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o:如此抱歉。又看到大家刷最后一章了,如此支持,无言以谢。分享大家听蔡卓妍(为什么)。
、 陆拾玖
我也是刚睡下不久,就被这噔噔的声音给吵醒了,刚开始听到屋外的动静时,我也是吓了一跳,一开始并没有想到是秦政,只以为是小偷之类的,心里慌张的长长呼了口气,我直直的躺着紧紧捏着被子细听外面的动静,就怕是小偷会突然潜到房间里来,可而后再听动静,就忽然惊觉了应该是秦政。
下意识的,我就看了一眼一旁睡着的刘佳,看她还正酣睡中,我悄摸的下了床连鞋都没有敢穿,小心翼翼的将门开了一个*就溜了出去。
玄关处昏暗的壁灯开着,两个黑影正纠缠在客厅门口,女子发出嗲魅的声音和着男人如醉的声音,两人正如火如荼的紧紧拥在一起亲吻。
我紧紧皱了皱眉,怎么又是这么一副德行,我将房间的门把手轻轻落好,就往秦政那边走去,也顾不上非礼不非礼了,一把就拉开了秦政,他们两人都猝不及防,被我这一拉,两人都带着趔趄了两步,女子高跟鞋又在木地板上重重的咔哒了两声。
我忙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小点儿声”。
女子疑惑看我,她稳住了身形,也同我一起上去扶趔趄的就要摔倒的秦政,一靠近,满身的酒味冲鼻,他一时稳不住身形,身子整个就向我身上倾倒了过来,我沉怒了一声“秦政”,费力的就想把他往家门外拖,示意一旁的女子也帮着忙,秦政晃悠着抬眼看了看我,浅魅的笑了笑,一把推开了女子,将我一拽就抵到了墙上,不容分说的低头就寻我的唇,我本就心里生怒,现下更是惹的我心里急,我偏头躲,他就偏了头寻,锲而不舍的,我被他抵在胸前的手挣脱开就去掐他的脖子,我暗压着声音“秦政,你给我清醒点儿”。
秦政不听,仍前倾着脖子继续低头寻我的唇,我低声的叫愣在一旁的女子“你快帮忙把他弄开”。
女子这才恍然的上前来拉秦政,还一边叫着“秦政,秦政”,本她是想要秦政清醒点儿,可声音太大,我最怕是把刘佳给吵醒,忙制止道“嘘,嘘,小点儿声”。
女子听得应了,不再说话,上前要拉住秦政的胳膊,但秦政的胳膊太大力,两只手紧紧的捧住我的头,也不在意旁有人就吻了下来,霸道的启开我的唇,攻城掠池,唇上蛮力的毫无怜惜之情。
我浑身就像要烧着了一样,接着就是软绵绵的,连掐着他脖子的手都没了力气,在他越来越满足的表情里,我是越来越气,但身体被他禁锢的紧,使不上一点力气,只能睁着眼睛看着他在我面前耀武扬威,一旁的女子也是无奈了,只是大为迷惑的看着我们,从她的眼神里还可以看出,她的羞愧和紧张,我想她一定是误以为我是秦政的女人,秦政带她来家里偷情,被我这个正牌给逮着。
想着,女子就捡起了地上的外套要走,我更是焦急了,手在秦政身上打,使劲儿的推,但秦政却纹丝不动,反而吻我吻的更凶,我心里滕然而起的那个火啊,瞬间就贯穿了我的整个头颅,腾腾的往外冒,秦政低着头索取的忘我时,我趁他不备之时狠狠的咬了他一口,他吃痛,低吼了一声,这才从怀里放开了我,靠在了墙上抬手抹唇。
我看终于把他推开了,我叫走在门口的女子“拜托你先别走,帮我把他抬出去吧”。
女子先是听的愣,不明我意,奇怪我的举动,但看我恳切,也就走过来架了秦政一只胳膊想跟我一起扶出去,而秦政又太重,又不想出去,拉拉扯扯间,女子脚上的高跟鞋也在木地板上‘哒哒哒哒’的越来越乱,越来越响。
我急的是满身大汗了,还边注意着房间这边的动静,再这么折腾下去准要把刘佳给吵醒,那我真就有口难开。
我肩膀上拉着秦政的胳膊,偏头颇有威胁他的意思,闷声道“秦政,你再不出去,信不信我现在就敢跟你同归于尽”。
本来这话想威胁秦政,却把一旁秦政带回来的女子给吓的不轻,她扶秦政的手抖了抖,对我尴尬的笑了笑,脚上晃晃悠悠的搀着秦政,头低着不敢再抬。
我此刻是恨透了秦政,大半夜的到这儿来发什么神经,明知道我有朋友在,还来闹,我觉得他就是故意要来毁我的。
防盗门开着,从楼道的窗户里吹进来的秋风冷飕飕的,秦政冷冷笑了笑,声音清醒冰凉“上次用电缆想电死我,要不是因为我纵容你,你以为就凭你有本事跟我同归于尽?嗯?”说着他突然就对我狠起来,胸腔起伏气愤的喷出来的呼气都是酒味“蹬鼻子上脸”说着突然反手一抓,就将我用力的往客厅里推了一把,我脚下不稳,加之绊到了玄关处的地毯,踉跄的就往客厅里的地板上趴了上去。
沉闷的一声雷一样的响动,还有一声秦政带的那女子的一声惊叫,皮肤的神经受到地板坚硬的撞击瞬间麻胀的疼,尤其是着了地的手掌,一时间知觉不回来,腿上的膝关节磕疼的像断了筋一样,我紧*着牙,下意识的又看了一眼我的房间,一切安安静静的,幸好并没有把刘佳吵醒。
我忍着膝盖的疼痛爬起了身,就跟千钧一发的战役似的,拉住了惊魂未定的女子的手往外走“快,先出去,先出去再说”,女子也搞不清状况,又被这稀里糊涂的几出也是闹的慌,手都是冰凉的,还微微发着抖,怀里抱着外套就被我拉出去了。
秦政还站在客厅的黑暗里,晕染的光刮出他的一个形体,笔挺的站在那里,只是背影,总多有忧伤。
我安抚好那女子,又进来想拉秦政,我憋着声音道“秦政,你先跟我出去,出去了我再说给你听”说着我几乎是恳求起来“秦政,刚刚是我错了,对不起,先跟我出去再说好......”。
他本来站的侧对着我根本就没看我,却在我话到一半,伸臂勾住了我的脖颈,用力一揽,就将我勒进了他的怀里,不容三七,低头就向我的唇舔舐了下来。
我一时间忘了呼吸睁大的眼睛,他脚上几步逼着我的脚步向后退,后背一下子就靠在了沙发背上。我的头努力的向后仰想躲过他的掠夺,双手也不敢拍打他,生怕发出一丁点高的声响,浅息的话也淹没在缝隙里“秦政,你喝醉了,你是不是喝醉了”。
我不能确定他现在到底是什么情绪,就是平时喝醉了他也没有这样胡来过,现在他不停的寻着我的唇啃咬,也不答话。
在我的躲避中,他的唇有一搭没一搭的落在我脸的周围,在我脸上悉悉索索的摩挲,寻索我的唇,最终在我实在仰倒的呼不了气了,一下子就直起了身,却被他趁机正好正位攥住了唇,张口深深的*。
我呜鸣一声,呜咽了一句“秦政,你喝醉了,是喝醉了吧?”。
‘啪嗒’一声,客厅里的大灯透亮进我几近绝望的眼睛,秦政还在暧昧的蹭着我的唇,刘佳手还按在开关上,惊诧的打量着我们。
秦政感应过来,摩挲在我脸上的手指停住,脸慢慢的与我之间分开距离,缓慢的向后看了过去,忽然,摸在我脸上的手一颤,滑到了我的肩膀上,慌张的把我推了开。
刘佳诧异满分的看着我们,大大的眼睛曝满了疑惑、恍悟、惊诧、透彻,不停的变换,最后到大彻大悟,她对我抿了抿唇,我知道她的意思,表示对我的无语以对,她一定是按自己的思路猜测了什么了。
秦政复杂的看了我一眼,墨黑的眸子里深不见底,带着隐隐的沉郁。
我心里不禁讥讽的笑了笑,这可好了,有热闹看了,把我清白毁个透彻就顺了心了。秦政他真是狠心想要逼死我。
几天下来,果如刘佳的个性,她只字未再提此事,偶尔会故意一直盯着我看,我知道她什么意思,但我就故意装作不知情也就不接她的碴,终是今天她忍不住了,我和她正窝在沙发里看《快乐大本营》,她时不时的就看我一眼,而我看着电视笑的已没有任何形象可言,笑的都缓不上气来,死盯着电视正看的欢畅时,刘佳倒是很冷静,她平平的口吻终看我道“李喻,你就没什么跟我说的吗?”。
我看着电视大笑着,没一搭的接她的话“什么?”。
她鄙夷的皱了皱眉“别装了,我可一直等着你先开口跟我说呢,那天那个男的是谁啊?”。
我仍紧紧盯着电视,眼睛不离半分,以掩饰我内心的慌张“哪个男的?”。
这次刘佳生起气了,她将遥控器往沙发一旁一扔“你就装吧,那天晚上亲你的那个男的”。
我知道逃不过了,终是正了色,看向刘佳道“男朋友”我不得不这么说,都让刘佳看到亲我了,除了是男朋友,还能是什么关系。
刘佳稍有惑色“真的假的?刚开始我也是这么猜,但他带着另一个女生来你家干什么,最后他们一起走的,看他们还挺亲密的”。
我不假思索,斩钉截铁的回“他就是故意来气我的”。
刘佳惊叫道“真是啊,李喻你可真够意思,一直瞒着我们,交往多久了?连小寺都不知道”。
我也就满足一下刘佳的好奇心,事已至此,除了胡编乱造让自己处于一个最佳地势之外,没有别的办法了。我说“也就一个多月”。
刘佳却是一副冷嘲的面孔“一个月?李喻你可真行”。
我笑了笑“他是北京的,城市里难免开放了点儿,人要接吻那我就得接吻了,都是男女朋友,这个也正常,要是我莫名拒绝的话,也挺矫情的”。
刘佳道“这次回家带人回老家去吗?”。
我皱了皱眉“才交往一个月就带回去也太那啥了吧”。
刘佳却突然谈心起来“你知道前段时间家里都怎么说你的吗?”。
我提了提唇“知道”。
刘佳道“那你正好把他带回去,村子里的人还能说你包养啦?”。
我的眼睛看似是盯着刘佳,里面的光却早就已经放空,淡淡的笑了笑“是挺气人的”。
刘佳道“那还不是你相对象老相不上,你又老在外边上班待着,可不是就乱猜了”而后她突然想到了什么“你不就是因为他才在家里看不上的吧”。
我一口否定道“不是,我那时候跟他还不认识呢。见的人都不合适,一看就没感觉,我愿不愿意,她们也来指手画脚”。
刘佳道“那可不是,你老这么着,换谁都得猜你在外面有人。不过我看这个人挺好的,长的挺帅的,也挺高。他人怎么样?做什么的?”。
谎言既然开始,也就要一编再编,至于秦政是电影投资人,我不能跟刘佳说,把秦政和我之间说的越简单越能消除刘佳的好奇心和惊异心,我现在就想只要平息了这件事就好,于是我说“公司办公室职员”。
刘佳又问了问工资啊、住房啊、家庭情况啊,我都一一以最简单不过的事情回答。她也就没再多问了,最后又是挖苦一句“李喻你可真够意思,要不是我正好看到了,你打算一直瞒着我们吧”。
我奄奄道了一句“没有,也没谈多久,还得继续看看感情牢不牢靠”。
刘佳立刻惊诧道“怎么啦?我看人家挺好的啊,感觉上挺正派的”。
我终是有气无力,暗暗嘲讽的笑了笑,想说你是没看到他禽兽不如的时候,我打哈哈道“再好的人,两个人不合适也是白瞎,什么样的壶配什么样的盖”。
本来我以为这件事就能这么告一段落,我也不打算叫上秦政来跟我一起演,只要我在刘佳这边乱吹吹灰迷一迷她的眼也就过了,但没想到事情反而更糟糕了一些。所以说撒谎时,你得保证用的是金刚不坏之身,不能用纸糊,否则一捅就破。
华嫂给我打的电话,说是让我帮秦政在衣柜里找两件衣服拿过去,秦政出差要穿,她要拿去给熨烫。我趁刘佳去洗手间时溜进的秦政的房间,打开衣柜时却发现满满的两衣柜全是他的衣服,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往里搬的,他做事总这么神不知鬼不觉的。以华嫂讲明的位置找到了衣服,跟刘佳谎称了一个地点说出去一趟就走了,等我给华嫂将衣服送去,华嫂这才告诉我说,那晚她一直等到天亮,秦政没回去过拿手机,所以她也就没转达到我的话。到第二天早上秦政回来换洗衣服时,华嫂才跟秦政说了我有朋友在家里住的事。
命运无常,一切都得看个机缘巧合。
就像我给华嫂送完衣服回来,发现刘佳正在秦政的房间里坐着上网,秦政的房间里共有两个笔记本,都整齐的摆在窗户前的书桌上,我从没有去动过,却不知道他的笔记本竟没有设密码锁。我进到客厅时,就看到秦政的房间门开了,刘佳正坐在里面津津有味的坐在书桌前上网聊天,我慌了一下,真怕秦政笔记本里有什么是泄露了他身份的文件,先自镇定了一下,才上前跟刘佳道“这笔记本不是我的,你没乱动他里面的东西吧”。
刘佳回身看我“没有,我就上Q聊了会儿天,这谁的电脑啊,还挺好用的”说着就已关电脑,起身问我“你干什么去了,怎么现在才回来?”。
我谎言“同事过来拿一些资料,我去给他送了”。
幸好刘佳也并没起疑,坐在凳子上对房子左右张望了两眼,不经意问道“谁住这间房呢?”。
我心里狠狠一慌,掩饰的笑了笑“没人住,我搬来这儿的时候,这间房就这样的”。
刘佳道“哦,我那天晚上把这儿的被子抱过去盖了,今儿看这儿这么干净,衣柜里还有衣裳,我还以为有人跟你合租呢,那我被子可就给抱错了”。
我已有些无力招架,笑的更僵了,我说“没有,没人住,我收拾屋子的时候,这间房我肯定也要打扫一下,那衣裳应该是人房东留下没拿走的,我还没开过这儿的柜子”旦看了看床上整齐的被褥,又加了一句“上次李耀来北京的时候,让他在这儿住了一段时间”说完我赶忙岔开了话题道“咱们中午吃什么啊?”。
刘佳终从椅子上起身往外走“不知道,都不饿,你想吃什么啊?”然后她突然就在门口的矮柜前停下来,拈了上面的一盒东西看了看,返身对我大为惊疑道“李耀还用这个啊?”。
我看过去时,心筑起的堡垒终是粉身碎骨了,我慌张的连笑容都提不起来,眼神闪烁的不敢看一眼刘佳,那天我跟秦政起争执的那盒避孕套,包装有些破损了,丢在矮柜上,现在被刘佳拿在手里。
脸色死灰,这我可怎么接话,我这真是对秦政五体投地了,一盒避孕套为什么要放在房间里这么扎眼的地方。
越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