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睡了,吃饭神马的都成了浮云,两个人挤在床里,头贴着头,还真是一副幸福的画儿,就背景不太谐调,医院的病房。
这是张照片,光线不太足,眼看着好像是隔着什么透明的东西拍的,搂在一起的幸福感到叫人嫉妒。
刚忙完事回到他公寓的叶苍泽到是面对的人去楼空,那严肃的脸冷得跟冰块没两样,都说是偷来的日子,结果这日子还真短,短的叫他都来不及反应——或者他早就有预料了。
收到的照片,让他几乎把手机给摔出去,终究是有几分自制力,才紧紧地握住手机,死死地盯着那张照片,早上还在他身边的人,此时在另一个城市里,睡在另一个人的身边。
他想自己的求婚,让她给晃过去,跟着照片一起发过来的文字更叫人发狂:谁也没捞着,晓得吧,人家这是登记过的夫妻。
简单的话,让他终究是忍不住把手机砸了出去,泄忿似的,谁不想名正言顺地站在她身边?哪个不想的嘛,谁都想,就得看手段,谁的手段厉害,谁就能顶了那位置,偏就是突然间一道雷,把人劈得半天都回不过神来。
他盯着镜子里的自己,手机放到耳朵,刚听那边里响了“喂”一记声,就把话送过去,“别光给我一个人发,每个人都去发了,别叫我一个人看,叫他们都看看——”话音刚落,手机就让他给摔了,四分五裂。
全是她的味道,房子里全是她留下的痕迹,叫他分分钟都待不下去,重重地甩门出去,手间的军帽端端正正地戴回去,军装笔挺,找不出一丝褶皱的痕迹,表情严肃,近乎生人勿近。
陈碧睡得昏天暗地,啥事都不知,反正她睡得安稳,天都塌下来有高个子顶着,被张放那么一说,她索性啥也不愁了,愁再多解决不了事,还是不愁的好。
屁/股后有什么顶着——
这是她还没张开眼睛时的惟一感觉,坚硬的、隔着薄薄的底裤顶着她,刚醒来还有点迷糊,没反应过去,等她张开了眼睛,也就反应过来那是什么玩意儿了——都说一柱擎天,还真是,早/勃这事儿,她不陌生。
她一动——
腰就让人扣住了,身后挨着火热的身子,也不能说身后,身后还有张放身上的夹板挡着,虽说不能贴得找不到一点缝隙,可也贴得差不离了,他的呼吸声,都近乎粗喘了,都往她脖子那里灌,熏得她肌肤都能细细地沁出汗来。
“别动,让我摸摸你——”
古人说“饱暖思/淫/欲”,真是诚不欺人,睡了一晚,昨晚还老实的跟柳下惠有得一比的张放,一早上就不想让人清静了,当然,他有这个想法也没啥,这是他老婆,谁都比不得他名正言顺,他跟自个儿老婆“短兵相接”,那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陈碧还没回答,他的手,就从她的保暖内衣底下进去,那手呀烫得她都打了个机伶,真跟在火中被烧得滚烫的烙铁一般,她有点怕烫坏了自己,肌肤又忍不住想挨着他的手,真是进退维谷之间,整一个叫难受的。
“你轻点……”她缩着身子,眉头蹙一起,没推开他手,软弱无力地那里求他轻点,即使再轻的动作,与那火热一起上来,都叫她觉得分外难安。
张放的手跟蛇信子一样,往她身上走,光滑的后背,叫他流连着不肯收手,要不是动作按他现的状态做起来实在是难度太大,他定要一寸一寸地吻遍那里,就跟第一次那样子,他吻她的背,在她光滑的背上留下细细的痕迹,而卫嗔在前边,啃得比他更用力,绽开的花骨朵都硬是叫他啃得跟鲜艳的玫瑰花瓣一样,血红的都透着一股妖冶感,把人的眼睛都迷了去。
香艳的画面一涌入眼前,到让他身下越疼,肿胀得都快从内裤里蹦跳出来好逞凶斗狠一番,隔着薄薄的布料往她腿间挤,迫不及待地挤进去,光这样子,都能叫他痛快地呼出声来。
他摸她,不肯松手,弓着背,尽力地往她那里凑,尖利的牙齿都放出来,凑她脖子间,啃咬着她那里,满鼻间都是她的馨香,叫他更是蠢蠢欲动,“转身、你转身过来……”他毕竟不是平时,现在身上可打着夹板,那么一弄,自己到是兴奋得都快不能自己了,身上是真疼,疼得他直抽抽——
一重呼吸都疼。
他的手跟弹琴一样,在她后背,酥酥/痒痒,叫人不能自持,她缩着身子,不躲也不迎合,就那么任由他一个人在那里弄,被他一要求,那脸色顿时都臊红了,压低了声音,“这里是病房,你别乱来……”
还能听到外边走道的声音,她本就让他摸摸就算了,哪里想到他得寸就能进尺,现在还么要求,哪里肯答应了,后臀处被硬塞入个物事,抵着她那里,她都能敏感地察觉到自己的底裤都湿得糊糊嗒嗒的。
都是冤孽哪!
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词,就这么飞进她脑袋里,让她一时都信了这个,人到是慢慢地起来,被硬塞腿间的物事都跟着脱离了,都有那么一点空虚的劲儿涌上来,叫她觉得羞耻得都快没处躲了。
“我哪里乱、乱来了……”他反驳,身上空得很,那里疼得真叫更抽气,再跟她掰扯下去,估计他就只有疼死的份了,想的这叫一个明白的,索性就耍横了,“你想要疼死我呀,我这么疼,你都不晓得要疼疼我,还说什么要跟我一起,就话说得好听了!”
耍无赖,张放要是认了第二,都没谁敢认第一的,不择手段,不怕丢脸,勇往直前,逮着一次是一次,管别人怎么想,都不在他考虑范围里,他要对谁好,那准是往死里好的。
这无赖样,要落在别人身上也许就不吃这一套,可陈碧吃呀,她还伤心呢,瞅瞅他上半身,想着那里断过两根肋骨,又想起上次他那里被张磊吓得疼死了——她这脑回路,丝毫都不记得分明她给吓着了,顺手把人家捏疼了。
她心疼呀,真是心疼呀,哪里还能那什么个纠结的,眼睛瞅了瞅那病房门上的小框框,她一下床,就把床边的衣架子往那里搬,刚好用衣服把那里遮起来,谁要是往门外一走,这里要是不遮点,岂不是叫人全看了?
这还不止,她还把房往里锁了,叫别人从外面进不来——
做贼心虚,大抵就她这样的,一走路,都快夹着腿,身上还残留着他的触感,明明是再舒适不过的保暖内衣,此时叫她的肌肤都有点刺刺的,当着他的面,她到是脱了去,饱满的肉坨坨儿叫胸衣给包着,硬是能叫胸衣给挤出个沟沟来,奶/白色的肌肤,明晃晃地落在他眼里,那漂亮眼睛里的欲念怎么都遮不住,跟要活活吞了她一样。
要是平时,她还真没这么配合,主要是心疼他,她还真没有心疼过谁,也就他一个,现在真让她心疼了,一句一句的把她绕进去了,也就心甘情愿了。
主动这事得看缘分,真的,张放就得了这个缘分,谁能想陈碧也有一天自个儿撇着两条细撩撩的腿儿,把自个身儿贴着人,自动送上门去了,谁都没想过,都认准了她就是后面推一把她才往前走一步的主儿,于是——全都看走了眼,也就张放吃准了。
她侧躺着,不再是先前那么背对他,现在面对面,还拉起那么一点被子,试图把两个都遮住,蒙头蒙脑地遮住,仿佛那就能把一切都给挡了。
张放由着她,给她十足的自由度,任由她在那里作,作得越厉害,他越得意,都有那么点想当年的意味在,她就是他掌心里的宝,恨不得能时时都含在嘴里,他这里还没有动手,她到是动手了,把他往她身上一拉——
“把那也摘了吧,我不方便——”他要求,绝对不夸张,让他撑着身子再去她身后的那小小扣子,估计能疼得他发晕,话要直白,她才能听得懂。
两个人都在被子里,一呼吸,被子里热腾腾的,熏得她脸都红扑扑的,跟苹果那色儿一样,双手往后,把扣子一放,胸前就没那么可观了,顿时都有点心虚,“喏,你不许说我小……”
这才是真撒娇,当着张放的面儿,她把话都撸直了,才刚一解开,肉坨坨就迫不及待地往外跳,跳得她叫一个羞涩的,几乎是同时,张放动的更快,两手就把那肉坨坨儿包在手心里,顶端的果子就那么抵着他手心,让他的手心发痒。
他捏了捏,刚捏进去的那处儿,手一手还没放开,就死死地顶着他的手,弹性极佳,,他揉呀弄的,都不记得上次都是几时了,那年头,他们还小,还都是十八郎当岁,她发发育晚,也就那么点小荷才露尖尖角,现在——
他长吁口气——他的小四儿是真熟了,熟得透顶了——
那一捏,她有点疼,再那么揉呀弄的,更让她吃不消,忍不住想躲一下,“轻点,你把我弄疼了……”她在那里抱怨,被窝里黑漆漆的,看不到什么。
“你上来——”他根本不是双手摸了摸就行的人,不能身体力行,也得叫他尝尝甜头,把能尝的都尝了,“让我含含,快点上来——”
含含?
陈碧一懵,理解错他的意图儿,“你别动,我就好……”她在被窝底下的动作也不敢太大,生怕惊着他的痛处,两手往底下弄,好不容易把底裤褪了,手指不小心那么一碰底中央,都湿透了,全是她的东西,跟涨潮一样。
他等着她,兢兢业业地等她,虽说她就是一往上来就好,等了一会没叫她上来,他也不急,哪里想两个人的思路这回没碰在一起,她明显是误会了——
等她羞羞答答地张着腿儿,一脚跨过他脖子,腿间的春/色朝他过来,他顿时目眩神迷了,她就那么蹲着,蹲他在脑袋上方,他一张眼就看得清清楚楚,娇艳到充血般的花瓣朝他敞开,又是晶晶亮儿,分明是粘粘稠稠的水儿,正往外溢。
这一看,他嘴里全干了,恨不得把嘴儿贴上去,把那里吸得一干二净,全都吞入肚子里才叫一个爽快的,他够不着,真的,起不来,到是手指能动,把那手指往里探,才一探,就叫里头挤压个正着,让他身下更疼,双腿紧紧地夹一起了。
“你看看,把我全弄湿了——”
他还把手指头拿出来,递到她面前,指湿亮的手指头叫她好好看看,哪里还能提醒她理解错意思了,其实他真的就想咬咬她的肉坨坨儿,熟透的果子,怎么着也想咬咬。
阴差阳错,就是这么一回事,他到是不亏,也乐得这样子。
陈碧两手撑着床前,要不是两手还撑着,估计她早就没力气蹲在那里,这完全是力气活,软和的床,要是跟平时一样蹲,还能坚持点时间,架不住有人拿着手指在腿间胡搞瞎搞,那手指模仿着抽/插的动作,一进一出都带着那么点暧昧的声音,她更是湿得厉害了,腿间真真跟泥泞一样往下流。
他手指就是个作孽的怪,还把往下流的都给往回刮,非得再往她身体抹,抹得她腿/根处都是湿粘粘的,湿得她都不好意思,没敢看那里,要不是那枕头高,她估计就倒在那里,两腿越往下,又不敢往下,生怕把他给弄疼了——
真费力,她身上全是汗,不止是撑不住,还让那他作怪的手给弄得身体都发软,两腿都是发抖的,在那里晃荡,最后索性都快坐在他脸上了,她真没办法,都怪他。
娇艳的花瓣儿在眼前颤抖着,叫他哪里忍得住,一张嘴,就将娇花含入嘴里,不管不顾地吸/吮起来,不止是吸,还伴随着“啧啧”的声音,显得那么淫/糜。
“嗯……”
她嘴儿一张,抑制不住的呻/吟声就从她嘴里逸出,又害怕被人听见,咬住鲜艳的唇瓣,羞得都没边了,哪里有试过这样的——
门开了,她没发现——她挡住张放的视线了。
销/魂,真是销/魂,张放那神魂都颠倒了,肋骨处疼得厉害,到是想罢休,哪里双肯这时候就松口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这句话涌上他脑袋,他真这么想,哪里管得了疼不疼的,恨不得把人给吞了——
那脸上全是汗的,不是热的,是疼的,疼出来的冷汗,整一张脸全是,她的手那么一碰,湿湿的,又见那脸色不好,哪里还肯再下去,双手支撑着床面,将虚软的腿拖了下来,做完这个简单的动作,她几乎无力地趴在床里,再不想动一下。
他哪里肯这么就停下来,手指着下边支起的帐篷,无赖地朝她做了个动作,示意她往上坐,偏是脸上全是汗,这样的“指示”显得软弱无力。
她摇头,刚张嘴,气还憋着,等呼吸稳点后,终于抬起脸,“不行,你伤、伤还没好……”
“你坐、坐上、坐上来,没、没事的……”他说得真吃力,一句话说完又挤出点汗意,手都没劲了。
坐上去,那是她主动,她还没试过这姿势,目光怯怯地扫过他那里,顶得老高,就这架式,都叫她咽了咽口水,没把握自己真能把他容下,顿时起了那么点打退堂鼓的意思,还是摇头。
张放瘫软在床里,恨死断了的两根肋骨,叫他上下不得,试着一起身,肋骨处就疼,不得不再小心地躺回去,“我疼,你看、看着我、我疼?”
那话都不成句子,亏得他还想着那事,叫她真没得办法,一咬牙,真是伸手去拉他身下那点布料儿,当褪下那点布料,凶猛的物事现现在眼前,也的心都是七上八下的了,生怕自己一坐下去,自己也就穿了。
可他在盯着她看,那眼神都是催促的意味,她硬着头皮,一手扶着虚软的腿轻轻地横过他的身子,把颤抖的花瓣儿都用自个儿的手给扳开,“短兵相接”,他如鱼得水,她却是胀得难受,两手往后支撑着床。
几个动作,几乎把她的力气都花尽了,坐在那里气喘吁吁,被挤开的花/道里被他的热度烫得几乎痉挛,瞅着他“求救”似的眼神儿,她终归是动了起来——
医院的病房里头,两个人就敢这么胡天胡地、热火朝天,百无禁忌了,仿佛外面的一切都与他们无关,一点都不相关,眼里都只有彼此……
作者有话要说:还是老规矩——
咱们得低调——
低调再低调——
不要在留言区里说——嘘——
听我说——嘘——大家一起把手指竖在嘴边——嘘——
、061
两个人并排躺着,病房里那味儿久久都散不开;脸都是红的;红扑扑的像染了上好的胭脂般,张放那手还不消停;不时地揉/弄着他触手可及的肉坨坨儿,那软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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