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个人在吾们的东北方……』
泷宗盛拉紧缰绳,将马头转至东北方,迅速下达指令:「恭一郎,上马,跟上!」
「唉?喔、喔!」恭一郎匆匆攀上被分配给自己的马儿,努力跟上泷宗盛。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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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一点心情的纪录……
觉得心智回了到十年前……那般渴求与落寞,只要逮到空闲,总是会去东想西想。曾以为的存在,如今已不复在,切确已逝。
有点少了重心的感觉。
、三十三、狩猎祭典(下)
「咻!」一道金光疾速飞掠,破空而去,埋入层层叠覆的草丛堆。
淡金锦袍男子维持着弓弦射出的姿态,紧绷的面色写满明显的不安与期待。
然後,安静地,仅有风儿扫过草儿的沙沙声响。
淡金锦袍男子身旁的武将们立刻反应过来,连忙欢呼。
「有天皇大人如此高明的箭术,我国必兴盛!」
「我们的天皇大人!」
「天皇大人!我们的天皇大人!」
武将们呼喊着连他们都感到心虚的词,在天皇大人紧绷的脸色逐渐缓解,并露出微笑後,武将们总算松了口气,连忙暗地里指示天皇身边的侍卫进行下一步。
侍卫看出他们的意思,事实上,这也并非第一次。「天皇大人,弥卫这就上前收回您的猎物。」在得到天皇首肯的点头後,弥卫背着竹笼走到草丛里,果不其然见到一只孤零零的华丽金箭插入土堆中。
他迅速熟练地将竹笼里早已准备好的小虎仔抓出来,再伪装成金箭射穿的模样,走回天皇面前,恭敬地呈上。
「恭贺天皇大人,是只虎儿!」
武将们舌灿莲花的赞词再度如浪汹涌,拱得天皇心头大悦,信心满满地拉紧骏马缰绳,发下豪语:「区区虎儿能奈我何?实在没什麽挑战,你们再找更大只的猎物过来!」
武将们一听全苦了脸。
上天,哪来更大的猎物能让他们伪装成天皇射杀的啊?
「天皇大人,野兽之王可遇不可求,不如我们在林中打转一会,看能否碰上?」其中一名武将献上自己的建言,马上获得其他武将一致认同的点头。
多打转个几圈,待天边暮色,他们就能欢欢喜喜地回宫去啦。
天皇面露扫兴地挥挥手,说:「好吧……」
武将们松了口气,暗地分编成两组,一组继续保护天皇,另一组负责扫清周围的野兽,避免天皇大人再度突发奇想,让他们万分为难。
专心在林中探寻的天皇并未发觉部下们的小动作,只不过一路尽是些小动物跳来蹦去的,勾不起他半分拉弓的念头。
微风轻掠,突然变得凝重,夹带丝丝野腥臊味。
但,未有人注意到。
人总是眼见为凭,只相信自己眼睛里所见到的一切;就算感到有东西擦身而过,也仅是以为不过是风儿撩过。
所以,当那凶猛的入侵者乍现时,他们全呆住了,完全不知道眼前这头有着凶恶眼眸的大熊是从哪冒出来的,就这麽凭空出现在他们身前。
「保、保护天皇大人!」
一名武将骤然回神,连忙大喊出声,却引来野熊的注意,腥风扫过,坚硬的熊掌挥过武将的胸口,武将顿时像只破布娃娃,向後跌飞,口中吐出细长血泉,染红众人的眼。
另一武将抽出腰间长剑,想趁野熊还未缓过身时,先下一成。长剑俐落地由上而下劈落,在黑毛野熊的背脊处带出一条长长血痕,却,太浅。
野熊被激怒,愤怒低吼,回身张嘴,坚硬利牙咬碎了那名武将持剑的手臂。
其馀武将见野熊如此凶狠,握紧剑把、枪身的手心,不禁狂冒出汗来。
「你、你们还呆在那里做什麽?快杀了那只熊!」天皇早就吓得腿软,紧紧挨着弥卫同样发颤的身体,但没忘了指使武将们动作。
武将们面面相觑。
武力较强的武将们全被分派到清扫周遭野兽的那一组,不过照理说那熊的咆啸声不小,他们应该会立刻注意到,折返过来才对,怎麽现在一点回归支援的动静都没有?难道真要靠他们这群馀下的人解决掉这看似山中之王的黑毛野熊?
「天皇大人!」稳健沉着的嗓音忽起,让众武将们松了口气,虽然有点迟,但到底是赶上了。
他们回过头望去,脸瞬间再度青绿。
虽同样是狩猎装扮,但策马而来的那人,身上标示身分的锦织绣套表示其为阴阳师……阴阳师,只会唱唱祈福咒语、驱吉避凶、除妖除魔的阴阳师……天杀的,阴阳师来这作啥!这熊可不是什麽妖鬼来历的啊!
他们从希望沉为绝望,顿时有股牺牲小我,舍我其谁的觉悟。
泷宗盛淡然地瞥了眼他们的表情,突然觉得好笑。
确实他只是名阴阳师,臂力也绝对比不上那些纵横战场的老将,但,无法力取,依能智取,没有把握的话,他才不会傻得用上这一策。
偶尔,也该让别人吃惊一下。他的唇角勾起笑意。
搭弓,拉弦,瞄准,迅速的接连射出两箭。箭矢破空疾飞,俐落两声插入野熊的两颗黑眼珠子里,嫣红鲜血飞散,沾满熊毛。
黑毛野熊痛得再次大吼,但因为眼睛无法再视物,胡乱挥动的熊掌,胡乱啃咬的利牙,不再是他们威胁。
「攻击它的四肢关节,彻底封住它的行动!」泷宗盛沉声喝令。骨关节相对坚硬,用上长枪、长剑去破坏更为适合。
「是……」武将们对於瞬间的情势逆转,纷纷傻眼以对,下意识地照着泷宗盛的话行事。
天皇馀悸犹存地抚着胸口,见着那头差点威胁到他生命的野兽终於被制伏,心头一松,忍不住注意起这名面生的阴阳师。天皇对於阴阳师的印象,与其他武将们相同,一向认为他们手无缚鸡之力,在狩猎祭典中,也不过是象徵性地狩猎些小猎物,秀秀尚未荒废的武艺罢了……不过这人似乎并非单纯如此,是真材实料的文武双全!
「你,叫什麽名字?」天皇问起他的名字。
泷宗盛俐落下马,恭敬地单膝跪下,回:「回天皇大人,臣泷宗盛,幸天皇大人安然无事。」俯低的头,使人看不出他的神色。
「泷宗盛……很好,泷宗盛,此次你护驾有功,回去後必定会好好赏赐你!」天皇呵呵笑着,心头因找着一名能臣而愉悦不已。
「谢天皇大人恩赐。」
泷宗盛未曾想过事情会如此顺利,原本这是个孤注一掷的计谋。
燕遮引诱与遮蔽黑熊行踪,他则跟於其後,循着恰当的时机点现身……原以为那头黑熊可能不是那群护身侍卫与武将的对手,没想到武将们突然兵分两路,老将熟手全被支开,所以他才能有如此大的发挥空间……真所谓天时,地利,人和,三者皆齐。
狩猎祭典过後,泷宗盛连连跃升三个官阶,并成为天皇身边的红人,人民口中的名人。
、三十四、施虐(H)
与身名逐日而长的大红人泷宗盛相反,羽田秀之近日可以说是灰头土脸、焦头烂额。
羽田秀之脸色难看地看着卷宗。
先是佐河清和,接续田中盛政、加藤信景……再来这个藤堂横……已经是第四人,第四位莫名暴毙的高官。
佐河清和逝世时倒还好,但接连的高官死亡,震荡了原本的安宁,怀疑声四起,引起上头与民间的高度关注。
假若四人皆非意外身亡……
没有共通的仇敌,没有太过密切的往来,没有任何一条线索能指向谁有杀害动机,但就算犯人有意模糊,有意栽赃……他也难以乾净地撇除关系!
倏地甩开手中卷宗,碰的巨响震得桌上物品轻晃,却震不开他郁结阴沉的脸色。
就是这麽巧,那四人的死亡顺序与虎姬上门服侍的顺序相同!偏偏除了召见虎姬外,他们并未有其他太过特殊的举动……是虎姬吗?是她吗?会和她有关系?他不想怀疑她,但已是第四个人,在第三个人时他就该拒绝其他高官的要求,而不是放任这一切一再发生……就算这事与她无直接关系,她的事也一定会被有心人拿来利用,他们不会放过这麽好的机会……
脑中闪过好几张人脸,最後停驻最久的,是泷宗盛。
泷宗盛的好运气叫人眼红,那日流传出来的好身手也让他万分吃惊。如果是自己,面对一头凶猛野熊,也没把握能安然而退,那家伙却能一副无所畏惧地冲上前,神准地射穿野熊的眼珠……他这才明白,泷宗盛那家伙从以前到现在,未曾於他面前露出真本领,任凭他嘲弄讽刺,亦是浅笑吞忍而下。
心思城府深至如此,还有何事是泷宗盛所不能掌握的?
羽田秀之像是想起什麽,浑身一颤,俊脸顿时变得狰狞恐怖。手指下意识地攥紧桌上的东西,丢落桌上的卷宗被他揉捏至破烂皱摺。「来人!叫虎姬过来!」
「是!」门外的家仆听令,赶紧叫唤虎姬前来。
须臾,夹带阵阵香风的明艳美人款款入房,只是那红衣轻纱托衬的美颜,再也勾不起他的好心情。
「羽田大人?」虎姬疑惑地侧头望向面色阴沉,不言不语的男人。平日羽田秀之心情再不悦,依旧会笑望着她,然而今日他却抿紧唇瓣,神色冷漠肃穆地看着她。
男人的手掌倏地窜前握住她纤细的脖子,五指收拢,她顿时感到难以呼息。
「是泷宗盛指示要你杀那些人的?」
虎姬听到他冷如冰霜的声音问着,但她不明白他的问题。「不……」她想说不懂,但在她吐出第一个字後,颈上的五指却更加使力,让她不只无法说话,脸色更是难受到泛白。
「到这种时候还护着他?」男人悠悠一笑,神情忽地转为温柔,黑眸却冷厉非常,眼底有道沉沉隐藏的伤痛。「我对你的疼爱,难道还比不上那把你当道具的人渣吗?」
虎姬双手紧抓住他束缚纤颈的手腕,嘴大张大阖,努力地想吸进稀薄的空气。
「还是你就喜欢男人这样使用你?」
他眼带轻藐不屑,大掌粗鲁地拉开她腰间的系带,扯松衣襟,两团嫩白胸乳跃然於前,异常艳丽的波涛美景让他红了眼,深埋在心底的挫折怒气转成残虐情欲。
箝住女人颈子的手一甩,虎姬纤细的娇躯重重摔落桌上。
颈部终於获得自由,新鲜空气顺利灌入,喉咙的乾涩让虎姬猛咳不停,顾不及头晕与左肩疼痛,咳得胀红脸。
那股嫣红气弱的神色,楚楚可怜,勾起人心邪念,直想对她更为暴虐摧残。
「你这浪荡的女人,到这种时候还懂得勾引男人?」他故意曲解她娇弱的神情,大掌用力揉捏起她裸露的粉色蓓蕾。
虎姬皱紧蛾眉,因咳嗽而湿润的眼眸,瞅着眼前面色疯狂的男人,对於接下来自己会遭遇到的事,已有心理准备,但在乾涩时,他仍硬插入的巨大,还是痛得她绷紧全身的肌肉,努力抵抗。
「痛……」她咬牙,仍抑不住溢出口的痛苦,下身彷佛被巨刃剖开,而那肆虐的硬物依旧豪不留情地挺进。
「好紧……真舒服……」羽田秀之将女人的身子紧紧压在桌上,贪婪地挺动腰部,将硬挺送入身下女子的最深处,下身的快感让他的思绪一片空白,稍早的盛怒与现在的欲望,早将当初对她的怜惜与诺言抛诸脑後,不再想起,甚至连那些高官莫名逝世的事都给忘了,满心只想侵占她。
虎姬忍受男人粗鲁的挺进退出,试着放松自己的身子,想着以往让自己愉快的事,没多久,被粗鲁进出的花穴即缓缓泛出花液,让男人的抽插顺利许多,也让自己不再处於被狠狠贯穿的痛苦中。
羽田秀之握紧她的纤腰,每次挺进抽出即带出一片水液,啧啧的水声听得他越来越兴奋,暗红色的肉棒不断在穴中狂冲猛戳,次次顶入花径最深处,狠狠地辗转磨蹭敏感的那一点,女人原本疼痛苍白的脸逐渐泛起情欲的红晕,身体泛出一层薄薄水亮,如被雨露滋润的花儿那般娇美,樱桃小嘴也忍不住哼哼地娇喊吟哦着。
他粗喘着,扭曲的俊容,蛮横、欲望交错。「之前真傻,我早该狠狠上你,天天玩你,天天干你……小穴寂寞很久了是吧?咬得我这般紧,像一张饥渴的小嘴不断吸吮,真爽!」
像是想到什麽,他突然扯住她的头发,不顾她吃疼的表情,将她的头拉近他,阴森森地说:「看清楚,现在在玩你的男人,是我,羽田秀之!不是那个人渣!」说话的时候,他仍一下、一下,用力地挺动下身,像是要她记住些什麽。
虎姬微眯着美目,望着他,但模糊的眼神焦距,却又不像是在看他,惹得男人脾气又冲了上来。
「今天我就让你认清谁才是你真正的主人!」
他将虎姬弄成趴跪的姿势,手用力地握紧她的纤腰,暗红色的肉棒由後挺入,激烈地撞击着她柔嫩娇俏的白臀,透明的温热淫液湿濡了两人交合的腿间,娇弱的身躯如遇风雨的叶子,被迫前後摇摆。被嵌住的细致纤腰,在他激动与刻意为之下,被狠狠掐出一道道红痕……但,这不过是个开始。
男人低下头,轻啄着她柔细的背脊,直吻到肩头,张开嘴,狠狠地咬上一口。
「啊!」虎姬痛呼出声,右肩如火焚烧的疼痛,让她不用回头看也知道必定留下了齿印伤口,随即左肩也传来同样的痛楚……被伤害的疼痛,让她心中泛出一阵恶寒……
「呼……越夹越紧了……喜欢我这麽咬你?」男人在她身後低低笑着,那邪恶的声音,使她感到害怕而微微颤抖。
「放心,今天我会好好让你满足、满足,你会忘了一切,只记得我。」
作家的话:
很佩服日更的作者(抹汗)
、三十五、怜惜(微)
夜凉如水,一抹倾落於地的浅淡黑影迅速移动。
虎姬侧躺在白净的被中,一脸木然,呆滞的眼神,从纸门微敞的隙缝中,望着遥不可即的满天星斗,像似在思考些什麽,又或者是全然的放空。
忽然一道似有若无的朦胧,蒙住了门外的景色,她怔愣地回过神,看着那有些诡谲的扭曲景象,觉得应该是自己睡意浓浓下的错看,正想揉揉眼时,纸门缓缓地被左右拉开,淡淡扭曲的景象,缓缓显现出似人的身形。
不知怎地,她并不害怕,只是静静地看着眼前的变化。
人的身形越来越清晰,最终一名背对月光的男人立於她面前,美丽织绣的绢布由头披垂落至衣摆,在风中吹拂出阵阵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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