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游之天路》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网游之天路- 第85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不过,今晚某人似乎没打算把这绊嘴继续下去,反而没样子地将自己往桌上一摊,害得展昭忙把笔墨收起,免得污了上好的云缎料子,虽然衣裳的主人并不在意。但他还是忍不住丢了个眼刀过去,这不知惜物的家伙。

“猫儿,我肚子好饿。”刚才还中气实足的样子,一下切换到气息奄奄,变化之快,让展昭也不由为之一楞。再看去,对方却把那腹饥难耐的样子做了个全,表情眼神都无一不在说着三个字:“饿惨了!”

虽知眼前的人是在演戏,但展昭的心还是不由地软了三分。“外头那么多酒楼饭庄,哪家敢不给你白五爷面子,怎就饿着你了?”

“猫儿,你这话说的没良心。我可是一路从陷空岛赶来寻你,哪里顾得上吃饭……”

“顾不上吃饭?”嘴角挂起意味深长的笑容,目光从白玉堂不染风尘的锦袍上掠过,再看向窗外已经暗沉的天色。但凡不是年节,汴京城总是日落闭城,因此若非赶在太阳落山前进城,白玉堂是决无可能在此,但是按时间推算,他也应是进城有不少时间了。汴京城中金陵白家与陷空岛都有生意在,虽知他是寻处梳洗,不愿自己见着满身尘土的样子,但连晚饭都不吃,似乎有些……

白玉堂也是玲珑心肠的人,见着展昭的目光落处,已知自己说的小谎被识破,但仍旧面色不改地靠了过去:“猫儿,我快饿晕了,你上回做的青菜面味道不错,能不能……”

展昭转头轻咳一声,原来惦记着这个。有回两人一道捉贼回来晚了,虽然厨下留了吃食,但白五爷怎肯吃那凉了又热过的剩菜,自己只好动手做了两碗青菜面对付过去。其实自己的手艺自己清楚,仗剑江湖的七尺男儿又怎么会专门去学中馈之事,一碗面没有煮糊尚可入口已是难得,可不知这尝过天下美食的锦毛鼠怎么就惦记上了,几回闹着要吃,都被自己推搪过去。没想到今天却是硬饿着肚子来要磨这一口。

“你还是……”看着天色还不算太晚,展昭正想再劝白玉堂去寻家酒楼饭庄,却听到旁边“咕~~~~”的一声,转头看去,那个人一脸的不自在,不由叹气笑道:“你在这里等着吧,我去厨房看看。”说着转头出了门,没留意身后那个人脸上虽还有一丝窘迫,但随之而来的却是心满意足的笑容。

—://。。

'鼠/猫'等·;细雨落尽是清明

更新时间2008…3…25 13:52:00  字数:2329

'鼠/猫'等·;细雨落尽是清明(赠醉舞府Fuji生日快乐)



雾粉似的雨细细落满汴京,展昭站在廊沿下,看着湿重的柳絮坠在枝头上飘飞不起,这是那个人讨厌的天气,他想,这样不干不脆的雨是被憎恶的。

那些时候那人就总是窝在他的屋子里,看书,摆弄些小机括,或者干脆硬拉着自己,有一杯没一杯地喝着酒,天南地北的闲聊着,日子便一下子悠闲起来。

更奇怪的是,那些时候,开封府的案子也一下少了许多,让自己有大把的时间陪着,去说从前,去想将来。

伸出手,雨粉附上手掌,慢慢地,半晌才汇成一个小水珠,迟迟疑疑地滑向掌心,带出的水痕有一丝丝的凉。

这样的天气,衣物都容易泛潮,那个人讲究,穿用的东西总要烘透了才肯上身,自己笑着说不用,却被一把夺了衣袍去,凤眸飞过来一记眼刀:“笨猫,混身上下都是伤了还敢穿着潮乎乎的衣物,将来风寒入了骨,筋酸骨痛的,可别指望白爷我可怜你。”

雨丝落得更淡了,天光一丝丝地从云里挣出来。其实,也不是每年的这个时候都下雨的,偶有那么几年,这段日子晴着,阳光照得恰到好处。柳絮膨松松地从枝条上绽开,被风带着飘满汴京城。

那个人就是斜靠在这栏前等自己的,等得无聊了,又不愿进屋歇着,就用小擒拿手往空中捉那漫飞的柳絮,捉着了便用指尖捻成细条儿,抛在泥地里。自己回来时,见到地下丢着多少柳絮条,便知道这个人等了自己多久。

是啊,等!总是这个人等着自己,巡街时楼头的一袭白衣,外差归来院子里的一坛醇酒。

其实自己是知道,那个人也做了许多的事。开封府后宅里那些精巧的机关是他设的,有了这些,夜里不必担心刺客会暗中潜入。外出时,那帮差役是他训练的,虽然回来总看到一群唉唉叫苦的,但是那帮弟兄的身手确是精干了许多。另外,金华白府和陷空岛在汴京的生意他也顾着。

但,纵是这样,自己一抬头,一回身,他总是等着那里,笑得飞扬却不张狂。

甚至那一年的冲宵楼,自己紧赶慢赶冲入冲宵楼,那抹白影也是那么笑着说:“猫儿,我就知道你会来,白爷等你好久了。”

手臂抬久了有几分酸麻,雨粉已经在手心汪出一小潭清亮。抬头看着灰蒙的天空,心里空空落落的,象粘在枝头的柳絮,飘不起来,却也落不下去。

怎么就忘了呢,那个人其实心眼儿小得很,既记仇又记恨,不然当年也不会为了个名号就赶上京来,闹了个天翻地覆。到如今,人人记得南侠,知道展护卫,偏就他,成天“猫儿,猫儿”地挂在嘴上,好象在提醒大家这猫鼠斗还不算完。

所以,现在轮到自己等他了吧。等一抹白破开这些灰蒙,等那道光照落下来。原来等待是这种滋味,期盼的,焦虑的,无奈的,他都一一尝过,如今就轮到自己了。

将手一甩,掌中的雨水在石阶上敲出轻巧的劈啪声。这只小气的老鼠,再不回来,清明就要过了。

=============================

好吧,Fuji,我知道你偏爱悲剧,所以,你看到这里就够了。

不过,我是标准的Qm派,于是,为了不让自己难过,续上个甜的结尾。

抗议无效,谁叫你不回来呢。

=============================

身后衣袂响动,来不及转身,就落入一个湿冷的怀抱里。“猫儿,依门盼郎归啊!”

往后一个手肘,“臭老鼠,你胡说什么?”

身后的人抬手一挡,重重地紧搂了一下,就松开手,“我去换身衣服,这鬼天气,雨都下得不干脆。”展昭回身笑着看他抖着粘湿贴在身上的白缎锦袍,嘴里嘟喃着转进门去。再转头,细雨已歇,只剩树叶尖坠着水珠,滴滴嗒嗒地往下落。

“玉堂,香烛纸钱我都备好了,就搁在桌上,你一并提出来吧。”

“这趟回金华,我把爹娘的牌位请了来,同你的爹娘一起供在大相国寺吧,这样往后的清明,我们都可以一起拜祭。”

“好!”

生日赠诗



1、

折尽光色的三月,薄雨

添一抹江南

给你看,那些线条明朗的柔软

我想绿色的风穿过朱漆的窗棂

要听见,檐铃敲动

岁月琢出的暗哑

你在远方的远方

撑开手指,比不出长度

就把,遇见反复拆解

从最细小的地点

寻到想念的痕迹

2、

选,飞的样子,误入高墙

抹淡颜色

绿不成整个春天

摆好理由,滑向初夏

绽开的鹅黄,在可有可无的缝隙

说了一场言不由衷

于是,我听见安静下来的声音

顺滑而单薄

贴在所有叶子的背面

躲开落下的时间



1、

终于是你,在那些句子以外遇见我

遇见人生的另一场生涩

被说的都是故事

陷在词语里,不问理由

安抚偏左三分的疼痛

手捧薄瓷杯,空一寸温度

对自己吝啬

枯坐终日

饮不下茶香的烟气

2、

南归的鸿雁不衔尺素

我知道,所有的理由都是空语

在山棱水侧

长出孤绝的线条

淡水墨的留白

谁的诗句卷着夜色前来

不想三千年,一场温雅的错落

剩着红,在石刻的粉屑里

弱了声响

终于是这些是非对错

不由分说

在你看不到的江南

湿尽寒衣

—://。。

【鼠猫】生活系列之生活本是四季轮转(上)

更新时间2008…4…9 10:30:11  字数:2912

四季之春

窗外雀鸟吱喳,音调时高时低。展昭轻轻翻了个身,睁开眼,身边的被褥已经空了一半,抬手摸去,还留着些微的余温,那人也才走不久,轻笑地想:还好他已经离开,不然见着自己醒来,非拿被子蒙了逼自己多睡一会儿。

起身拿着外屋小炉上温着的水洗漱之后,提了剑准备去院子里练两套剑法舒舒筋骨,春困秋乏,这几日是有些疏懒了。

推开门,院子里一丛郁郁苍苍的修竹在晨露的润泽下透出逼人的青翠。前几日的春雨下过,竹丛间东一处,西一处嫩生生的小笋顶着泥土探出身来。一只黄雀正落在其中的一根笋尖上,见着来人竟也不惊飞,反是侧过头打量着,一副好奇的样子。

在院中的空地拉开架式,剑走龙蛇,银光腾跃。熟极的剑招身随意动,一趟下来,心思放空,薄汗微出,还余着的那点儿困劲也都散得无踪。

剑式当胸一收,还未停稳,却听得身边一声:“好!”转过头去,却是白玉堂回来了,只见他一手提着竹罐蒲包,另一手正拿着条汗巾子,见展昭看过来,就抬手将巾子丢了过去:“快擦擦,天还寒着,莫着了凉气。”说着也走进院子,将手中的竹罐蒲包搁在一旁的石桌上。

展昭接下巾子,随手一抹,跟到桌前,拾起蒲包里的糕饼,就着竹罐中的鲜豆浆吃了起来。白玉堂也拿起一块糕点正要吃,却见着身边人的眼神一直往那丛竹子上溜,不由问道:“猫儿,看什么呢?”

“没什么,只是突然想起以前种的那树白海棠了。”

“切,那花有什么可想的,要我说,还是这竹子好。”

听得白玉堂那四分气恼六分得意的回话,展昭也不多言,只是暗自想起去年春天的情形。

那时两人的院子里种的还不是修竹,而是一树白海棠。这是白玉堂刚来开封那年硬是种在自己窗前的,取了“白”和“棠(堂)”两个字,说是要自己一眼看着就想起他来。

而去年春天,那树白海棠开得比以往都要鲜明浓艳。那天白玉堂正在花下练剑,一时白衣,剑光,玉颜,素瓣交相辉映,让自己看得痴了,怔怔地发起呆来。等回过神,却见他凑近了自己:“怎么御猫成了呆猫儿,莫不是看你白五爷看得?”而自己一时兴起回了句:“花色犹逊君三分。”结果把这只大白耗子激得上窜下跳了好半天,自然自己也没得了好去,被……

咳,第二天起来就发现屋外的白海棠已经不见,被换种成一丛疏竹。问起的时候,那人说:“反正现在五爷就在你跟前,也用不着你睹花思人。只是猫儿,你不觉得这竹子和你相象吗?”

自己瞄了一眼那刚移来的竹子,枝细叶黄,想来对方的意思也不会是什么竹为君子之类的意思。果然那人嘿嘿一笑,把手搭在自己的肩头:“这竹子枝瘦节空,和你这一把骨头的瘦猫儿真是相衬呢。”

突然,一道劲风袭面,展昭回过神来,嘴里已经被塞了块糕点。

“猫儿,这是转角老尤家拿手的山楂糕,最是开胃,你多吃几块。”

嚼着口里的山楂糕,果然甜酸适度,顺滑爽口。再抬眼又看了看那丛竹子,这才一年呢,那竹子和自己都被眼前这人养得,很好,真的很好……

四季之夏

蒙河临近开封,且有水道相接,但由于河道本身狭窄,而且又多曲折,货运船只往往不会从此而过,两岸翠竹相夹之间,只有渔舟点水,孤帆轻荡。

不过,这一日却有一艘不似渔舟的小船出现在河面上,舟子竹篙入水一点,舟便顺流一去丈寻,端得一副急赶路的样子。而船头并立着两位青年,眉宇间都略带着焦急的神色。

河上多风,忽地一阵风起,吹得小舟晃了几晃,青年中着白衣的那位脸色一变,刷白了几分,靠在蓝衣青年的肩头。

“玉堂,若是不舒服我们改走陆路吧。”

原来乘舟的二人便是展昭与白玉堂,白玉堂在展昭的肩头靠着,略觉得好些,便摇头道:“不了,连环杀人的命案,走陆路足足要迟上三天,若这期间有人被杀,只怕你这猫儿又要自责了。我到地头歇上一天就好。”

“陷空岛四面是水,居然养出你这只旱老鼠来,也是奇怪。”

“那水两步就可以上岸,哪象现在。再说了,你这只猫不也就会两下猫刨式,还来笑我……”才要再说什么,小舟又是一晃,把后半截话都晃了回去,脸色又白了几分。

展昭见此情形,在白玉堂的后背轻拍了几下,回头看向舟子道:“这位大哥,麻烦稳着些,我这朋友晕船。”

那舟子却把竹篙往河中一插,“阎王殿中最安稳,不如两位往那里去?”

展昭与白玉堂忙返身拔剑,但足下的小舟却猛地一覆,整个儿倒掀过来。两人不想对方竟有手段弄翻整艘船,再加上不惯水性,一时都被压在船下。

那舟子却未随着落水,而是整个人如蛇一般,盘在先前插入河中的竹篙上,手里不知何时又持着另一根竹篙,正仔细巡视河面。

待得一会儿,河面上突然窜起一个蓝影,展昭破水而出,只是距离恰在舟子的竹篙所及范围之外。只是展昭虽然浮出水面,神色却仍有些慌乱,虽然见着舟子就在眼前,却只把视线往四下里打量,口中叫着:“玉堂,玉堂……”

舟子见状哈哈大笑道:“展昭,江湖上谁不知道那白玉堂出身陷空岛却不会水。若非如此,我又怎会在这蒙河之上设局,专等两位。”说罢手中竹篙一抖,激起一片水雾,往展昭直扑而去。

展昭的大半心神全放在寻觅白玉堂的踪迹上,水雾又非利剑可挡,只好左手猛地一拍,身形贴着水面斜斜飞出,避过水雾。回身斥道:“三眼蛟,你屠杀漓湖十三户渔家,所为究竟何事?”

“漓湖那夜毫光闪现,必是有宝物出水。结果我问那夜入湖的渔家,居然一个个都嘴硬不说。这帮与大爷我作对的家伙自然该杀。”

“为那不知有没有的宝物,居然残杀四十余口性命,展某定要寻你回去问罪。”说下,足下一蹬水,回手搭在袭来的竹篙上,举剑回刺。

三眼蛟却一反手,将竹篙往水中压去,另一只手则去拔身下的竹篙,口中道:“那锦毛鼠已成水淹耗子,我再来试试御猫的水�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