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炮,於是他抓著陆建辉的手腕,颇强势地把他从副驾驶座上拖过来,“赶紧的,过来让我在你的洞里干一炮,别只有你一个人爽到了。”
这辆车是以豪华宽敞为卖点的,不过再宽敞也估计没打算让两个男人在一个位子上做爱,还是窄了点儿,陆建辉被玩到这种地步,也没甚廉耻心了,反正在车上被弄射精也够不要脸面的了,他配合著爬过去坐到了许廷章的大腿上,面向他叉开了双脚,然後也伸出双臂搂住他的脖子,浑浑噩噩地凑过去吻他的嘴唇,许廷章微有讶异,却也没有推开送上门的豔福,他的左手扶著陆建辉的後腰,右手伸著两指挖入了他双腿间的莹润肉穴,同时张口含住了他的舌头,吸到了自己嘴里吮吻。
陆建辉只觉舌头给吸的酥麻麻的,想抽也抽不回来,属於许廷章的气息灌入了自己口腔,下体的密地被几番捣乱,不禁在亲吻中辛苦地恳求道,“呜……啊,许,许先生……手指,慢点来……我受不了……啊,啊,太用力……”他柔嫩的花心都快要被手指插伤了,每次挖动都会牵扯到他隐匿的小肉核,抽出时好像要把穴壁都抠出穴外,一波波的快感针扎火燎地在他的淫穴中翻卷,他的下身猛然一绷,小穴花心淋下了一股清液,许廷章的两根手指湿得仿佛是泡在热乎乎的水洞里的,他愈加剧烈地做著抽插动作,放开了陆建辉的嘴巴,兴奋地低吼道:“老骚货,爽不爽?老子的手指挖的你的小穴是不是要烂了?嗯?你的骚洞里热得都快融了,我再猛点儿,用手指就能把你奸到爽死!”说罢,他搂紧了陆建辉的腰部,手指也野蛮地狂捅著他的穴径,甚至是插到深处後就张开两指,撑得他整条的肉缝都大开了,再狂烈地左右摇晃,“你这老淫男,作风可真大胆,居然在车里就脱裤子给我插你的穴儿,老子就不必对你疼惜了,我好好插你骚洞,让我把你插到尿尿吧!”
体内酝酿的淫汁抠的吱吱作响,他的小穴也许会被手指给搅到烂掉,陆建辉有种恐怖的预感,不过被搅烂了也好,再也不用被人颠三倒四地乱搞了,基於这个想法,他放纵自己瘫进了许廷章的怀中,近於柔顺地依偎在他臂弯里,捧住他俊美的面庞,讨好地舔舐著他的薄唇,腿间的小穴也一再地送到他手上给他指奸,哭咽著:“啊……啊……你弄的……啊……好舒服……吻我,廷章……”恬不知耻地就舌头送进了许廷章口中,求著他来吻,许廷章也管不上说话了,他急忙咬住了嘴里温热甜蜜的软舌,陆建辉在他大腿上又是扭臀又是求吻的,这人是真正发起骚劲儿想求人操了,他便一边吸咬著陆建辉的嘴巴,吮吃著他口腔内的口水,一边加快速度挖弄他的蜜穴,不带分毫柔情地搅混了他的爱液,还故意弯曲了手指从蜜洞内把淫水往外扒掏,弄得小穴里外的粘膜都红豔充血了。
50
“啊,啊……我,我不行了……我受不了了……”陆建辉紧闭著双眸,面带著如痴如醉的神情,如同要窒息般喘著大气,许廷章略为凶狠地注视著他的俊脸,用力扶紧了他的腰,明知他的小浪穴在也担不起搞要高潮了,手指就趁机往他穴径更深的地方挖进去,抠弄他的穴壁,戳顶他的花心,嘴巴还咬紧他的舌头疯狂地索取著他的津液,几重攻击硬生生弄的他扬起脑袋,挣脱开了许廷章的吻,尖叫了一声,往後就倒在了方向盘上,小穴先是一阵痉挛似地缩紧了,跟著又累极了地放缓下来,“呜……呜……好脏,好脏……”他连哭都哭得这样风骚,说是哭,不如说是浪叫,许廷章再也没心思玩弄了,他解开裤头的动作很充满,掏出了性器就压上了陆建辉乱七八糟的小穴,本该握著方向盘的双手握上了他的胸脯,狠戾地揉紧了,并且往他的体内直插到底,古怪地笑道:“老子这车以後没法给人开了,别人一握著方向盘,我感觉就是在握你的奶子,那我还不得把人家的手砍断了?这都是你这祸害给闹的……妈的,前面路快通了,你夹紧你的小穴了,老子忍不住了。”
时间变得紧急,许廷章毫不犹豫地在陆建辉体内冲刺,他进出的幅度不大,力气却下足了有十分,陆建辉的头垂在了中控台上,後背压著方向盘,双手按在了前方的挡风玻璃,两条腿架高了放在座椅上,大敞的胯底儿硬插著根乌黑泛亮的粗肉棒,那东西往他的小穴猛力一撞,他腾在空中的小腿就倏地撑直了,用这种扭曲的姿势接受著另一个男人的操弄,喉咙里发出了含混不明的音调,“插坏了……呃唔,让你插坏了……”他的叫苦没有引起侵略者的怜惜,巨大性器在他下体的抽送还是那麽强悍,一次比一次来的更凶恶,两人的性器官紧连在一块儿,互相摩擦取悦,他们的车也出现了极暧昧的震动,陆建辉也记不清楚下边给插了多少下,他就呆望著外边颠翻的世界,直到听见许廷章沈重的呢喃声:“大哥,快夹紧腿,你的小穴好棒,我好像……快来了……”他反射性地夹紧了膝盖,下面含著的肉棍猛捅了一记,花穴被操得直翻吐著淫液,最终像被浇上了烧热的浆水,烫的他浑身急剧地颤抖了几下,缓缓闭上了双目,轻吁了一道长气。车内弥漫著性欲的腥味,许廷章从他的蜜洞中获得满足,他也就解脱了。
51
陆建辉的记忆出现了一段诡异的断层,他回忆不起车子开到特莱斯公司这段路所发生的事。他只有几处模糊的片段,印象比较深的,当他被人糟蹋完了瘫在副驾驶座上,他们的车重新发动了,缓慢地经过了事故路段。一地的碎玻璃中,交警在吹哨子指挥著交通,有位西装男子站在他身边抽烟。
在他们的车轻轻在他面前滑过之际,那人的眼睛正巧也垂放了下来,陆建辉的下身还没提上裤子的,那会儿他正张开结实的大腿,发著战栗地用纸巾擦拭湿腻不堪的腿间,把蜜汁和精液都擦干揉进了纸团里,他不意中和西装男子的目光撞上了,纵使那位先生显然没有看穿特殊玻璃的功能,那对上眼的刹那,还是令他的心蓦地往下就沈。
他们做爱的时候,就算知道车窗外全是人,可毕竟外边的人也都是在车内,一个个都隔著钢铁,他们没有面对面,他不算领略到在人的旁观下做爱的感觉,而现在那张陌生的脸就在车窗外看见了他,仿佛是能够看见了他,他在瞬间便陷入了黑色的冰冷的漩涡。
他无法控制地幻想著自己经历过性爱的身体被人观赏了,全身上下的每一处都被那个人的视线碰到了,他那给许廷章含过咬过的乳头,给摸过操过的蜜穴,这些都被别人给看了,那是给了许廷章以外的人……陆建辉屏住了呼吸,他的右手倏地握成拳,一股子足以称为杀人欲望的情绪滋生了出来,在他内心刮起了暴风雪,他毫不怀疑,如果那人看见他了,那他就会杀了那个人,绝对要杀死他,毫不留情地一刀一刀捅死他,让他的鲜血来洗清自己的耻辱。他无声地默念著,脑海中拼命地牢记著西装男子的五官,用来为复仇做准备,以及冷静理性地分析他是否有看见自己的可能,还有从方才的一瞥所见到的穿著、姿势、情况来推断那人的身份,思绪一反平日的迟钝出现了精密的运算。
陆建辉倒映在後视镜上的脸平淡的没有丝毫波澜,只是隐隐带著少许僵硬,没有生气,眼角有几分拉紧了,不太像他惯有的表情。从小到大,他从没有被任何人超越界限地碰触过他的身体,许廷章後来对他所作的事,他以为自己对双性体的抗拒或许并不那麽深,结果刚才用现在的模样从别人的眼皮下掠过,只是掠过罢了,那些恨意就犹如潮湿的粘土般包覆著他的心脏,然後在他心上风干凝固。
这种感觉并不陌生,在过往的岁月中他若是试想著自己得了和老师相同的命运,便会立即涌现类似的仇恨情绪,痛恨的,只想有把刀子在手上,让他能把任何妄图压在他身上的人切成无数的碎片,把内脏都全部都挖出来,生吞下去。这些可怕的念头太凶猛了,导致每次从仇恨中脱离後,因为不敢面对自己会有如此阴暗的一面,他通常会选择遗忘,还总认为自己不过是反感和排斥,其实可以说他根本不知道自己还有这样的想法,包括现在。
许廷章在用耳麦接听电话,并且留意著路况,也就没注意到他的不妥当。陆建辉有点被分裂开了,与自己形成了对立面,有一半在发呆,另一半计算著方才的画面的所有小细节。路边那个人男人应该不可能看见他,那双可恨的眼珠子没有惊讶。分析毕了对於这点比较笃定,他稍微放稳了心,轻吁了一气,灵魂又逐渐得到了安宁,这份安宁令他对自己觉到了安心。
没有费上多时,他摆脱了心间的阴影,在将衣服整理好之後,又抽了几张纸巾给车内的各处都擦一遍,怕有遗漏的地方,那可能会害许廷章在别人面前丢脸,让他们嘲笑他好色到拉人在车上做爱。这实际上就是如此,许廷章确实好色到在车上都要搞他,本人都不在乎著放浪行径了,他反而想著替许廷章在人前遮掩。陆建辉恐怕已经养成了习惯地为许廷章考虑了,不论是早餐还是嗓子,如同在担心著许竟一个样,无时无刻的。
情欲的痕迹收拾妥当了,陆建辉就系上了安全带,他静坐著面向车窗外,风景却没有进入他的眼底。他无法去细想自己方才的心思,畏惧著那种偶尔把握不住自己的感觉,这情况一般出现在有人威胁到他的双性肉体,就是有人可能看见了他的裸体或对他有了性欲,那会让他发疯,变得暴戾。在特定的情况下,他有轻微的性格分裂,然而本人是浑不自知的,他在扭曲的环境中形成了混合著两个极端的性格,一半是认命懦弱,绝望地相信自己命中注定要为一个男人百般伺候,从洗衣做饭到生儿育女,另一半是则对命运截然相反的憎恶,他从小还被自己的很多想象压迫得过了,以致於成年了都害怕去考虑问题,现在还刻意回避了许廷章可以对他为所欲为的这个事实。
许廷章对他足够过分了,不止看光了他的裸体,摸过他的胸部,吃过他的奶头,连他的雌穴都操过很多次了,乃至他的肚子也许都怀上小孩了,结果他的任何负面情绪却一次也没发作过,唯独有的,也不过是对许廷章那一点点无奈。这一些,都是陆建辉选择忽略的过於明显的情况。
抵达特莱斯的车库,门口的警卫站得笔挺,犹如一根钢管戳在那儿,戴著雪白手套向他们肃然敬礼。许廷章放下了车窗让他确认过了车主,陆建辉恢复了他素日里的温吞模样,两眼中透著点木然,这是刚刚的情感波动造成的後遗症。
时间将近中午一点了,许廷章再三确认了他身上那股子情欲气味消散了,也没有再一脸的骚相两眼汪汪的就想勾引人扒开他的小穴操他,又检查了他的衣著,确定领口下的肌肤都没露出来,胸膛上也没有突出两粒奶头,这才放心让他下车,颇具占有欲地搂著他的腰,两人一同上了电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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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顶层的专属电梯,你要把密码记住了,它可以抵达特莱斯的所有楼层。”许廷章解释道,在钢制墙壁的密锁上输入数字,数字屏打开了,他又键入了楼层号,顺道简单介绍了特莱斯每个楼层的工作内容。员工的星级食堂在第十层。假如有人目睹了这一切必定会很吃惊,一向最注重安全的许廷章,他似乎忘记了自己的谨慎了,现在所玩的就是他过去绝不允许的危险游戏。他把一个人带进了特莱斯的核心,还向对方剥开这个大脑的构造。陆建辉对他的影响,恐怕他自己都不清楚程度有多深。
52
陆建辉的脸色略带著疲惫,默默地颔首,顺道记住了密码,每一步路的行走间,他都得强忍著周身肌肉上的怪异的酸痛。方才在车里的姿势,无疑是对他太勉强了,许廷章往上顶时险些折断了他的腰,两条大腿也被架得太高,做到尾声处几乎就是一种折磨,沦陷成泄欲容器的雌穴被插得乱上高潮,那根玩意儿都快要把他的肚子都搅烂了。他偷偷抚摸了腹部,有丝说不明白的担忧,腹中没什麽异状。
他们两个做爱做的太过频繁了,许廷章异常偏执地非要在他的体内才肯射精,他此时要是有了孩子了,照孩子的父亲这样野蛮的搞法,上了床就一定要狠操他,孩子恐怕会出状况的。陆建辉犯愁了,各种来去总是拿不定注意,他会怀孕这件事该不该告诉许廷章。他也确实难做,许廷章虽然做爱时总爱骂他不争气,给他的肚子射了那麽多精液都生不了孩子,可是倘若知道他是能生的,也真不见得就会开心,喜欢和他上床不等於想和他生孩子,况且他还是畸形的阴阳身体。反过来,他要是不说,有天因为两个人纵欲过度,肚腹内结了的果实有个闪失,硬生生就把许廷章的种子给滑没了,他届时估计也难交代,许廷章将他翻做有意隐瞒,弄的两人都是刽子手,终究还是会一个责怪。
相较於陆建辉的愁思满怀,许廷章可称之为无忧无虑了,想到在人前不能放肆,他在电梯中就抓紧时间搂著陆建辉,在他的手拉到嘴边亲了又亲,又把腰使劲乱抱,一边抱一边亲,直恨不能把他缩小了塞进口袋里揣好,时不时再拿出来舔几口。
这人怎麽就能令人这样喜欢,太喜欢了,他烧得一手好菜,又乖又听话,更重要的是任自己想怎样都行,就是在车上扒他的裤子弄得他都哭了也行,他扭著屁股叫著不要却还是乖乖被操,结果操完了这家夥下边还淌著精液都不忘收拾车子,收拾妥当就用嘴巴喂自己喝水,伸著舌头送上来给他吸。许廷章热乎乎地想著,把陆建辉抓在怀里又是一通好揉。这个大宝贝真是千万要看好了,谁都不许动他的,他也要时时看顾著,该摸时就摸,该操时就操,把大舅子下面的骚水都榨干净了,不要让他饥渴了去跟别人发浪,真担心他拉开内裤给野狗偷嗅他的小肉洞。那个骚玩意儿可只能给他来玩,别的人就是远远的闻一下味道都不行。
两人在电梯内紧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