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人来驱驱鬼。”
莫里亚蒂递给云图一份旅游广告,道:“看看吧,之前就想跟你说的,你家可是着名的恐怖之旅的Murder House呢。每一任住在这里的房主都死了,有自杀的,也有意外死的。我刚刚可是坐着恐怖之旅的旅游巴士绕了一圈,听了一些这个房子的怪诞传说才回来的呢。”
云图大受打击:“那这么说,我见到的女仆、胖护士、恶作剧双胞胎都是这里以前的房主?都是滞留在这里的鬼魂?”
这时,库鲁西鲁走进了房间,他道:“恐怕,你还忘数了那对基友装销师。我刚刚去查了他们的资料,他们是去年万圣节死在这里的前任房主。”
云图更加难过了,他沮丧地道:“我想我还是尽快把这个房子脱手吧,乘着我还没成为他们中的一员之前……”他就说嘛,系统怎么会这么好心送他一座豪宅,居然在这儿等着他呢,一栋Murder House,嗯?
“你不能走,你还没治疗过我呢,云图。”这时一个金发碧眼的漂亮男孩突然出现在屋子里,他可怜兮兮地道,“别走,我需要你。”
云图吓了一跳,他躲到库鲁西鲁的后面,问道:“你是谁?你也是这里的鬼魂吗?”
金发男孩道:“我叫泰特,我有很严重的心理创伤,云图,只有你能治疗我。你走了,我怎么办?”
云图被他信任的眼神看着,尤其他还显得这么悲伤无辜,他无措地道:“可是我才是一个大二的学生,连正式的心理医师执照都还没有拿到呢。”
泰特抬起头,他显得比云图还要无措,他道:“可是我不能离开这座房子,除了你,还有谁能帮我呢?”
库鲁西鲁捂着嘴,发出呵呵地笑声,他道:“戏演完了吗,泰特?达拉斯着名的校园枪击案凶手?泰特在达拉斯可是鼎鼎有名呢,他在达拉然中学的图书馆里枪击了15名学生,之后被警方在这间房里射成了筛子。不知道那些伤口还在不在你身上呢,泰特?”
泰特露出茫然的表情:“你说的是什么,我不记得我自己有做过这些事情。云图,你要相信我啊,就算那是我做的,我也已经改过自新了,我想当一个好人,所以我才需要你来治疗我啊,云图。即使只是偶尔陪我聊聊天,也行的。”
莫里亚蒂发出一声嗤笑,“好人,我怎么在你身上看到了黑暗的阴影呢,如果你决定改过自新,那么之前的那对基友,又是谁杀的?你不会是想说别的鬼魂杀了他们吧,我从他们口中听到的可不是这样呢。”
“够了!”泰特终于露出凶狠的表情,“你们说够了没有,我只是想找个朋友而已!要不然你们以为在这栋住满了恶鬼的房子里,他能够安然的活到现在?我本来以为我们能成为好朋友的,还为此准备到了现在才出现。都是你们,你们这些不知所谓的朋友,为什么要在万圣节假期的时候来到这里,我本来是要在今天这个特别的日子隆重出场的,都是你们毁了这一切!我要杀了你们!”话落,云图三人明显的感到眼前的一切开始模糊起来。
他们的身体被摆放在餐桌边的座位上,宽大的餐桌上装满了丰盛的食物。不停地有死相恐怖的客人稀稀拉拉相继地落座,她们的笑声回荡在房子的每一个角落,“Happy Halloween!”
如果忽略他们的扮相都是真实的话,倒也算是一个标准的万圣节化妆晚会呢。
☆、第二十一章 John Barly 的命运
“够了;”泰特显然是个脾气不太好的17岁男孩;他坐在餐桌的首座上;一手支着自己的下巴;另一手神经质的抓来抓去;像拉丁舞里的某种起手势。他命令道:“你们可以走了,接下去,是我一个人的游戏时间。”
鬼魂们像得了特赦令似的欢呼起来,迅速地离开了这栋房子。原来,只有万圣节这天,鬼魂们才能自由地在人间行走呢,他们迫不及待地奔向各自心中的圣地,这一年来,他们可是憋坏啦。
泰特碧水般的眼睛早已染上了深重的黑色;他把云图三人带到了地下室;并弄醒了他们。
泰特阴阳怪气地道:“啊,美丽的友情,真是令人赞叹。我都要陶醉了呢。撒,在我面前展示一下这出友情的剧目吧,我想要看到诗一般的结尾。三个性命相托的友人,在我这个坏蛋的威逼下,被困在阴冷而又腐臭的地下室里,没有食物,没有光亮,没有出口,就只有坏蛋的命令,杀死其中一个,阴森的密室里只能走出两个人。多么唯美,多么令人期待!那么现在,快决定吧,你们会选择谁做祭品?”
云图不自觉地抓住库鲁西鲁的手,他有些害怕,这样的事情对他这样的普通人来说,实在是太残酷了,他很胆小,也很懦弱,也许在平和的社会,他这种人会是按部就班生活的社会栋梁,但面对生死的这一刻,就凸显了他人性中不可克服的弱点,他怕死,怕痛,怕一切不在掌控中的事物。
莫里亚蒂看到他们相握的手,不可抑制地发出神经质的笑声,他对云图道:“本来还对你抱着仅有的一点期待的,此刻,也显得非常愚蠢了呢。云图,这就是你的选择?决定舍弃我?”
云图听到他的质问,吓得松开了库鲁西鲁的手,连忙地摆手道:“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害怕,莫里,你误会了。”
莫里亚蒂道:“太无趣了,云图君,你的眼神已经出卖了你,你不想死,所以你正在想方设法的保住自己的命,而跟你共过患难的库鲁西鲁就成了你最佳的保护者。我这个跟他有着过节的人就成了最好的祭品呢。还是说,现在这个急于解释的虚伪的你,是想跟我联手,杀了库鲁西鲁?”
云图看了库鲁西鲁一眼,听到莫里亚蒂的话的库鲁西鲁捂着嘴,神色不明地看着他,云图把这种眼神理解为怀疑,他不禁打了个寒颤。
莫里亚蒂发出一声嗤笑,嘲讽技能大开,“你看,你的保护者已经开始怀疑你了呢,怎么办,云图?孤立无援的你会选择怎么做呢?我好像已经预见了你的死亡啊。”
库鲁西鲁沉吟道:“莫里亚蒂,正在千方百计的想着保命的,恐怕是你吧?你我都知道,云图是我认定的收藏品,而三人之中最弱的就是你。整天埋首于图书馆和实验室的你,恐怕是连逃跑都逃不出去的那个人吧。”
莫里亚蒂嗤笑地道:“你高估你自己了,库鲁西鲁,即使我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也能轻易的在死后掐死你们这对狗男男,不需要我亲自动手,只要有帮凶就可以了。这个世界为我卖命的人可是数以万计呢。”
云图全身都在发抖,他心里在拼命地喊救命,可是没有一个人回答他,连系统都毫无音信,库鲁西鲁和莫里亚蒂还在剑拔弩张的对峙,他却毫无调解的办法。怎么办,怎么办!这样下去的话,这样的话,真的会死的……
终于,云图抓住了自己颤抖的手,他喊道:“够了,不要再吵了!”库鲁西鲁和莫里亚蒂都转过头来盯着他。云图带着哭腔的声音道:“一切都是我的错,泰特,你出来,我会留下来的,你放他们走好不好?”
泰特从阴影中闪现:“这么快就决定了?不再考虑一下?留在这里的只能是鬼魂呢。”
闻言,云图颤抖得更厉害了,但他还是坚定地道:“泰特,你要的是我,他们是我带到这里来的,我不会丢下他们中的任何一个。让他们走。”
却没想到,听到这句话的库鲁西鲁和莫里亚蒂同时发出莫名的笑声,莫里亚蒂语带讽刺地道:“凡人的智慧,可惜你的确是那个被选中的祭品呢,云图。我对你的耐心早就用尽了,在你把女巫系统和主宰者的设计详图交出来的那刻,你的生命对我已经毫无价值。”
云图惊讶地道:“女巫系统和主宰者的设计详图怎么会在你手里?”莫里亚蒂笑道:“如果我说,连狂欢节都是我安排的呢?从你把那份抽象的女巫系统和主宰者的数学建模交到我手里起,我就猜到你手里肯定有更加详细的设计图了呢。否则连我整天放在你面前的数学建模理论看都不看一眼的你又是怎么做出这份巧夺天工的抽象系统的呢?你早就暴露了,云图。”
云图艰难地问道:“那么,告诉我这一切的你,又是准备想怎么样呢,詹姆斯*莫里亚蒂?你是想杀了我吗,在这个永远不会真正死去的Murder House?难道我就一点价值都没有了吗?能拿出女巫系统和主宰者这样的宝物的我,你难道一点都不觉得不舍得吗?”
莫里亚蒂意兴阑珊地道;〃研究高科技什么的已经是我玩剩下的爱好了。〃接着又莫名其妙的兴奋起来,〃看到这栋Murder House,我才知道我血液里沸腾的激情和热血是来自哪里呢,是的,是精彩绝伦的Murder,犹如带着最高形式的艺术的谜团,犹如亚当和恶魔的灵魂对视,犹如梦和理想纵横交错的结局。是杀戮,是暴力,是原罪!这才是流淌在我血液里,呼唤着我的东西。而你,〃莫里亚蒂扁着嘴;露出不满的表情;厌恶地道;〃Boring,一个普通人,就算你是带着外星科技的移民又怎么样,杀了你,你的人生才能圆满。就把你当做这盛大的罪恶戏目的开场白吧!〃
莫里亚蒂嫌弃地看了云图一眼,他命令道:“还不动手吗,幻影旅团的团长,库洛洛*鲁西鲁?你难道忘了我们的交易?”
库洛洛*鲁西鲁翻开了盗贼秘籍,封面上血红的手印闪耀着嗜血的光辉,他拥抱着颤抖的云图,低哑的磁性嗓音里有着化不开的遗憾,他道:“抱歉啊,云图君,旅团的生存才是最重要的呢。”他吻了吻云图不停流泪的眼,然后漠然地命令道:“密室游鱼。”
就这样,在库鲁西鲁的怀里,哦不,现在应该叫库洛洛*鲁西鲁了,云图一口一口地被两条游荡的白色骨头鱼啃得一点儿都不剩了呢,呐,这算不算你另一种的仁慈呢,库?他都没有感觉到一点点的痛苦呢。
"兹兹,杰克苏114号……云图,按照系统计算的概率,你的生存几率低于10%,是否兑换价值十万积分的X型号时光机?"系统在云图的脑子里弹出了一个选择窗口。
“X型号时光机;穿越时空的最佳选择;梦与爱的制造者;它会给你带来谜一般的享受;在用户死亡的时候;X型号时光机将会带着你的灵魂穿越到同位面的不同维度;不同时间;欢迎杰克苏114号选购。”当然还会有点副作用,系统默默地省略道。
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的云图无力地按下了yes的选项。
作者有话要说:一周目崩溃计划全面结束。接下来将是二周目的科幻世界。圣经中的高/潮是耶稣的死亡。话说要不要写福尔摩斯呢,既想写bbc版的同人,又想写科幻世界中的福尔摩斯吖!怎么破!好难取舍啊啊啊啊啊。
☆、第二十二章 另一个John
你想象中的一切印象都是错的,此刻,我准备展现的是一场惊世的对决,这对决并不怎么光彩,可当时却让我的眼里的金豆子不要命的掉,但是福尔摩斯居然没死,这真是让我大吃一惊,不过幸运的是,莫里亚蒂,这个本世纪最危险也是最可恶的罪犯的死,还是让我感到一丝丝欣慰。
你们问我是谁?我呢,就是上一场里凄惨的死掉的云图。因为系统的技术失误,我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只能以第二人格的形式寄居在John Watson的身上。好吧,说到这里,可能观众已经不耐烦了,让我们一起从头来讲这个故事。
我的灵魂正准备脱离Murder House的时候,系统本来已经启动了X型号时光机,离开一周目的21世纪这事已经成了板上钉钉的事情了,但发觉不对劲的泰特却在关键时刻拉住了我的手。Murder House 是一个集合了危险的恶魔之力的地方,当我的灵魂被泰特抓住,恶魔之力通过泰特传递到了我的身上,污染了由纯净的光之粒组成的X型号时光机,时光机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于是也不知是哪里出了故障的时光机居然把我抛到了21世纪的英国伦敦。当我从一场充满了枪声弹雨的噩梦中醒来,就发现自己换了一个身体。
“你是谁?我的身体怎么自己动了?”在灵魂空间的华生显然不太能接受现在的状况,“你是鬼魂吗?”
这事有点离奇,我花了很长的时间,才让因中弹而不得不从阿富汗战场上退役的DR。Watson
相信,我就是他自己的另一个人格。虽然这么说的我明显是在撒谎,但经历了一场血腥的赤/裸裸的背叛的我已经不怎么相信人类了。
搞定了善良的华生后,我躺倒在廉租房的不到1米2宽的临时木板床上,情不自禁地哭泣出声。
然后又难堪地忍住,自己好歹是个男子汉,怎么能动不动就掉眼泪呢。但心像被一只狠心的手紧紧的揪住,难受得真想就这么死掉啊。背叛从一开始就存在吗?
华生似乎也感同身受,默默地不再说话了。
第二天,华生就带着我,好吧,当他控制身体的时候,我就在一旁飘着,带着我这个啊飘来到了他的心理医生那里,心理医生是个黑人女性,显得非常专业而诚恳。
“我想我们有了一个新问题,你说你好像有了一个第二人格,你还能看到这个自称云图的第二人格?这,这也太离谱了。你只是有创伤应激后遗症罢了,John。”
虽然黑人医生看不到我,我还是笑着友好的朝她打了个招呼。华生的手有点抖,连东西都拿反了,他别过脸去,抿了抿嘴唇,“我想我的确看到他了,而且现在,他正在跟你挥手。”
黑人医生吓了一跳:“John,我希望你不要再说这种话骗我了,心理学上根本没有这种先例,从未有遗传精神病史的病人,只是受了一点刺激,就成了多重人格分裂症患者,这对心志坚定的军人出身的你来说简直是不可能的事情。不过如果你还是这么坚持的话,我想你得听我的话,不要敷衍的对待我交给你的任务了,开始在你的博客里写点东西,好吗?你需要一段时间才能适应正常生活,把你的一切遭遇写进博客,对你会有很大帮助。”
华生看着飘来飘去的云图,淡淡地否认道:“Nothing happens to me。”
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