泷宗盛回过来凝视着眼前的女人,她的反应倒是让他玩味了起来。「怎?一根手指就让你这麽舒服了?」
作家的话:
呃、这几日先一口气把这一个段落写完好了……这麽『大场面』的,写起来很没辄
、九、羽田府晚宴(四) (18X)
「不……不是的。」清姬不安地扭着身子,同时也发现了其他人早就进入了激烈的阶段……只有她是单纯地衣衫不整的坐在这男人怀中。
顺着她偷瞄的目光,宗盛轻笑着说:「耐不住了是吗?」
「什……」她回头凝视着眼前的男人,他虽然在笑,但那笑容却含着一股轻蔑,甚至……可以说是不屑,这是为什麽呢?是在瞧不起她吗?还是……
「原本以为冷冰冰的你,可以让我愉悦一点,不过还是一样啊。」他将她的身子更贴紧入怀中,手则悄悄地解开自己的腰带。
「一样?不然你以为在这里能找到什麽不同?」清姬也冷冷地笑了,只是她的笑,多了抹悲哀。「你不也和这里的男人一样?」
「说的也是。」他半眯起眼,将龟头抵住湿润的洞口,豪不留情地插了进去。
「啊!」她毫无防备地浑身一颤,被倏然贯穿的疼痛与厌恶的回忆硬生生地袭向了她,不由自主地因为防备而紧绷住身子,做出跟当时一样的反应。
「很疼?我以为已经够湿了。」他凝视着女人死白的脸色,心中无任何的疼惜之情,倒是分身被花径夹得死紧的,舒服的紧。
她抿紧唇瓣,闭上眼,开始建立起待会会更为痛苦的心理准备。
「你太紧绷了。」看来那个森兴作相当粗鲁,这女人的反应,活像是被强暴了,却还要乖巧服贴地承受那种痛苦。
他将棒子停留在她的体内,没做任何动作,一手手指轻抚着她裸露的柔嫩玉贝,另一手则玩弄着她瑰红的红莓。
「我……」太紧绷?她缓缓睁开眼,对他的动作感到不解。
男人不是进来後就一直猛插吗?不理会她痛得死去活来,只顾自己愉快就好……他为何会这样不动?而且……她感到下身似乎没有那麽剧痛了……正当这麽想时,他的棒子忽然上下浅浅地抽动了一下。
「嗯啊!」她的手不禁抓紧了他的臂膀,但这次不是因为疼痛,而是下身突然窜起了一阵浅浅的酥麻,陌生的让她微微颤抖。
他轻舔着她的耳垂,捧着她的屁股一上一下地慢动作动着,缓慢的进出,使得两人之间的摩擦更为明显、更难以忽略。
「停……啊……」她红着脸,身体虽是被男人这样摆布着,但这种女上男下的姿势,却更像是自己主动在套着那东西,羞耻感与厮摩的快感双重刺激着她。
「你含的好紧。」他调笑地说。
「啊……不……不是的……」她不知道自己在说什麽,只觉得下身好热、好烫,彷佛有根热烫的硬杵捣入身体内,一下又一下,引得她无法控制地流出了更多的花液。
他搂着她的腰,开始一下又一下地猛力抽插了起来,硬挺的肉棒直直地抽出,再重重地落下,龟头紧抵着她的花径颈口技巧地摩着。
「啊啊!啊……恩……哈啊……不……好胀……」她难以克制地胡乱地喊着,超乎想像与过往的剧烈快感不断地侵袭她,她只能凭本能地在肉棒插入最深处时,紧紧地吮住不想让它离开,但却又期待着它离开後的那种失落,再重重插进来的充实。
他看着眼前美丽的女人,被他搞得情欲满面,双眸尽含着动人的媚态,完全不见初时的冰冷自持。白嫩的双腿甚至还紧夹着他的腰不放,摇着屁股迎合起他一下一下的抽插。
「很舒服是吗?」他暧昧地笑着,将她的身子放平到木板上,而这期间他的棒子依然紧紧地埋在她的花穴里头,不肯退出。
「唔……」身子接触到略为冰冷的板子时,她的神智稍微清醒了些,但两人移动时下体的摩擦却又让她难受地直挺着屁股渴望他的进攻。
他将她的双腿从腰间拉至肩上,然後俯下身,让她的秘穴完全正对着他敞开。肉棒直直地插入深处,两人贴合到几乎无所空隙,他快速猛力地抽插,啪哒、啪哒的声响淫糜地和着其他人,她兴奋高喊的呼叫声,与其他正在被玩弄的女人一样。
「呀!啊、啊哈……啊……好……好舒服……好深……」她的花穴被插得花液四溅,大量从体内流出的液体,在他肉棒的进出之下,逐渐泛流至股间,再留至木板。
「恩……嗯哼……难受……啊……有东西……要出来……别……啊……」她忽然全身抖擞了起来,花径急速的收缩,一股热烫的液体顿时浇在他的龟头上,让他忍不住再插了好几下後,也把滚烫的精液全数洒入了她的花心深处,刺激着在方经历过高潮後,她依然敏感地花径。
「啊、啊……」她浑身瘫软了下来,第一次达到高潮的经历,让她一时半刻无法平复。
「呼……」他在享受完她花径那美妙的抽搐之後,缓缓将瘫软的分身抽了出来。
「耶……清姬竟然被你插到高潮了?」一道嗓音从宗盛身後响起。
他回头一看,是森兴作……他不知道在那看多久了,神情有些嘲讽与复杂。
「看来这女人也是挺犯贱的,喜欢陌生的男人干她。」森兴作说不出心中现在的感受,一向在床上犹如死鱼的清姬,竟在别人的侵犯下流露出如此失态的模样……
「不……只要多点前戏,就可以把她搞成这样了,很简单的。」泷宗盛耸耸肩膀,瞄向刚才与森兴作欢爱的千姬,那双原本明媚动人的勾魂眼,现下则是失去了光泽,彷佛被狠狠践踏过那般的狼狈。
看来这森大人不是喜欢强暴女人,就是不懂得如何让女人舒服……
「啧,前戏多麻烦……我看羽田大人也没多做什麽也插得妩姬哼哼淫叫……要不是她现在还被羽田大人给霸占着,我倒真想去玩一下。」他撇撇嘴。「算了,瑶姬和玉姬看起来也不错,川边那家伙可真有体力,一次玩两个。」
森兴作喃喃自语,走向那一边干着趴在地上的玉姬,一手还能抚摸瑶姬花穴的川边佑太,打算加入战局。
泷宗盛看向妩姬,她正半伏在羽田秀之的腰上,让他的那玩意深深地插入体内,一抽一抽地由下而上插着,而她的蹶起的白嫩屁股也没闲着,被一名家仆紧捧在手,而他的那玩意则也埋入她後头的小穴,前前後後地来回插着,与羽田秀之同时分别干着前面与後面的小穴。她的唇瓣则被另一名家仆深吻着,交缠的口沫於嘴角些微渗出,嗯哼的闷声也全数纳入了那名家仆的口内,而那家仆的手也不安分地直揉捏着她的乳尖。
看到这麽多男人齐上她的情况,让他紧皱起眉头,有些担心,但在看到她那淫荡欢愉的表情後,他松了口气。
这种情况她似乎也是游刃有馀……
他略微环顾了下全场,发觉几乎所有男性的眼光都会不自觉地飘向正激烈欢爱的妩姬,那眼神……是想参一角的欲望。
、十、回府後
清晨,负责於门府外打扫的家仆,见到自家的马车缓缓驱来,连忙上前打声照应,帮忙引入府内。
泷宗盛先行步下马车,再抱下昏睡中的妩姬。
「泷少爷,您归来啦。」家仆鞠躬哈腰地请安。
泷宗盛在回到自己的宅邸後,总算是松了口气,心底也踏实许多。
「你,把妩姬带到她的阁房,另外准备桶热水,我要净身。」虽然在羽田府内已先梳洗过一次,但他现下要沐浴掉的,是在羽田府所沾染上气味,就算是香味,也会使他想起那令人厌恶的官僚气息。
「是。」
泷宗盛在交代完後,疲惫地走往他的寝室。
一踏入房内,一抹白色娇小的物体冲过来扑往泷宗盛的脚边,他诧异地扬扬眉毛,顿住一瞬间想踢开的右脚,想起前几天开始饲养的小白虎。
「呜呜……」小白虎天真无邪地在他的脚边磨蹭,丝毫不知方才它差点被踢飞。
「肚子饿了吗?」他抱起小白虎,发觉没几天的时间,这小家伙似乎又重了一些……再这样下去,过几个月後就瞒不住了吧?
走到床边,将小白虎放到摆置在一旁的竹篮子中,凝视着它无辜探头的模样,回想起那天第一次遇见到它的事。
他凝神再次透视它灵魂的色彩,依然是灼热的白色却又参杂着红黑的混浊灵魂。
纯白是万物出生时所具备的色彩,随着周遭的环境与接触的事物後,再逐渐被染成其他颜色。
但他第一次看到混杂着其他颜色,却未被异色所淹没的灵魂……白色是纯真,红色是嗜血,黑色是晦暗,在混色之下,理应会成为暗红色的灵魂,却仍保持着白色的最初。
非常特别……如果成了妖鬼,又会是怎样的光景?
叩叩。门外传来敲门声,接着家仆的嗓音跟着传来:「少爷,热水送来了。」
「嗯,送进来。」罢了,现在的他还有虫足那家伙的事要烦恼,小白虎就先摆一旁吧。
翌日过後,他的名字忽然传了开来,只是……仅限於台面下。
阴阳师们私底下流传着,他的府中有名技术高竿的家妓……
「泷少爷,今日是川边家的邀请。」家仆恭恭敬敬地递上手中装饰精美的书信,这几日突然大量涌进高官的信件,他们从一开始的惊喜,到现在已成了麻痹。
──原来所谓的高官,就是那群脑子只想着那档子事的高官。
「嗯哼,恭一郎,妩姬的邀约目前排到几日了。」泷宗盛不耐烦地皱紧眉头。
前几日升了个官阶,就是那名原想暗杀他却失败的名崎尚的位置。只是那家伙似乎没什麽在做事,接下他的位置後,一堆高叠的文件等着他处理,害得他这几日得宫廷家府两头奔波,几乎没什麽休息的时间。
不过让他最为懊恼的,是虫足打死也不回应他的招唤,他只能知道它还存在,不知道它是无力回应还是濒临死亡。
虽然他还有其他妖鬼可以作为侍神招唤,但虫足对他而言意义不同……毕竟它是他的师傅·百里轩昂亲自赋予的,也是他的第一个侍神。
「嗯……为了妩姬大人的身子着想,赴约一次休息两日,再加上来潮日的推估日期,目前可能要排到两个月後了……」恭一郎有些尴尬,也有点无言地回答。
身为少爷贴身近侍的他,竟然成了管个娘儿们的账本。
要不是这娘们帮少爷升了官等,不然他可不屑做这种事。想想也很可悲,饱读诗书,满腹经纶的他帮不上少爷;一名身分卑微,豪不识字的家妓却成了官途顺遂的至宝,这真是情何以堪呀!
「嗯,那就这样帮我回信,只能先预约,时间未定。对了,顺道帮我送这个卷纸给佐河府的佐河清和大人。」泷宗盛将文件递给恭一郎後,继续埋头与公事奋斗。
「是,属下先行告退。」恭一郎接过文件後,拱手告退。
他在行经门口时,顺道吩咐家仆:「晚点我会再过来,在这之前帮我注意少爷的用膳时间。」他家的少爷一工作起来就像变了个人似的,有时请他用膳还会摆臭脸……唉。
、十一、降职与拔擢
一日,泷宗盛由宫庭回府时,正巧碰到护送妩姬回府的马车。
妩姬弯着柔媚的身子下了马车,抬起头正好迎上了泷宗盛探视的目光。
她微微一哂,有礼但有些虚弱地柔身鞠躬。「妾身参见大人。」许久未见到他了……没想到仅是见面,心中竟仍有所悸动。
「辛苦你了。」泷宗盛皱起眉头,握住她些裸露的手腕。「怎麽了?手臂怎瘀青了?」眯眼细看才惊觉她的手臂上不只是大大小小的瘀青,甚至还有些未痊愈的齿痕在其上。
「没事的。」妩姬偏侧着脸,心底升起股悲哀与自卑。
她不过是个被买回来的下人,现在被当成是物品一样地到处奉送,作为讨好各个大人的礼物……那就算跟他提起被虐待的事,也不会得到任何的帮助。既然如此,那不如不要提,至少还能保存自己仅剩的那一丝可悲的自尊。
泷宗盛阴鸷的目光紧盯着她不自觉流露而出的悲伤,心底有了几分了然。「抱歉……恭一郎,拿顶级的伤药来,另外找几名家仆服侍妩姬,别待慢了她。」
「是,泷少爷。」恭一郎行礼告退,马上照着泷宗盛的吩咐奔波。
哎……看那伤势也知道是怎麽回事,那群高官还真的有几个是有性虐癖好的人啊!恭一郎忍不住在心中咕哝着,同情起妩姬的情况。
妩姬低头沉默了会,才缓缓低喃:「谢谢泷少爷。」
「这几日我会帮你推掉原本排定的邀约,你先好好照顾身子。」泷宗盛马上下了决定,比起得罪几名高官,目前正炙手可热的妩姬更为重要。
「好的……」妩姬诧异地抬起头,刚巧与他关心的目光对上,一时间不禁胶着在他那含着担忧的俊眸之中。这人……竟然也会关心她?在觉得不可思议之外,涌上的是被关怀的一丝温暖,流进了她乾枯的心灵。这男人真的很过分,在那样惨忍对待她後,为何还要施予他的怜悯……这样她根本无法全心恨着他啊!
「先去歇息吧。」他抬手轻抚着她娇嫩的脸颊。如此娇小的面容,竟拥有帮助他飞黄腾达的力量……很珍贵,也很讽刺。
「谢谢泷少爷。」妩姬在家仆的半搀扶下离去。
泷宗盛凝视着她离去的背影许久,久到恭一郎办完交代事项回来後,他依然呆站在原地。
「泷少爷?」恭一郎纳闷地顺着他的目光望过去,但没啥特别的。
「恭一郎,昨日邀请妩姬的是哪位大人?」
「喔,我翻一下。」他马上拿出放在怀中的册子。「是秋贵府的秋贵景胜大人,官位比大人高两阶,为人不差,在宫中有着些许声望……靠,这种人竟然有虐待癖?那这些佳评不就是伪装的!」
「哼。」泷宗盛嘴角勾起一抹深意。「毁了他。」
隔日後谣言传了开来。
妩姬近日因伤而无法接受邀约之事,在私底下流传着。
而台面上所流传的,则是秋贵景胜平日刻意表现作为与对待家府内家仆的态度大相异迳,甚至有虐待的行径,这使得他的声望形象顿时下跌,连官位也被牵连,连降了两阶。
两个月後,泷宗盛事必躬亲的做事态度,与其成效斐然的杰出功绩,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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