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股不祥在心上疯长,陆建辉的心脏如破开了大洞那样凉飕飕的,许廷章如同巨大的野兽遮挡了灯光,他在阴影里无法移动,隐约清楚接下来的事,却又不敢去细想,那在两侧分开许久的大腿酸麻不已,早连合拢都做不到了,而唯一能给他抓住的竟只有俯伏於上的掠夺者,“许先生,我,我想去做饭了,我,我得去接小竟了。”他语无伦次地说著,偷眼见到许廷章微带凶狠的表情,他心慌到要找东西来抱,四周摸找不到,终於是按捺不住地搂住了许廷章,埋进了他的胸膛里,开始抽抽搭搭地哭泣了,“别啊……许先生,别啊,我不想要……”
“不想要就别哭得这麽骚,你不发骚就受不了吧!老骚货,老子干烂你下面,让你以後老老实实的!”许廷章骂道,享受著他的哭声,那萦绕著委屈的低沈嗓音,实在是动听到了极致,他听不到几句就将陆建辉紧压在身下,在他脸上胡乱亲了三四次,接下去就用左臂弯挤到他背後搂著他,,右手扶住胯下的肉棒,一边挪动著腰身试探合适的角度,一边托著阴茎抵上了他的肉穴,刚才碰到他的嫩穴唇,本就肿大的龟头即刻就更硬了几分,顺著他的穴缝上下磨蹭,沾著他的阴液在穴口浅浅的戳刺……
幸好这样的角度下,陆建辉没法看到许廷章的阴茎亲吻著他雌穴的景象,那根乌红粗壮的肉棒贴著他细嫩娇小的蜜穴,热烫的顶部顶在他的穴缝处,屡屡戳开了两片花瓣往里插入了些,他还来不及叫痛,挤到穴内的龟头顷刻又撤退了,重复几次似乎是在给他做准备的机会,可惜只是令陆建辉益发心惊胆战了,“许先生……许先生,是不是太大了?啊?……我,我怎麽办?太大了,我怎麽办……”他紧紧攀著许廷章,泪眼模糊地望住他,手指抓著他肌理有力的後背,可怜巴巴地问道。
许廷章感觉无比的可爱,他手指撸动著胯下硬到发痛的性器,低首靠在陆建辉的左耳边上,温柔舔舐著他敏感的脖子,回答了他淫亵下流的言语:“你什麽都不用办,乖乖挨操就行,我那大玩意儿准能顶得你很爽的。”说罢,他一阵嘿嘿的怪笑,俊美的面容覆满了深沈的欲念,扶著肉棒对准了陆建辉的蜜穴,龟头使劲儿蹭著他毫无戒备的蜜穴口,听著他足够湿润的吱吱的骚水声,听到自家胸前热辣辣的。
“真是骚坏了,这麽湿了,妈的,流了这麽多骚水……”终於,许廷章压制不了地渐渐顶进了他的雌穴,受到他内部抗拒的挤压也不肯放缓力度,匆匆地说声:“大哥,你要乖,第一次肯定会疼点的,没人破瓜不疼的啊,你忍忍,老子干完以後,肯定会负责的,啊,你别怕,让老子操得爽了,让老子娶你都成,以後只听你的都成。”许廷章急坏了,说的话都乱成了一团,他探到陆建辉体内的龟头碰到了完好的障碍,心底不觉满满地滚起了愉悦,全身都压制著陆建辉,略微抽出些儿再狠命朝他穴内一顶,一鼓作气地戳破了细薄的障碍直插到他的小穴里面,顿时撑得他穴口的花唇往两侧挤开,细小的洞眼险些被插破了。
24
某个地方似乎被撞开了口子,巨大的疼痛骤然临至,陆建辉眼前阵阵发黑,雌穴涌上来了清晰的撕裂感,他的脑门上登时热汗淋漓的,眼睛都微微翻起了白,手脚冷得毫无温度,那巨物破了他的童贞後全不停顿地往深处逼近,那种触感比刀子还尖锐,他怎麽都经受不住了,一时便惨叫了起来:“啊──疼──许先生,疼──”他奋力抬起屁股,指尖抓挠著许廷章的肩膀,企图要挣扎,然而扎入他体内的东西却同楔子般牢牢扣进了他的下半身,他的扭动只会让痛苦加剧,抬臀想逃却让肉棍子插得更深,穴口都要被撑裂了!
没几次,他就唯有奄奄一息地躺在那儿,让一根凶恶的大肉棒子占领了他的雌穴,丑陋的龟头抵在了他的穴心,狭隘的雌穴被强行撑到了极处,一丝刺眼的鲜血从两人的结合处流淌下来,,豔红的血丝浸染了堵在穴前的乌黑肉棍,打湿了它浓密的阴毛,部分还徐徐地沾落在了床单上,开出了几朵邪恶的印记。
许廷章的生活经历中不缺乏性事,细数下来,那已让他厌烦的行为就没有此时这般让他著迷的,让他的心海翻起了波澜,交合不是单纯的生理发泄。陆建辉的指甲抓伤了他的肩膀,皮肤八成是流血了,假如在他身下的是别的任何人,他肯定会发很大的脾气,结果他现在只有没法形容的欢喜,这点儿微弱的痛觉还催动他心底的那头野兽,他逼自己残留的理智去遏止著它,不让它失控,“很疼吧?我和你说了会疼,不要哭了,一会儿就好了。”他若无其事地依附在陆建辉的耳际安慰道,有意放柔了语气,将阴茎完全挤到他小穴内便静止了,用手在他脸颊上随便抹掉他的泪水,紧随著就再度摸住他的胸部,两边掌心各握住他的奶头儿,手法不再是粗蛮地捏掐,相反改选了细柔的摩挲,使著暗劲儿把玩著他的胸肌,时而压住搓动,时而抓在手里揉弄,“别哭了,乖,我给你揉揉奶子,你别太紧张了,反正你不愿意也没办法了,我操都操破你的洞儿了,你就已经是我玩上手的人了,你再跟我强也没用了。现在不如就放松点,一会儿就会爽起来的。”到时,真想看看这男人会有多骚,会不会掰著穴儿越被操就越听话。
这样的劝慰实在不如不要,陆建辉少不免的感到气苦,他含冤带怒地瞪住了许廷章,眼泪汪汪的,带著明显的哭腔说:“我不是给你玩的!不是!我不是!”驳斥得全无半点气势,许廷章垂涎地凑上来舔他的唇,愈加邪佞地笑道:“那我换种说法,你是给我操过的人了,这没错吧?我还干著你下面的骚洞……”言语间,双手已大把大把地揉著陆建辉的乳肉了,他嘴里还发出低哑的赞美,“真棒,再给你揉这儿,瞧你这奶头,绷得这麽紧呢?我给你弄弄,你会喜欢的,啊,等你下面接著淌水了,你就知道被干的滋味了,你被插的时候会很带劲儿的。”陆建辉著实听不下去那些猥亵的话,索性紧闭著双眼,把脸侧到旁边,眼角的泪水是拦不住的流落,幸而在胸口上把弄的双手也起了几分作用,在他胸膛创造了微妙的酥麻感,尤其是他涨硬的奶头滚珠似的在手掌搓来搓去的,刺痛中又有点舒爽。
这样过了五六分锺,他才总算略略缓过了劲,模糊的视线显得有少许茫然,“呜……呜……许先生……”他几不可闻地呼唤著,伴随著抽泣,双臂不安地拥抱著许廷章,最初的折磨过去了,现在他陷入了诡异的境地,他的两条大腿撑压得很酸痛,攻占在他体内的巨兽散著高温,无容忽视地彰显著它的存在,最让他害怕的是,他的胸乳给揉出了快感,穴心被烫得有些软绵绵的,吸咬著肉棍的花唇也恢复了知觉,它们无助地接受著来客的拜访,小心侍奉著,半响,穴腔轻轻地收缩了一下子……
25
说了是个欠操的老骚货了,这刚戳穿他的肉穴,他就知道挨操的好处了,许廷章心中暗想著,立刻就察觉到那小雌穴的转变,柔嫩的穴壁主动缠上了他的性器,他不怀好意地眯细了眸子,细心端详著陆建辉凄然的神态,好像是想寻找些蛛丝马迹,“来劲了?”他嘴边噙著一丝微笑,声调因遏抑著欲火而透著沙哑,双掌理所当然地霸占著陆建辉的胸脯,摸他的乳头抑或胸侧,利用这些举动分散他的心神,同时不著痕迹地把阴茎从箍得死紧的肉穴中抽出了少许,跟著再缓慢地挤了入去,开始轻柔地律动,循循善诱道:“你别紧张,我没打算操死你的,你就想著我在揉你的奶头就好了,别想著我在插你,慢慢来……呼,操,你好紧啊……”
陆建辉听从了许廷章的建议,他垂下眼睫,盯住了那双在他胸口活动的漂亮的手,不过效果不大,他就算是目不转睛的,仍总控制不了地把注意力集中在雌穴上,若说他刚才没有见到许廷章的性器是遗憾,那此刻他是用身体去体验它了,肉穴薄嫩的穴壁绞著它,往他意识中传送肉棒的形状,那粗大的龟头和强壮的茎体,犹如火棍挤满了他的淫穴,他努力甩了甩头,偏偏怎麽也甩不去那些不堪入目的情景,就在许廷章的第一次进出起,雌穴便尝到味道了,花心处潺潺分泌出了春潮,润滑了肉穴和性器之间的摩擦。
“啊……啊……难、难受,你别动啊!”陆建辉哀哀地叫著,他挺起了上半身,在胸部的玩弄没有休止过,蜜穴内的肉刃残忍地磨开了他的甬道,用一种令人难以忍受的迟缓速度抽插著,他的阴茎竟又颤巍巍地坚挺了,受到肉炮攻打的雌穴也渐入了佳境,腔道酿造了愈来愈多的淫水,致使他的双腿夹紧了许廷章的腰部,阻止了他再进一步的操弄,颤声道:“许先生……我,我会弄脏床单的,呜,你别动好不好……”
他的恳求不见作用的,许廷章听了他的话,气息越见重浊了,他先是吻去陆建辉鼻翼上的汗珠,腾出一只手拨开他额前的头发,在他额头落下温情的亲吻,随後就低下脑袋靠在他的左肩上,年轻俊逸的面容挑起了诡异的浅笑,在下一秒,他便强势地挺动起了腰部,在陆建辉的蜜穴展开凶狠的撞击,口中还尽是淫言秽语:“弄脏床单?没关系,反正洗床单的人是你,我不介意,你弄越脏越好……呼,大哥,真是紧,你下面这个肉洞儿,真他妈的好操!”
过於粗俗的字眼灌入耳中,陆建辉只听见一片的蜂鸣,羞愤烧得他的面部和脖子都通红了,他全身都在撞击中晃动,加速的心跳近乎令他窒息,隔了良久,发紧的嗓子才强挤出了几个字:“许先生,混蛋──你是混蛋──”这指责使许廷章略略挑了眉,作为惩罚便更为猛烈地在他狭小的肉穴戳顶,搅得他哭了出声,嫩穴的淫浆洒的穴口一塌糊涂,它犹似一张小肉嘴在吮吸著许廷章,在他的性器後撤时咬住了它,产生出一种美妙的吸力。
肉壁如活物在抓咬著他的肉棍,淫穴都骚得人插进去就不愿意离开了,许廷章微蹙著额际,狠声斥道:“这像第一次麽?嗯?我这麽个操法,你还能骚得这麽起劲!让你骚,让你骂我,我今天操不肿你的骚洞!”他没有尝试过这等的滋味,刹那就沈不住气了,前後耸动著腰胯在那张骚浪的肉嘴里猛操,形同一个初尝禁果的毛头小夥子,用龟头毫不怜惜地撞著陆建辉的花心,把他操得尖厉地哭道:“你慢点,这样太快了!我会坏掉的!”异常雄壮的肉杵疯狂地挤塞著他的肉穴,那张小肉嘴都被插得合不拢了。
陆建辉根本没有认识到,他发出的所有声音,都只会深深迷惑了许廷章的理性,让他的血液都滚烫了起来,他在蜜穴的操弄完全是不知节制的,汗液早就浸透了他的身躯,“呼呼……我就是想干坏你,大哥,你懂什麽?妈的!老子怎麽就插了你这样一个骚穴!”许廷章的胸腔里全是沈重的粗喘,在原始的活塞运动过程中,他想到自己是这幅性感肉体唯一的主人,便有种热乎乎的暖意要融化了他的心,让他微阖著双眸,沈浸在肉体和心灵的双重享受。他本来是没甚节操的人,从来就不在乎这点,甚至对处子有种责任上的排斥,眼下却为陆建辉的单纯怀有感恩的心情。
柔软的大床在激烈的交合中摇晃不定,陆建辉光溜溜的身体四处是情欲的印记,两条大腿上沁著薄汗,腿根处淌著透明的淫液,腿间的雌穴承担不起这番狠操,原先窄逼的肉缝给撑成了孔洞,被抽打到红肿的穴唇无力地张启著,露出嫣红的秘境供狰狞的性器从中取乐,内里的穴径也逃不过淫性的荼毒,在肉棒进入时用力绞紧了它,让许廷章爽快到了极点,操纵著阴茎针对他最风骚的穴眼进行顶弄,怪笑道:“我没骗你吧?我说了把你的穴儿磨开了,你会爽到不肯我停下来的。”
陆建辉什麽也听不到了,他一双黑瞳失去了焦距,说明他的意识已是涣散了,只剩下肉体在诚实地做出回应,阳具涨的生疼,雌穴满足地吞吃著肉棒,就连未经触碰的後穴都受了影响,在缩紧著穴口,“呜……啊……要坏了,要弄坏了……”他轻泣著,茫然无措地望著屋顶上,一手搂在许廷章的颈项,一手本能地握住下腹的性器抚摸,手指笨拙地抚慰著前方的阳根,只要往下再滑一点就会碰到被肉棍操著的蜜洞,不过他不敢,连自慰都心惊不已。
一个性事上的新手,是不可能撑得了太久的,尤其是他射过一次精了。许廷章明白这点,当他发现陆建辉的身子在抽搐,蜜穴也在激烈的颤缩,他便微攒著双眉,有点不甘愿地在陆建辉的肩膀狠狠咬住,咬的他疼痛瑟缩才松开,跟著就加紧了节奏在他淫水充沛的蜜洞猛力搅动,肉棒搅得他的小肉嘴响起淫靡的浪叫,龟头挤到了深处碾压著他的穴心,凿穿了他聚养淫汁的水眼儿,一股子清液顿时倾泻了出去……
“呜呜……”陆建辉用力抓著许廷章的肩膀,他能担受的快感冲过了底线,雌穴的高潮比性器来得来猛烈,他稍稍翻转了眼珠子,嘴巴发不出一点点的声息,双脚缠在了许廷章的腰际,手指在性器上的抚弄粗暴且没有章法,很快,他精液就宣泄在了许廷章的腹部,蜜穴的爱液则从肉棒和穴壁间的缝隙往外喷溅!
潮湿的肉穴在一瞬间紧得快要夹断了他的阴茎,许廷章挨在陆建辉的颈侧喘著粗气,他遏制著自身的欲望,抿紧著薄唇,淡茶色的眼睛闪著凶狠的光芒,硕壮的肉棍好似塞子一样堵在了穴口,让陆建辉大部分春潮都积在了穴腔中,然之後他用怪异的甜腻的语调说:“大哥,舒服麽?看吧,我说过会让你爽的,现在你的骚洞都高潮了……”那骚穴都要爽翻了,差点儿没把他也弄泄,紧得人牙疼,又小又热,骚水还跟不要命似地淌。
陆建辉整个人都处在不正常的迷离状态,四肢都乏力地垂放在床,抱不住也夹不住了,接连两次发泄让他困倦极了,他的眼帘半搭了下来,喉间小声咕哝著无意义的话,“……坏事了,我下面尿尿了……?那,明天要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