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放能不往心里去?想着陈碧这个家伙背地跟方同治好上了,他都恨不得剖了她的心看看里头是不是黑的,也幸她刚才没给人求情,要是一求情,他还真不知道自己能干出什么事来。
想着刚才方同治那摆出来的“铁汉”样,要不是实在恶心人,他真想找几个男的把人给上了,想叫他看看什么“铁汉”的都是下作人,一想起这个,他就恨不得刚才再多踢几脚,看着方同治在那里连个疼也不喊,更让他愤怒。
一看她畏畏缩缩的模样,他冷眼丢过去,“还不上去,杵在那里做什么,难不成还想等我走了后,把人弄走?”
口气那叫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跟冰渣子一往她身上咂。
她根本没那个意思,哪里敢,刚一抬头,就对上张放后头的柳东泽,见他吊尔郎当地盯着自己笑,那笑意没由来地让她想起来给鸡拜年的黄鼠狼来,瞬间低下了头,乖乖地转身拉开车门上去。
张放还算是满意她的态度,跟着上车。
到是柳东泽晚走一步,他看着陈碧那眼神,不明白她怎么就怕自己了呢,他压根儿就没做过什么事,她那个受惊的眼神,真叫人不服呀——
不过,他也没想太多,跟着开车走了,老头子今晚回家,他可得赶回去,免得老头子又给他一顿训,都说“棍棒底下出孝子”,他们家老头子就信奉这个!
作者有话要说:我太渣了,我太渣了,没有那个金刚钻,别揽那个瓷器活,现在才懂这个意思,比说好的时间晚更了,不好意思!
看好多人都弄了防盗章节,我本来想弄,又想想要是临时覆盖不上章节内容肿么办?还是把这个念头打消了
、078
事发这种事一点也不美妙。
陈碧远远地看着张放被人给架走,都是军装整齐的军人;一个个的看上去一点也不好惹;军绿色的吉普车,一瞬间的到来;一瞬间就走了。那个领头的人,据说叫张磊,是张放的大哥;那表情都让她觉得自己好像是干了什么坏事。
她清楚地听到张放不日会出国,家里不会提供他任何资助;而且——她得到了一张机票还有一点钱,让她尽快离开北京,一时间,她有点茫然。
卫嗔还没有出来;她就得回去了?
不行呀,她不行,现在不能回去。
她讷讷地动了动嘴唇,那神情都有点不知所措了,却是在下一秒突然间做了个决定,那决定让她立时行动了,一跑过去,到招待所那里退了房间。
叶则,对,那个人叫叶则,他说的是什么?
她苦恼地想着昨天叶则说的话——下午三点,新义安1208,对,就是这个,她一看腕间的手表,现在离下午三点还有三个小时,她肚子有点饿,先去吃点饭再说。
北京的小吃,她都不太喜欢,几乎没有吃得怪的东西,那些味道,都叫她不喜欢,可能是南方人的缘故,对北方的口味实在不太适应,也就张放与卫嗔惯得她,都领她去吃南方菜。
现在,她一个人了,莫名地觉得孤单,看着街面上的店铺,猛然间有种想哭的冲动,她昨晚睡不着,一直睡不着,想着不见的卫嗔,还想着被张放不知道弄了什么药趴在地面的方同治,两个人都朝她冲过去,让她救他们——
她一个人都救不了,没有一点能力能救人——她咽着炸酱面,一边喝着可乐,费力地将她不喜欢吃的东西咽下去,她得吃东西,不吃东西,没力气去办事,她得找叶则,天真的想让卫嗔出来。
与卫嗔一起来,她就得跟卫嗔一起回去,两个人来,也得两个人回去。
她想的够简单,也只是这么简单,固执地跟头倔驴一样,没有人能说服得了她。
新义安,其实很大牌,寻常人还真是进不得,不对外开放。
许是叶则早就安排好了,她一到那里,报上自己的名字就有人领她进去,直接从大堂走过去到电梯,十二楼直达——
入眼的走廊透着那么点沉重,里头光线不怎么足,靠站昏暗的廊灯,才能将面前的路看得清楚,远远地看过去,透着一种欲吞噬人的黑暗感,叫人不寒而栗。
她来过新义安,从来没有上过十二层,那里从来不是随便什么人都可以上的,卫嗔上去过,可他不能带她一起上去,她从他嘴里听说过一些事,但从没有放在心上,一直觉得那些事离自己太远。
但她今天——
她来了,小心翼翼地往前走,领她过来的人早就在她进电梯前就离开了,从电梯里出来,她一直屏住呼吸,连喘口大气都不敢,连带着眼神都满是戒备,生怕这里紧闭的门突然间打开,从里面跳出来一头猛兽,把她撕得粉碎。
没有——
一点动静都没有,她只能听到自己的脚步声,从这一头到那一头,终于走到1208的门口,瞅着森重的门紧闭着,她深深地吸一口气,又缓缓地呼出一口气,举起手来迟疑地去按门铃,尽管门上挂着“请勿打拢”的牌子。
没有人来。
她愣愣地看着门,里面的人似乎没有动静,她讷讷地看着门,再一次地按响门铃,这一次,她很快地就放开手,因为——门开了。
叶则与她昨天见的完全不一样,头发还湿着,没有往下滴水,身上也有点湿,胸膛结实,浅浅地能看到肌肉的痕迹,腰间仅仅围着一条浴巾,堪堪地围在腰间,露出他结实的小腹,再往下,还能再看到黑色的毛发,隐隐的没入浴巾底下。
“进来——”
他似乎还挺好的心情,将她从头到脚的打量了一遍。
那目光着实叫人不舒服,似乎她身上跟光了一样,陈碧不是没有戒备,她稍稍地后退一步,人站在走廊上,固执地摇摇头,“你出来吧,我们在外边说。”
叶则都摇摇头,对她的“天真”有点无奈,“你说我凭什么去把卫嗔弄出来?”他轻松地转了转头,露出怜悯的眼神,“我们之间有什么关系,能让我冒那么大的风险把人弄出来?”
问得真犀利,却让陈碧心头一跳,望向他的目光都是痛恨的,在她年少的想法里,从来没有什么出卖自己的念头,任何一个人也不会随随便便地想要出卖自己,她也从来没有——
然而,此时,她不知所措了。
真的,她不知道怎么反应,那个人的话她个个字都能听得懂,瞪大眼睛看着叶则,她的眼神都有点恐惧,——“别、别……”她才吞吞吐吐地说了两个字,转身就跑。
哪里有不跑的,她都怕死这种情况了——
但是,人都到这了这里,哪里还能跑得了?
怪就得怪她来了这里,来了这里,就没有回头路,电梯往上,还没有下来,也不知道哪里是安全出口,她竟然没有出路可寻,一回头,后边的叶则老神在在地双臂交叉在胸前,幽深的眼睛盯着她,脸上还带着闲适的笑意。
那笑意让她不舒服,全身都冒起鸡皮疙瘩,双手使劲地搓着手臂,嘴巴动了动,终于挤出话来,“你怎么能这样子?我不找你帮忙了,行不行?”
“那怎么行?”叶则摇摇头,“我想帮你呢,很想呢,这怎么好中途退出呢,你说是不是?半途而废不是我的作风耶?”
都是什么话,歪理一套套的,把人的脑袋都给绕晕了,让她头都大了,“我不让你帮忙不就行了吗?”她讷讷地张嘴,“哪有这样子的,哪有这种强买强卖的事?”
“以前没有,现在就有了。”叶则扯扯嘴,说得还挺无耻,伸手就想搂她,被她躲开,也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人已经挡在电梯前,把她惟一的去路都挡了,“真不想卫嗔出来了?”
她是想,非常想,想得不得了,最好是现在卫嗔就能出来,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脚,终于是动了动,想着卫嗔对她的好,想着因自己而让卫嗔给方同治害了,她心里的愧疚感压得她几乎直不起腰来。
都是她的错,要是她不与方同治认识,也就没有这种事了——
“那你想怎么样?”她到底是头一次与人谈条件,还有点稚嫩。
叶则一眨眼睛,对她的识相还算是满意,指指前面,让她先走,免得走在后面,人家又往后跑,他可不乐意再追一回,这种追人的事,第一次是情/趣,第二次就是麻烦。
“顺其自然嘛……”他说得挺没皮没脸的,等她一进门,他就在后头锁门了,见她惊惶地转过身,乌溜溜的眼睛瞅着他,让他不由地朝她竖起手指在嘴边,“要不要先洗个澡?”
陈碧紧张得不得了,从走廊到房里,一点声音都没有,压得她的心跳得飞快,一直在那里乱跳,跳得的频率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是多少了,只晓得跳得快,当听到身边关上门的声音,她更加紧张的不知所措。
一回头,她面对他的脸,黑色的眼睛映出她的身影,让她不由自主地更加紧张,几个快步走向浴室,一进浴室,赶紧就把门关上,她还怕他从外面进来,背靠浴室门,心还是跳得很快——
浴室里的灯开着,她不知道事情怎么就到这地步了,一时间她失去了所有的人,卫嗔进去了,张放被强制出国,估计她都没能送他一次。
放水,洗澡,这种事,她做得很是机械化,就像洗澡的人不是她自己一样,在里头再待多长时间,她也得出去,不能老待在里面,终于——三十分钟过去后,她出来了,裹着浴巾,里头什么也没有穿,再穿都是多余的了。
一开门,一只手递过来一杯东西在她面前,她愣了下,戒备地盯着他,抿紧嘴唇,什么都不说,倔强地盯着那杯透明的东西,没有伸手去接,“这是什么东西?”
“就是一点让你喝了不会太痛苦的东西,反而会觉得挺快乐的……”叶则在开水里兑了点东西,女人第一次,总是会疼的,还是吃点东西比较好,他自认是对她照顾的挺周到,“女人第一次都会疼的,你还是第一次吧?”
问得真直接,让原本就忐忑的陈碧又羞又怒,一把夺过他手里的东西,再不问里面有什么成分,直接一口就喝了,可能喝的太快——
“咳咳……”呛得她咳嗽不已,脸憋得更加通红,背后却让人轻轻地拍了几下,让她好受了些。
叶则摇摇头,轮到他做好人了,分明是他逼人太甚,却在这时做好人,轻拍她的后背,试着让她好受点,“喝的这么急做什么,都是你的,来,我抱你,别害羞——”他在身后把人抱起,将她横放在大床里,人坐在床沿,就静静地看着她,等待她身上的药效起作用。
药效起的很快,身体像是起的什么火一样,烧得她全身都难受,细嫩的肌肤都密密麻麻地泛起细细的汗,布满她身体——
“别怕,别怕……”叶则慢慢地贴近她,目光盯着她的身体,轻轻地将她身上几乎都遮不住什么的浴巾给扯开,“我会疼你的,别害怕,我会疼你的——”
少女的身体,娇嫩无比,如初初绽放的花骨朵儿,叫他的身体不可避免地疼起来,疼得迫不及待地贴在她的身体上,头埋入她少女的胸前,一股特有的馨香让他鼻尖发痒,张嘴就含入她的一方胸脯——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哈,今天有没有两更,我不好说,看情况吧,我现在睡一会,眼睛有点疼,可能对着电脑时间太长了,我一般没码字时就去渣游戏了——
感冒加上眼睛疼,哈哈,睡一会吧,我去睡会
、079二更
陈碧的身体似乎被烧烤着,被他这么一含;身体在药效的作用下;似乎迫不及待地挺起来,把自己往他灼热的嘴里送;完全违背她的意愿,眼角流下滚烫的泪水,足以她内心的屈辱——
叶则那手到是细心;抹去她眼里渗出的热泪,但动作到是一点都不收敛;反而揉弄着她,小巧的不盈一握,“哭什么,总要经这一遭的——”
他说的话跟个老手似的;似乎这种事常干,其实他也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为免弄疼人,还找人弄了点药,动作到是轻,生怕把人弄疼了。
“无耻……”她骂他,身子却是违背她意愿地在他身下摩挲着,期待他进一步的动作,让她的泪流得更凶了。
骂几句算什么的,不痛不痒,根本没有关系,叶则脸皮厚得很,要脸皮不厚,还能做出这种事来,肯定不能的,所以他脸皮非常之厚,完全不避讳这个事——一手拖着她细如柳枝般的腰,让她没那么费力地贴近他——
“砰砰砰——”
突然间,房门给踢得重响,完全不是斯文的门铃声,听上去像是怒极的踢门声。
“有点事,等会就回来,你等一会,会好好满足你的……”他不耐烦地拉过浴巾围在腰间,大踏步地走向房门,一开门,口气还不是挺好,“都怎么了,不是让你们没事别打扰我?——大哥?”
话说到最后,他话那么一收,收得有点讪讪然,人已经被推开,一身休闲服的叶茂已经从房门进来,他讷讷地退开,让叶茂进去——
眼看见着叶茂要往最里边走,他顿时回了神,赶紧拦在人面前,“大哥,你找我有事吗?怎么到这里来了?”他心有点虚,张放给家里人弄出国的事,他听说了,从柳东泽那里听说的,据说今天就出国,没得商量的余地。
整方同治那事,他也参与了,但是那事儿张放一个人顶下了,不是他不想顶,有人顶了,那他干嘛非得出去再顶一个,没必要的事,所以心安理得。
“方同治的事你也插手了?”叶茂严肃得很,双手负在身后,三十出头的男人,最是人生最好的岁月,他说话时,眉头还跟着皱起,“你到底想干什么,那种事也出头?”
“为朋友两肋插刀嘛——”叶则没怎么太在意地一说,“你说说方同治那鸟人,连个小姑娘也下手,太他妈的不是个男人了,我就见不过眼了。”听上去他很讲义气,还很看不惯方同治下那种手。
“还见不过眼,你把人弄成那样子,还说看不过眼,什么事是你还能看过眼的?”叶茂六叔出国了,如今还没回国,结果叶则到是做的这种浑事,“还不快给我滚回部队去!”
“好,好,我就回,哥你先走一步,我就走。”叶则回的很老实,一派老实样,还作势要回房间,“我整理一下东西,等会直接走。”
但是——
他想的很好,想在叶茂混过去,可有句话是这么说的“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还真是一点儿都没错,叶茂并没让他忽悠过去,反而往里走,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