到她轻颤,强硬地扳过她脸,却见她不知何时已是泪流满面,紧咬着下唇,哭得像个孩子,他吓坏了,“怎么了?怎么哭了?”
看他紧张万分样子,云静好心里暖暖又酸酸,吸了吸鼻子,借着这个动作稳定了情绪,才湿着眼睛道,“臣妾只是觉得,皇上待臣妾太好了……”
君少秦脸上挂着融融笑意,眼中柔光一闪,如春水漾漾,嘴唇正要吻下,然而,耳边却又听见她软糯清甜嗓音,“皇上,臣妾想问一下,皇上待臣妾这么好,若有一天,臣妾死了,皇上会追封臣妾什么名分?”
君少秦登时石化。
云静好仍然保持着缠住他姿势,擦一把泪,颊飞嫣然,不知死活地继续道,“臣妾是罪臣之女,听说,死后是不能追封,可臣妾又听说,后妃死了,若得追封,其家人之罪便也可赦免,臣妾便想……”
“你想怎样?”
君少秦问得咬牙切齿,像是要吃人似,嗓音不大,却震得云静好身子一颤,他恶狠狠瞪视下,她立时拨浪鼓一般地摇头,“臣妾什么也不想,就随便问问,皇上不爱听,臣妾不说就是了!”随即捂住了自己惹祸嘴巴,就差没贴个封条了!
君少秦见她识相,脸上便又有了些笑意,“往后不许再说这些不吉利话了,知道吗?”
见她乖乖点头,他唇角弧度便深了,修长手指抚平了她额头乱发,唇又吻了下去,抱着她又缠|绵了起来,只是动作轻柔了许多,却添了一分两心相依,让她感受着他体贴,沉浸其中,直到她潮红双颊泛起深羞涩,如满园开得艳桃花,他才一个猛冲,爆发了出来……
云静好闭着眼睛窝他怀里,像是睡着了,嘴巴却说个不停,还特别提到了以前康城常吃到一道以酸笋入味汤,加了豆腐,火腿等物熬成,也不知叫什么名字,酸香十足,很是开胃,若再能吃到,那就好了……
君少秦听她东拉一句西扯一句闲话,却并未觉得聒噪,心里反而有一种平实温馨,直到她睡熟了,他才起身披衣,径自走了出去,见四下仍是无人,他不免皱了皱眉,虽然这里是皇宫,但晚上守夜人全都睡得跟死猪似,尤其是阿兽,他是负责云静好安全,这也实太大意了,要是多几个像他这样“贼”……
他眉头皱得紧了,心里极为不满,一面翻墙,一面念叨着要扣阿兽俸禄嗯,就这么办,先扣个十年吧!
待他离开,阿兽才低着头从廊后转了出去,默默流下了两行宽面条般眼泪,其实他一直都,他可没偷懒,他还额外做了“放风”工作……
乾元殿,君少秦寝殿内,瑞兽熏炉中冉冉升起白色香雾,香气弥漫一殿,御榻前,二十四扇通天落地鲛纱帷帐以珊瑚金钩挽起,江映月敛目端坐,虽等了一夜,但脸上却没有丝毫不悦。
殿门一声轻响,所有宫人皆伏跪地,她便知是君少秦到了。
宫人退下后,君少秦近到榻前,皱着眉,声调淡寥,“朕上回劝过你,让你与萧家划清界线,你若肯听,朕会安排人送你出宫,朕会照顾你生活,不会让你受苦。”
江映月有些发怔,她还是不习惯看君少秦如此冷漠神情,她脸上带着些凄凉,“那么,我若听话,我们之间便能回到从前吗?”
君少秦摇了摇头,“有些梦,醒来就已经消散不见,留下,只是千疮百孔真实,朕不想让你心存希望,你还年轻,将来若遇见心仪人,朕会亲自为你赐婚,这是朕唯一能给你。”
江映月很失望。虽然明知道答案,但听他这么明明白白地说出口,心中仍是会锥心难耐,她点墨般双眼慢慢对上君少秦,“既然回不到从前,那我宁愿不走,我要做你妃子,无论将来怎样,我都希望留你身边……”她话说到这里,便再说不下去了,眼中开始有泪花闪动。
君少秦面无表情地盯着她,“这真是你要?”
“是。”江映月挺了挺胸,“哪怕只是空守一个名分,我也绝不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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