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仨仨俩俩作者:蓝白条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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仨仨俩俩作者:蓝白条背心- 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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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没错”,白恒无奈的笑笑,“是我把自己太当回事了,你根本就没想过要跟我一起生活。”
  “我想!”迟钧书拉住白恒的手,“我想跟你一起生活。”
  “你撒谎”,白恒转过身红着眼角说,“你想开店,到处找店面,就是不告诉我,想请人,想到自己学生,都没想到我。”
  “对不起”,迟钧书手忙脚乱的搂住白恒,他不怕白恒跟他吵,就算打起来他也不怕,但他就怕白恒这样。
  “对不起”,迟钧书死死的搂着白恒,“我知道错了,白恒,我知道错了。我承认,我过去是没想过,可是我这几天时时刻刻都在想,我想明白了,我不想一个人守着一家店,我想和你一起守着一家店,我想等我老了的时候,你还能在我身边。”
  
    ☆、第十五章

  白恒不再挣扎;眼角红红的问;“真的?”
  迟钧书心疼的亲了亲他的眼睛,可怜巴巴的说;“真的。”
  “就会装可怜”,白恒咬上迟钧书的嘴唇;伸手环住他,拥抱终于完整了;迟钧书的心也安稳了下来。对白恒,他总觉得是自己付出的更多;可是关于这一点,他确实是有亏欠的。
  和好的两个人在床上滚成一团,白恒压在迟钧书身上;难得迟钧书一丁点挣扎都没有。迟钧书想起沈骞说的;“他要是把别人给睡了,或者别人把他给睡了,你怎么办?”
  他会想杀了那个人的,迟钧书想着,他从没想过和别人做这种事,也没办法容忍别人碰白恒。
  撑起手臂,迟钧书看着白恒的睡脸,白恒比他想象的更在乎这段感情。仔细想想,再过一阵子,沈骞和顾磊也要出师了,干脆让他们另起炉灶算了。迟钧书缺德的想着,放下手臂,搂着白恒,亲亲他露在外面的肩膀,想想以后能和白恒一起守着一家店,就觉得很幸福。
  迟钧书一早神清气爽站在店里,沈骞一看他那副小人得志的样子,就明白了,“和好了也别掉以轻心,打烊没什么事儿就过去看看人家。”
  “我们都在一起那么些年了,用不着这样吧”,迟钧书挠挠头发。
  沈骞不以为然的说,“就是这样才危险呢,以前我在单行道的时候,好几对,都是圈里人很羡慕的那种,就像你们俩这样,在一起好几年了。结果呢,到最后还不是分了,他们都说,再好看的人,看久了也会烦的。”
  迟钧书看看镜子里的自己,似乎离好看还有点距离,白恒会不会看烦呢。
  “别看了”,沈骞鄙视的看了看迟钧书,“再看也快三十了。”
  “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烦人”,迟钧书闹心的看着沈骞,“快三十怎么了,白恒也快三十了。”
  “他比你长得好看”,沈骞实话实说着。
  迟钧书泄气的看着镜子,“我也知道。”
  沈骞说的没错,他们认识了十几年,对彼此都熟悉的很,新鲜感什么的,早就没有了。
  “七年之痒你知道吧”,沈骞对着镜子剪了剪自己的鬓角,“其实说的就是这么回事儿,不过他们都说要是能熬过去,就能过得更长远。”
  迟钧书低头看着自己的工具包,“对了,你们在我这儿干了这么长时间,觉得怎么样?”
  顾磊回头看看他,似乎听出了话外之音。
  “怎么着”,沈骞打趣的说,“想赶我们走?”
  迟钧书摇摇头,“没有那个意思,只是就像我当初说的,如果有更好的地方来挖墙角,别如说,像云逸那样的
  地方,你们尽管放心大胆的去,我绝对不会拦着的。这行你们应该也看出来了,早晚都得自立门户。”
  “但是现在还没有人来挖我们”,顾磊说,“我们可不可以留在这儿?”
  “就是啊”沈骞嘀咕着,“哪有人来挖我们啊。”
  “我又没说要赶你们走”,迟钧书笑着说,“你们这么紧张干嘛。”
  “你绝对有这意思”,沈骞肯定的点点头。
  迟钧书扭过头当没听见,手机震了起来,迟钧书一看,是赵晓乐。
  “怎么,串课了?”迟钧书问。
  “没有”,赵晓乐蔫蔫的说,“刚才我去找张云逸说领学生参观的事情,你知道他跟我说了什么?”
  “什么?”迟钧书挺纳闷的问,“之前那两次他不是都挺合作的么?”
  “你也说了,那是之前”,赵晓乐说,“也不知道卓扬那小子去了之后跟他说了什么,我刚才找他商量参观的事,他跟我说,‘赵校长,怎么着,想领学生看看我们怎么卖身的?’他大爷的,那么多人啊,我这脸啊。”
  “你该”,迟钧书落井下石的说,“让你平时总说人家卖身卖脸的,就算卓扬不跟他说,别人也会跟他说的。”
  “他本来就是卖脸的”,赵晓乐义愤填膺的说,“敢卖干嘛害怕别人说啊。”
  “得了得了”,迟钧书受不了的说,“不就是当初你想去,人家因为长相把你给挫了么。”
  “别提这事儿了行么”,赵晓乐哀怨的说,“对了,我听张云逸说,最近好像要送一批人去日本学习一段时间,卓扬也会去。”
  迟钧书看了一眼顾磊,“是嘛,卓扬也会去日本啊。”
  顾磊回头看了他一眼,有一脸漠然的转过头去。
  “是啊,可能要去一两个月吧”,赵晓乐絮絮叨叨的说着,“真他妈有钱,你说,那张云逸,光靠给人理发,能赚这么多钱?”
  “你有完没完了?”迟钧书受不了了说,“再说这事儿我挂了啊。”
  “别啊”,赵晓乐说,“这才说几句啊,你就挂,对了,你认识的那个叫白恒吧。”
  “嗯”,迟钧书皱了皱眉,“他怎么了?”
  “他这次也会去”,赵晓乐说。
  
  迟钧书乐不出来了,去日本学习这件事,白恒从来就没跟他提过。迟钧书挂了赵晓乐的电话,给白恒拨了过去,“你要去日本?”
  白恒嗯了一声,迟钧书郁闷了,“什么时候决定的?”
  “上个礼拜”,白恒的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还在办签证什么的,要过段时间才能走。”
  “你……怎么都没告诉我?”
  迟钧书问。
  “因为我在生气”,白恒说,“只是去一两个月。”
  上个礼拜,他们确实是在冷战,迟钧书叹了口气,“要去一两个月啊。”
  “嗯,估计夏天之前我就回来了”,白恒说。
  迟钧书哀怨的说,“你都没告诉我。”
  白恒翻了个白眼,“我都说了我那时候在生气。”
  “那你昨天晚上也没告诉我”,迟钧书继续哀怨。
  “昨天有空说这事儿吗?”白恒受不了的说,“我还要忙,打烊了过去找你再细说。”
  “哦”,迟钧书难得没有再争辩的挂了电话,扭过头,看见沈骞一脸惊悚的看着他。
  “鸡皮疙瘩要掉下来了”,沈骞抖了抖,“快三十的人了,装什么小媳妇儿。”
  迟钧书眼睛一眯,“你,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
  沈骞耸耸肩,迟钧书瞄了眼顾磊,“卓扬要去日本了。”
  顾磊哦了一声,迟钧书摇摇头,“好歹同学好几年,怎么这么生疏。”
  沈骞说:“现在的小孩儿跟咱们那时候不一样。”
  “你少给我装老成”,迟钧书斜眼说。
  下午的时候,迟钧书去美发学校上了节课,一想起白恒晚上要来,就乐得颠儿颠儿的,下了课打电话给白恒问晚上吃什么,白恒那边似乎很忙,说什么他都说好,要不然就是随便。
  迟钧书有些泄气的在街上乱晃,想了半天,决定还是等白恒来了再说。
  回到店里,沈骞和顾磊忙的脚底下跟踩了风火轮似的,看见他回来了,两眼放光。迟钧书慢吞吞的换号衣服,又慢吞吞的蹭到转椅边。沈骞踹了他一脚说,“你能不能快点。”
  迟钧书低头调色说,“你们说,晚上吃什么好呢?”
  “快餐”,顾磊说。
  沈骞想了想说,“宋洋说今天晚上去吃春饼。”
  领白恒去吃快餐?迟钧书摇摇头,不行,白恒不爱吃快餐。春饼?更不行,每次吃春饼他都吃得很狼狈,饼还没等吃完,里面卷的菜就全掉出来了,坚决不能去吃。
  又是晚上十点,就在迟钧书还在冥思苦想吃什么的时候,白恒把一个汉堡塞进了他手里。
  “呃,汉堡?”迟钧书有些惊讶的看着白恒,“你不是不喜欢吃么?”
  白恒在他身边坐下,“偶尔吃一下也没关系,再说这么晚了,就快餐店最方便。”
  “说的也是”,迟钧书咬了口汉堡,满嘴沙拉酱的亲了白恒一口。
  白恒拿面纸擦了擦脸,“故意的吧你?”
  迟钧书满不在乎的嚼着鸡块,一副你能把我怎么样的表情,白恒看着他说,“你先吃,吃饱了咱们再算账。”      

    ☆、第十六章

  要算账的两个人最后算到了床上;迟钧书哼哼唧唧的趴着装死;白恒压着他也装死。
  “什么时候走?”迟钧书问。
  “最快也得过完年”,白恒翻了个身;靠在一边,伸手摸了摸迟钧书的脑袋。
  迟钧书伸手摸索了半天;摸到包烟,点上叼在嘴里;“这次去,全是张云逸报销?”
  “不全是”;白恒拿过烟吸了两口又塞进迟钧书手里,“自己也要负担一部分。”
  “我就说嘛”,迟钧书撇撇嘴;“他怎么可能那么大方。”
  “其实他还算是个好老板”;白恒中肯的说,“人挺好的。”
  “嗯,嗯”,迟钧书心里不是滋味的说,“他不光人好吧,还钱多呢。”
  白恒老实的点点头,“没错,他是挺有钱的。”
  迟钧书掐灭烟,“怎么着?想傍大款?”
  “想什么呢你”,白恒用手指戳戳迟钧书的脑门,“一天到晚想些乱七八糟的。”
  迟钧书拿脑门撞白恒的手,一下下的,跟好玩似的,“过年上我们家过去吧。”
  “嗯”,白恒一口答应下来。
  白恒这么痛快的应承下来,让迟钧书很高兴,傻了吧唧的笑着窝在被窝里。 白恒用食指和中指捻起一撮迟钧书的头发,“有点长啊。”
  “嗯”,迟钧书说 ,“俩月没剪了。”
  “明天早上我帮你剪一下”,白恒说,“剪完了好过年。”
  “好啊”,迟钧书笑道,“但是你明天不用去云逸么?”
  “明天就一上午”,白恒想了一下,“我晚点去应该也没事儿。”
  “就一上午,你还晚去”,迟钧书用手肘撞了撞白恒,“干脆直接和我回家算了。”
  “还是去看看比较好”,白恒拉住迟钧书的手,“那边完事儿了我就过去,不会太晚的。”
  白恒亲了亲迟钧书的嘴角,“睡吧,明天早点起来。”
  迟钧书点点头,把被子拉高一些,关上床头灯,搂着白恒渐渐睡去。
  第二天早上六点,迟钧书就洗漱好,坐在镜子前。白恒修长的手指在发丝里穿梭,剪刀银光闪闪。当白恒的手指终于贴着迟钧书的脸颊停下来时,镜子里映着两个人的笑脸,迟钧书矫情的觉得有一种发自内心的幸福感。
  “怎么样?”白恒问,“还满意么?”
  迟钧书装模作样的左右转了转脑袋,“还不错。”
  “只是不错?”白恒微皱着眉头问。
  迟钧书从兜里掏出来张百元大钞,“不用找了。”
  白恒夹起钞票甩了甩,“不够啊。”
  “还不够?”迟钧书伸手捏住白恒
  的脸,“剪个头发你要多少钱啊?”
  “不要钱也行”,白恒说,“没听说过那什么债肉偿么?”
  迟钧书一脸痴呆的看着他,“你这都跟谁学的啊,你以前不这样啊?”
  白恒拍拍迟钧书的脸,“走,吃早饭去,吃完开工。”
  迟钧书哀怨的揉了揉脸,“还不到七点,上哪儿吃早饭去啊,还吃粥啊?”
  “不是还有包子铺么?”白恒收好剪刀问,“去买两屉小笼包吃吧。”
  “你当我不知道你”,迟钧书站起来去拿墙上挂着的外套,“吃包子哪回不喝粥?”
  跟白恒吃完早餐,迟钧书回到店里坚守到上午十点,看实在没什么人,就点算了一下,放下卷帘门,安心的往家走。迟爸迟妈今天压根就没开店,一大早上就在家里忙着打扫卫生,忙着准备年夜饭。
  迟钧书一到家就被指使着去做家务,踩着梯子拿着抹布擦天花板。白恒一敲门,吓得他差点没从梯子上掉下去。腿脚发软的从梯子上下来开门,白恒捧着个大箱子走了进来。
  “什么啊?”迟钧书纳闷的问。
  “鞭炮,还有烟花”,白恒说,“过零点咱们出去放。”
  迟钧书点了点头,“你不说中午就能过来么?”
  “本来说好的”,白恒有些抱怨的说,“说好就一上午,结果到了中午,有的客人还没完事儿,你说,又不能把人家轰走,只能做完再走呗。”
  迟钧书扶着梯子,一只脚踩了上去,“大年三十人还那么多?”
  “说的就是”,白恒看了眼爬高的迟钧书,“你下来吧,我帮你擦。”
  “不用”,迟钧书举着抹布说,“一会儿你帮我投抹布就成了。”
  “你下来吧,你恐高”,白恒说,“我上去擦,你给我打下手。”
  迟钧书慢吞吞的从梯子上爬下来,“才一米多高。”
  “一米多高你开门的时候也脚软”,白恒脱掉外套,接过抹布,身手矫健的登上梯子,动作干净利落,毫不拖泥带水。
  
  擦完天花板,白恒在大箱子里翻啊翻啊翻,翻出来个小箱子,“你过生日的时候我应该在日本,只能提前送你了。”
  迟钧书打开盒子,果不其然的,是一个硬纸做的擎天柱,“不是让你先别做了么,眼睛受得了么你?”
  白恒笑笑说:“没事儿,我最近每天都只做一会儿。”
  迟钧书捧着擎天柱,小心翼翼的摆在卧室的桌上,怎么看怎么开心。
  “肯定没有以前做的那么好了”,白恒有些遗憾的说,“有些细节已经不记得了。”
  迟钧书回头看了他一眼,“挺好的,谢谢。”
  白恒回头看了看厨房,迟爸迟妈还在里面忙活。白恒低头迅雷不及掩耳的亲了一口迟钧书,“喜欢就好。”
  迟钧书同样瞄了瞄厨房,啃了两下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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