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眨眼间的工夫,屋灯上方十多个聚光灯同时亮起来!只听仓库内一阵哀嚎,这些配用夜视仪的人,根本买无法承受这亮如白昼的灯光。
而在他们手忙脚乱摘下夜视仪的时候,两名队员不小心踩中了陷阱,大头朝下被吊了起来。不等反应最快的教官冲过去营救,叶慈已经突然现身在他的面前。扣腕、锁喉、击腹、碎膝,一连串的动作如行云流水,却招招狠厉。教官就这样被撂倒了。
毕竟是警界培养精英的地方,能在这里生存下来都不简单。剩下的几个人很快适应了刺眼的明亮。正当他们气火攻心要把叶慈大卸八块时候,叶慈扣动手中的按钮,整个仓库在瞬间再度陷入了黑暗之中。
刚刚被摘下的夜视仪早就忘记扔到哪里了,他们两眼一抹黑,什么都看不到。只有视网膜上闪闪亮亮的小星星。
而叶慈却不同。他从幼年就开始被训练的夜视力丝毫没有受到影响。找到其他还有攻击能力的人,三下五除二就把他们解决掉。转而,在仓库外面用超大号的锁头把仓库门锁死。
“不对啊,这都快十分钟了,二、三小队怎么还没有联系?”
负责营救人质的三个人相互看着,总觉得这里面有点问题。便使用通讯器联络,结果里面出现沙沙的声音。
“出事了,回去看看。”
“那这小子怎么办?我可不想扛着他跑来跑去的。”
“把箱子打开,敲昏了。”
“哈?”
“我担心那家伙又跑了,我们三个不能分开行动吧,万一里面的小子呜呜呜的被听见了,怎么办?敲昏他,最方便。”
另外两个一想,也觉得挺有道理。随后撬开了锁头掀开盖子,负责下手的人也不看里面的情况,一枪托就敲了下去。
夜,恢复了安宁。
在三人借着夜色的掩护疾奔向小仓库的途中,被帽子教官以及另外的一名文职教官拦住了。
三人还喜出望外地期待着,结果,惹来一阵痛骂。
“你们再笨也该有个程度。摘掉夜视仪,把手枪的保险关掉。”
三个人面面相觑,不明白帽子教官为什么发这么大的火气。委委屈屈的照做之后,跟在两名教官身后赶到了小仓库。
帽子教官真人不露相,超大号的锁竟然被他双指掐断。众人打着手电走进去以后,不知道是该先庆幸,还是该先悲哀。
有两个人被倒掉在屋顶上,剩余的人只有三名教官还清醒着,其他的都昏迷了。帽子教官急忙过去查看受伤人的情况,第一个被叶慈袭击的教官狠狠地骂:“那王八蛋玩得够绝!先是利用照明让我扔掉了夜视仪,然后又把电源切断,妈的,我们都成了睁眼瞎子。要不是老文和老郑能听声辩位,肯定也被打昏了。”
帽子教官一脸的平静,问道:“你的伤怎么样”?
“髌骨受伤了”,说着,教官略微沉思了一下,又道:“那小子脚下留了劲,要不然,我这条腿就废了。”
帽子教官没说什么,使用电话让助教把另外已经被找到的人全部集中到操场上。
十五分钟后。
帽子教官简单说明这一次行动的结果。
三名队员被困在器械库,通讯器耗尽电源。
八名队员被袭击导致昏迷、大幅度降低行动能力、通讯器被毁。
六名队员误伤队友,昏迷。
三名队员顺利救回人质,保存行动能力。
陈述完这些,帽子教官把资料夹一合,看着面前这些残兵败将,突然说道:“我是本次行动中第一个阵亡的人。虽然我没有立场评论大家,但你们的表现实在不复合警界精英的身份。如果,对方有意置你们于死地,我相信,你们没有一个人能活下来!
我举个简单的例子。0004,刚刚进入仓库,对手就在距离你不到一米的地方,为什么没有发现他?”
0004一愣,随即反驳:“不可能,当时我身边只有训练反应的钢刺堆和上面被穿透的假人。那么宽阔的视野,我不可能看错。”
“告诉你,他就藏在假人中间。利用一根线把身体悬在钢刺上!造成视觉上的假象,而你,竟然没有去认真辨认。如果他对你开枪,你早就昏迷了。”
在众位学员们倒抽冷气的时候,忍不住恭维叶慈是——变态。
突然,一个暴怒的声音从远处传来:“你们这群猪!0005、0014、0002出列”!
啊,是板寸教官。一直没看见他,怎么这时候冒出来了?三个人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出列,看着板寸教官捂着脑袋急走过来。
“说,谁下的手?”
三人懵了,没人敢说话。
“被装在箱子里的人是我,是谁敲昏我的?”
众人发出无法置信的惊呼声!帽子教官无可奈何地叹着气,听着板寸教官的怒吼:“上课时候你们耳朵塞驴毛了?营救人质后第一时间就是要确定人质的安全和身份。你们三个,不但没有确认里面人是不是0021,还敢直接把人敲昏了!这他妈的是谁教你们的?”
这下麻烦大了!三个人苦哈哈地看着教官,极力为自己争取宽大处理的机会:“对不起对不起,我们,我们明明接到联络说箱子里的是0021……”
“放屁!你们亲自看了吗?”
“教官,我们,我们就是觉得0021那小子平时太猖狂了。就因为他是警监的儿子……”
“等等。他是警监的儿子,这事你们怎么知道?”帽子教官听出了弦外之音,追问其根由。
众人相互看着,都说自己是在通话器里听见的,但是谁说的根本不知道。帽子教官索性把条件摆出来,只要说这话的人站出来,他不会追究任何责任。但,没有一个人站出来。
帽子教官笑笑:“看来,你们从一开始就被耍得团团转。知道0021身份的人只有我们这几个教官。而这次特训是有保密规则的,我们不可能告诉大家0021的身份。”
这时,有脑筋转得快的队员恍然大悟:“那在通讯器里说出0021身份的人就是他自己”!
“对。从一开始,对手袭击我和龙教官,我在那时候阵亡,龙教官被绑架。0021在通话器里透露自己的身份,就是知道你们中间有人会公报私仇。各位学员,我要恭喜大家,完美的落的中了0021的圈套。”
事实是,他们所有人落入了唐朔和叶慈的圈套。看来,他们都非常不满这次的事情,要不然,岂会连教官都一起被恶整。不过,只要结局是好的,被恶整一次也无所谓。想到这里,帽子教官继续说道:“我不会向你们透露任何关于0021和另外一个人的信息,等你们有能力在不使用现代化仪器、武器的情况下,也能跟他们一战的时候,再去想什么以牙还牙吧。”
操场上,所有学员愤愤不平的咬牙根。但是,他们也终于回想起来了,在整个过程中,叶慈没有开过一枪,没有使用夜视仪,没有使用通讯器,更没有穿什么防弹衣。他们与他的差距,完全不是一两年就能缩短的事。
“报告!”
“什么事,0015?”
“我想请求加大训练量和基础理论的课程。至少要比以前多三到五倍。”
众位教官笑了:“吃得消吗?以前的分量你们已经叫苦不堪了。”
“我绝对没有问题!”
“我也没问题。”
“报告,我也是。”
在学员们终于懂得什么是奋起的时候,板寸教官气呼呼地嘀咕着:“妈的,叶慈那小子下手也太黑了,非要跟他单挑一次不可。”
而被板寸教官视为敌人的叶慈,此时此刻,正在某个地方拥着唐朔亲亲热热。
唐朔实在敌不过他的热情,跨坐在他的腿上身不由己地扭动着。叶慈已经无法忍耐到回家的某些想法,驱使他在基地外面的树林里就把小动物压倒了。
裤子被从后面脱下去,唐朔打了一个激灵。想要回头看看他的大兵哥,从正面传来的强烈热潮让他无法如愿。
胸前的突起被他捏在手指间扭着,下面的热源被他握在手里揉捏搓弄着,他的唇舌还在耳边不停的舔吻,唐朔躺在地上的身子像脱骨的蛇无法自控。只能压制着声音:“大,大兵哥,别在这里,啊,大兵哥。”
叶慈充耳不闻。他觉得,这事怪不得他。两人离开基地途经这个小树林,唐朔通过窃听器听着基地的情况,随后一双眼睛闪闪亮亮地看着自己,突然就抱过来一阵猛亲。月光下,小恋人俊朗的笑容实在是致命的诱惑。叶慈想起他曾经为自己许下的诺言,下面就没什么控制力了。
小动物似乎有点害羞,总是试图推开他的手。叶慈略有些强势地扣住他另一手腕,不理会他的挣扎拒绝,翻身就把人压在了身下。
“大兵哥,回,回酒店再,再做不行吗?”
这里最诱人,白皙的胸膛上两点红缨,含在嘴里就更是难以形容的喜欢。
“嗯,别,别咬……”
他的硬挺也开始湿润起来,见鬼,真相现在就进去。
“啊,轻点,大兵哥,你,啊……”
拨开他想要拒绝的手,伏在他的耳边:“没有润滑的东西,射出来吧。”
本来还要继续忍耐的,叶慈这句话烫着了唐朔的心,紧绷着的身体无意识地贴着身上的人,幸福来临。
当叶慈蛮横地闯进去,唐朔出于习惯性抱住了他宽大的肩膀。双腿缠在他的腰上,不满地抱怨:“你,今天啊,粗暴,啊……”
搂在怀里的身子甜腻腻的令人着迷,叶慈使劲地冲撞着,缭乱又急促的呼吸声泄露了一直不外露的贪婪。身下的人抱着他,刚刚不满的抱怨很快就变成了甜蜜的呻吟。
“啊,好舒服,大兵哥,大兵哥,大兵哥,我,我,我爱你。”
“继续爱吧,永远都不要停下。”
“嗯,嗯,大兵哥,你,你也不要停,啊,好棒,大兵哥,我要受不了了,再,再摸摸我。”
叶慈爆发了!把唐朔的双腿抗在肩上,一身的力气集中起来,让黑暗又寂静的树林充满了撞击的“啪啪”声。此时此刻,他只是一个纯粹的男人而已,为了让自己和恋人得到最销魂的感觉,他摒除所有杂念给予并掠夺着。
野兽再临,小动物毫无抵抗之力。
黑色曼陀罗
95…01
新年之夜,爆竹声声,缤纷多彩的烟花在空中绽放。辞旧迎新的一刻,整个城市都沉浸在喧嚣的快乐气氛中。一千响的挂鞭噼里啪啦的发出令人震耳欲聋的声音,周围的人们捂着耳朵,脸上洋溢着快乐的表情。
突然间,凌驾于任何鞭炮之上的巨响声打破了这一切的和谐,有的人惊呼,是谁家买到了这么厉害的鞭炮,有的人哈哈大笑着躲到亲人的身边。而有的人,看着远处冲天的火光,惊呆。
消防队赶到的时候,爆炸的房屋已经变成了地狱,被牵连的邻居们惊慌失措的跑出来。总指挥下令,立刻灭火救人。与此同时,有几辆警车停靠在马路对面。
D市刑侦大队队长韩萧找到消防队的负责人询问第一手线索,其结果和他想的一样,并不乐观。
这是一栋十一层高的楼房,爆炸的是四楼B座。这家只有夫妇俩人,全部遇难。儿子在外地趁着寒假打工,还没有回来,也因此躲过一劫。爆炸原因尚未查明。不过,富有经验的消防队长那双锐利的眼镜和敏感的嗅觉告诉他:这不是煤气泄露引起的爆炸。
韩萧让手下人立刻去调查屋主在外地打工儿子的联络方式,尽管已经来不及了,至少应该在第一时间让孩子知道自己父母已经过世。
“谁知道这家业主的儿子叫什么名?”韩萧有意无意地跟跑出来的邻居搭话。
“小亮,大名是霍亮。”
与此同时,在S市林遥的家中。司徒把上好的酒拿出来在左坤面前晃了晃,对方立刻两眼冒光地走过去:“我早就想尝尝这个了,够劲!”
“小心被少安骂。”
“难得我挤出时间陪他回来过新年,这点事他不会计较的。”
一旁正在准备餐桌的林遥狠狠地剜了司徒一眼,心说:这家伙不喝酒的时候是禽兽,喝了酒是怪兽!晚上一个人去客房睡好了,免得被怪兽吃得连骨头渣子都剩不下。
为什么衣少安和左坤会在林遥的家里过年呢?答案是非常曲折滴。
话说,衣少安在法国过的逍遥自在,可总觉得少了点什么。为了填补空缺,他时常会打电话给林遥话家常。某日,林遥随口邀请他回国过年,衣少安也没有正式应邀,林遥自然也没放在心上。就在昨天,这两个人好像从天上掉下来似地站在家门口,这让林遥大吃了一惊。
虽然左坤在国内也有房子,但林遥极力挽留他们在家过年。用林遥的话说:“这过年嘛,人越多越热闹。”
司徒本想邀请叶慈那两口子也过来的,不过唐警监早就有令,新年晚上不准他们外出。司徒安慰了打从心眼里想跟他们一起过年的唐朔几句,并叮嘱叶慈,一定要活着从岳父家回来。
至于廖江雨,为了能让子希弟弟高兴,一早就邀请他的姐姐去家里过年。对于司徒的邀请,和尚深表遗憾地说:“狗太阳的,大过年的也要跟你们混?不去。”
于是乎,这家里的成员只有他们四人。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司徒跟左坤聊起了他工作上的事。左坤抱着高纯度白酒瓶,说道:“我在国内的分公司已经上市了,以后我也要两边跑。我想找个不错的人慢慢培养,时机成熟了就把分公司的事交出去,那时候我就可以把所有的时间都用来陪着安儿了。”
衣少安始终没说什么,他全神贯注地吃着热气腾腾的饺子,根本不理会左坤婉转的甜言蜜语。倒是林遥托着下巴,用筷子把盘子里的饺子一个个的戳破,看上去让人一点胃口都没有了。
“小遥,你很无聊吗?”司徒看着他盘子里的饺子,很担心地问。
“相反。我很高兴。”说着,林遥把筷子放下,问左坤:“你想找什么样的人?”
“年纪在20岁左右,有经济管理这方面的知识,家庭成员简单点,背景清白点。有头脑有毅力,还肯吃苦的人。啊,我要男人,女的不好摆弄,麻烦多。”
“那我给你介绍一个。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