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一看到金币原来的紧张全都没了,金钱晃人眼,财帛动人心,在酒店跑堂恐怕一年下来都攒不到两枚金币,不过他还是看了看身后的那些衙役的脸色,不过某男最后一句话却让他放心把钱收了下去。
“这些家伙如果敢拦你,我就让他们和那些酒店里的流氓一个模样”某男这句话说着可是发了狠劲
一边说还一边瞟向了那些衙役和流氓,流氓们几乎都直接吓得后退了一步,而衙役也不敢多话,某男可是能把自家捕头都挤兑走的人,他们这些小衙役打打下手还行,如果真要给某男定罪的话,非得知府老爷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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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衙役禀报他们在福临酒楼抓回了一杀人凶犯,请大人升堂审问”知府原本在书房看书,门外的下人禀报道。
“杀人凶案?这青天白日怎么会在杭州城发生这种案件?难道是港口水手闹事?”知府听了也是一头雾水,不过既然有凶案,自然得即刻升堂,如果是普通案件还可等到办公时办理,不过命案却是不能耽误。
换上了官服知府按照一套升堂的礼仪开衙审案,不过当他来到大堂上却被眼前的景象弄得更迷糊了,堂下或躺着或跪着十来个人,可偏偏又一个大汉傲立在大堂之上,甚至他这位知府老爷上到堂来也没有丝毫动作。
百姓见官跪礼这基本是常识,当然如果你身有功名,或者家中直系亲属完备有功名的话,也一样可以获得不跪的权利,在知府印象中,对堂下这人却毫无印象,不由得看向身旁的师爷一眼,意思是问问怎么回事?
“堂下何人,为何见知府大人不跪?”师爷摆着谱问道。
“跪?为什么要跪,我又没犯错?”某男当然知道这是封建主义的制度,如果见到这时候的皇帝或许他也就屈服一下,但是只不过是一个官,某男可是丝毫不放在眼里。
“堂下之人可有功名在身?又或有高堂食朝廷俸禄?”师爷心说下面的这人怎么连这都不懂,照例那句话一说出来,下面的人就应该自报家门,不过一句我没犯错又算是什么答案,不过师爷还是把这些明说出来,等待对方回答。
“功名?你说的是秀才、举人这些的吧?”某男想了想反问道。
“对,对,就是这个”师爷点头道。
“你们这里认不认大学文聘?”某男无操节地想起了那文凭上写的全球认证的标志问道。
“大学?大学之道在明明德的大学?”师爷直接被某男绕糊涂了,心说大学的确是科举必读,但和功名有什么关系?
“哦……没什么关系。”某男想起自己是穿越了,自己奋斗了N年得那张破纸早自然不可能通行异位面之中,心说当时要是读古文现在会不会算是专业对口了?
“那到底有没有功名?”师爷看到知府大人脸色微变,也急了,破口问道。
“那就算没吧……”某男终于算是承认了自己在这个世界是个文盲的事实。
“那高堂可受朝廷俸禄?”也就是问你父母是否吃朝廷发的粮食,这样的人不是为官就是宗室,见官一样是可不跪。
“高堂?二拜高堂那个吧?国有企业算不算朝廷俸禄?应该不算吧,过年过节也没看他过柴米油盐回来?”某男继续插科打诨道。
师爷虽然听不多,不过基本也知道对方只是个普通百姓而已,便按照规矩大声叱问道:“既无功名为何见了知府大人为何不跪?”
“凭什么?他是我谁啊?”某男又不是真傻,刚才无非就是和这些家伙闹着玩,总之一句话就是不跪你能把我怎么着了
坐在大堂上的知府这时候却不好开口,又不是电视剧,读书人毕竟是要脸面的,难道让他亲自开口说,我是官所以你得跪我?不跪我我心里就不爽么?
不过眼前师爷搞不定,变相左右差役使了个颜色,不过又一个令知府大人尴尬的事情出现了,那些平常一招呼就抄起水火棍往犯人腿下一架,朝着后膝盖一踢,饶是硬汉也得乖乖跪下。
可是今天这些衙役却丝毫不动,好像是当某位老爷如同透明人一般,一个个就像断了线的玩偶呆立在一旁不敢动弹。
知府老爷是不知道,不是他们不想动,某男此时背着手站在堂上,而手上此时正握着那柄神力左轮,知府还没上堂前,那些衙役就和某男交过手了,只是毫无声息的两枪,把那两个想要强制他跪下衙役手中的风水棍打断后,那些衙役便知道这位爷自己惹不起。
“不跪就不跪吧刚才有人禀报发生了命案到底是怎么回事?”知府一看在这样下去恐怕就是他下不来台了,便不管这些规矩岔开话题问道。
这时候堂下把某男带来的衙役颤颤巍巍走了出来,刚才想要把某男放倒的人中就有他一号,这回他可是见识了某男手中家伙的厉害,心知自己干嘛把这个杀神带回衙门来呢。
不过这时候后悔却已经来不及了,只能向知府禀报道:“大人,此人在酒楼和堂下这十几人发生械斗,堂下这些躺着的人就是被此人所伤,不过并非发生凶案,经医师包扎后现还无一人死亡。”
衙役现在可不敢再夸大了,他可是害怕要是他张口胡说恐怕呆一会这地上就得再多出一个病号来,到死后某男咆哮公堂的伤人罪是定了,估计自己也只能回家做个瘸子了。
再说衙役们也都不傻,既然某男能在大腿胳膊上开洞,自然也能在他们脑门上来那么一下,要是对方直接暴起给堂上的知府来那么一下,自己这些下人差役却都得跟着一起陪葬
“堂下此时衙役说的可是实情,尔等何其大胆竟然当街行凶?”知府大人听完就对某男叱问道,一副不打你不行模样。
王海冬心说这位知府怎么这么白痴?难道真的是个读书读傻的书呆子?他那里知道这位知府此时还憋着刚才某男不下跪时的气,这才没有多想,听了衙役的回话便下了定论。
某男自然不会让对方就这么给自己定罪,突然反问道:“请问知府大人,在下在酒楼好好吃饭,这群家伙却来无辜索要钱财,我一没杀人二没放火,难道这也是罪么?”
“那自然无罪……不对,大胆贼人,堂下如此多人证,岂容尔等辩驳?”意思是这么多人受伤了,难道不是你动的手?
“这位大人,你也看到是这么多人了?难道您没事就会去找十几个人麻烦么?”某男继续反问道,说到头自己的确没错,不过这知府显然和自己不对付,想要给自己定罪一样。
“呃……堂下那些人可有话说?”面对王海冬的反问知府也只能语塞,的确好端端干嘛没事去找十几个人的麻烦,而且看起来受伤的还是那十几个人,知府大人这才发现他其实并不清楚其中的状况,再问某男他是不愿意了,只要转向那十几个“受害人”之处。
流氓们看到知府大人终于问道自己这里,急忙大喊道:“知府大人您可要为我们做主啊,这个妖道有妖术,手里妖器无声无息就可伤人,大人您可得救救我们啊”
流氓不是衙役虽然常年在外混迹,可是懂得毕竟不多,某男手中这哪里是妖器,分明是一件厉害的宝物,不过衙役们却也不知为何这间宝物在岸上依然能够如此犀利,通常的宝物到了岸上却也只剩下坚固的特性,刀剑盔甲也就罢了,可问题是某男的宝物实在太过诡异,他们未曾都未曾听说过。
“堂下凶犯,你是用何等器物伤到这些百姓,难道真是妖法不成?”知府又再问向某男道。
“这位大人,在下所用的可不是妖法,而是宝物再下不才是名船长,这些贼人想要对我不利,自然就要受到惩罚,在下在海上手刃海盗可是刀刀致命,这些人并没有犯下要命的罪过,在下也只是薄施惩罚而已”某男见自己不主动不行,又再次玩起了港口上挤兑班捕头的一招。
这一招很简单,只需要把自己放在道德的最高点,别人想对付你也得有合适的理由,之前王海冬为何插科打诨,无非是想看看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毕竟无缘无故让人抓到衙门里可不是一件开心的事情。
“这……这……门外衙役为何如此惊慌?”正当知府大人在此无言之时,衙门外却急忙跑进来一名站岗的衙役。
“报大人,城内罗家罗震南老太爷,连同吴家、周家、马家还有桑园李家一起联名保取人犯王海冬”衙役没报出一个名字,堂上的知府就是一震,这些人家在杭州可是数得上大户,而今天竟然携手而来,也让知府吓了一跳。
“王海冬……王海冬你就是那个班杰口中的骗子王海冬?”知府大人也不是傻子,当他听到王海冬这个名字先是一愣,却也明白了这件事情恐怕又是他那位倒霉的亲戚搞的鬼。
“正是在下,不过骗子一说还请知府大人慎重,商人重誉,这无凭无据传扬出去可是有损大人清誉”听到自己的援军来了,某男也停止了插科打诨,又冒出了正人君子的模样,不过从这话中却还隐约能听出在挤兑着堂上的知府。
不等两人说上两句,只看见从衙门口五位头发已经斑白的老头,纷纷走了进来,而且从他们进来模样,某男感觉到比刚才的自己更多了一份气势凌人的架势来
不过知府显然也知道这几位的身份,反而从知府位子上起身,下到堂下给那几个老头作揖问好,原本某男还以为罗老头前几天可能受了知府的欺负,可是现在看来,怎么都不像是自己想象的一回事呢?
027鸡蛋和母鸡
“三无女,看到没,什么叫大牌这就叫大牌”某男看着亲自送他们出门的知府轻声地朝自己身边的三无女感叹道。
这群老头的出现,就好像三流电视剧中突然峰回路转的剧情,知府先是问候了几位老人家后,便让那些呆立在一边的衙役们搬座位要请众人休息。
不过老头们显然都不卖知府大人的帐,特别是其中有位李姓的老头还呛声道:“知府大人还要审多久?这些流氓地痞随便处理一下也就行了,已经伤了的也就算了,没有事得各自打上二十大板教训一下就行了”
照理说在大堂上如此呛知府肯定没什么好处,可是偏偏这知府特别买账,竟然就这么按照老头的吩咐进行了判决,一时间整个大堂外一阵噼里啪啦和哀嚎声不绝于耳。
到最后知府大人还亲自把一行人送出府衙,拱手行礼就好像见了上官的模样,而某男原本想要找一捅麻烦的打算,也没有了执行的空间,人家都把你当祖宗了,你还找人家麻烦也太过分了吧?
不说知府回去后如何和衙役们生气,那位倒霉的班捕头又会如何被训斥责罚,这一行几人车马轿抬一路回到了罗府,而府上早已摆上了一桌酒宴,王海冬过了这么久也的确是饿了,一边吃着酒宴一边罗震南一边为他介绍起来。
“这位是老吴,他家经营的绸缎庄绣坊可是比老夫可大得多”罗震南指着吴姓老头道。
“不敢不敢,罗大哥这是客气,当年您的买卖又如何是小弟比得上的”吴老头客气道。
“别谦虚了,不提当年了,来这位是老周,他家也有几座茶山,往常我那些茶坊也从他那里进货,可是一大财主”罗老头又指向另外一位老头介绍道。
周姓老头报手恭拳客气道:“和泉州的邓掌柜相比,我家的也只是小茶山而已。”
“马家不用说了,翡翠雕工在杭州都是称得上等,至于桑园李家更是在杭州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六百亩桑林就算在江南地带也是少见,杭州城内自产生丝一成都是从他家的桑林而来。”罗老头也不和那些人客气,一个一个为王海冬介绍道。
罗老头每介绍一个王海冬就敬一次礼,不过他此时却不明白罗老头难道只是为了介绍他与这些人认识么?
不过不等多时罗老头就在之后的聊天中就为某男解开了疑惑,这些人其实就是罗老头所提的那些想组成商业协会的老友,而且一个个也都颇有家资,别看这随随便便的介绍,每一个人家产折算下来都不下十万枚金币,而最后那个桑园李家单就那片桑园就不下六万金币,更别说还有生丝和其他田产生意,是这几个老头中最为富有的一户。
照理说罗老头在这几人中家产是最少的,可是这四位老头为何纷纷都称他为大哥呢?
而在酒席宴上,几位老头的聊天中,某男也算整理出了一些头绪来。
其实这五人年轻时早已认识,不过早年间家中也都只是中等富户,家中资产都不过万枚金币的规模。
不过这五个年轻人可都闲不住,纷纷相约出外闯荡,年轻时和那位罗少爷一样也在海上拼搏打拼,在东海这片区域中也都创出了些名号来,当然最后还是都回到杭州港奉养父母,经营起自己的买卖。
这五人在海上航行,也都开了眼界,生意也是越做越大,而这其中作为老大的罗老头当年更是经营着杭州港数一数二的绣庄,可以说港口内散货交易中,十成中足有两成是出自罗老头的产业,可以说买卖做得极大。
不过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一场天火,把罗老头经营的产业烧了个一干二净,就连这之前挣下的数万家财也赔偿给了那些死伤的绣工,可以说万贯家财付之一去,家中只剩下几千金币的现款,比起当时的风光可是一片惨淡。
而且此时更是雪上加霜,罗老头的儿子也就是罗望海的父亲喜好读书,而且头脑也算不错早年就考取了举人功名,正打算进京赶考,可是不巧的是,这位罗大爷显然是没有做官的命,他所拜的老师用某男的话说就是在残酷黑暗的政治斗争中失败,而且还是惨白的一方,就连他这个学生的前途也牵连在内,再加上家中大祸,知道官途无望的他也只要回家和老父一起重整家业。
好在罗震南还有这么一批老兄弟,各自借钱让老头总算重启了家业,不过老头却不在专营绣坊也做起了茶叶生意,十几年下来也总算又积攒下了偌大的家业,用老头自己的话说,如果不是有这些兄弟力挺,恐怕也就是几亩薄田惨过余生罢了。
“王小友,罗大哥的话你也听到了,我们这些老家伙也年纪大了,过不了几年也该入土了,不过这积攒下的家业却不能跟着我们一起葬送,奈何家中小辈中难有可承大任之人,而且这个时代我们这些老家伙也看透了,不在海上有一番作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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