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勿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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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勿动心-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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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今日大凶,忌出门

见他不动,于夕继续干笑着瞄了一眼门,伸手想迅速推开他,一手刚沾到他胸膛就被反握住,另一只手也瞬间被扣在墙上,一张绝美的脸贴近,透过花哨的面具直视她的眼,淡色的薄唇轻轻扬了下,而后重重落在她涂了彩蜜的两片粉嫩香软上。
她并没有反抗,觉得也不过是个吻,何况对象是个帅哥。再来,她以为他这种行为多半是出自对她的报复,自己心虚也就不回应的随了他。
陆仁杰刚开始的确是在试探,压着她水润的唇惩罚般轻轻啃咬,发现她目光清澈没一点害怕时,忽然心里有些小小的恼怒,长舌一顶撬开她贝齿钻了进去。
于夕心里一惊,待他在她口中扫荡时才慌乱起来。她对接吻技巧一窍不通,只能傻傻愣着任他宰割。
他眼里露出笑意,为她的生涩感到欣喜,逗弄着她的舌,狂乱的探索完她香甜的口腔后,开始细细缠绵起来。
说不上第一次被男人深吻是什么感觉,他身经百战,她无法抵抗,他的气息通过口腔渗进她的鼻腔,有淡淡的柠檬味道。她睁着大眼就那么直直跟他对视,仿佛这样就能显示她的无畏。但是胸中空气渐渐榨干,她涨红着脸,硬是不肯向他求饶。
察觉她几乎站不住要滑下去,他眼神一敛从她唇上离开,抓着她手腕把她拎起来贴在墙上,看了眼她更加饱满的红唇,几乎贴着她鼻尖问:“滋味如何?”
她掩起本应出现的害羞,略微转过头避开他呼出的气息,斜仰着看他,说出自己感受:“好像洗牙器。”
他嘴角抽了下,慢慢向上翘着:“没有眩晕吗?没有心跳加速吗?”说着低头盯着她起伏的胸口,两座小峰在红色紧身礼服中高耸出圆润的弧度,中间优美的沟壑让他双眸闪动起来。
“非礼勿视!”她挣扎了下不满地说:“吻也吻了,气也该消了吧?我还等着出去巡场呢。”
“这么容易就想抵消?”
“本姑娘一吻值千金!”她高傲抬头。
“那我多付你几千金,再来几个吻如何?”
“NO!”她很干脆的拒绝:“本人香吻限量提供,三日不过一。”随手搬来“三碗不过岗”的典故模仿。
狭长的眼眯起来,看了她平静的样子几秒,慢慢直起身放开她,“腰怎么样了?”
“还好没断。”一说起来她又觉得自己老腰折了般疼起来,不禁皱眉揉着后腰:“果然是一日不练,技退十天。”
“要我去找药吗?”他显示出自己的关心。
“你到哪去找?”忽然又想起自己房间的抽屉里应该随时备着跌打损失的膏药,替他指了下方向:“既然你那么有助人为乐的好精神,就去我房间梳妆台中间的抽屉里拿一下药吧。”
他整了下自己的乱发,“在这等着我。”转身去帮她取药。
腰上的酸痛更加强烈,她挺着腰走出去,嘀咕着不行就先收兵回去休息。到了拐角刚露个头,赫然发现对面走来的人正是她的亲亲老板加金主宫又颀。他左右环视,似乎正找着某个人,脸色不善。
暗叫了声,赶紧缩回身,不明白他现在为什么会出现。难道他凑巧今晚也在这里?那刚才也都看到了她的热舞?现在这状态也不方便跟他解释周旋,还是三十六计走为上。
转身朝后台另一边出口走去,一路对着走道上的各位姐妹们小声叮嘱:“等下有人来找我就说没见到。”
从另一个出口走出去才松了口气。也顾不上路人甲,一路穿过还在尽兴娱乐的客人们,虚虚打着招呼,走到角落里歇了下,看到远处一个俏丽女子正独自在桌前,优雅啜着橙汁。
苏莹然。她一眼认出,随即意识到她是跟宫又颀一起来的,那宫又颀必定是到后台去找自己了。心里怦怦跳着,不明白自己怎么会有被捉奸在场的感觉。就算他们看到,她也不过的跟路人甲同舞了一曲而已,有必要亲自去找她兴师问罪吗。
正思索着现在怎么办,手臂上一紧,已经被身后一个人拉住,微怒的声音响在耳际:“以为我找不到你?!”
……她脑中只闪出一句话:今日大凶,忌出门。
换上笑脸回身,故作惊喜:“呀!这不是宫少吗?这么巧,咱们真是好有缘分!”
宫又颀寒着脸瞪了她一眼,转身毫不客气拉着她又走到后台,她一路叫着“慢点慢点”,她可怜的腰……
找了间独立的化妆间,他把她甩进去,重重关上门。
暴风雨啊,为何一天要来两次……
“解释!”他站在门边冷冷看她。
“什么?”有什么好解释的?她周末休息来放松一下也不行?脑袋一转,反而问他:“你怎么知道我在哪?”难道是哪个小舞女透露了她行踪?又一想,鸟为食亡,美女当然也可以为了帅哥出卖姐妹。
顿时义愤填膺:“哪个家伙告的密?我出去找她算账!”一脸怒气地绕过他就要到达门口……
一只长臂比她更早一步抵在门上:“想溜?”
被戳穿了……她讪讪地笑:“哪有,我不是被气昏了头嘛,现在的女人真是信不得。”
宫又颀竟然点头,盯着她说:“没错,果然信不得。”
……把自己绕进去了。又一想,她也没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契约上又没说不能兼职。又精神起来:“宫少,您的女伴还在外面等着呢,都这么久了。”
他挑了挑剑眉:“你怎么知道?”他跟苏莹然也不过是今天才见到。
完了,又自找麻烦了……她懊恼起来,自己平日的机灵哪里去了?
“好吧,您想怎么样?”她索性找了椅子坐下来,她疼痛的腰得找个支撑。
看她没想再逃,他也放松地靠在门上问:“解释清楚,你穿成那样在这里是怎么回事。”
“这个很明显,我穿成这样来参加这里的化装舞会。”她据实回答。
他的墨瞳透着寒光:“我是问你刚在台上的表演。既然跟我有了契约,还敢穿的这么暴露跳那种舞给别人看?还有,那个男人是谁?”
她又心虚起来……为什么心虚的总是她。
“这个……契约里也没说不能啊。何况,我一直在这里工作,也很想念姐妹们,回来看看又没什么大不了。”
“那男人呢?”
“他是我……呃,偶尔认识的朋友,已经回去了。”千万不能说出是她学长。她现在的身份应该是个没受过什么教育,大字都不识几个的无知花痴女。
“怎么个偶尔?”他紧追不舍。
“这个……记不清了。”她含糊着,腰上肌肉和筋骨的酸痛让她不禁揉了又揉,低声呻吟。
“腰怎么了?”他皱起眉。
“运动太剧烈了。”她皱着脸,幸而戴了面具他看不到。
冷眸闪动,慢慢走过来拉起她,毫不体贴地直言:“逞能。”却伸手抚着她后腰捏了几处,然后说:“只是肌肉拉伤,休息几天就没事了”
“您还会看伤?”她又蹭到他的薄外套,上面有熟悉的清爽味道。
“跟大哥学了点皮毛。”他帮她轻轻揉了揉,又忽然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霍地放开她,一手转过她下巴,看着她花哨的面具,表情有点古怪,想一把揭了看看。
于夕发现他想法,立刻退避三尺,她今天懒,没化妆,还不想他这么早就见到她真面目。
“那个,我们先出去吧,舞会要结束了。”她移到门口,拉开走出去半个身子,又突地转了回来,迅速关门抵上——心里第N次叹息,今天出门为什么没看黄历。
刚出去一瞥,在出口的大镜子前映出正走来的陆仁杰,这两个人今晚想整死她吗?两个人轮番轰炸她。若是这两个男人见了面,少不了又有诸多麻烦,她还没想好对策,还是避免这两个人的正面冲突。
宫又颀发现异样,走过来问:“外面是谁?”
“过路人,呵呵,我怕被别人看到咱们在一起不太好。”
他自然不相信是这个理由。从他带她参加过几场宴会,商圈里也都知道这女人跟他关系匪浅,只是不知道她一直在鑫悦工作而已,她是怕透露了自己原来低微的身份吗?还真是虚荣。
就要推开她,于夕估算陆仁杰马上就路过了,挡在门上不让他出去。
“让开。”他皱眉。
她想也没想一手盖在他嘴上,另一只手做个噤声的动作。
一丝幽香钻进他鼻端,他微愣,抓下她的手就要质问。
于夕已经听到由远及近的脚步声,情急之下伸臂勾下他脖子,用自己的嘴堵住了他的。
脑中还闪过一个念头:今天被别人夺了吻,她又夺了另一个人的,赚回来了……
为防止他推开她,她紧紧勾着他脖颈贴上去,伸出粉舌轻舔着他的唇,回忆着陆仁杰是怎么吻她的,现学现卖。
他脑中有瞬间短路,明白了这女人在做什么时的确有推开她的冲动。可是……尝到她的芳芬,他居然有那么一丝留恋。
在认识苏莹然之前,他还在外留学,和宫大一样时常换女人,对于这种事早就轻车熟路。只是想为了对爱的人证明真心,这两年他没再这么亲近过哪个女人。而此时,她居然轻轻撩拨起他内心深处的欲望。
她看似青涩的吻更像是技高一筹的诱惑,他讨厌她这种的手段,却又不舍得离开那两片香甜的柔软。
于夕还是没敢侵入他嘴里,她对这技术不懂,怕他看出自己生涩。侧耳听着脚步声已经走远,暗舒了口气,松手离开他的唇。
宫又颀突觉唇上一空,脑中的不满足感也升起来,既然被她诱惑成功,她却又不满足他,眸色变得更深,一手扣住她后脑,再次把她压向自己。
换他获得主动权,长驱直入攻进她口腔,仿佛指导她什么才叫吻。隔了面具看不到她表情,却发现她有些退缩,心里压抑已久的欲望越是爆发出来,更加凶狠的掠夺着她甜美的汁液。
……她只觉得要窒息,脑子再无法运转,直到他松开她时都还呆着。宫又颀的吻让她措不及防,跟路人甲的完全不同,她被路人甲吻时还能清醒闻到有柠檬的味道,而刚才,她只有眩晕,思想空白一片,仿佛瞬间世界苍茫成混沌,一切静止了。
“明天来找我,对你的行为好好检讨。”他却没再看她,开了门直接出去了。
她还愣着,半天才回过神,呐呐自语:“终于偷到的帅哥的吻原来是这种感觉。”

10、电话排排坐

周日睡的天昏地暗,于夕看着透过厚重窗帘的缝隙射进的刺目日光,翻身要起床,腰上的疼也苏醒过来,一抬身又跌在床上。
还以为睡一觉就没事了,竟然更痛。她呲牙咧嘴地摸着枕边的狗皮膏药,却先摸到了手机。
睡前设置了静音,免得有人一大早骚扰。翻开一看,十几通未接电话,一大半都是路人甲的,还有三个来自宫又颀,两个肖楚楚,一个辛姨。
今天她人品爆发?她叹口气,按刚才的名单倒着一个个回拨。
先告诉辛姨她一切正常,昨夜匆匆离去是因为有点累。又迫不及待的回拨了肖楚楚,上回寿宴分开后她又没了音信,于夕还计划着通过宫又颀到佑帮去探探她的行踪。那个宫又凯,倒底是喜欢上了楚楚还是只拿她玩玩?如果是后者,她于夕决不允许。
电话刚被接通,她就关心起来:“楚楚你在哪?现在怎么样?那个黑社会有没有欺负你?你放心我正在想办法找到你,实在不行就杀到佑帮去,那个无良小帮派,我还不放在眼里。”
那边沉默了片刻,却是深沉的声音说:“哦?要杀过来?看来我这个小小帮派得隆重做好欢迎准备。”
……于夕顿时石化。
“宫……宫又凯?”
“要不是看着她和又颀的面子上,凭你刚刚几句话就够死个十遍了。”仍是没有感情的语气,却含着无形的压力。
果然有天生的黑帮气势。她打个冷战,鼓起勇气:“宫大,我要跟楚楚讲话。”
“不行。”
“为什么?”混蛋。
“现在我没心情了。”
她尽力深呼吸两下,用平时的妖媚语气撒娇:“宫大啊,您宰相肚里能撑船,还跟我这种小人物计较吗?”
“我是黑社会,不是宰相。”
“黑社会……我刚是说您就像劫富济贫的绿林好汉,胸襟宽广。”
“我这个是无良小帮派。”
“……啊,那个,是简称,意思是您领导的可是‘无烧杀抢掠等不良’恶习的好帮派。”心里把那个引号再引一边,负负得正。
“没想到又颀还找了个能说会道的女人。”低沉的男音说:“他不要时我会收了你,想必还有些乐趣。”
于夕抖抖身上的鸡皮疙瘩:“哈哈……呵呵……宫大您真会开玩笑,我这种平凡人怎么能入了您的法眼。”
“是吗?肖楚楚可是够厉害,她的朋友也差不到哪去。”
“楚楚?你把她怎么样了?”提到好友,她立刻正经起来。
“吃了。”
“……”
她还在结舌中,电话似乎被另一个人抢了,她听到楚楚的声音:“夕夕,你还好吗?”
她甩了甩头:“楚楚,你是不是被迫的?”那种吃干抹净的事她不在乎,只重视好友心里怎么想。
肖楚楚吱吱叽叽了几声,却只说:“你别担心,我会让他放我走的……”声音被一旁的男人打断:“你休想!”手机忽地又被抢了似地,然后传来“滴滴”的忙音。
于夕大字躺着,丢开电话思考宫又凯跟楚楚的事。按她对好友的了解,刚才她的欲言又止表明心里正矛盾着,难道楚楚对那个黑社会动了真情?
烦躁了会儿,又捡起电话拨给宫又颀。
“为什么不接我电话?”那边劈头就问。
“啊?啊,静音了。”她无力地翻身趴在床上,懒懒说:“宫少啊,人家腰疼,今天就不去打扰您了,也知道您这种大忙人周末都闲不下来,就不用浪费时间给我这小事上了。”
“还躺在床上?”周末回家看父母,正在自己房间的宫又颀脑中忽然勾画出一张令人喷血的画面,衣着暴露的性感睡衣掩不出若隐若现的完美身材,她媚眼如丝,纤指抓着电话一边跟他聊,一边慵懒的无聊绞着床单。
“呀……您真是……没在我房间装摄像头吧?”她连忙爬起来东张西望。
他低笑了下,“那就乖乖在家等着,晚上我去找你。”
昨夜那一吻,他忽然改变了原来的想法。禁欲对于男人并不就是唯一能证明真心的好办法。而且,他想看看考验一下自己,面对诱惑时,心里是不是也在想着苏莹然。如果是,他决定付出一切也要把他爱了两年的女子抢过来。
“晚上您要来?”她的声音立刻高了八度。他不是对她没兴趣吗?不是不用履行床上义务吗?
“怎么了兴奋成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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