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从相遇开始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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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从相遇开始ⅱ- 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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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你那边有了消息尽快联络我,需要人力物力支援就给组长打电话。”
    “知道。”
    和叶慈联络过以后,林遥想了想还是先去找了唐朔。赶到特警队的时候,刚好遇到执行任务回来的唐家老二,跟着他去了特警训练场地的室内打靶场。
    看到霍亮的时候林遥并没有惊讶,倒是那两个人一见林遥来了,都喊着要切磋一番。
    “我哪有时间陪你们玩。小唐,不管什么时候电话都要带在身上。”
    “哎呀,我忘了。”
    “去给叶慈回个电话。”
    小动物嘻嘻哈哈地跑开,一旁的霍亮仍琢磨着手里的枪。林遥看了看他,发现这孩子虽然瘦了不少,可比以前更加精神了。问他:“心理训练过了?”
    “暂停。估计他们也怕弄死我,要我先跟着小唐学学怎么开枪,半个月后再继续。早上我还给司徒打过电话,他没接,你们俩忙什么呢?”
    “还能忙什么,破案。”
    霍亮摘掉了护目镜,懒散地靠在墙柱上指着自己的靶子:“差得远呢,这东西真难。”
    “当初我练了半个多月的基本功才摸到枪。教你个笨法子,回家以后买个暖水瓶装满水,手臂平伸举着暖水瓶,做到不抖不晃以后再来摸枪。”
    霍亮一咧嘴:“你狠!”
    “狠得过你现在的教练吗?”
    提到那位女教头,霍亮的脸色变得惨白。这时候,唐朔回来了,问林遥接下来是否有事。
    “我要去见见宋月的私人医生,别想着把我拉下水跟你们混。”
    小动物嘿嘿一笑:“你去忙吧,保持联络啊。”
    转头离开的那一刻,满眼都是唐朔那灿烂的笑脸,心中的郁闷顿时被驱散了不少。走出特警基地抬头看着天上的太阳,林遥在考虑要不要像小唐那样笑一次,只可惜,那样的笑容暂时还不属于他。
    与此同时,在许慎家中的司徒已经找到了那张干洗店的单据,出于谨慎起见,他多逗留一会跟保姆聊天,问她在案发前后几天家中是否有谁来过,是否发生过什么不寻常的事。
    五十多岁的保姆记忆力非常好,回忆起来访者有导演和制片人,有死者宋月还有两个作者朋友。根据司徒手中所掌握的线索来分析,除去宋月以外,其他人都与本案无关。但一旁的谭宁仍旧是非常细心地记下这些人的名字,有待回去后安排人调查。
    谈话快要结束的时候,司徒又问了一次家中是否发生过不寻常的事,这个问题似乎难到了保姆,她想了又想,才说:“就是在宋小姐死的那天晚上,我好想听见车库有声音。”
    这一点无法确定什么,司徒又问:“再想想好吗,任何事都可以,案发前后几天只要与平日里不一样的事都要告诉我。”
    “应该是大前天,许先生跟我生气来着,他那个人平时脾气很好,我来了这么久的时间他都没有跟我发过脾气。”
    “为什么跟你发脾气?”
    “一个名片夹不见了,那好像是别人送他的礼物,他一直当成宝贝的。”
    “后来找到了吗?”
    保姆摇着头,指了指书房:“名片夹一直放在书房的抽屉里,那抽屉我基本上不动的。”
    “许慎每天都会使用那个名片夹吗?”
    “不,他不用那种东西。名片夹里有没有放名片我也不知道,我只是看见过许先生经常拿在手里看着它发呆。”
    司徒起身走进了书房,并没有动手查看任何东西,仅仅是停留了几分钟便向保姆告辞离开了。
    路上,司徒让谭宁来开车他自己看着窗外发呆。遇到了红灯停下来,趁着这个机会谭宁问道:“你发现什么了吗?”
    “不好说。我总觉得那个丢失的名片夹与医生有关。”
    “协会的医生?”
    “嗯。许慎否认接触过医生,但我想他一定是在撒谎。我们不知道他和医生之间究竟存在什么问题,但许慎现在的立场非常微妙。首先,我们排除一次他是凶手的嫌疑,而他与本案牵扯最深。”说到这里,司徒闭口不谈,只是在心里想着,这个许慎是协会用来伤害林遥的工具,还是一个懂得自保的棋子?不管他是什么,对林遥来说都是一个威胁,而自己不能把他藏在身后施与保护,更不能阻止他接近真相。说什么不管任何事都有老公来抗,自己能做到的只是尽全力支撑可能会伤痕累累爱人。
    但是,我相信你比我想象的还要坚强。
    
    125…31
    谭宁在半路下了车去办其他事情,而司徒经过一番考虑返回了许慎的家。保姆再次看他的时候有些惊讶,很礼貌的邀请他进去。
    “不了,我只想问几个问题。大前天发现名片夹丢失的时候,你听许慎提过最后一次看到是什么时候吗?”
    “他说过好像是上周六。”
    上周六,和三天前相差四天。随后,司徒又问:“上一周都有谁来过?”
    “没人来过。这段时间许先生心情不好,不在家里待客。”
    “那家里有没有什么时候是没人的?”
    “这倒是有。我每周的二、四、六都会去菜市场买菜,上一周许先生只有周三到周五下午到晚上一直在家。”
    “买菜的时间固定吗?”
    “是啊,都是四点半从家走回来的时候差不多五点半吧。”
    这么说来,周二、周四、周六这三天的下午16:30——17:30许慎家中没有人。如果偷走名片夹的人利用这个机会作案,那一定是个高手。至少眼前这个做事仔细的保姆没有发现任何异状,而许慎本人也没有。问题是,那个名片夹是谁送给许慎的?里面装了什么?对方为什么要偷走这么一个寻常的东西?
    
    被虐杀的宋月与许慎之间并不是真正的恋人,这一点基本可以确定。曾经与宋月交往过的男人都挨了打,可想而知是因为他们对宋月有生理上的欲望,而宋月可能在这方面有某种不良嗜好,或者说她无法控制对那些男人施以暴力。虽然说那位富家子弟的情况有些特殊,很可能是碍于他身份的关系宋月一直忍耐着,但分手以后宋月还是想办法殴打了他。不管是不是宋月本人动手,那倒霉蛋被打是事实。从这几点来看,许慎安然无恙就可以解释了,因为他对宋月没有欲望。
    可这又很难解释宋月对许慎的感情。难道说,宋月想要的只是柏拉图的爱?这对一个有强迫症和暴力倾向的女人来说简直是太矛盾了。那么,剩下的便只有一种可能性,宋月与许慎之间各有所取,只是名义上的恋人。既然是相互依附的关系,他们之间肯定会有更深一层的秘密关系链。至今为止,不管是自己还是特案组的人恐怕都没有掌握这些秘密。那么,现在跟许慎直面接触恐怕要从另一个角度出发。
    想到这里的时候,司徒已经把车停在了特案组隔壁的街道上。他对如何接触许慎并不为难,也不担心林遥会排斥,让他苦恼的是特案组那边,毕竟自己不是他们的人,这看似有些胡来的办法想必身为组长的葛东明不会答应。懊恼地咂舌,发牢骚:“跟警棒子办事就是麻烦。”
    话音刚落,手机嗡嗡震动起来,葛东明这电话来得不是时候,他还没想好怎么商量。只好口气温和地说:“东明,我等一会就过去。”
    “司徒,你躲在隔壁街道上骂我,小心吃不了兜着走。”
    闻言,一愣:“你怎么知道我在隔壁街道?”
    “哼哼,去问叶慈啊。东南西北各两条街他都安装了程控监视器,监视器直接联网我们的资料库,发现可疑车辆不用一分钟我就能查出你们家家谱。这活干得好啊,监视器还同时连接到杨组长的留档录影器,人家叶慈还给我弄了个唇形分析软件,你刚才骂我什么来着?警棒子?你们家小林就不是警棒子了?”
    听葛东明的口气那就是嚣张到姥姥家了,完全能够想象为他坐着按摩椅翘着二郎腿手里还捏着个小茶壶的地主老财样。这把司徒气得直咬牙,在心里分别问候了他和叶慈的长辈。
    司徒冷哼一声:“告诉你东明,说你们是警棒子还是好听的。你们从老到小一窝狐狸。”
    “你别忘了,小林也是我们这窝里的。”
    “我迟早把他弄出来。〃
    “你吃错药了?到底什么事这么火气?”
    “得了得了,我也不跟你废话。在办公室等我,我马上过去。”
    
    下午六点半左右,林遥返回了特案组。刚刚走到二楼,便看到田野神秘兮兮地站在葛东明的办公室前,见到了林遥非常兴奋滴朝他招手。
    “你干什么呢?”林遥问道。
    “司徒和组长密谈了快两点了,不知道在说什么。我听见组长又拍桌子又骂娘的,好像火气不小。”
    组长和司徒骂起来了?下一秒林遥立刻否决了这个猜想。笑着拍拍田野的肩膀:“等哪天我不当警察了还有些可能。”说着,他推开了办公室的门,田野偷着瞄了一眼,随后纳闷地嘀咕着:“怎么这么和谐啊?”
    
    司徒坐在办工桌对面喝咖啡,葛东明拿着大茶杯一口一口地喝着浓茶,这二位好像是在开茶话会。林遥就知道会是这样局面,指了指身后的门:“田野担心你们打起来。”
    两个人同时一愣,都无奈地摇着头。随后,司徒起身为林遥拉了一把椅子,问道:“我听说你去见宋月的私人医生了,有什么收获吗?”
    “等一下再说。组长,先把防窃听装置打开。”
    一听林遥的要求,葛东明脸色都变了。打开个人办公室防窃听的装置按钮的时候对面的司徒冷嘲热讽地说叶慈为了小唐无所不用其极。而葛东明却没有司徒那闲情逸致,他催促着林遥尽快说出原因。
    “苍莲那边的发现你们都知道了,我怀疑邓婕在死亡之前暗示我们注意死者的子宫。女人的子宫可以孕育生命,不算许慎,宋月交往过三个男友,我怀疑她曾经做过流产手术。可关于这一点,邓婕在第一份尸检报告上并没有说明,我就去见了宋月的私人医生,证明了宋月做过一次引产。”
    “引产和流产不一样吗?”葛东明纳闷地问。
    “亏你还是有老婆的人。”司徒数落了他一句,继续说道:“引产是在无法做流产手术的情况下的一种手术。就是说,肚子里的孩子太大了,流产手术已经无法完全取出胎儿。引产的过程也很痛苦,相当于生孩子一样。”
    听到这里,林遥白了司徒一眼:“你了解的很清楚。”
    “你可别误会,我至今为止还没让任何一个女人怀上过。”
    葛东明没有心情偷笑,只想尽快知道下面的事。故此,打断了司徒接下去的自我辩护,说:“孩子的父亲是谁?”
    “从时间上来看应该是第一个男友。但关键不在这里,我得到这个线索以后立刻打电话向苍莲核实,她却告诉我,宋月尸体的子宫完好无损,根本没有做过任何手术。”
    这下子,葛东明彻底惊了!拿起电话要联络苍莲,林遥赶忙制止他:“暂时不要打扰苍莲,她有更重要的在做。现在,我们必须搞清楚一件事。苍莲手中的尸体到底是不是宋月?”
    这个问题很现实也很实际,至少司徒是这样认为的。但是他对面的葛东明明显在克制着一种极端的情绪,他拿着茶杯的手骨节发白,脸上是努力维持着的冷静。想到他与邓婕的关系,司徒当然能够理解他的情绪。便说:“东明,你怎么看?”
    “我相信邓婕不可能搞错尸体身份,我了解她,从我进警校到现在没见过比她更优秀的法医。如果我们交给她的尸体不是宋月,她一定能检查出来。”
    “那就是说,尸体被掉包了。别激动,东明,现在不是我们发火的时候。当初你告诉邓婕重新尸检,接着她的解剖室就被炸了,我们怀疑对方是要阻止她再次尸检同时毁掉尸体。可问题出现了,邓婕的得意门生苍莲从国外回来,而宋月的尸体也没有完全被毁掉。对方担心秘密曝光,就换走了真正的尸体。归根结底,你们特案组还是又内鬼。”
    葛东明与林遥相互看了一眼,后者说道:“解剖室被炸以后除了我以外,胡苗和王永斌单独接触过尸体。但他们没有机会偷换,这一点我可以保证。”
    “可以保证?”司徒的脸色一正,说:“现在我们无法保证任何事,你回想一下刘汉周的例子,当时他就在你眼皮底下拿走了茶杯,事后还主动向杨磊说了情况,那时候大家都在心中保证他不是内奸。所以,现在不要保证任何事。”
    这一番敲打让葛东明对司徒再度刮目相看,在他看来,只要涉及到与案情有关的问题,司徒对林遥就不再是那温温柔柔的体贴样,如果林遥的看法相反,这两个人就算吵得翻天覆地也不奇怪。再看看林遥那专心思索的样子,八成是赞同了司徒的观点。
    “组长,你怎么看?”没有对司徒的态度作出反应,林遥把话题引到了葛东明的身上。
    “我们三个都是差不多的看法,也就不用绕圈子了。你们怀疑谁?”
    “先说你。”
    尽管这房间里有防窃听的装置,葛东明下意识地压低了声音说出一个人的名字。紧接着,林遥说道:“我怀疑胡苗。她与尸体接触时间最长。”
    特案组一共才十几个人,这就有了两个嫌疑人,葛东明的压力越来越大,只好向司徒询问看法。也许是被他们紧张的气氛弄得有些不适应,也许是因为骨子里的顽劣,司徒那痞子样打破了办公室内的压抑,玩笑似地说:“要是小遥能穿着艳红的日式浴衣在蜜月套房等我,我保证能找出内鬼。”
    下一秒,大茶杯在空中掠过林遥挥了一半的拳头直接命中司徒的胸口!本来是习惯性挥拳的某人立刻不干了,扶着司徒的手臂,埋怨“组长,你就不能轻点?”
    “我在帮你清理门户。”
    “你把他的话当真还不如找个刀片割脉呢。”
    真是嫁出去的人就像那泼出去的水啊,葛东明拍案而起,怒指:“司徒,你给我说点正经的。”
    摸着林遥帮他揉胸口的手,司徒十足十的委屈样:“我的梦想不正经吗?”这话音未落,为了躲避葛东明第二次物体飞袭,闪电般地逃窜至门外。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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