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已经满是掉掉和归归那光溜溜的身子,和她们嬉闹、跑动时胸前乱颤的秀峰。
呼吸变得急促,手也不由的摸向……,王大鹏慢慢的站起身,紧紧的咬着牙关,左手扶着石头,右手勤快的动作。
“文哥哥!?”
正当渐入佳境时,王大鹏的耳中突然传来掉掉的声音。不知是紧张,还是到了时候,只听到嗖嗖嗖几声。
“哦!……啊!……。”满面通红、扭曲、全身酥麻的王大鹏,双眼直直的看着一丝不挂的掉掉和归归。
“文哥哥!你说谎,你不是说不是脓包吗?怎么流脓水了呢?你都难过成这样了怎么不告诉爷爷呢?”掉掉奔进水池,蹲在王大鹏的身前,紧张的看着那她认为的伤口。
有些手足无措的归归也急忙跟了过来。
此时的王大鹏已是尴尬到了极点,他不知道是该放开手捂着私处,还是该掉头逃跑。
“哦!”王大鹏惊呼了一声,但这惊呼之中似乎还有舒爽的味道。
掉掉拨开王大鹏的右手,扶着‘那伤处’埋怨的道:“文哥哥,你为什么要说谎呢?流了好多脓水,看!还有脓水再流出来,等爷爷回来我就马上告诉他。”掉掉急忙将‘那’再次流出的‘脓水’用手指抹掉。
“哦!……。”王大鹏眯着眼睛,不由自主的随着抹擦的动作颤抖。一种罪恶的念头也随着冲进了他的大脑,那邪恶的力量也是极为强大,王大鹏的左手似乎也完全被这邪恶的力量控制着,慢慢伸向归归的胸前。
“我靠!我他妈疯了?真他妈不要脸到家了。”恢复意识的王大鹏急忙坐在了水池中,清爽的泉水也迅速的令他更加清醒。
“文哥哥,你……你怎么了?”掉掉紧张的看着王大鹏,还以为他是身体虚弱跌坐在水池中。
王大鹏深吸了两口气,愁闷的看着掉掉和归归:“两个死丫头差点让我犯错误,你们不是在睡觉吗?怎么跑到这儿来了?”
“见你没了,我和姐姐就猜到你自己跑来洗澡了。”见王大鹏有些生气,归归怯怯的解释着。
不得不进行详细的解释了,这要是让张伯知道,那自己成了什么人了?“你们俩啊!真是愁死我了。我说过了我这儿没伤,那个……那个也不是脓水,是个男人长大了都会这样。哎呀!可真是愁死我了,也他娘的说不明白了。反正你们以后长大了,结婚了,就明白了。记得哦!不许告诉张伯,要不然我就不理你俩了。”
“文哥哥,你别生气,你……这儿真的不是脓包?”怕王大鹏不理自己,但是也很担心他的伤,掉掉双臂挤着胸脯扭捏的看着王大鹏。
“不是、不是、不是。”王大鹏有些气急败坏,也顾不得那么许多,起身背对着掉掉和归归抓起衣服就往身上穿。
看着王大鹏气乎乎的走了,归归忙蹲在掉掉身旁:“姐,文哥哥真的生气了。”
掉掉苦着脸点头:“嗯,可能都不会理咱们了。都是你,非要来找文哥哥,看吧,把文哥哥弄的生气了。”
归归尴尬的龇了龇牙:“嘿嘿,姐,你也没说不让啊?咱们不告诉爷爷,文哥哥就不会生咱们的气,也就不会不理咱们了。”
掉掉白了归归一眼,而后双眼又集中在岩石上的乳白色液体。掉掉用手指粘了一些凑到鼻子前嗅了嗅:“腥腥的,好像真的不是脓水哦!”
归归凑上前也嗅了嗅,可她也分不清脓水是什么味道,而后她想起了王大鹏刚才的一幕:“姐,文哥哥的小水管比弟弟们的大好多哦!嘿嘿,应该叫大水管,难怪想尿尿的时候有那么大一个包。”
掉掉没有理会归归,侧着脸想着什么,良久又摇了摇头,自言自语道:“要不要告诉爷爷呀?看文哥哥刚才的样子好像很难受。”
归归急忙摇头:“不要,告诉爷爷文哥哥就不理咱们啦?我不要。再说,文哥哥刚才的样子也不像是难受,好像很舒服呢!”
“舒服?我怎么没看出来?我就觉得文哥哥好像很难过。”掉掉不认同的反驳。
“咦!”归归摆手反对。“是舒服,你没见文哥哥是眯着眼睛吗?嘴巴也是裂开的,就像吃了什么好吃的一样呢!”
掉掉低头想了想,也弄不清王大鹏到底是舒服还是难过了。“咱们也回去吧。”
掉掉和归归走到池边擦了擦身子,穿上背心、单裤,手拉手的离开了清泉。
……
一下午王大鹏也没有理掉掉和归归,倒不是因为生气,而是王大鹏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两个‘多事’的丫头。
天色暗了张伯还没有回来,看样子今天是不能回来了。王大鹏倒是很希望张伯能回来,自己也能多一重保护,少一些烦扰。
为了避免与两个丫头碰面的时间过长,吃过晚饭王大鹏便独自一人到海边散步,直走的腰酸腿疼这才返回木屋。蹑手蹑脚的上了木床,却发现两个丫头竟然睡在自己的床上。王大鹏无奈的撇了撇嘴,又轻轻的走到孩子们的大板铺,睡在两个丫头的位置。
半夜,王大鹏睡的正香下身突遭攻击,疼的王大鹏急忙欧着嘴坐了起来。这才发现两个丫头跟幽灵一般,不知什么时候从木床上一同转移到了自己身旁。王大鹏恨的是咬牙切齿,没好气的撇开归归的大腿。
躺回到自己的木床,王大鹏揉着痛处的手渐渐的停了下来,双眼也微微的闭上。
咳!……咳!……。眨巴眼睛适应着清晨的阳光,王大鹏在颈部摸了半天推开那条影响了呼吸的手臂。
“哎哟!你们俩晚上不睡觉啊?怎么跟打游击似的?一宿挪动了好几个地方。真拿你俩一点儿招儿也没有了。”王大鹏费力的搬开压在身上的两条大腿,坐了起来,舔了舔干裂的嘴唇,这才睁开一只眼睛朝身旁看了看。
这一看可是不得了,本就是处于晨勃的状态,猛然就提升到了爆炸的阶段。掉掉和归归两个人竟然光溜溜的一丝不挂。而且还都是叉着大腿,王大鹏的角度正好看到不该看的位置。
嗓子里顿时冒了烟,王大鹏慌忙弓身下床,抓起桌上的水瓢猛灌了两口,只穿着内裤便冲出木屋。坐在木屋门口的长凳上大口的喘息:“这两个死丫头,可真是太愁人了,怎么一点形都没有啊?又不是男孩,真是……。”
天地间最痛苦的事情,不是没有女人XXOO,而是有女人却只能眼巴巴的看着。
……
中午时分,王大鹏终于盼到了自己的救星——张伯。
王大鹏的两张银行卡,竟然有一张还可以使用。不过,尽管如此张伯也只取出了一千块钱,给五个小家伙一人买了一套衣服,又给她们买了些便宜的糖果和零食。最后,还不忘给王大鹏买两条他认为的好烟——中南海。
当张伯将银行卡和剩余的钱递到王大鹏的面前时,王大鹏苦笑着收了起来。
有新衣服,还有期望已久的糖果、零食,五个小家伙开心的叫着、喊着。张伯,坐在一旁喜滋滋的抽着旱烟。
“我不是让您也买套衣服吗?”王大鹏埋怨的看着张伯。
“呵呵。”张伯笑了笑:“我不用了,我的衣服还很好呢,等以后再说吧。对了,我去张嫂家一趟,去把她要的带什么碘的盐给她送去。”张伯起身拿起桌上的两包碘盐走出木屋。
看着张伯、看着五个依然开心的小家伙,王大鹏心中升起一丝伤感。在这样的社会中,谁能知道还有人生活的这样艰苦。谁还会相信为了一套衣服,为了几块廉价的水果糖开心成这样?想着,王大鹏心中有些激动,他想把存在中海保险箱里的钱都捐出去,去帮助那些和张伯一样艰苦的人们,让他们的孩子也能开心一下。五千万,加上所有的资产也是过亿了,可却是只能让千千万万水深火热之中的家庭,开心一下而已。
……
张伯回来的时候,脸上却不再是笑呵呵的。王大鹏不明白是怎么了,也没敢去问。吃过晚饭,趁天还没有黑,张伯让王大鹏到山边拾些柴禾。掉掉和归归本是想跟着一起去,却意外的被张伯拦住了。
王大鹏也没有多想,便只带上了睡睡和悦悦。可当王大鹏回来的时候,就发现有些不对头了。
掉掉和归归蜷缩在板铺的角落里,没有了往日快快乐乐的样子。而张伯也是板着面孔,王大鹏觉得张伯看自己的眼神也与往常不同。
“文豪啊!你跟我出来一下。”点燃了旱烟的张伯,先走出木屋。(现在王大鹏使用的是死人身份证上的姓名。)
王大鹏随着走了出去跟在张伯的身后,王大鹏思来想去,也想不出哪里不对。
走了几十米,停在海边的张伯沉声道:“今天张嫂跟我说了一件事,开始的时候我还不信,可我回来问过掉掉和归归以后……。”张伯猛的转过身怒视着王大鹏:“你怎么能这么做呢?掉掉和归归才多大啊?一个十六,一个才十五啊!你怎么就……就能忍下心呢?”
顿时蒙头转向的王大鹏,口齿不清的问道:“我……我怎么了?我没对她们俩做啥啊?”
“还没做啥?你们昨天下午是不是去泉水那边了?你干什么了你自己不知道吗?”张伯扭过头不再看王大鹏。
“我晕,不是以为我让掉掉给我打*飞*机吧?操!这他妈还有嘴说不清了?”可也不能不解释啊,王大鹏开口说道:“并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掉掉和归归以为是……是我的伤口有脓包呢。我那……哎呀!也是不小心让她们俩看到的。”
张伯转身看着王大鹏,重重的叹了口气:“唉!文豪,作为一个人是可以犯错误的,如果为了自己的错误去隐瞒,去增加更多的错误,那就是可耻的。掉掉和归归已经承认和你睡……了,就是昨天晚上的事情。”
啪啪……王大鹏狠狠的抽了额头两巴掌:“她们俩什么也不懂,什么就睡了啊?觉是睡了,可什么也没干啊?不信……不信,你可以给她们俩检查一下啊!”
“怎么检查?我这个爷爷来检查她们还是不是处*女?我们这里没有医生,你应该比我记得清楚吧?你什么也不要解释了,我们草岛不能容留你这样……的人。但是,你如果还是个人,还有一点点良心,就应该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负责,你明天带着掉掉和归归走吧。我已经跟李大壮说了,明天早上他会送你们去青岛码头。”张伯说完转身走了。
没有比被冤枉更令人委屈的事情了,王大鹏尽管恨得咬牙切齿、顿足捶胸,可要怎么解释呢?难道现在去让掉掉和归归明白什么才是真正的‘睡觉’吗?
王大鹏垂头丧气的返回木屋,站在门口的掉掉和归归急忙迎上前。“文哥哥,爷爷怎么会发那么大火呢?爷爷还是第一次骂人,我们好像也没做错什么呀!”掉掉哽咽的说着。
本想对他们发火的王大鹏,见两人已是满眼泪水,无奈的叹了口气:“好人他娘的死在证人手里,真他妈的窝火。你们俩也别哭了,爷爷不要咱们了,让咱们明天一早就离开这儿。”
“为什么呀?我们到底做错了什么?难道……和文哥哥一起睡觉,就不对了吗?就不要我们了吗?”掉掉哭喊着摇晃王大鹏。
……
第六章【05】离开草岛
2010226 16:11:04 本章字数:4922
张伯一夜没有回来,王大鹏和掉掉、归归,三个人也是一夜没有合眼。王大鹏觉得自己比窦娥还要冤,可相比之下他还好一些,最起码知道因为什么事情。掉掉和归归可是真的比过窦娥了,俩人连原因都不知道。
第二天一早,王大鹏和掉掉、归归三人刚迷迷糊糊的要睡着,便听到木屋内有了响动,张伯正在为掉掉和归归收拾行李。
“船已经在前面等着了,赶紧起来吧。”张伯的声音充斥着不悦。
王大鹏看着张伯无奈的摇头,离开草岛去哪里?自己这个在逃犯能去哪里?可也没有留下的理由,根本就没办法讲的清楚,王大鹏整整想了一夜也没找到什么可以解释的方法。硬留下?又怕张伯和草岛的村民去报警。
“爷爷,我们到底哪里错了?为什么要赶我们走呀?爷爷……呜!……呜!”掉掉跪倒在张伯的腿边。
归归也哭着跪在一旁,就连其他三个小家伙也跟着哭了起来,一同跪在张伯的身后为掉掉和归归求情。
张伯咬了咬牙,看了看掉掉和归归:“不是爷爷不容你们,咱们这草岛上的人都守旧,他们容不得你们,爷爷……也不想看你们一辈子被人戳脊梁骨。跟着他走吧,他也得为自己做过的事情承担责任。也是好事,他有钱,也不会苦了你们俩。”张伯伸手抚摸着掉掉和归归的头发:“唉!上天注定啊!爷爷救的是你们的因缘,是你们离开这里的途径。好了,都别哭了,赶紧上船吧。”
张伯不由分说的拉着掉掉和归归出了木屋,又将她们推上渔船,听着两个丫头撕心裂肺的哭喊声,不经意间一滴泪珠从张伯满是皱纹的脸上滴落。
“好好待她们,别让两个丫头吃苦。”张伯的大手在王大鹏的肩头拍了拍。
王大鹏的心里不是滋味,有些怨恨的瞪着张伯:“她们俩肯定不会吃苦的,可我就不明白了,你怎么就那么不相信我?就认为我和两个丫头发生了什么?”
“发生和没发生有什么区别呢?就算我信你,你也得走。走吧,你就当是发生过。”张伯将王大鹏也推上了渔船。
渔船的马达声轰鸣着,渐渐离开了简易码头。
掉掉和归归两人跪在甲板上哭喊着给张伯磕头,一个接着一个的磕,磕在木质甲板上发出咚……咚的声响。
“在外面要听文哥哥的话,不能任性、耍脾气,要是让爷爷知道就永远也不见你们了。”张伯挥动的大手停在了空中,停顿了一会儿转身走了。
掉掉和归归哭成了泪人,王大鹏却愣愣的看着大海。他没有心思去安慰两个丫头,踏上码头自己将面临什么样的情况呢?是没走出码头就被警察抓住?还是被警察直接击毙?不能加速、没有‘神龙’,该如何面对?
三个多小时后到达了青岛码头,王大鹏的心也不受控制狂跳起来,他拉着掉掉和归归心惊胆战的朝港口大门走。每一个角落里,似乎都隐藏着无数警察;每一个走过的人,也都像是便衣。心跳的速度越来越快,就在王大鹏感觉自己快要无法呼吸的时候,三个人终于走出了码头。
坐上出租车,王大鹏才稍感舒缓,呼吸也随之恢复正常。
“老板,去哪儿啊?”中年出租车司机按下计价器。
“最好的宾馆。”坐在副驾驶位置的王大鹏回答道。
“凯宾斯基?还是香格里拉?”
“随便。”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