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了拥有KJ…458型医疗仪的,肉眼看上去纤净无尘的操作间里,江上柳才发现自己犯了个大错误。自己并不是那些基因级别很低的,刚刚断肢的战士,只需预设指令,然后用简单的操作就可以完成治疗。自己这种情况,真的是很复杂。复杂到自己一个人根本无法完成。
在光屏上认真地翻看着资料,却没有丝毫收获,这是江上柳的意料中事,他并不怎么失望,只是觉得有些疲惫,揉了揉眼睛,开始在寂静的建筑内走动,一方面是减少一些疲惫,也顺便活动一下身体。
就在此时,合金门再次打开,当江上柳回头看时,一个清亮的女人声音响起:“不要太固执,像你这种情况,能活到现在,已经是奇迹了。预设操作,绝对解决不了你的问题。不要拿生命开玩笑。”
或许是嫌江上柳的今晚的惊讶不够多,当他回头看去,步履婀娜间,一张更加熟悉的面孔映入眼帘,这张面孔清丽如菊,神情淡适娇慵,赫然便是疏浅影!
这女子便是前日所见的那个肖似疏浅影的女孩了。
见到眼前男人眉梢如刀,鼻挺如剑,竟然是那日竹林所见的男子,这女孩亦是一愣。
从江上柳现在的面孔中,虽然能隐隐看到歧路歌的影子,但形象上终究相差太大。这女孩摇摇头,说道:“我们开始吧?”
江上柳自震动中平静下来,心中虽然有些估摸,但虚拟现实,游戏一场,说破或许多有尴尬。便说道:“那就麻烦你了,还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你呢。”
“叫我阿敏就好。”虽然总是觉得江上柳眼熟,但女孩依旧是不假颜色,淡漠的说道。也没有问江上柳的名字,显然是一幅公事公办的架势。
“好,那就开始吧。”
脱得赤条条的江上柳透过透明的舱罩,在失去意识前看到的最后的画面便是女孩阿敏正熟练而流畅地操作着KJ…458型医疗仪,纤手在操作台上跳跃如飞。
朦胧中,有无法忍受的,直欲撕裂般的痛苦。
朦胧中,有几乎无法抑制的奇痒,就如那些生物毒气产生的剧烈的副作用。
朦胧中,一股淡淡的暖意开始在江上柳的右肢那里蕴积,他很清晰地感受着那股暖意变成灼热,然后化为皮肤下的那一道道火流,向残缺处蓬勃而出!
银色的KJ…458型医疗仪透明舱罩打开了,浑身早被汗水打湿的江上柳走了出来,并非假肢的双脚同时着地,也不再有那熟悉令人深恶痛绝的金属敲击声。有的只是从前的强健有力。
或许是右腿复生的喜悦,那种力量的回归的充实,或许是那撕裂的疼痛,奇异的麻痒带来的剧烈感觉让江上柳忘记了自己还是赤身裸体,那辅助药剂生理催发引起的硕大坚挺呈六十度角高高支起,正喜悦的向那施术后略显疲倦的女子致敬。
第13回狼狈而去旖旎风光
江上柳猛然抬头,见到那自称是阿敏的清丽女孩正看着自己,张大嘴巴,目瞪口呆,一张脸竟然涨红的发紫。这是怎么啦?江上柳很是疑惑。
一秒,两秒,三秒两个人就这般的愣视着,谁都没动,这种尴尬的局面足足持续了几息时间。
糟糕!衣服还没有穿,第暴露了!江上柳此刻终于反应过来,眼见那女孩羞意变成恼怒,江上柳才察觉到自己身上的尴尬,腾地一下,脸上便发烧了,亦是面红耳赤。赤身露体的把男性最隐秘的部位展示在一个还很陌生的女孩面前,江上柳这还是第一次经历,一贯的镇定也被慌乱压倒,有些手足无措,忙不迭地收拾自己的衣物。
“呀!”那女孩尖叫一声,呼地转过身,又羞又怒地道:“你你是怎么回事!怎么怎么”这女孩虽然气度不凡,但终究还是个小姑娘,不慎看到了男人如此巨大的东西,气急败坏,羞得直跺脚,脸都红到脖子后面了。
“我我我这个我”看着羞涩不堪的女孩,江上柳慌里慌张把自己的衣物穿好,感觉到有些颜面尽失,无地自容。
作为一个大男人,这么关键的东西被一个小姑娘看到,可真亏大了!而且这个女孩很可能是虚拟虚拟世界的熟人,可现在唉,总不能把对方的再看回来吧!江上柳边整理自己的桀骜不驯的下半身,边胡思乱想着。
本来断肢重生是件解决自己心腹大患的好事,但转头便大泄春光,让一个女孩儿看了个饱,说不定还会被误会为变态、暴露狂、露阴癖!江上柳觉得自己很无奈!
这么尴尬的时候,尤其是身体的异状还未消去,就不要多说了,改日再来不迟。见到那女孩没有回头,江上柳悄悄的溜了。电子合金门无声开合,江上柳闪身而出,脚步轻盈,动作敏捷。自觉往昔超人的身手又回到了这具健康的身体上。
半响无声。周敏小心翼翼的再回头时,发现那个英俊的过份的裸男已经不翼而飞了。此刻这个无尘操作间已经是人去楼空了。
“哼!”发现没人,她生气的娇嗔了一下,这个人,竟然连感谢的话也不说一句,就这般的走了。此刻她虽然还有些羞意,但气愤早就没有了。因为她通过刚才的手术也知道,这个男人竟然是个罕见的基因强化者,而且还是个高级强化者!这样的人,即使在军中也不多见,何况是在这社会的普通人群中。从他的举止中可以很清楚的观察到,坐立言行各方面虽然他掩饰的很好,但放在自己这里,依然能察觉到有这淡淡的军人仪容。
这样的人,一旦断肢时间太久,是极难救治的。如今手术很顺利,有些副反应是很正常的。而且很多从治疗仪中刚出来的人往往神智不清,自己刚才有点反应过度了。不就是一具男人的裸体么?又不是没解剖过!虽然,他的那个东西看起来有点狰狞。
来的时候早就知道,关于他的身份,这应该是秘密,自己也不需要知道的太多。做好别人嘱托的事就好。
从羞涩慌乱中冷静了下来,她仔细的收拾了一下操作间,准备把留下的痕迹清理干净。但是当她看到工作台上药品箱里面的一个针剂的时候,才如梦方醒。发出了跟江上柳一样的惊叹。
糟糕,忘了给他注射抑制剂了!
夜更深了。深秋深夜的风很冷,吹在身上,本该是凉飕飕的。但江上柳此刻却是热的很。
出了黄果树大学的校门,这股子热意便从下肢一直向上奔流,直冲入脑,将脑子烫得又是兴奋,又是混混沉沉的,然后又弥漫到全身,如身处火炉中。迎面吹来的风仿佛也是热的,就如同那次踏上刚刚喷发完的火山口,那种迎面袭来的炙热的气流一般。不过,自己此刻并没有防护服,因此,这种热度更甚。他此刻只想着能有办法把这种燥热宣泄掉。
静夜,冷风,乌云,无月,落叶,长街,独行人。
江上柳神智虽然渐渐模糊,但回家的意念还是坚定的。就如当初支撑他突围逃生的信念一般。支持他一路行走如飞,回到了别墅区小楼前。
凝碧十五号楼,没错,江上柳摸索着打开紧锁的房门,向自己的卧室行去。意识渐去,但依然能感觉到自己呼吸的仿佛不是午夜清冷的空气,而是灼灼的火焰!
打开卧室门,江上柳迅速的脱掉衣衫,进入浴室中,用冷水冲刷火热的躯体。良久,感觉到那水好像没那么热了,反而有些太冷了,便停了下来。江上柳挺着一直坚硬的下身,回到了卧室,将身躯重重的扔到大床上,拉过一条被子盖上,便不醒人事了。
梨木加金属制就的大床虽然坚固牢靠,但亦是剧烈的颤动了几下。
幽幽的,小丫头自睡梦中醒来,窗外传来稀稀落落的雨点声。迷糊了一会,打开壁灯,她才发现,这不是自己的房间!
楞了一会,才想起自己在睡前的作为,顿时羞不可耐。看到旁边的江上柳正自熟睡,想到方才竟然跟他同床而眠,羞意更甚,但又有些朦胧的快意,这还是第一次呢。
哥哥会不会喜欢上别人呢?尽管年岁不大,但敏锐的女人直觉几乎在上次黄果树大学见到那清丽女子地那一刻起,就意识到了这个问题。
相处了这么久,自己又已经是成年人了,难道哥哥从来都没把自己当成一个女人看待吗?
对于小丫头来说,自己要跟着哥哥生活一辈子,在她心目中这是不容违背的。所以才会有那时的举动。
不知道是不是略微有些黯淡的灯光下地错觉。当小丫头再把痴迷的目光集中到江上柳那英俊的脸上的时候,她发现,江上柳脸上的皮肤似乎更加红润了几分。
难道是发烧了?
她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伸出手,轻轻摸了摸江上柳的脸,凉凉的,并没有发烧啊!
这只是一个简单的动作,但当她的手触摸上去的时候,身体忍不住颤抖了一下,脸一下子就红了,迅速的把手缩了回来。左右偷看了一下,微微急促的喘息让她地胸前一阵起伏。
大床,男人,女人。这种事关生理禁忌般的快感充斥了她的身体。有些心虚的看了一眼沉睡中的江上柳,发现他依旧一无所知的睡着,但小丫头现在的心脏还是在嘭嘭嘭的跳着。她摸了摸自己的脸,自己的脸倒变得有些发烫了。
该回去了。有些不舍。但少女的矜持让她悄悄地下了床。此时情绪稍微平复了一些。离去时,她发现江上柳盖的那床被子竟然有一个地方没盖好,凸起了好大一块,刚才竟然没怎么注意到。
她俯身下去拉了拉被子,发现那个凸起的地方依然存在,并没有如约的平伏下去。她用手轻轻的按了按,发现里面硬硬的,好像有什么东西撑住了,就像根棍子支着一般。
因为江上柳正在熟睡之中。以为江上柳睡眠一贯如此沉的小丫头也没多想,她俯着身,从被子外面伸进去一只玉手进去摸索她手摸到了被子的中间部位
这是什么东西?圆圆的,弹弹的,滚烫滚烫地,很粗,自己的一只手一把还捏不过来,这好像不是哥哥的手啊
棍子有点长。小丫头本能的把手顺着那根棍子往下一探“啊!带根的!”小丫头虽然很迅速的用另一只手捂住愣自己的嘴巴,但还是惊叫出一丝声音来,在这寂静的卧室内显得是那么的清晰!
她在被子里面摸索的那只手,已经飞一样的抽了回来,扶住自己的胸口。如果说上一次触摸江上柳的脸就让她心如鹿撞的话,那么这一次,已经明白自己刚才在被子里地手捏住的是什么东西的小丫头,已经差不多要室息了。想到自己刚才还握着那根东西来回套弄,仔细的揣摩,她的身子一下子就软下去了。
半个身子都横着趴在了床上,她颤抖着把自己手支在床沿,站了起来,想要离去,但有个诡异的念头一直在怂恿着她——掀开被子看一看看看男人的,不,是哥哥的东西,到底是什么样子的,哥哥正在熟睡,偷偷的看一眼,他又不会醒
当她把颤抖的手轻轻的伸到被子边上,轻轻的掀开,看到了那个粗直棍子时,还没等她从大脑缺氧身体发软的状态中回复过来,她只觉得一只手猛然从自己的睡衣领口伸了进来,猛然握住了自己的乳房,揉捏了起来
她惊慌的扭过头,看到的是哥哥江上柳那好像燃烧着火焰一样的眼睛,她知道那叫做欲望惊叫中,小丫头觉得腰上一紧,自己已经到了床上
第14回海棠开后恩义断绝
这一双手飞舞纵横,快得在灯光下幻出虚影。
在秋天深夜清冷的空气中,小丫头只觉得通体生凉,寒气森森,就在她眼花缭乱中,全身上下的睡衣裙业已化作蝴蝶翩舞,片片飞扬,显露出好一具羊脂白玉似的窈窕裸露女体。
赤身裸露在哥哥面前,让小丫头羞臊难耐,她忙双手交叉捂住胸前殷红的两点,再也忍不住,小声的抽泣起来。
小丫头本来就生得娇艳动人,虽然现在有点狼狈,但其玉体陈横,明眸皓齿,泪眼婆娑中,对于意识不清的江上柳来说仍存有勾魂夺魄的吸引力。
两人这般的纠缠不休。
前半夜是小丫头想要,江上柳很矜持的退让了。而在这后半夜,却是江上柳想要,小丫头又觉得有些羞愧难当。
察觉到忘记了很重要的一件事,很是着急,问过老大夫那人的住址,周敏匆匆忙忙出了门。
当她来到凝碧十五号楼的时候,已经很晚了,但楼门竟然是虚掩的,可见那人已经是处在昏迷边缘了。
治病救人,是医生的天职。尤其是忘记的事情属于自身的失责。没有多想,她一路小跑来到二楼卧室所在,边走边取出麻醉针备用。进来走廊后,她才发现楼内似乎回荡着一阵若有若无的呻吟声。
当她找到并推开了房间的门,耳边听到的声音声一下子变得无比清晰起来。
往里面看,只见略显黯淡的壁灯映照下,这间屋子收拾得十分精致而简洁,布置的很用心,透出一股子温馨气氛。只是转弯在望前走,眼前的景却不再温馨了。裸男裸女,交伏并股。室中的光线是幽暗了点,但隐约仍可辨出那床上女孩清秀妩媚的面部依稀有几分熟悉,在她频频甩动的一头秀发中,仍然看得出她那新目弯眉的面容上有泪滴隐现。呻吟也带着些许痛苦的意味。
这一瞬间,周敏呆住了,再也挪不开脚步
而那个全身赤裸的男人,正是那个人。
而眼前的景象无法不令她想到强迫这个词。尤其是在男人手术后产生副反应时。
“混蛋”
周敏骂了一句,举起麻醉针冲了上去。
江上柳抬起头,眼中闪动着火焰一样的光芒,发现了新的猎物,放下不堪鞭挞,晕沉过去的小丫头,一个跨步,就来到了周敏的面前
一抬手,麻醉针飞的不知去处。看到那人下身那仿佛还沾染着血迹的物事,
失去了仰仗已久的最犀利的武器,周敏心中一片惶恐,整个人似乎都站不稳了。奋起力量,她举起自己的右掌重重的打在了那人后颈上,那人不但没倒,反而震得手痛。反抗也只是一下而已,随后,她就被那人提起,按倒在床上,身下是柔软的床垫,不远处还有一具同样柔软的女体
弄笔偎人,灯影摇红,海棠开后,谁唱阳关?
肆孼之后,那人便畅然沉睡过去了。
忍着身上的痛楚,周敏怒视着眼前人,连杀他的心都有了。手上随身携带的手术刀亦是刀锋雪亮!
此刻的江上柳,呼吸深沉而均匀,脸色更多了几分红润,那柔和英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