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的达到了,陌生女子及大胡子男子得意的扬起嘴角。
幸存的乱党只剩下五个,其余的都被御林军就地正法。五个人一被松绑,就迫不及待的跑到自家主子身后。
“现在可以放人了吧”段小印脸色铁青,乱党被放,自己也不好向皇上交差。
“可以”陌生女子狡黔一笑,用力推开被自己擒拿的女子。
被突然推开的香辰,一个踉跄,眼看就要面朝地的摔下去,一道蓝影晾过,接住要摔下去的香辰。
段小印见对方居然只放别人,顿时恍悟上当了,当即气疯了,“该死,你们耍阴的。”
“好像我们只说过放人,并未点名道姓的放哪个吧”陌生女子冷笑道。
“你…”段小印被堵的无言反驳。
“没事吧”李芮馨扶正香辰的身体。
“没事没事”香辰连连忙道,“谢谢你芮馨。”
李芮馨淡然一笑,道:“刚要去找你们问寻人的事,就看到你们在这被当了人质。”
“呵呵…”香辰很是尴尬,只得傻笑。
“放开她”段小印冷冷道。
陌生女子毫不畏惧,“暂时还不行。”
“出尔反尔,算什么英雄好汉”声音从天响起,如莺般悦耳,却没有一丝的温度。
在所有人都仰头欲寻声音出自何人,两抹白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抹勾住宗政珋云脖子上的匕首,一抹环住她的腰。弹开大胡子男子手中的匕首,环住她腰间的白布用力一扯,宗政珋云连人带布的飞了出去,落进某个温暖的怀里。
“你没事吧。”
熟悉的声音,让宗政珋云忘记了眩晕,她急迫的抬起头,对上那双清澈而又美丽的眼眸。
“上官乐!”
作者有话要说:上官乐,几乎被俺给雪藏的挺惨。
☆、第 73 章
云世子被陌生女子救下,段小印见机不可失,立马上前抓这两名漏网之鱼。这对男女,武功没想象的有多厉害,没几下便被她制服,而原本被释放的另外五个,被御林军再次拿下。
御林军撤离后,被当成战场的酒楼,已是一片狼籍,自认倒霉的掌柜,吩咐伙计赶紧收拾残局,免得影响生意,老板来了得给个交待。
看热闹的百姓已纷纷散伙,在京城待惯了,什么也就不足为奇,事过去了,该干吗的还是干吗去。
上官乐的出现,最开心的莫属宗政珋云了,完全无视周围的其他人,就一个劲儿的对着上官乐傻笑。
丢脸死了,香辰在心里鄙夷,她将珋云拉开,抱拳道:“多谢上官姑娘出手相救。”
上官乐轻轻颔首,道:“今日有难,小女子岂能袖手旁观。”
“哦,你就是那位受伤的姑娘”李芮馨恍然大悟。
“上官乐承蒙各位上次出手相救,在此谢过”上官乐再次谢道。
“世子爷!”
这时,人群里有人高喊,是一名穿着太监服的小太监急匆匆的跑来。
“什么事”宗政珋云依依不舍的移开视线,面色不悦。
“皇上让世子爷带上那个小如姑娘赶紧进宫,安逸侯已经被押到太和殿开审了”小太监气喘吁吁道。
“怎么押到太和殿开审?”
宗政珋云开始担心起老大,公孙家是开国名将之后,大公子公孙孺,一身文武双全,受到皇伯父及其青睐。打破王侯不得入朝为官的禁令,封他为威武将军,镇守西北边疆,拥有十万精兵。如果其父公孙夲被秋日斩,难保公孙孺不会有侧隐之心,起兵造反替父报仇,难怪朝廷会如此重视。
“走,去香府”宗政珋云拉着香辰就跑,虽然很想与上官乐相处,但老大危在旦夕,不得不先救人。
望着香辰离去,李芮馨正才收回目光,却发现上官乐正看着自己,瞬间脸颊不由的一阵火辣。
上官乐淡然一笑,道:“不知姑娘如何称呼?”
“李芮馨,上官姑娘唤我芮馨便可”李芮馨红着脸道。
“既是如此,芮馨也唤我名便可”上官乐嫣然一笑,她喜欢个性直爽的人。
“好”李芮馨眉上喜梢,“乐是一个人吗?”
“不是,还有两个师姐在第一楼里”上官乐望向一片狼籍的酒楼。
“咦,在酒楼里?那刚才御林军跟乱党交锋,也不知有没有波及到乐的师姐”李芮馨担忧道。
上官乐轻轻摇头,“不会,要是波及到师姐,师姐也不会插手。”
“走,我陪你去找你师姐”李芮馨拉起上官乐进酒楼。
“…”上官乐无语,这女子生性直爽,跟那个人也一样很热情呢。
太和殿
文武百官分列两旁,看着跪在殿堂下公孙夲,本是庄严的太和殿,此刻四周弥漫着凝重的气息。
“带马二”邓参高呼道。
在殿外侯等的马二,被两名侍卫押进太和殿。
“皇上,草民冤枉啊草民冤枉啊,请皇上给草民做主啊”一跪下的马二,连磕几个响透大喊冤枉。他的额头缠着纱布,纱布上还有清晰可见的血渍。
“马二,不得放肆”礼部庄勇喝道。
“大人,小的真的冤枉啊”马二诉苦道。
马二连连喊冤,这让百官百思不得其解,纷纷议论此事是否有溪巧。
郑士景和高明万万没想到,会被马二反咬一口,居然借着额头上的伤,说是被刑部恐吓才画押,而安逸侯是被冤枉。此话一出,朝堂上下齐齐质疑,一片哗然。
就在高明、郑士景陷入窘境,宗政珋云带着香辰小如及时赶到。
高明立即问小如是否认识马二,小如当堂指认马二曾鬼鬼祟祟出现在古亦贤居室门前被自己瞧见。
马二随即反驳自己是因没钱赌博,才起了入室盗窃之心,而自己先前根本就不晓那间居室是古亦贤的。
高明提出质疑,既然是去偷东西,为何偏偏是选择那天的清晨。而且再没脑子的人,也不会笨到选择在食时去偷窃。
马二解释是自己赌瘾发作才会冒着危险在食时偷窃,而自己运气好,屋内当时无人。
双方一问一辩的十分激烈,百官中也开始出现两派对立。一派是想保安逸侯,硬是说古亦贤就是凶手;另一派人数较少,认为马二是在侮辱朝廷命官,是在撒谎,不应该相信他的话。庄严肃穆的朝堂,变的吵吵嚷嚷,百官对立,吵得是面红耳赤,婆说婆有理,公说公有理,谁也不让谁。
“够了!”
女皇怒喝一声,百官立即闭嘴,刚才还是吵嚷一片的太和殿,顿时变得鸦雀无声。
宗政玉祯起身,厉声喝道:“这里是朝堂,不是你们吵架的地方!”
“请皇上息怒”百官赶紧跪下。
宗政玉祯冷眼扫视这群臣子,目光定在公孙夲身上,“公孙夲,朕只给你一次机会,朕问你,毒药是谁下的!”
公孙夲全身冷汗,颤微微的跪着不敢动,皇上的话,就等于是宣判自己最终的结局。
“罪臣已知罪,请皇上开恩”公孙夲颤微微的趴在地上。
公孙夲认罪,让百官震惊不已,但他们实在是不明白,公孙夲为何要下毒嫁祸于古亦贤。
“侯爷”马二急了,侯爷一旦认罪,侯府上下几十条人命算是保不住了。
公孙夲老泪纵横的头磕地,恳求道:“罪臣自知罪孽深重,罪臣恳求皇上饶了罪臣一家,他们什么也不知道。”
“侯爷!”
马二企图要上前拉他,却被侍卫死死的按在冰冷的大理石上。
宗政珋云叹息,本是可恶之人,现在变成可怜之人,安逸侯府上下少说也有几十条人命,如今却将葬送在公孙夲手里。
宗政玉祯拿起龙案上一道未写的圣旨,扔给桃儿,“兵部尚书郑士景听旨。”
“臣在。”
“朕命你前去边疆宣旨,将公孙孺革职押京,镇守西北一职暂由你替代。”
“是”郑士景磕头领命。
“公孙夲!”
“罪臣在”听到皇上开始要处治自己,公孙夲急切的爬上前几步,心中希望皇上能饶自己全家。
“削其侯爵,查封安逸侯府,将侯府一干人等全部打入天牢,等候发落。马二,做奴才的不但没有尽自己的的本份劝阻主子犯错,反而助纣为孽,投毒弑君嫁祸于他人,此等劣迹,罪无可赦,推出午门,立斩!”
“是!”
侍卫拉起马二要押到午门处斩,马二死命的挣扎。
“皇上开恩啊”被侍卫架起的公孙夲,双目涣散,求饶的话更像是在喃喃自语。
“皇上!皇上!小的自知死不足惜,但小的有件重要的事要告诉皇上”马二大喊大叫,双手死死抓着大殿门框,任凭侍卫怎么拉也拉不动,“古亦贤是女人!古亦贤她欺君!皇上,古亦贤是女人!”
马二的话,就像一颗雷砸下来,轰动朝堂上下,比公孙夲刚才认罪时还要更震惊。
古亦贤是女人?事情一下子变得更复杂了,百官的论调也开始变得一山比一山高。这可是关系到皇家名誉,再傻的人也都知道,古亦贤早已是内定的皇夫,如今爆出她是女人,皇家必定遭世人耻笑。
“马二,说话可得有证据,岂能容你这嚣小之辈在此出言不诩”庄勇厉声喝道。
侍卫停下拉扯,马二趁机挣脱他们,冲进殿跪下,“小的在古亦贤的衣柜里,发现了有女人的贴身衣物及女人的物品。大人要是不信,可以派人去搜,那些东西在衣物底层。”
“荒唐,本官曾搜过古亦贤居室,根本就没发现有女人的东西”高明被马二反咬一口过,自是不信他的话。
“大人,小的只将解药放在衣服表面,顾不会搜到”马二争辩道,他已经完全豁出去了,死也要拉着一个人来垫背。
“既然你说是放在衣服表面,那你为何知道衣服底下有女人的衣服,这岂不是满口胡言”高明驳回了马二的争辩。
“那是小的当时确实是起了贪念之心,将解药放在上面后,才去搜寻衣柜里有没有值钱的东西”马二依依不绕,所解释的话也通情合理。
不管马二的话是否真假,百官已经对其话开始怀疑起来,倘若古亦贤真是女人,那可是犯了欺君之罪。
马二的爆料,也吓到知其□的宗政珋云、香辰及陪朝的桃儿。而宗政玉祯,更是脸色铁青,周围慑人的寒气,代表她已经愤怒到极点。
“拉下去,斩!”
“是!”
皇上生气了,侍卫不敢再怠慢,怕马二再抵抗,干脆把他扛出去。
“皇上,小的所说的句句属实,请皇上莫被古亦贤这个妖女所欺骗!”
马二还是嘴上不饶人,即使喉咙被喊破了,也要再闹一番。
马二的声音已经渐渐远去,这次轮百官开始不绕人了,纷纷上奏要求调查此事。
“谁胆敢再提此事,杀无赦!退朝!”
女皇冷冷的放下狠话,离开朝堂。
作者有话要说:南非世界杯,有谁喜欢看足球赛?喜欢哪个球星呢?
☆、第 74 章
尽管皇上在朝堂上严厉百官不得再提及马二所说的古亦贤是女人的事,但并没有下令私下也不能提。于是这群好八卦的百官,在下朝后便集聚议政处,讨论关于古亦贤是否是女子的事。
而在民间,不知何人用“马二在太和殿揭发古亦贤是女子”这一词在民间到处传谣,传得的是满城皆知。本刚平息才没多久的皇城,注定又要不太平。
正在养心殿休养的太上皇,见李贵大喊大的跑进来,微愠道:“喊什么喊,成和体统。”
李贵气喘吁吁的跪下,“起禀太上皇,皇上已捉住真凶了,凶手竟然是安逸侯公孙夲。”
太上皇一愣,“公孙夲?怎么会是他?朕不相信,绝对不相信。”
李贵似是早意料太上皇不信,“太上皇,安逸侯已在太和殿认罪了,皇上也已查抄了安逸侯府。”
听了李贵的禀告,太上皇脸色凝重。结果让他始料未及,他真的没想到会是公孙夲,公孙家乃是开国名将之后,做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来,公孙家先祖岂不是颜面无存。
柳妃端着药盈盈走进来,见太上皇脸色凝重,她坐下床沿,和声问道:“太上皇,是身体不舒服吗?”
太上皇摇摇头,“爱妃莫担心,朕不是身体不好,只是在叹息公孙家。”
柳妃不知其中原因,一脸困惑,“公孙家?”
“太上皇”李贵犹豫着把另一件更重大的事告诉太上皇。
“何事”太上皇看向李贵。
“奴才,还有件事不知该不该讲”李贵颤微道。
“嗯?”
太上皇和柳妃相视一眼,等待李贵接下来的话。
李贵紧张的咽了咽喉咙,“今在太和殿审安逸侯结束时,那个马二,他…他说…”
“有话赶紧说,吞吞吐吐的干什么”太上皇不耐烦道。
遭到太上皇斥被骂的李贵,干脆一咬牙,挺起胸膛道:“他说古亦贤是女子。”
寝宫一下子变得鸦雀无声,太上皇和柳妃都惊愣住了,没人敢出声。
“啪——”
柳妃手中端的药碗被太上皇用力一扫,摔碎在地上,滚烫的药水溅起水花洒在李贵身上。
李贵吓得直磕头,“请太上皇息怒,请太上皇息怒!”
一旁侍候的宫女太监,也赶紧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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