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相互作用。这种情况下,如果他想逃跑,那么势必露出破绽,难免受伤。
“好了,我玩的差不多了,可惜你的破绽让你无法发挥完美的实力,和现在的你也没什么特别的意思,接下来的一招,我会认真一点,你接得了,我就走,接不了,你就去死吧。”就在石之轩思考对策的时候,卡特斯突然跃起,后退了数步,双手抱胸淡淡的说道。
石之轩露出了像是看着喜爱的晚辈柔和的笑容,但眼中却露出冰冷之极的杀气,说道:“好小子!数十年来,我纵横天下,你是第一个敢对我这么说的人。”
“是么,那么就记住第一个给予你这种耻辱的人吧。”
“铁骑,前进!”
天下之大,奇人异士层出不穷,但是石之轩确实有种无比的自傲,在功法大成后,凭借自己的不死印法和幻魔身法,哪怕三大宗师齐至也顶多败他,而无法杀死他,
而突然冒出的这种感觉是第一次。
第一次,他有了会死的预感。
卡特斯轻轻一跺地,地面便破碎了般,无数裂痕向四面八方辐射开去,而一股意志牢牢的锁住了他的动向,下一秒,拳头击出。
就像是螳臂当车的歹徒,面对继续前进的铁骑,他根本没有抵挡的可能。
“啊啊!!!”面对死亡的威胁,石之轩昂首长啸,心一横,决然施展出魔门秘传的拼命心法。一口鲜血喷出,当即激发起本身潜力,令功力猛然暴增,在霸道功力催激之下,补天阁的刺秦之剑硬生生将那道宛如天威的攻击撕出了一个缺口,随即飘身飞退,遁入了黑夜之中。
但那股力量去势不减,空气被激起了一层层弯曲的波纹,强横无匹的拳力令虚空扭曲,发出阵阵不堪重负的风雷之声。
“轰!!”只听一声轰然巨响,震得耳中轰鸣不已,以其拳力所落处,数十米的事物内如同引爆了数千斤炸药般尽数灰飞烟灭。
淡淡的扫了一眼脸色惨白的人们,卡特斯迈步离开,而没有一人敢于阻挡,只是眨眼间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这天下,要变了啊。”独孤阀的顶梁人尤楚红长长的叹了口气。
第四十九章 天下纷乱(上)敌立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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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大业十二年,天下在战乱纷纷的情况下,依旧保持着某种可以说是虚假的平静,各地流寇四起,百姓朝不保夕,而门阀贵族们在依旧是歌舞升平的同时,为了那个唯一的至高位子,各种动作也在水面下暗波汹涌。
而江湖上也是风起云涌,许多隐世多年的高手纷纷入世,更有数不清的天资纵横的年青好手交相辉映。这些人原来都是默默无名,等到展露锋芒的时候,人们才惊讶万分的发现原来天下间竟有如此之多的天才之辈,其有一些甚至足以让成名多年的老一辈名流也感到无地自容。
而真正让整个江湖乃至整个天下都为之震惊的是两个东西。
一个是从独孤阀所传出的消息---魔门最有名的高手-石之轩再度出现了,并且在一对一的决斗中被打的惨败而逃。
也许年轻一辈的人对石之轩没有什么印象,但老一辈的人们怎么会不知道那数十年前纵横天下的邪王的恐怖,如果不是碧秀心以身饲魔以一丝情丝在其境界上留下了一个破绽,那么无论黑白两道都没人能够将其如何吧,而且就算有了破绽,他依旧能够力压群雄而无人敢挑起战火。
这样的一个盖世魔人竟然败了?而且据说败的极惨,险些被杀,如果这个消息不是四大门阀之一的独孤阀亲口所传出,恐怕没有几个人会相信吧。
这一下让那些门阀贵族们考虑形势的变化了,宗师,在这个世界里,一个宗师就是最强的象征,他们虽然说不能够出入千军万马如无物,取上将首级亦如探囊取物,但他们要真想拿走谁的性命,也是没有几个人能防范的,而高丽这种边疆小国不就是因为有着弈剑大师这个宗师才得以于乱世保全么,有一个足以与宗师相比的强者的势力足够让任何人为之重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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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不谈黑白两道多少人为这个消息而头痛吧,虽然作为一个武侠世界,这个世界江湖的力量亦可以撬动整个天下的大势,但对绝大多数的老百姓来说,这些都和他们离的太远。
就像是在百姓耳中,那些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仙子妖女几乎没人知晓,慈航静斋的故事也只是在上层人士耳中的传闻。
如果走到大街上,随便抓一个人问魔门,问慈航静斋,别人肯定是一脸迷惘,说不知道。
但要说起王天行,对方八成会和你乱侃一番,关于杨广如何如何,那些高官如何如何,而这些来源多半是来自卡特斯所写的《杨广的这一世》。
除去几分可怜顺手送了杨广一本,卡特斯是抱着恶心恶心那些家伙的心思,凭借着先进的印刷技术下,直接印了几万本到处分发,反正技术也有,区区几万本压根算不了什么。
但卡特斯还是低估了国人的八卦心态和窥视那些大人物的**的兴趣,文章的内容以街里街坊三姑婆四大妈特有快速迅速传播开来。只是数周的时间,上到各大门阀的掌权人,下到普通平民都在讨论文中的内容。
那只有数万字的内容并没有什么特殊和复杂的内容,他们只是把传统统治阶级内部口耳相传的秘要,用百姓能读懂的话说的清楚明白。
这种简单反而轻易抓住了所有人的心,只有少数智慧高绝之人才能够感受到,他们在文章中表现出来的,不再是想要争夺那份权力,而是隐隐表现出来一种要掀了现在权力的桌子的姿态。
对那些统治阶级的门阀来说,在感概卡特斯所领导的人民党分析的深刻和透彻的同时,也不断的问候卡特斯的母亲,文章里说的很清楚,隋朝现在的濒临灭亡,除了杨广自身不自量力的乱用民力,惹的天怨人怒,很多一部分也和各个门阀的拖后腿有关。尼玛,这是**裸的鼓动未来的皇帝来清洗这些世家啊。
而文章以浅显易懂的白话文从政治,经济等各方面的解析,通过广为传播,给普通百姓完成了一次简单而深刻的普及,很多人都得出了一个结论。
这帮家伙,没一个是好鸟!
没错,通过文章,那些高官套在头上的光环和神秘感消失后,他们的本来面目在百姓眼中渐渐真切。在很多人眼中,杨广的胡作非为,自然该被千刀万剐,而那些豪族门阀为了自己的一己私欲,不惜把整个天下都推入战火,更是无比的王八蛋。
而在这股火燃的正旺的时候,卡特斯所率领的人民军发出了一个震惊天下的宣言。
他们将要打击豪族、压制门阀,建立一个以普通民众为基础的国家,通过官方教育和科举等途径,直接从民众中选拔官吏,消除贵族世家对知识,土地等生产资料的独占,消灭两汉以来兴起的士族把持社会各项权利的状况!
这个山寨的ccp宣言一出,天下震惊,这几乎打所有门阀脸的宣言自然让他们成了众矢之的,好在当今天下已经算是混乱不堪,各路豪强征战不休,人民军虽然周围已经都是敌人,对此卡特斯很干脆的说道:“人民才是最伟大的力量,只有我们能够和我们名字一样真正的融入人民的中间,那么挟天下民心,哪个门阀挡得住?如果我们不能成事,横竖是死,怎么死又有什么区别?”
他这番洒脱的话语说服了众人,所以大家真的坚定地团结在他的周围,为了将他所描绘的那个理想社会化为现实而战。
有得必有失,在几乎成为所有大势力的眼中钉的同时,也吸引了无数怀才不遇的寒门士子前来人民军的根据地进行‘考察’,在对人民军与传统大相径庭的政令和治政模式的作为感到好奇,了解了其中机理后,心态又由好奇专为赞赏,从而在根据地扎下根来。
也有一部分人对人民军违背古训,倡导农、工、商、士四民平等的做法不满,认为其大大违背了汉家制度,选择了离开。
对抱着各种目的纷纷而来的客人,人民军都采取了欢迎态度的态度,除了抓了某些探究某些机密的探子和刺客外,基本上没对外界百姓出入根据地进行任何干扰。
相对清廉高效的官府和相对宽松自由的环境,加强了往来旅人对人民军的评价,也有个别心怀不满或者期待得到门阀赏识的无赖文人,写了大量文字诋毁根据地,谁料他们这样做,反而更加强了外界对根据地的好奇心,无形中增加了人们对根据地的向往。
对手下们对诋毁自己的气恼,愤怒和委屈,卡特斯在好好做了思想工作进行开导后,也想起了毛爷爷的那句话---宣传思想阵地;我们不去占领;别人就会去占领。
‘思想阵地也不能丢啊。’他如是想道,各种揭示封建社会黑暗,丑陋的文章,戏剧和歌曲不断涌出,要知道慈航静斋的那群和尚尼姑都可以把天下人给忽悠瘸了,他这个来自现代,经受过信息爆炸时代的人难道会输给一群念经的古人?
图样图森破!
就在卡特斯的率领下,人民军一面不断消灭外在敌人,一面勤修内力的时候,北方也发生了惊天动地的大变。
第五十章 天下纷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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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那本搅动了天下大势的文章在出现后,昏君杨广居然像是变了一个样子一般。不仅每天都未曾缺席早朝,对于一些以往根本听不进去的逆耳忠言也不那么反感了,更是亲身处理了一批积压的奏折,连带着在洛阳夜夜笙歌的做派也收敛了许多。
这个样子的杨广如同他即位之初的那几年,励精图治,明达善断。
所有对这个风雨飘摇的朝廷还抱有一丝希望的那帮老臣自然是欣喜无比的,一些老臣更是屡屡进谏,陈之以天下大势。
毕竟正统这个道义在古人看来十分重要,隋朝并不是非常缺乏人才,事实上虽然杨广这些年做了很多错事,但毕竟是皇室正统,天子贵冑,许多人都争着向他靠拢。
“圣上到!!”随着一声报喝,鼓乐声远远传来,在宫监开路下,杨广偕同过百妃嫔,姗姗而至,而百官则下跪伏地上,恭迎这九五之尊的圣驾。
“起来吧。”随着杨广声音,跪伏地上的一行人都抬起了头。
“来护儿将军,天下的匪患,现在的情况如何?”杨广淡淡的扫了一眼座下的百官,开口问道。
一个身材高大魁梧,浑身洋溢着虎虎生威的大汉从两列中走出,朗声说道:“瓦岗叛逆正在与张须陀将军交战,虽百战百败,但因为最近李密投效,一时却也无法将之彻底击溃,另外李子通,杜伏威等人正在南边与准备王逆等人交战,战况还未开展。”
杨广微微冷笑,然后又像想起什么似的,看似不经意的问道:“斐大夫,元善说唐国公李渊在太原作反,可有此事?””
斐蕴吓了一跳,跪倒地上道:“现在外面常有人故意造谣生事,待微臣调查清楚,再禀告圣上。”
一声冷哼,来自殿门处,接着有人喝道:“满口谎言!”
众人吓了一跳,往声音来处望去,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大步向宫殿中走了进来,其身形高瘦,手足颀长,脸容古挫,神色冷漠,一对眼神深邃莫测,予人狠冷无情的印象,但亦另有一股震慑人心的霸气。
此人正是宇文阀第二号人物,禁卫总管的宇文化及,其径自来到殿心,行完叩见之礼后,长身而起,站到与他们相对的另一边。
独孤盛移往杨广座前,而护守在龙座两侧和后面的近卫都紧张起来。
杨广似仍不觉察双方剑拔弩张之局,很冷静的问道:“宇文将军为何指斐卿家满口谎言呢?”
斐蕴跪地哭道:“圣上请为微臣作主,微臣对圣上忠心耿耿,若有一字谎言,教微臣横尸荒野。”
宇文化及嘴角露出一丝嘲讽的笑意,闪过森寒的杀机,淡淡道:“从前杜伏威在山东长白,现在他已到了历阳;翟让以前仅有瓦岗一地,现在已经和张须陀打的有声有色,李子通从前算得什么,现在却聚众江都之北,割据一方。更有赤匪大逆不道,以歪门邪说蛊惑天下之众,四处征伐,士绅苦不堪言。圣上之所以全无所闻,皆因被奸臣环绕,四方告变,却不代为奏闻,贼数实多,却被肆意诳减。圣上既闻贼少,发兵不多,众寡悬殊,贼党其势日盛,甚而唐国公李渊作反之事,天下皆闻,唯独圣上给蒙在鼓里。””
虞世基扑倒地上,哭道:“圣上勿听信馋言,想造反的人就是他。”
杨广微微一笑:“歪门邪说么,我倒觉得宇文将军是因为海沙帮被灭,宇文阀少了三层收入吧。”
宇文化及先是一愣,随即正色说道:“此皆乃臣等忠心,圣上遗弃宗庙,巡幸不息,外勤征伐,内极奢淫,使丁壮尽于矢刃,老弱填于沟壑,四民丧业,盗贼蜂起,更复专任奸谀,饰非拒谏,若肯悉数处死身边奸臣,臣等仍会效忠,为朝廷尽力。”
惨叫声起,只见守门的近卫东仆西倒,鲜血四溅,一群人冲了进来,带头的是几名身穿将军衣甲的大汉,与宇文化及兄弟会合一处,占了大殿近门处一半空间。齐声大声说道:“请圣上诛灭身边奸臣,还天下一个朗朗乾坤。”
独孤盛大喝道:“司马德戡,你想作反吗?还不放下兵器?”
带头进来的司马德戡竟笑起来道:“独孤将军言重了,天下纷乱,皆因奸臣乱政。所以我等只为清君侧而来。”
“呵呵,宇文将军”杨广突然笑了起来,他的声音却是无比的平和没有一丝的惊慌,就仿佛无事闲聊那样的口吻对着宇文化及:“你猜猜,今天……会死多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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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说的声音很轻,可在如此的环境气氛之中,整个大殿都寂静无声,所以杨广这句话,每个人都听得真真切切!
虽大殿里放慢了火盆,在这种情况下,刺得人心中寒冰似铁,杨广站在台阶之上,仿佛俯视众生般看着众人,就连宇文化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