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就是天与地。天地,果然无穷无尽。”哈司烈炎望着茫茫宇宙感叹。
“地竟为球?球竟时转?怪不得,我经常头晕。”老算计看着海蓝,屁话又起。
我和哈司烈炎同时怒目,老算计怕遭群殴,小声嘀咕道:“这都不可?真不幽默!”
我们安静下来,用视用思。一起触悟着宇宙地天,星球的地。
半小时后,马踏国都,无人成吐。
哈司烈炎和老算计去武者联军大会了,我没去,没兴趣。他俩怎么表演,联军多少个万,出发蹂躏抵抗四国的哪位。我都不想知道。
武者,震撼里面洒一滴酒淋湿一片,有啥可看!
我买了几本出家人爱看的书,去了城卫衙门,送书给屠毒,让她学学慈悲。晓晓善理。
国都近期武者爆满,可案件数却巨跌,城卫们很悠闲。
屠毒被严加看管在衙门最隐秘的囚室里,不转牢了,就让她在这里待一年。
石牢,三道铁门开,我进。
屠毒见到我来,神情雀跃,小女孩一般蹦了过来,抓住了我的胳膊。连声道:“你来看我啦。你来看我啦……”
看着她的神态,我怀疑其为假装。目地是骗过我,可得苟活。
我很小心很小心地精神进入她的大脑。小心,不是怕伤到她,是怕里面地画面伤到我。
唉,她完全精神分裂了。或许物极必反,她被抓被废再被关,精神更乱,以前的种种恶,都被压缩到脑中的一个小角落里。那个角落不须进入,我就知道,都在那里面。
也可以说,那些东西,她都忘记了。
她现在的心理年纪确实如同神情表lou,只有十岁的样子了,甚至在某些方面还不如孩童。脑中有两个高大的男人,她父和我。
我不知道这是为何。人的心理,可能如同宇宙一样神秘莫测,或许,那里也是另一种形态地宇宙。我,琢磨不透。
她始终开心着,始终重复着那一句。我认为,屠毒已经死了,现在的她,是敖淑。
唉!即便是敖淑,一年后,也得为那些死者,为那老婆婆做出偿还。这,是必须。
我任由她搂着我的胳膊,任由她天真表情地摸上我的脸,现在的她,浑身上下都脏乎乎的,可我没觉得她脏。
我从手镯里变出好多她喜欢的小物件,对她道:“这些都给你,一年后,我来接你,送你去见你的爸爸。好吗?”
她地话变了,重复着:“好,我等你来接我。好,我等你来接我……”
那些出家书,我也留下了,尽管现在的她看不懂了,不过,她要去了。
离开了囚室,离开了城卫衙门,我在横行上想了很多很多,直到不敢想了,怕想多了,自己也分也裂,那就毁了。
因为,我现在的确很矛盾,我甚至想过随便整一死囚代替她去偿还,把她送到海岛去,让她就这么天真的活着。现在的她,真的,就是一个孩子。即便我不亲手杀她,下了命令,与我杀何异?现在地她,只是一个思念爸爸的孩子。
可是,不杀她,对那位老婆婆来说,不公平。我也不想让老婆婆见到敖淑的天真,那会难为老人的。
想了半天没结果,我对自己的妇人之仁产生了烦念,决定不想,下午,向哈司烈炎和老算计求助。他俩童心虽重,却都是真正的智者。
仅仅有神一般地能力,也不是万能的。或许。真的神,也是有着无奈的。
尽管不想去想,可这脑袋它偏偏会想,思绪这玩意儿,是最不听话地。这世间,最不听自己话地人,好象。就是自己。
只要能力足,你可以管住很多人。可要管住自己,难。我就管不住自己!
终于有人帮我停止了心理活动。谁?墨芊芊。
她也懂事了,没有大呼我的名字,毕竟现在咱地名字一喊出来,国都都知。
她骑马快赶了几步,与我并行,静静地看着我的脸。
“最近怎么样?”我问。“你心情不好吗?”她问。我俩同时而问。声音都不大,情绪都不高。
我点点头道:“有点烦心事,你呢?”
墨芊芊淡淡一笑道:“我要嫁人了。”
我奇怪地问:“不应该是你爹逼地吧?”她的笑容没有体现出一丝幸福感觉。
“我自己愿意的,总要嫁人的。”她的口气很平静,又白了我一眼,呵呵一笑道:“你又不要我。”
“那他喜欢你吗?”我想不出其他合适回答,只能以问岔茬。
她点头浅笑道:“他会待我很好的。”又挺胸骄傲道:“我会让他很爱很爱我的。”又低头一叹道:“可是在你身上,我做不到。”又振作精神。仰脸娇声道:“让我骑你地马跑一圈,算作补偿,好吗?”
我哈哈一笑,横行瞬间加速,声音却留给了她道:“还记着这茬呢?好!走,出城!”
城外。横行200,载她跑了半小时,才回到我身前。200当然不是型号,是时速!明白?恩,明白就好。
“好棒!横行好棒!”墨芊芊跳下马,摸着横行的阔背夸赞。小手收回,拍着胸口,转脸对我道:“我都害怕了,不过,我忍着不叫呢!”说完。眨着眼睛等我回应。
我故意憋了她一憋。才夸张表情地道:“你才棒呢!居然能怕成这样?叫是兴奋,不叫才是怕!”
她等了半天。等到此等夸奖,立即愤怒,上来踹我的小腿,踹了两脚,可能感觉钢铁战靴踹之自己反而吃亏,又握拳欲锤,拳落一半,停住了。
她深深看我一眼,强出灿烂道:“我走了,和你一起时间长了,我会后悔。”说完,跳上自己的小红马。
扬鞭欲落时,又停了,目视前方,问身后的我道:“你没喜欢过我,一点也没有过,对吗?”
我张口欲言,窒了窒才道:“有,但不够多。”
她似叹似舒了一口气,喃喃自语道:“有就好,若是多,该多好……”音量提高道:“我结婚那日,你需送礼,不在国都,也要送。还有,我知道你领军离京了,可今日就是想出门走走,出来,果然遇到你了。你这个魔鬼!再见,坏蛋!”鞭落,马动。
魔鬼?这是表扬吗?我声音追了过去道:“送你一匹跑得这般快的马,想要啥颜色?”
动马立止,她深呼吸了几下道:“也要红的,要雄马,我要它们一起生小宝宝。”最后的几字,声音已然走调。她没再舍得挥鞭,一声清咤,马再动,奔,远……
看着她离去,我地心回归平静。下午,无须再求助那两个老家伙了。一年后,我自然会有决定,无论为何,都会轻痛。
痛,的确不好!可痛过了,成为回忆,人会成长,会更懂得什么是人生,什么值得珍惜。
墨芊芊,对我的感情尚不是爱,只是喜欢。不过,这喜欢,会让她懂得真正爱她的他的可贵;他对她浓浓的爱,很快便会将这喜欢着色,染画为回忆时地淡淡微笑。
如此,甚好!心结一去,脚下的石头咋瞅咋顺眼,装几块!
咱就是这德行,地球上就这样。平时这不得劲那不舒服的,坏毛病一万。真长病了,身子重得拔不动腿了,才明白。平时的状态,简直贼爽贼爽。
上了横行,咱也奔一阵儿,横行360。
下午,接了两个老家伙,找到了咱地老婆们和旅游马车队。
飞艇上看下去,人家一大群女人在一个风景优美的大湖边围桌嬉笑。品茶。
大熊不见人,估计在马车里用功呢。这个孩子实在勤奋。马车里,不是练武功,就是看文书,他现在和学渊计远该博同吃同住,整日开心得不得了。
离远下艇,走马过去。
我跳下横行,拖巴拖巴。甲去!只穿下身不是皮的皮裤。入水,游湖。有湖为何不游?不游等于没有。
随着我的游远,暗器纷纷而至。不是遇刺!是咱的老婆们发动大家用石头丢我,比赛砸湖怪,看谁砸得准。
哎哟,真狠!
有划着弧线落下的,此为玄法低下者抛吾;
有笔直飞来似箭地,此为宗师们射吾;
还有离我老远就掉进水里地。是以紫云为代表的几位无劲者扔地,她们的信念显然是:友谊第一,比赛第二,重在参与,成绩无所谓!君不灭是谁?
水心,没扔。没抛,也没射。她的行为却是最可气的,四处走着,莲足不断轻摆,把石子踢到众人脚下。真赖皮!还有专门负责弹药运输的?
我岂能让这帮女子与小人得逞!身子下沉,身边的水中,不断“嗖,嗖”走着石头子弹,拖出长长水线。
这等力道,都是宗师们干的!老算计地也在内。稍弱点而已。
唉。众怒难犯,我只好潜泳游远。还嗖?再远……
湖边玩得很尽兴。大家决定留此晚餐。我,终于得以上岸,这次,实在是游够了。
转天的古丝娱乐,是如此分配的:
哈司烈炎回了哈司寨,总得回去看看那些上了年纪的老婆们。不过,想想也是,他如同青年,家中老婆除了个别玄法有境者,其他大多白发苍苍,的确……
我和老算计去了酒馆,找铁锤她爹聊天;
女人们当然是逛街去了。狂狮和二十鬼卫外围跟随,三位大宗师女性购物者其内,她们会有啥危险?哲圻,数她们最危险!我都怕。
晚上集体夜宿紫云阁。
铁锤回家陪妈妈。她也是孝顺孩子,去的时候,要走了不少金币。
金砖多得很,可惜不好流通。我干脆去了趟朗府,把金库里的金币都装走了。
得知我回到古丝,已经是城卫统领的铁段钢前来请见。
他已经订婚,战争结束,再举行婚礼。另外,班东旭几日前举家而迁,走水路去了国都。
小铁这人,话少无比,几句之后,一声道谢,便起身告辞。送他时我叮嘱道:好好磨练自己,你,还会去国都地。
他重重点头,躬身施礼而去。
第二天,哈司烈炎再次离家出走而来,不过,他从手镯里掏出了百壶火焱。
我怒,斥责道:“为什么寨子里还有这么多?”
“撒谎而已!”他面无表情地回了四字,又诡笑道:“全在这儿了,这次真没了。”
看他的表情,谁知道真假?我冷哼道:“没不没,我不管,别给我断了就成!否则,让你的皱纹,多到被老算计嘲笑。”
老算计听到又无缘无故扯到他,酒还不分给自己一壶,立即发出抗议道:“我会随便嘲笑别人吗?比我皱纹还多,我只会佩服!那,不容易啊!”眼神却瞅瞅酒,再对我挤了挤老眼,无声索要。
其实大家都是夸张逗乐,他的皱纹没有那么多。我笑道:“我分你二十,但是,喝的时候不许再有动静。”
他爽快答应道:“每天不需多,有一杯可饮,谁还会发出那么多感慨!”转脸对老哈司道:“小君表示了对我的关怀,你呢?”
哈司烈炎一挥手,又是二十壶出现,不等我们质问,自己主动交代道:“刚才说没有,仍是谎言!”话落,转身而行,清朗地话语荡漾道:“学渊可以整日象个老猴子,大宗师就不可戏言一二吗?”人迅速不见,其声,仍绕梁。!~!
第三卷第124章相思苦美
古丝逗留三日,今日要离开了。、
路线还是沿着返千婉河往上游走,因为七百公里外的‘裹城’在那里。
裹城,建在返千蜿的一道大弯里,三面环河,如同包裹。是个重要的河运中转站,没有一米城墙,无墙之城,凤翔唯一。
中午离开古丝,明早可到。
老婆们梳妆打扮完毕,各自从屋里出来了。花枝招展,美不胜收,但所有人的视线都被一女吸去。
千金,今天穿了一套狂野的暴lou装。
长马靴、紧短裤、lou脐背心,这三件的底色与花纹都是一样的;腰挂腿扎着各种小武器;结实健美的手臂上还让我给她纹了身,只有我可以再将纹身的色彩除去;长发,蓬蓬而散,稍稍有乱。
她的动漫身材展现无遗,加上现在的这身装扮,“曲线之美”与“野性力量”完美结合后,生出了“无比诱惑”这个动人心魄的爱之结晶。
她把我们所有人都看呆了,现在的她是如此的诱惑,如此的大胆。
哈司烈炎这个阅女无数的老流球,再次以服饰专家的姿态出现,抱胸托下巴,围着千金转了几圈,为她调整了几处小武器的位置,又从手镯里掏出化妆品,在千金的额头上几笔勾勒出了一个柔中有直的蓝色额纹。
不得不说,经他这一点睛。加上千金自己的身高,她已经不似世间凡人了,最起码不像这个星球上地人类。
我们的呆中被加入了痴。
千金被大家看得略微羞涩,走到我面前小声问道:“会不会太lou?”
哲圻人着装大胆,但是除了百留一,还真没看到有女子敢如此穿戴。我温声道:“是很lou。不过,我非常喜欢。就这么穿,大家也都喜欢。”心道:这才到哪儿呢?地球的女孩子啥不敢穿呀?!
“我觉得你会喜欢。才敢这么穿的。”她低头用侧脸碰了碰我。
“你今天不要进车里了,骑墨颜和我并行,背上你的大剑。走了!”最后两字,我是对所有人高声喊的。
上车前,我和老算计还没忘记诋毁哈司烈炎。
老算计哂道:“老鬼,随身携带女子化妆之物,描眉画眼的手艺也不错嘛。你地脸画过没有?我来看看。”说完,手沾唾沫,就要上前。
如此行为,哈司烈炎望之便恶心,皱眉道:“别过来!我不想杀你!”
我口出无状道:“别说,你描画一番,套上衣裙,言语姿态妩媚点儿。说不定老算计真能爱上你!”
此言威力颇大,我自己鸡皮疙瘩遍身起,他俩也都觉得恶心至极,三人不约而同地没了讲话**,转身各自登车上马,尽快回避彼此。
同性相恋。咱不欣赏,也不敌视,男女可以相爱,男男,女女,也不是不可以。人这种生物,既吃荤也吃素,本就复杂,整出啥事都不奇怪。
可他两个老东西若是……哎哟,想都不敢想。赶紧赶紧忘记这些无聊幻想。
出发。
出城路上。本就招人瞩目的队伍中,千金地马上英姿和奇特魅形更是瞩目中的注目。
其他老婆们都在越野车的后两排座上。或在讨论近几日的服装收获,或是透窗看着我和千金,微笑着予以点评。
我看着身边的千金老婆,心中合计,让唐诗给她制作如此三件套战甲,效果应该更好。嗯,黑底血纹,更魅更野,让她率领咱的血熊重甲步兵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