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如你初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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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如你初妆- 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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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调皮。秦政手中的手机被抢,似是不服气了,弯身去跟潇潇抢,两人都笑的开心,说话,我还真没看到过秦政这样笑得开过,一排整齐的牙齿,倒很是好看,真的好看,这是不容否认的,和着潇潇美丽的面容,也真是一副好看甜蜜的画面。
这几天气温又慢慢的回升起来,我抽周末假也一直都在几个热火的旅游城市跑,专门挑的有特殊文化气息的城乡小镇,但也没有找到我所需要的题材,之前我在的蒋主编那个朋友的旅游公司,因我的疏忽大意造成公司下半年的工作停止,我一直都愧对在心,所以便一直都在关注着各个繁盛旅游地信息,想要找寻其特色之处,以来让其公司能在年底再过一个项目好捞回些利率,但每次都无功而返。
其实在这个问题上,我隐约也探寻过秦政的看法,问过他哪儿有这样的好去处,他说的大体上也只是那些个繁盛热闹的地儿,倒是说了几个去处很是吸引了我的心思,只是都在国外,考虑到游客去那儿另需要签证,觉得麻烦,客户群体小,于是排除在考虑之外。
我洗完澡就坐到了电脑前写文稿,新杂志社的工作主做环保主题,倒是不忙,只是宣传力度与数据采集多些工作繁重。
正写,Q亮了,是钟长汉找我,看时间,半夜过一点,他今天倒算是收工早的,平时都要两点多,我不愿错过与他这不易的交谈,所以能撑则撑,喝咖啡,冷水洗脸都试了,一个多星期下来,生物钟倒开始趋于这个点。
开了Q,钟长汉一个大大的笑脸表情而来,我在电脑这端笑,孩子顽皮的天性,接着钟长汉一句“真想你,恨不得马上见到你”让我的心大为兴奋以及激动,钟长汉也是那种不常会说肉麻话的人,所以一句话让我为之振奋,似乎心被放在一个凹凸镜上一般,那种参差不一的视觉颤抖感。
今天我们的谈话算是真的打破了那种无形中想要佯装的美好的屏障,说了很多很多心里话,稍多了许肉麻之感,说的越来越想念,恨不得马上飞奔到彼此身边,紧紧抱住对方。
而钟长汉却是说到,他说他的戏还有两个星期就结束了,他说让我先准备准备,到时候戏结束后,他有一个星期的休假时间,到时他想要跟我一起去旅行,就我们两个人,他还特文艺的叹了一声,说只要跟我在一起,他去哪儿都好。
这句话说的我心跳脸红,我为了缓解自己内心的尴尬,虎气的说了一句“你拍戏拍多了,台词说顺溜了,话都说的肉麻起来”,我知这是我一个坏毛病,但从内心里总是改不了,我受不住男人一副深情款款老盯着我看,受不住男人一副将我捧在手心里的神态,更受不住男人在我耳边甜言蜜语的哄。
我觉得两个人在一起,再腻,只要平平常常的就好了,平时生活中,照顾的周到就好了。
而钟长汉听了笑,也不狡辩解释,只说“拍戏拍多了,可是会变坏的,你知道坏男人会对女人做什么吗?那你以后可要对我小心点儿了”说完他自己却绷不住的乐起来。
最后说到去旅游,我跟钟长汉确认是不是真的,钟长汉再三肯定了,我当时的心情简直比过年还要高兴,比在逆境时看到曙光还要激动。
在钟长汉拍戏的两个星期里,我拼命工作,老早就跟主编请了假,而主编也正要搜集各地的环保情况,便也是半公半私的批了假。
自己满意的衣服准备了一套又一套都整齐的放进行李箱里,就等那一天。而到钟长汉工作结束的最后一个星期时,网上确实多了很多他的视频,全部是到各地为新戏宣传的视频,每次看着我心里都甜滋滋的,像是抹了蜂蜜的五花肉在火上烤。
与钟长汉要一起去旅行的日子很快就来了,钟长汉一番全副武装后,他只背了一个黑色的双肩背,而我却是提拉了一个大大的行李箱,一看,还以为我要去远方定居一样,在钟长汉的要求下,我也是千不舍万不舍的割舍了好几套衣服在家,只便装上阵,而真正上了路,才发现钟长汉是对的,这是来旅游,不定时不定点的走,怎么还能哪儿哪儿的都提拉着一个笨重的箱子。
刚开始钟长汉和我商量的想要带我去欧洲去玩儿,去感受那边浓厚的历史文化,我确有期待,但我因要办护照麻烦就排除了去国外的想法,而且我这次也是半有公事在身,还要收集国内城市的环保情况的数据。
所以我们的第一站,便定在了重庆,沿着南下,四川,然后云南,从福建、浙江、再陕西绕回来。
沿途风景、心旷神怡,老天也作美,阳光甚好,光芒四射在身上,瀑布铺泄而下,水流湍急,山势蜿蜒,缭绕山雾,放佛置身仙界。
重庆山城夜景,高低起伏连绵的山脉,万家灯火高低辉映,真是美丽如漫游天星,我与钟长汉也是游览了一整天,倒是都不觉得累,我们去逛重庆有名的小吃街解放碑好吃街,花花绿绿、香气漫布,我与钟长汉游行在众多人群中,各色小吃都想要拈来些尝尝,到最后吃的是胃饱肚胀,钟长汉笑我,而后带了我去逛夜市,琳琅满目的各色有特性的小商品摆满了街道两旁,我平日里就最喜欢这些个小物件,尤其是这种设计个性或复古的玩意儿,便是走到此处便不忍离开了,一个个摊位瞧的仔细,钟长汉在后面笑看着陪着我,有中意的物件,更是拿在手中不舍放手,最后跟老板是死砍活砍,比自己预估的价位高了很多还是买了下来,因为太喜欢,我一般不会做回头客,走后一定后悔的刮肠破肚,所以一定要买下,再者也是因为这小物件几十块钱,我手上有这个钱,我就不会再去嫌贵,而掏钱买;要是手上没这个钱,把东西再不舍放下,走了之后,也无怨无悔。
买了几样自己喜欢的物件,心头自也是满足高兴的,正逛着逛着,天空突然飘起了细雨丝,都说重庆的天气反复无常,果真。我也已淘到了几件宝贝,抬头越过黑压压的人群,前面摆着的地摊也是望不到头,想想还是算了,勿再贪心,而且再逛下去,我看到自己喜欢的定也是忍不住还要再买。
天空里稀稀松松的雨丝飘着,我与钟长汉直往白天时早就觅好的一块儿山坡上而去,我与钟长汉在旅行前就说好了,途中不打算住宾馆,决定一起去住帐篷,有郊外的新鲜感,住酒店似乎就太刻板,我们对此都充满期待。
看天空雨丝甚小,应是对搭帐篷无障碍,我们挥挥舞舞的将帐篷搭好,已经是颇有劳累,天空虽飘着雨,但还是显有亮度,帐篷里点了一支油灯,昏暗稍有摇曳,我抻着劳累的身体懒懒的往帐篷里躺了进去,外面‘嘶嘶’的雨丝声音刷过帐篷还是些有声音,而在这静谧且昏暗的光线里很有些浪漫情调,突然心里有一种高调的东西在蔓延,很开始很兴奋很想有冲动。
我躺在里手,钟长汉抚了抚身上丝丝的湿漉,进了帐篷来,有一阵凉意的风吹了一下,钟长汉将帐篷的拉链拉上隔绝了那股子凉意的空气。
钟长汉将外套脱了,我转身去看他,他低头看我“累了吗?”。
我摇了摇头,我躺在那里仰着脸看他,我心里还是压抑不下去的一种兴高采烈,我说“这种感觉,真的很美好,自由自在,无拘无束,天大地大处处是我家,新鲜又兴奋”。
钟长汉笑,收拾好躺了下来,和我正对着脸,他伸手温柔的摸了*的脸颊,声音低沉“早就应该陪你出来玩儿的,之前的事,恨我吗?”。
我的眼睛亮如星子,我的声音也沉了下来,要说不恨,之前他所说的伤我的话确实伤了得我心让我难过,但要说恨,却又想念更多,想恨又恨不起来,更折磨了自己,我说“有你陪着,我心暖意,你不陪我了,我依然因你在过而暖意甚多”。
钟长汉似是心疼似的,手轻柔的抚摸着我的脸,头微微弓前轻柔的印在我唇上一个吻,他微动启开眸子,对我笑了笑“睡吧”他起身将悬挂在头顶的油灯吹灭了。
天空里透明的亮光影在帐篷上,我看着钟长汉静躺的模样,在这样安然静好的气氛中,作为一对恋人如果不做点儿什么,确实也可惜这浪漫且兴奋的夜晚,钟长汉知我不想婚前发生关系,体谅我,便不做任何过分的事。
他连深吻都没有,怕是一开始就不可收拾,所以也不为难我。
我静躺着,听着钟长汉并没有睡着的呼吸,自说自话,再等等,再等等。其实在旅行前,我所做的准备里,也包括我去了医院检查身体,我也早已经想到了这样的情形,所以去做了处女膜的检查。
若是完好,我便也心里踏实的等着新婚那天,给我们所共同青涩美好的回忆;若是在那次便秘中已不幸破损,我便与你一起共享这份青春里该有的*和激情,给你我所有的自己。



 、 捌拾柒


钟长汉维护我的感觉,我自是知道,心中多觉还是对不起他,所以这两日也一直在等医院的报告,我心理上所能克服的,也只能到这一个关卡。
没有便是没有了,我也不再对其有所美好的期待,不再去坚持,但前提也是我认准了这一个男人,这唯一一个男人。
我们抵达杭州时,天空正晴,已过黄昏,坐了四个多小时的飞机,身体确也疲累,本来我与钟长汉定的路线是从重庆往成都再往云南,但就在我们要从成都往云南转机时,钟长汉接到了经纪人的电话,说是要他尽快赶回去,因新戏的一个宣传活动,到时全剧组的人都会在场,若唯独少了他一个想必定是争议太大。
本来钟长汉的意思是想要坚持与我渡完这来之不易一周的假期,但我并不想与他为难,工作上有什么负面背负,所以与他商量了,直接辗转到杭州,待两天,就飞回北京。
钟长汉多为歉意,我心内确有惋惜,毕竟这一朝夕相处的日子,求之不得,但并没在钟长汉面前表露出来,只多为跟他讲我途中所收集到的环保数据,我提早回到公司也好尽早完成工作。
自从之前的分手风波后,我与钟长汉的关系日见明媚,愈发浓烈,虽还是少不得相敬如宾,但更多时候我们能够聊的,已经可以抵达彼此的内心。
为此,我不失感叹,一个人是否足够优秀,不论外在还是内涵的修养,这些标点全在这个人自己,而有另一个人欣不欣赏得他这些标点,那就是另一个人的事了。
缘分,终究不过是一场无声的传递,当第一次的见面,你不需要跟他解释过多,他便一眼就能够看出你身上所持有的不同。
我觉得我与钟长汉就是这样,所以一开始我在电视荧幕上看到他,我就能够在心里烙下他的模样,而他在见我第一眼,众多的记者中,只那一眼,便认下了。
我们上飞机前就已电话在杭州订了酒店,想是到了定是要先休息,然后再转往西湖。说到杭州,钟长汉自最是熟悉的,其实我更想要去横店影视城去看看,去看看钟长汉他们所拍戏的场地,但左右想,钟长汉毕竟是知名演员,多为不便,这次便也放弃了这个想法。
酒店里地板通亮,前台正有礼貌的接待,因钟长汉不便,我过去前台办理手续,等客户信息填好,拿了房卡,却见钟长汉正与一个女子交谈,似是遇到了熟人。
我见状,不好上前打扰,所以拿了房卡就想先去房间,稍后给钟长汉发个信息告知,却不知,就在我转身要越进楼道时,钟长汉正叫住了我,我定身看他,他回头看身旁女子,似乎是在介绍我,想要引荐过来认识一下,我心内不明此女子身份,只知她的头发很是黑亮柔顺,飘逸在脸颊两旁,刘海用夹子束在脑后,左耳一只长吊的耳坠,戴了一只大的墨镜,几乎遮了三分之一的脸,但还是看的出她脸色上那坚定的神色,那波澜不惊的气质。
我听唤,便向他们走过去,钟长汉帽檐儿仍压的低,戴着一只一次性的口罩,只露了两只眼睛在外,我在他们身旁站定,对对面女子致以礼貌问候,待近了看,女子眉眼间,似乎有相识处,女子也对我微笑“你好”,后又将实现落向了钟长汉,颇有些许意外和惊喜,问钟长汉怎么这个时间来了杭州,不是应该正忙碌于几大城市跑宣传,听女子询问几个问题来,我心才知他们定是好熟人,不然也不能相知的这么具体。而后,他们来来往往几句后,女子向四周随意扫了一眼,对我和钟长汉发出了邀请“在这里聊也不是太方便,现在方便去喝一杯吗?”。
钟长汉只露着两只眼睛,又是侧面示我,所以我并看不出他的表情,但是我看到他似乎扯了扯嘴角,眼神向着女子深幽的看了几秒,开口道“下次吧”看了看我“刚刚下了飞机,我怕她也累了,跟着我她真是吃了不少的苦”说完,钟长汉淡淡的笑了笑。
女子因钟长汉的玩笑而提唇笑了笑,唇是粉嫩色,色泽很是饱满湿润,那笑中却似乎有种我所琢磨不透的感觉,或点优雅,或点嗔腻,或点嘲讽,她看了看我,对钟长汉微笑,朋友间的熟络“不介绍一下吗?”。
钟长汉回道“朋友”。
女子却是微微笑了笑,唇提起了优美的弧度“女朋友?”。
我一直旁听着他们之间的对话,自我过来,钟长汉倒还没有介绍我们彼此,因不明其女子身份,所以便不是好插言,但想必关系定是不一般,不然钟长汉也不会在她面前这么明目张胆的暴露我和他一起的行径。
却想不知,钟长汉下一刻胳膊就已经搭在了我的肩上,将我往他身边轻轻搂了搂,我抬头看他,正看清,他眸子里其实并没有任何表情,木然,冷若冰霜的,又或者是深邃幽深的,只听隔着一层纱棉的口罩,声音也是沉闷暗哑,他几乎冷淡的口气“大家都是一个圈子里的,话,有时候不必说的那么清楚”。
女子倒是知性,见状不再多说任何,最后只说到这次在杭州碰面真的是很巧,她正是这儿土生土长的杭州人,这次回来也是借由拍戏期间抽空探亲,不想缘分匪浅,正碰到朋友,便是约了待我们休息好了,她就当我们导游。
也真是盛情难却。
我站在一旁也不知该回好还是不好,只是谢过,但看钟长汉或是累了,有几分钟都出了神,而与那位女子分了面之后,我与钟长汉就各回了房间,钟长汉确也是累了,只对我说了一句好好休息,便径直回了自己房间就没再出来。
我多问了一句刚刚那女子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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