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猛得一下抬起头,然后又赶快低下头,连忙说道:“对啊!我头刚刚又痛了,所以我想在这里休息一下!”可是低下的头,却不能在基督山面前掩藏自己翘起的嘴角……
基督山在看到小家伙脸上那奇怪的笑容时,虽然心中有些疑惑,不过他并没有说出来,只只是背对着阿贝尔深深地看了艾伦一眼……
阿贝尔则是一脸的担心:“那要不要我去请医生。”
我急忙说道:“艾!不用了,我坐在这里坐一下就好。你们先去忙吧!”所以我只能无奈的耸耸肩,表示遗憾了。
“你……”
“我什么啊……基督山,要你进去就进去,我就在这等你们,你们可要快点出来阿!”
“但是……”
“不准再反对……阿贝尔,你们今天该去做什么事就去做,我在这里等你们!”
在看到基督山和阿贝尔被我强行推进去的时候。我缓缓的松了一口气,嘴角轻轻翘起,看基督山刚刚表现,或许基督山并没有我所想的那样冷酷。十五年过去了……他是否还爱着阿贝尔的母亲——美塞苔丝?
背靠着马车;我突然想起了汪少为;那个让我心痛的男人;好像之从来到了这;我似乎没有怎么想起他。不知道我的死会给那个家伙带来什么样的麻烦;不过我还有机回去吗?这一刻我突然不知道自己未来的命运该怎样去掌控;然而这也许就是我最想知道的吧!
这时园里的一个仆人端着一杯冒着浓烈的香气的热巧克力,来到了马车旁……
“艾伦先生……这是我家主人要我端出来的。”
“恩!替我谢谢你家主人”我轻轻点头向仆人示意。
我端起杯子,小心喝了一口。热的巧克力顺着喉管,滑入胃部……那暖暖的感觉,似乎冲淡刚刚的迷茫。没想到阿贝尔还挺细心的嘛!
很快……杯子就见底了,不过刚刚在门口瞄见的那个男人怎么一转眼就不见了,还以为能碰碰运气,从中找到什么线索了,就在我略感失望的时候,另外一个一个仆人打扮的男人快速从我面前走过,只不过他细眯着眼睛,嘴唇紧紧的抿着,满脸的凶像,浑身仿幅带着一种杀气的样子,所以才让我多看了两眼。
不过就是那一眼引起了我的注意,虽然他一身仆人的装扮,但是他脚下的靴子却引起了我怀疑,因为他跟上次突然出现在袭击我,在我昏迷前所看到是靴子一样的,黑色的纹线是顺着纹理所缝的,隐隐看上去就像一只展翅的飞鹰,我记得当我恢复记忆后,还专门去问过贝尔图,具他所说,有想人会在靴子纹上独一无二的标记……所以我很肯定这双靴子就袭击我时
那个人脚上的穿。而且不管他是不是袭击我的人,也肯定一件事他们之间一定有什么关系。
不过这家伙为什么穿着这么明显的靴子走来走去都没有被发现,是他有恃无恐了,还是这里的人比较蠢啊!
不过没想到我才刚刚恢复记忆,他就出现了。是我运气太好,还是他太到霉了,哼!今天我一定要弄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我到要看看是什么样的秘密,非要致人于死地不可。那次算我命大,否则早就去见阎王了。
当他快要走到路口时,突然转过头朝这边望来,我立刻机警的蹲了下来……透过车轮的缝隙发现那个男人正在四处的张望,从这一点看来他应该是一个很小心警慎,不过照此看来我只有等等看了。
而当我站起来的时候,那个人已经从路口出消失了。
我小心的走了过去……站在路口处。看着那个男人消失的地方,暗自皱紧了眉头,从外向里看去,这应该是一个胡同,里面肯定也是四通八达的,要是不熟悉路的人冒然闯进去,说不定会迷路的。
望着这条看不到底的路时,我顿时有一种无语的心情,这个男人还真是警慎到家了,路这么复杂,居然还担心有人跟踪。
我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看来就算我跟进去,也找不到什么线索,还不如等基督山出来,再问问他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才会在靴子上纹上一只鹰。
直觉告诉我,这件事对基督山或许很重要。
前思后滤后,正打算转身时,突然好像有什么东西勒住了我的脖子,在还来不及有任何反应时,就听到一个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上次没弄死你!算你幸运。这次居然还敢自投落网……呵呵!”
作者有话要说:各位真的很对不起,现在才来更新,因为最近几天偶真的很忙……再次说声对不起!!
47
(四十七)失踪 。。。
开始
什么!按照他刚刚所说,没想到他果真就是打晕我的人!本想大声的呼救,可是被勒住的喉咙却发不出一点声音,死亡的恐怖开始慢慢侵袭了我。
这是我才恍然大悟,我说他怎么穿着那么明显的鞋,出来招摇,这根本就是故意出现在我的面前,想引我过来的,没想到我这么笨,具然中了这家伙的计……
下一刻一股窒息感觉传来,我本能地强烈反抗,试图挣脱那根钢丝,可是马上就感觉到了呼吸困难,那个人为什么要杀死我……我还没有搞清楚,真的要死在这里吗?
黑暗瞬间袭卷而来……闭上眼的那一刻,好像再见一次那个人,猛然间发现,原来在这个世界,最放不下的竟然是他。
正身处花园基督山,穿着一身黑色镶有金边礼服,他静静站在那里望着盛开的玫瑰的,眼神定格在那红色而妖娆鲜艳玫瑰花上。
他不禁回想到以前突然想起这是她——美塞苔丝,他的前任未婚妻的最爱,记得当初只要她一生气,他就拿出一把刚刚才盛开的玫瑰,美塞苔丝就会开心的搂着他亲吻……一想到这,原本生硬的脸,也软化了下来。
下一刻美塞苔丝的脸突然变成跟他一起的海黛,那张绝色而惊颜的脸。无论自己要做什么她都义无反顾的协助我,并且做到最好。
可是他又想起了那个莫名其妙出现在他生命里的艾伦,那个浑身充满神谜感的男孩,时而单纯孩子气,时而又比所有人精明,仿幅什么阴谋都逃不过那双灵动的眼睛。
但是他为什么会在这一刻想起那个男孩……哎!他轻轻的皱起眉头,望着被玫 瑰花刺破的食指,看着那一滴鲜血从指尖划过,落在花苔里,顿时不见了踪影……
他突然想起让小家伙一个人在外面,真的好嘛?以前每次离开自己身边,他总会受些某明其妙的伤,一想到此,原本才松开的眉头,又紧皱在一起。
于是再没有犹豫,直接拿起权杖,快速朝门口走去……
正想让仆人给门口的艾伦送一些点心过去的阿贝尔,突然发现基督山伯爵快速的朝门口走去,直觉认为他是去找艾伦了。
于是他想也没想,就跟伯爵的脚步,也朝门口走了去……
可是等基督山走到门口的时,那空无一人的马车,顿时让他整个人的心凉了半截……
基督山努力告诉自己要冷静。马车周围没有挣扎的痕迹,也就是说艾伦有可能自己跑到什么地方去了,艾伦没事的……
就在基督山自我安尉时。远处的转角处,一样东西却吸引了他的注意,他小心的走了过去……他不敢相信自己看到了什么。
地上一大滩的血迹,周围也有人挣扎过的痕迹,他压抑着发抖的手,慢慢的蹲□来,从那血痕中拣起一样东西。
一个金色的配饰。当看到这个配饰的时候,那一刻,他感觉到了窒息,因为那个配饰是他亲自替艾伦选的,并且亲自挂在艾伦的衣服上。
基督山脑海中想起第一次看见小家伙的笑容时,那是他第一次感觉到原来他生命中除了灰色还有其他的色彩,在看见小家伙笑的那一瞬间;他以为看见了天使在在对他微笑。
望着手中沾满血迹的配饰,他似乎明白了一些什么,可是又有很多的不明白……
他的身上背负了太多的仇恨和孤单,他不想就这样失去小家伙,那个浑身神谜,却傻得可爱男孩,他强压下心中的那中疼痛,手中的花因此被捏得变了形,锋利的刺狠狠扎进了手心,鲜红的血顺着指缝流出,可是基督山仿幅感觉不到任何的疼痛。
不过很快他就冷静了下来,虽然在里有一滩血迹,但是并不见得就是小家伙,周围有过挣扎的痕迹,也就是说,有人强行将小家伙带走,那么那个人一定有什么目的,说不定他的目标就是自己,艾伦是被自己牵连的……
“这是怎么回事?”基督山回头看见一脸惨白的阿贝尔……
基督山没有回答。嘴角扯出一抹苦涩的笑容,他将那枚配饰紧紧的握在手中,他宁愿相信小家伙还在这个世界的某个地方活着。
那么在他把小家伙接回来之前,他要把该做的事都做了……
基督山冷漠的从阿贝尔身边走过……拉开门,坐进马车。
从远处赶回来的车夫,虽然很想问艾伦怎么不一起走,但是看着他家主人的脸色,他又硬生生的把这个问题憋了回去,毕竟这不是他能管的事。
阿贝尔从那滩血迹中,好半天才回过神来,他转身朝门口方向看去,可是只看到马车在飞奔时所溅起的滚滚沙尘……
究竟这时怎么了,为什么还没有一个小时的时间,所有的事情全都变了样,不过当下最要紧的事就是要查清这到底出了什么事,艾伦究竟怎么了……
原本昏昏沉沉脑子,却因耳边传来一些嘈喳的声音,逼得我不得不睁开沉重的眼皮……可是那里知道才刚刚睁开的眼睛,却被眼前的一幅景象,给震惊了……
因为我身下躺着的好像是一张清代前期的那种古色味的床,整张床被金黄色的床罩给笼起,还有我身上盖得是那种很传统的被褥,浅红色打底,上面还绣着鸳鸯戏水,床架上雕刻着镂空的花形……我有些模糊的记得这种床又称架子床,因为它是在明清两代使用最多的床之一,所以基本上它是保持了明清两的代的风格和特点。
变化的是用料和工艺,如用材越来越厚实,装饰越来越华丽。清代的床榻大多采用雕花镶嵌,金漆彩油等手法。
等我好不容易从那张雕工精致的床的冲击中回神过来时,我扭头朝所在的房间看去,这一看差点让我背过气去……宽敞的房间里 摆着有梳妆台、屏风。
我晕死……难道是我死又穿越到其他的地方,这一次居然还是古代,老天爷你不是这么耍我吧!
“你怎么了?”
啊!咳咳……正想要开口,喉咙处就传来一阵阵火辣辣的疼痛。
就在艾伦为喉咙传来的疼痛难受时,旁边有人体贴的递过来的一杯水……
我想也不想就端起杯子,一抬手……当温热的水滑过疼痛的喉咙时,火辣辣的感觉这才慢慢消失。
我试着开口说话,却发现原本很清脆的声音,突然变得丝丝声哑起来……
“你怎么样,还有哪里不舒服?”
我这才想起,身边一直有一个人,扭头看去……原来是她……怪不得刚刚怎么觉得熟悉。
此时她已经换回了一身女装,漂亮的黑色披在肩上,耳朵上带着大大的耳环,整个人看起来虽然有些狂野,但也不失一个女人的妩媚,不过从她眼珠的颜色和脸上的轮廓来看,她应该是中外混血儿吧!
可是……她怎么在这里!难不成我没有回到古代!一想到这种可能性,我的嘴角就不断上仰……
突然一个巴掌又打在我的背上“你一个人在那傻笑什么。”
就凭这一下,我就已经可以确定,我还在这个世纪。
我无奈的朝那位大小姐看去:“虽然有可能是你救的我,但犯不着要我这么快就还吧!”
“喂!你怎么能这么说,好歹是救你耶!”
“真的是你救我!”上次在唐人街我那么对这个女人,她会有这么好心的来救我,我真的很怀疑她的动机不是很纯?
想来这位大小姐也不笨,也听出我话语的意思,当下嘿嘿的干笑了起来,眼神四处的乱瞟……
这时门开了,一个鹤发童颜,但是精神矍铄老人拄着拐杖走了进来。银色的白发,黑色的马褂,还有手里那个精致的水烟壶,而且那慈祥的双眼偶而闪而过的精光。从此看来他绝对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只是没想到救我的居然会是中国人,我想……应该是他救了我吧!
只见这个老人带着笑意走到床边:“雨儿,你又在吵人家了!”
“爷爷……我哪有啊!”
“你还说……”那个叫雨儿的大小姐,脚下一蹬,轻哼了一声,便扭头朝外跑出。
额!嘴角微微的抽触,这个害羞的女孩,真的是刚刚那个泼辣的大小姐吗?
我小心的下床,并且恭敬说道:“多谢老先生救命之恩!”
那位老先生只是摆摆手道:“只是举手之劳而已;不必挂齿!”
话虽如此,但我还是恭敬朝老先生行了一个礼,然后问道:“请问老先生那个袭击我的人,不知在哪?”
“已经死了……”一句轻描淡写的话,却让我猛然一震。死了,那不连线索都断了……
我正要上前追问细节的时候,刚刚跑出去的大小姐又快速的跑了回来:“爷爷……那个维尔福检察官来了,正在大厅等你了!”
维尔福检察官……这个名字怎么这么熟啊!晕死……我怎么忘了,基督山的第三个仇人就是维尔福。
我漫不经心的瞄了一眼,站在床边的这位大小姐。看来他们跟那个维尔福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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