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时日左右,我们便给它搞定了,这让我深刻的领会到何来人的潜力是无限的,人民群众的热情和力量是无穷无尽的一说。
只是,到了嘉峪关之后,再往里面便有官兵把守,我与榴儿曾乔装打扮,打算蒙混过关过两次,不是差点被人当作奸细抓起来,就是被人乱棒打了出来。
尽管心中焦灼不已,但是,为了要安全起见,为了避免发生“出身未捷身先死”类惨绝人寰的杯具,我还是耐着性子,带着榴儿走到嘉峪关边附件的一个村庄里,找了一家农户居住了下来,这样既可以静下心来,想想进关的办法,又可以从村民的嘴中打探出一些边关的情况,可谓一举两得。
还别说,如此一来,还真让我瞎猫赶上死耗子,等到了合适的进关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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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 入伍
我们居住的这个村叫齐家村,村中齐姓人居多,我们所居住的这家农家户主叫齐孟璋,十个年约六旬的老者,他的妻子齐黄氏,年约五旬左右,他们夫妇二人均身子健朗,且是老实忠厚、热情好客之人。
只是,他们两人诞有一子名叫齐俊朗,却体弱多病,面容枯槁,经常卧病在床,以致年近三旬,却仍经尚未娶亲。
我认识齐老汉就是因着当初齐老汉前去市集寻医,却因银两不足,被医馆赶了出来,我见他老泪纵横,一脸愁苦之色,不禁起了怜悯之心,主动请缨,带着榴儿随他一起过去给他儿子诊治的。
这齐俊明所得的原也不是什么大病,只因其幼年时染病,家中无钱根治,拖延了些时日,后来虽然草草抓了几副草药吃了下去,暂时将病情抑制了一些,却尚未使病情断根,以致发展到后来,演变成了成年顽疾,每年都要发作上一两回,每次差不多持续上两三个月之久。
这时日拖久了,自然不易根治完全,只能慢慢进行调理,刚巧我与榴儿一时半会儿,便干脆住了下来,一边自己出些银两,抓些药材替齐俊朗慢慢调理着,一边打探边关的讯息,等候者合适的时机。
在我的精心调理之下,齐俊明的病情明显发生了好转,下床待的日子也越来越多,齐老汉与齐黄氏内心的欢欣自是不消说了,对我与榴儿均是感恩戴德不已,每日尽他们所能,好吃好喝的伺候着,就差没将我与榴儿当作活菩萨般的供起来。
只是,这一日齐老汉从田间劳作回来,却一反常态,一脸的阴霾,并自己坐在那里,长吁短叹不已。
“怎么了,齐老伯?您是有什么心事吗?”我瞧出了一些端倪,忍不住关心的开口询问道。
“恩公有所不知,方才老汉我从田里除草回来时,碰上村长,村长通知我,说三日后边关会派官兵来我们村子以及附近所有的村子征兵,但凡家中有青壮年男子的,全部入伍参军,如若有隐瞒不报或者逃避者,全部抓起来,押入官府大牢。我们俊明也在这名单之上,俊朗的身子骨恩公也是清楚的,虽然经过恩公的医治和调理,比之前好了不少,但是,肯定无法服这兵役,不然,只怕他尚未上战场,小命便被送掉了。”齐老汉忍不住愁眉苦脸道。
这齐老汉所言非虚,依照齐俊明的身子骨来看,现在稍稍劳累一些的活都不能让他来做,更何况是让去服兵役呢。
当然,我是学医之人,要想使这齐俊朗逃脱兵役也非什么难事,只消弄些药物出来,让齐俊朗敷上或者服下,让人觉得他得了不治之症或者染上了传染性疾病,加上他又长年卧病在床,这样说自然不会有人疑心,这兵役自然就更不用去服了。
不过,此时我的脑海中倒是灵机一动,之前我与榴儿还在绞尽脑汁的寻找着入关、打入军营的合适时机,现在这征兵岂不是一个非常好的入关机会吗?
“齐老伯莫慌,我倒是有个办法可以使令郎免受兵役之苦。”我心中一喜,面上却不动声色的说道。
“不知恩公有何好办法,可否告知老汉一下呢?”齐老汉犹如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上前激动的抓住我的手,迫切的询问道。
“嗯,我倒是可以顶替令郎之名入伍,我自幼便随在家父身后,学得一些武艺,一直有上战场驰骋一番的打算,无奈却一直未遇见合适的时机。不过,顶替之前,齐老伯需要说服全村人,不要说破我顶替的身份才好,否则只会给齐老伯全家招来祸患。另外,我那兄弟自幼与我形影不离,此趟我若是入伍的话,他必定也想随在我身后,所以到时候就劳烦齐老伯说我那兄弟是您的外甥或者远房亲戚类的,到时候在官兵面前推荐我们一同入伍好了。”
我缓缓的开口道,这里兄弟二人是指我与榴儿,自从离开凤来庄,并换上男装之后,我便一直与榴儿便化名为徐风、徐留,并以兄弟相称。
“这样也可以吗?”齐老汉有些犹疑,又有些措手不及,犹如看见天上突然掉下了一个大烙饼,却不知道应该不应该伸手接住一般,不过,他仔细想了一番之后,还是抵制住诱惑,摇头拒绝道:“村子里的人倒好说,毕竟大家一起居住了这么多年,都有感情了,俊明的身体情况他们也知晓,肯定愿意配合一下老汉,不会将俊明往死路上逼的。只是,如此一来,老汉倒成了恩将仇报之人了,恩公自己出银两,也要辛辛苦苦替小儿治病,对老汉全家恩同再造,老汉却让恩公去顶替小儿上战场。战场上刀枪不长眼,万一恩公替小儿参军之后,在战场上有些闪失,那老汉岂不是要愧疚死?不成,不成,那样一来老汉一辈子良心都会过意不去的。老汉想了想,这样好了,反正老汉的身子骨还算硬朗,到时候老汉去与那征兵的官爷们好好说说,到时候就由老汉来顶替俊明来服这兵役好了。”
经过这些时日的相处,我也明白这齐老汉的性子有些固执,如若不说服他的话,他必定不会同意我的办法,那这样一个千载难逢的进关机会就要与我失之交臂了,因此,我耐着性子道:“齐老伯,您是一家之主,您入伍之后,大娘与俊明日后的生活依靠谁去啊?我们兄弟二人您都不需要担心,我们既有武艺防身,又都还有一身好医术呢,到时候我们未必就需要上战场啊,去军中做军医就好了,那样便既不用上战场,又能实现我们入伍的愿望,还能救死扶伤。”
“也是,依照两位恩公的医术,去边关做个军医肯定无甚问题。嗯~~~~如此,那便拜托两位恩公,老汉这便去村中各家打招呼去。”齐老汉一听,也有道理,他自己的良心也便不再受谴责,欢欢喜喜的出去打招呼去了。
三日后,齐老汉领着我与榴儿一起来到村长家门口,此刻,齐家庄所有的青壮年男子,甭管是自愿的,还是非自愿的,都齐聚在这里,等候着点名。
凡是被点到名字着,会写字的在名录上签个字,不会写字的,在名录上写有其名字的地方画个圈圈,官兵再发给其家属五两银子,便算正式入伍了。
“军爷,这便是老汉的儿子齐俊明。”喊道齐俊明的名字时,齐老汉领着我与榴儿,走到那些负责征兵的官员面前,先指着我介绍道,随后,他又指着榴儿,询问道:“这是我的外甥刘风,原本不是我齐家庄的人,只是来齐家庄玩耍而已,不过,因为他与他表哥俊明感情甚笃,知道他表哥要入伍后,非得吵着与他表哥一起入伍,不知几位军爷是否能够一起收下他呢?”
可能是没料到还有人这么积极主动的要求入伍,那几个负责征兵的官兵倒是愣了一下,其中有一个看似是个小头头的官兵先反应了过来,指着榴儿询问村长道:“这小子与这齐老汉确实是舅甥关系吗?”
齐老汉早已与村长打过招呼,因此,村长连连点头道:“回官爷,这娃娃儿与齐老汉好像确实是这么层关系。”
“嗯,那好吧,他也留下吧。”小头目点了点头挥了挥手,让人将榴儿也带到他身后排上队,然后又示意人一共给了齐老汉十两白银,齐老汉拿着白银,可能有种将我与榴儿卖了换银子的愧疚感的罪恶感,内疚的看了我们半天,才一步三回首的回去了。
到了傍晚时分,在齐家庄的征兵工作全部完成之后,负责齐家庄这片征兵工作的官兵领着我们这批刚刚征集到的新兵一起去嘉峪关门外与从其它地方整来的新兵一道会合,再一起进城门入关。
待所有人到齐之后,我大致数了一下,才赫然发现,这批新兵的数量竟然达到三四万之多,大多人脸上看起来都是一副不情不愿之色,看来都是强征来的。
这几日在齐家庄,我也未听见任何有关边关告急的讯息,却突然无缘无故的征如此多的新兵,确实非常的不寻常,这算不算得是边关异动的一个征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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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亲卫兵
甭管怎样,既来之,则安之,当天夜里,我便与榴儿随着其他征募来的新兵一起,住进了新兵集训营。
与一众男子生活在一起,肯定有很多不方便的地方,比如说净身、如厕之类的私密且又容易暴露出性别的行为,都需遮遮掩掩的来,够则一不小心暴露了我们的女儿身就麻烦大了。
幸好,我与榴儿一起相互提点着点、放放风,倒也好了不少,没有露出什么大破绽来。
所谓的新兵集训营,顾名思义,就是训练新兵熟悉熟悉军纪军规、作战方式、方法,以及传授给新兵一些基本武艺的地方。
对于我和榴儿来说,除了对所传授作战方式和方法感到有些新鲜外,那些基本武艺对我们来说,简直就是太小儿科的东西了。只不过为了不便其他人起疑,我们装得如同初入门者一般,同其他新兵一起接受指导和训练。
当然,这仅限于白日,到了晚上,待那些新兵因白日训练太过劳累,躺在床上酣酣大睡之后,我与榴儿便悄然起身,给看守在外面的那些官兵撒上一些药粉,就去夜探军营的其他地方,看看能不能打探出一些有关白衣人师父以及司马宗仁的消息来。
为了避免榴儿在军营中碰见白衣人师父或者司马宗仁后太过吃惊,而让别人看出端倪,也让榴儿自己选择究竟愿意不愿意随我一起入伍,在征兵前的那一日晚上,我告之了榴儿,我此趟前来边关的真实目的。榴儿听见之后,大呼上当,不过却仍旧执迷不悔、赖死赖活的要随着我一起入伍。
所以,我现在无论要做什么,也不需要再隐瞒着她了。
新兵集训营位于军营最偏远的一个角落,距离老兵们居住的地方大约有半个时辰的脚程,尽管我们可以使用轻功,一刻钟之内便能往返一趟,但是,军中是个藏龙卧虎之地,我们这样飞来飞去的班门弄斧一个下,搞不好会招来别人的疑窦,所以,就算再想赶时间,我还是拉着榴儿,脚踏实地的、一步一步地往前走。
为了避免被别人发现我们新兵的身份,加上新兵所穿的衣服与老兵不同,每次出来之时,我们都还需要费上一番周折,先寻个偏僻的角落,找上两个巡逻的老兵,用药粉迷晕他们,将他们的衣服剥下来,换到我们身上,再将他们拖到偏僻的角落睡上一觉,最后在他们药效过去之前赶回来,将衣服缓过来。
而打探消息的方法我们也尝试过好几种,可是,最后发现它们不是太过危险,就是无甚收益,最后我们发现了一种既安全、又非常有成效的打探方法,那边是听墙角,虽然上不得台面,却甚是管用。
具体的操作方法是,寻找到一处处稍稍隐蔽的地方、专门偷听那一队队巡逻兵的唠牙、聊天,长夜漫漫,既然无法睡眠,无聊之中,他们便会闲聊上一番,在黑夜的掩饰下,他们的胆子也变大了不少,平时不敢说出口的小道消息此时也大胆地说了出来,而这种只敢在黑夜之中来讨论的小道消息大多是关于一些位份比他们高得多的军中领导阶层的私密生活或者传奇故事。
我们听得最多的便是主帅司马仁治与他随军所带的那两房娇妻美妾的香艳情史,军中是一个女子极度稀少的地方,士兵一个个过的都是和尚般的生活,好不容易有个可以YY的对象,一个个说的绘声绘色,淋漓尽致,包含了很多限量级的内容,听得榴儿面红耳赤,听得我热血沸腾。
除了话题人气王冠军司马仁治和他的娇妻美妾之外,士兵讨论得次多的话题人气王亚军是军中的一匹黑马,一名叫冯念无的人,其人是足智多谋,英勇善战,极得元帅司马仁治的欢心,由一个军中将领严玉才的家丁,无名小卒的身份,连连三级跳,前不久一跃成了军中的副帅,让军中所有人都羡慕不已。
除此之外,还有一些士兵们对最近征兵行为的猜测与预料。
当然,在这些无聊的亲谈之中还真让我们找到了一些有用的线索,那就是,我们终于确认,司马宗仁与云雀公主仍旧逗留在云雀国,不过,当初司马宗仁和云雀公主从公主府带来的那些丫鬟、仆妇、随从全部都被留在军营正东处的那幢小楼中,待司马宗仁和云雀公主从云雀国返回后再随他们一起返回军营。
刚听到这个消息之时,我与榴儿激动不已,依照之前司马宗仁和白衣人师父的约定,那白衣人师父现在的身份便是司马宗仁的随从,那应当也是被留在那幢小楼中了,于是,我们当晚便去夜探小楼。
然而,去了之后才发现,那地方竟然有好几幢小楼,小楼的周边还有重重士兵把守着,根本不容任何人靠近。
后来,我与榴儿又尝试着打探过几次,才得知,原来边关的主帅仁治王爷司马仁治以其娇妻美妾、边关的几位副帅和重要将领也居住在那几幢小楼之中,难怪那里会被把守得如此严密呢。
这个消息让我与榴儿的心变得拔凉拔凉的,军中的核心人物都居住于那里,其警备之森严可想而知,虽然我与榴儿的武艺都不俗,我手中还有药粉,但毕竟打起来寡不敌众,而撒药粉假如撒出什么问题来就麻烦大了,更何况我们甚至都不知道那些公主府之人究竟住在哪幢小楼呢?
尽管我心急如焚,却也不得不暂时忍耐,继续寻找合适时机,不然一个冲动之下,暴露了自己不说,搞不好还将白衣人师父和司马宗仁的全盘大计都给破坏掉了。幸而,据我们从那些巡逻兵嘴中得来的消息可知,那些公主府之人只是被禁闭在小楼中,却没有受到任何伤害,那也就是说,白衣人师父现在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