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女谋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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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女谋略- 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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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氏深吸了口气,想了想对着血狼问道,“你现在过来了,那个小道君身边是否有人一起守着。你们知道这小道君在金陵城中是否还有亲人或者朋友。”

血狼和小花儿是除了灵儿和简秋白接触最多的人,对他也最为了解,所以卢氏这句话是对着两兄妹说的,有一次她曾听“薛青衣”提过,简秋白一直在教授这些孩子们。

血狼低头想了一阵,道,“今日简大哥来的时候,提到他师傅好像同他一起下了山,他当时好像提过他们一起住在了哪个客栈。”血狼摸了摸头懊恼地道,“当时见他来了庄子上,我太兴奋了,所以没有听清楚。”

“迎客来,是迎客来。”一旁的小花儿插嘴道,“一定是迎客来,没错,以前玉儿姐姐也一直住在迎客来。”

“那好,血狼你速度去迎客来,把小道君的师傅请到这里来。”卢氏吩咐完血狼,又对柳氏道,“你和楚楚留下来帮忙照顾玉儿,我带着小花儿去看看小道君,卢妈妈你也留下帮着照看。”

柳氏回道,“你放心去吧,我和楚楚还有卢妈妈会好好照看玉儿的。”

卢氏点点头,回头望了榻上的薛青衣一眼,就随着血狼去了客房。

卢氏走后,萧楚楚、柳氏和卢妈妈守在薛青衣榻前,一步也未曾离开。

夏荷带着国公萧振赫来的时候,萧楚楚正在擦薛青衣额头的汗珠,乍一见到宁国公萧振赫,在场的三人都心中大惊,均都没有料到萧振赫会屈尊来到庄子上看望薛青衣,那可是天榻了也不会出药庐一步的人啊。

柳氏作为长辈忙迎了上去,热情地招呼,萧楚楚和卢妈妈也都行了礼。

萧振赫摆了摆手,“我听夏荷说,玉儿受了伤,就过来看看他。玉儿现在怎么样了?”

“一直昏睡着有半个时辰了。”柳氏恭敬地答道,柳氏做为萧炎以前的妾,见过萧振赫的面却是屈指可数。国公府中的人都知道萧振赫一直极其疼爱萧玉,不过萧玉和卢氏离了宁国公府。

萧振赫居然没有出面,柳氏的心中的就有了疑问,觉得国公也并不是那么的疼爱萧玉,不然怎么可能放任她在庄子里,不管不问。

现在玉儿受了伤,国公爷不但亲自过来,还带来了郎中,言语中颇为焦急疼爱,柳氏观萧赫振的脸色苍白无比,柳氏觉得是不是自己冤枉了国公爷,国公爷心中一定很为萧玉忧心。

“那先让大夫看了再说吧。”萧振赫道。

萧楚楚退开身去,站在萧振赫身后的老郎中,上前来为萧玉诊治了一番。

“怎么样?玉儿可有大碍?”萧振赫问道。

站在萧振赫对面的萧楚楚看到他的双眼突出,眼珠都变成了赤红色,咋一看到挺吓人的,萧楚楚忙低下头去,心突突地跳个不停,祖父这样子还真是可怕。

等萧楚楚心情平复下来,她暗暗责怪自己,不该感动害怕,祖父那样定是非常担心六妹妹的。

“小娘子并无大碍,睡几个时辰就会醒了。就是身体比较虚弱,我给她开几贴滋补的中药,每日三餐煎服,一个月即可。”

老郎中的话把萧楚楚的思绪拉了回来。

“多谢郎中。”萧楚楚道谢,众人俱都松了口气。

老郎中在一边开药方,萧振赫状是不经意地问道,“楚楚,我听说还有一个小道君和玉儿一同受伤了?既然郎中来了,就一道过去看看。”

“那再好不过了。那小道君吐了好多血,母亲正着急呢。”萧楚楚欣喜地道,她没想到这次萧振赫居然会主动地提到那个小道君,还发话带郎中去看病。

以前萧楚楚这样的庶女是没有机会接触萧振赫的,祖父这个词在她心中也是一个代号,她没料到有一天会与祖父离得这么近,而且萧振赫也没有她想像中那么冰冷无情,她想大家是不是都错怪祖父了,祖父也没有府中人说的那么难以亲近。

一旁的卢妈妈一直小心地观察着萧振赫,然后萧振赫表现的完全是一个心爱的孙女出事后,焦急担心的样子,不过卢妈妈总感觉有一种异样,她也不知道这种异样感从何而来。

面对萧振赫她总感觉从骨子里感觉到害怕,这样害怕并没有因他表现出对萧玉的关爱而减少,反而更让她觉得毛骨悚然,因为她在萧振赫的眼神里看不到一点点的慈爱之情,反而在他的眼中看到了偏执和阴冷,卢妈妈打了个寒颤,低下头去,不敢再看,深怕被萧振赫察觉。

第三百零六章 准备后事吧

大夫开好了药方子,夏荷领着大夫刚要去看简秋白,萧振赫开口了,“我也一道去看看。”

卢妈妈的心突突地跳个厉害,她看了柳氏一眼,柳氏会意,对着萧楚楚,道,“楚楚,还是你陪着你祖父一起过去瞧瞧,夏荷就留下来替玉儿去抓药。”

萧楚楚笑着应下,陪着萧振赫去了庄子上的客房,萧楚楚随着柳氏一起来庄子上投奔卢氏也有一段时日,对庄子上上下下都比较熟悉,让萧楚楚引着萧振赫去客房也比较合理,对这一安排萧振赫也没有什么不满,相对于一个婢子引着他前去,当然还是自己的孙女跟着去比较妥贴。

等萧楚楚和萧振赫走得远了,卢妈妈关了屋门,拉了夏荷的手问道,“二郎君怎么没来?反倒是公爷来了。”

夏荷答道,“我去国公府的时候,二郎君不在,刚好公爷过来,就问我发生了什么事情,奴婢不好拒绝。就把这里发生的事情和公爷说了,公爷就建议带着郎中过来瞧瞧。不过奴婢已经通知二郎君的手下小七,二郎君接到消息后应该会马上赶来。”

卢妈妈听后神情不但没有放松,反而皱起了眉头。

柳氏在一旁看了卢妈妈一眼,对夏荷道,“夏荷,你先出去抓药,这里我和卢妈妈照看着就行。”

夏荷应声退下,卢妈妈表情凝重地对着柳氏道,“这事你怎么看?”

柳氏原本一直跟着卢妈妈一起伺候卢氏,现在又是庄子上,所以卢妈妈对着柳氏说话也比较随意。

“我感觉这事太过蹊跷,公爷来看玉儿这事本就不简单了。不过玉儿到底是公爷一直疼宠着的,也算是无可厚非。”柳氏的表情也很凝重,“可公爷为什么要去看望一个素不相识的年轻人呢?这不是很奇怪吗?”

柳氏说完,屋子里气压更低,卢妈妈和柳氏都陷入了沉思当中,室内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冷风呼呼地从门缝里直钻进来,萧楚楚带着萧振赫一路弯过几道弯,到了一间平房门口,她搓了搓有点冻僵的手,指着这一处屋子,道,“祖父,就是这里。”

萧振赫神色未明,萧楚楚敲开房门,小花儿来开的门,看到萧楚楚等人,忙引了众人进屋。

此时,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小屋子除了卢氏外,小花儿还有铁蛋一起守着,屋子里除了备必的床和几张桌椅,非常简陋,桌上已经点了蜡烛,在昏黄的烛光下,只见简秋白白着张,毫无生息地躺在床上,衣服上大片的血渍触目惊心。

卢氏见到萧振赫略一诧异,就从榻上站了起来,对宁国公施了一礼,宁国公摆了摆手,道,“此时不必拘礼。”然后唤了身后的郎中。

老郎中忙走到榻前,执起了简秋白的手,把起了脉来。随着时间的流逝,这郎中的眉头越皱越紧。众人的随着他的神色更加的紧张起来,即使如卢氏这种不懂医艺的妇女,也知道此时简秋白的情况不容乐观。

“令公,怎么样?”宁国公着急地问道。

宁国公此时是真的着急,他很想得知这个躲在床上奄奄一息的小道君是否能过这人命大关。

在场所有人的心思和宁国公一样,他们也想知道简秋白到底有没有生命危险。

此时卢氏心中想得是,这郎中能得宁国公一声公字,绝不是莫莫无闻的泛泛之辈,也许上天开眼这小道君能度过这个难关。

老郎中抚了抚须,叹了口气,对着宁国公双手作揖,道,“老朽不才,这伤伤及五脏六腑无法医治,还是早点给他安排后事吧。”

此话一出,小花儿,铁蛋立即红了眼眶,眼泪哗啦啦地掉了下来,大声叫唤着简秋白。

他们怎么也不会料到,他们刚欢天喜地地迎来简秋白到了庄子上,这没多久的功夫,却要送他离开这个人世。

卢氏的面色一下变得煞白,双腿一软,她紧紧地倚靠在床边,才没有当从跌坐下来,一旁的萧楚楚见此顾不得擦泪,忙走近她的身边,扶住了卢氏,小声劝慰。

这些人当中,只有宁国公萧振赫一直神色无常,他的面上一直很平静,也许并不平静,因为众人都沉浸在了悲伤当中,所以谁也没有发现,宁国公此时的嘴角诡异地上扬了一下。

别人不知道这个老郎中的身份,萧振赫对他却是了如指掌,而且对他的医术也是从来也不会置疑的。这老郎中看着貌不惊人,却是江湖中出了名的赛华陀,只要是还有口气在的人到了他的手中,就没有活不过来的。

既然他说没治了,那躺在床上的那个小道君真就是没得治了。

“令公不必如此,既是天意,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萧振赫淡然道。

老郎中讪然,哪个医者不希望救治好病患,此人他当真是无能为力,就是华陀在世也是没有办法了。

此时,有一道急促地脚步声传来,接着一个剑眉紧锁,薄唇微抿的清冷的少年郎君走了进来,屋子里本来就很冷,这少年一来,屋子里的气压又生生下降了不少,此人正是萧锐。

他的目光往床上的简秋白扫了一眼,皱了皱眉,又落在了宁国公身上。

他不紧不慢地对宁国公施了一礼,宁国公萧振赫对他淡淡地笑了一下,“你来了,那这里交由你处理了。我和令公就先回府了。”

萧振赫此举就像他说的那般,只是萧锐不在,他过来看看。萧锐来了,一切交给萧锐,他自然也就走了,并没有多说一句话。

萧锐点头应下,宁国公萧振赫就领着老郎中走出了屋子,萧楚楚对萧锐点了点头,就跟着萧振赫走了出去,带着萧振赫一路到了庄子口停着的马车旁,萧楚楚才恭敬地对萧振赫道别。

而就在萧振赫的马车在羊肠小道上行驶时,有两匹快马却从小道口驶了进来,与马车擦肩而过。

骑在马背上的正是天机门的掌门天机子,还有被卢氏吩咐去迎客来找天机子的血狼。

两人一人一骑,骑着快马,奔着庄子急驰而来。

第三百零七章 痴儿笨徒

马背上的天机子在与宁国公府的马车擦肩而过时,感受到一股异样的气流,他心中着急简秋白的病情,故而只朝着马车望了一眼,就快马加鞭地朝着庄子而去。

而坐在马车内的萧振赫似有所觉,睁开了微眯着的眼睛,挑起马帘,望马车外望去,此时只看得到一老一少两个背影,可仅仅只是一个背影,也让萧振赫大吃一惊,他怎么来了?

他急急收回视线,拉下了车帘,要知道越是武力值高的高手,感觉越是敏锐,即使隔着几十丈远的距离,也会有所察觉。

让萧振赫如此忌惮的当然不可能是血狼,那就只能是天机子了,一个不问世事,一直修仙问道的老道,萧振赫如何会认识,答案只有萧振赫知道了。

此时的宁国公阴沉着脸,抬头紧紧地盯着马车的车顶,似出神了一般。

老郎中则是低着头埋头在了手中的医书当中。

天机子见到简秋白,饶是血狼已经事先告知他简秋白的情形,他还是被他浑身是血的样子揪了把心。天机子暗道他怎么就有这么一个傻弟子呢,连自己的命都不要了,真真是一个傻不拉叽的痴儿天机子坐在榻边,检视了简秋白一番,脸上的神色更是难看了几分,这个笨徒弟这次伤的不轻,就算有他的灵药,没有个把月就别想再恢复。

自己这个徒弟的道行做师傅最清楚不过,这俗世之人想要把他伤成这样是不可能的,那还能有谁能把他伤成这样?天机子不由想到在庄子前碰到的那辆马车,还有马车上不曾谋面的那人。

天机子皱了皱眉,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还是先救徒儿要紧。

他扶起简秋白从怀中取出一颗药丸。这时简秋白的嘴紧紧地闭着,没有外力的作用完全吞不下药丸。

“可有热水?”天机子道。

血狼在一旁忙递上了一杯热水,天机子把药融化在热水中,待热水变温之后,然后捏开简秋白的下鄂,把药水灌入了简秋白的嘴中。

众人静静地围在一边,不敢打扰天机子治病。

等服完药后,简秋白的面色稍稍好了一点,呼吸也平稳了下来。卢氏才颤着声对天机子表达了歉意,都是为了玉儿这位小道君才重伤不治,她怎么着都觉得无法弥补。

卢氏脚一弯,就要跪下身去,天机子堪堪虚礼一扶,一直在卢氏身旁的萧锐忙扶住了卢氏。

萧锐是先看过薛青衣确认过她无事,才来这里找宁国公的,宁国公离开之后,他就留了下来,用功力护住了简秋白的心脉,等着天机子前来。

虽然老郎中说简秋白没救了,但萧锐早知简秋白师门不凡,料定天机子必救得了他,果不出他所料。

“夫人万不可如此,小徒性命已经无忧,调养个十天半个月就能康复了。”

“真的吗?”卢氏双手合十,喜极而泣,“老天开眼,好人有好报,这真是太好了。”

天机子点了点头,众人的俱都欣喜不已为简秋白感到开心,特别是血狼和铁蛋几个和简秋白的感情那不是一般般的,简秋白在他们的心中既是他们的老师,又是他们的朋友和兄弟。

从他不治的大惊大悲又到现在听说他现在没了生命之危,这些流浪儿心潮澎湃,怎么也压抑不了内心的激动,个个眼睛亮堂堂的盯着简秋白,欣喜之情溢于言表。

简秋白的伤情暂时稳定了下来,天机子把心中的疑问道出了口。

“老道在刚才来庄子上的路口,碰到了一辆华丽的马车,不知道这辆马车之内又是何人?”

“哦,那是我祖父的马车,刚才婢子去宁国公府找在下时,在下不在,祖父听说玉儿受伤了,就过来看看。”萧锐答道。

天机子低头沉吟半晌,又问道,“不知道尊祖父如何称呼?”

“祖父姓萧名振赫,近年来祖父一直崇尚修仙问道,很少出门。”萧锐惊讶道,“莫非道长认识我祖父不成?”萧锐肯定萧振赫是不可能认识天机子的,一则萧振赫自从建了药庐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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