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师父是因为妩儿不在您身旁而失眠吗?”听见这话,我的理智和坚持顿时全都跑到九霄云外去了,心中激动万分,大胆的推测道。
“或许是吧,可能是为师早已习惯吴儿的陪伴了,现在,吴儿突然说要学着独立生活,为师反倒有些不适应呢,呵呵。”他抚摸着我的头,轻笑道。
“那吴儿晚点再学着独立生活好了,离开师父,吴儿这几日睡得也不安稳。”我好不容易才下定决心,将他这块已经含在嘴中的大肥肉给吐了出去,可是,既然天堂有门他不进,地狱无门他偏来,我也就没啥好客气的了,立刻滚回他身旁,紧紧的拥住他。
师父,这次真的是你自个送上门来走上这条不归路的,日后遇到什么艰难险阻时,可不要怨怪徒儿啊!因为既然您不让徒儿我走通第一条,那徒儿便只能选择走那第二条路,将诱惑您的伟大历史重任坚持到底啦!
临睡前,我看着白衣人师父的脸,有些幸灾乐祸的在心中宣告道。
~~~~~~~~~~~~~~~~~~~~~~~~~~~~~~~~~~~~~~~~~~~~~~~~~白衣人师父在后面的一两章中就可以知道妩儿的女儿身了哈,同志们稍安勿躁哈
30 将诱惑进行到底
那一夜,师父就与我一起挤在那张小床榻上度过了,虽说拥挤了点,但是,我们均一夜好眠。
自第二晚开始,至日后的每个夜晚,为了保证睡眠的质量和舒适性,我再次屈尊爬上了师父的那张大床,睡得心安理得,调戏师父也调戏得顺理成章,因为既然他说我将他当成我娘,所以我晚上睡觉时才会对他又亲又搂的,这么好的借口不用白不用,是不是?
比如说,某夜,因白日白衣人师父下山处理事务,我偷睡时间过长,晚上微微有些失眠的倾向,看着一旁睡得正香甜的他,心中极度不平衡,我眼珠一转,恶作剧心顿起,贼笑着悄悄的将手伸进他的贴身衣物内,耍起流氓来。
别说,手感还真不错,他的肌肤非常富有弹性,且滑嫩如凝脂一般,特别是他胸前的两个凸起处,原本顶端是平平的、软软的,微微有点往下凹,可是,我用手轻轻的摸了两下之后,竟然突然冒出一个尖尖的、硬硬的头来,这让我感到非常神奇,如法炮制的将手伸向另外一个凸起处,给予它同样的待遇,很快,那个原本软软的部分又凝聚在一起,也冒出一个尖尖的、硬硬的头。
太神奇了,没想到他身上竟然还藏着这么好玩、会变魔术的东东,平日都藏在身上,不拿出来供我玩赏玩赏,太不地道了,我在唾弃他的同时,有种要掀开他的内衣,一探究竟的冲动。
……“嗯……”可是,就在这时,睡得正香甜的他被我的胡乱十八摸给摸醒了,突然发出一声让人感到非常销‘魂、让人非常有兽’欲的呻‘吟声,并随之睁开了双眼。
此时,我的手仍旧还停留在他胸前那个突然冒出来的小尖头上,我一看来不及掩饰自己的罪行了,便连忙急中生智的闭上眼睛,作假寐状,手中的动作仍旧未停。
“吴儿,你在做什么啊?”他一边抓住我那只不安分的小手,一边用情’欲难耐的暗哑嗓音询问我道。
“娘……师父?……怎么会是您呢?我刚才似乎看见我娘了,我娘呢?”我作出一副刚被惊醒、睡眼惺忪的模样,先是怔怔的,然后哭丧着脸,反过来询问他道,并扭着头,装模作样的到处寻找起来。
“吴儿,你娘不在这里,你方才只是在做梦,梦见了你娘而已,夜还深,继续睡吧!”他信以为真,咕哝了几句,然后将我拉入他的怀中,轻轻的拍着我的背,安抚我入睡。
我在他怀中吐了吐舌头,然后心情大好的入睡了。
另一日清晨,因着多年来蹲马步养成的习惯,每日不到卯时我便自己醒了,而白衣人师父因着昨夜研读诗书,歇息得比较晚,因此,此刻他睡得还非常的沉。
我的觉比较少,睁开眼睛之后便不想再睡了,百无聊奈之下,将视线投到枕边师父那张总能让我百看不厌的英俊脸庞上。
从初次见他到现在,已经有四年时间过去了,他的身上也平添了几分成熟、稳定的气息,只是,长得却依旧那么鬓黑如墨,额洁如玉,红唇如玫瑰花瓣一般丰润。
我的手忍不住又抚上他的脸,从他那两道微微向眉心蹙拢、浓淡恰到好处的眉毛开始,用手轻轻描绘着他整张脸的轮廓。
而白衣人师父早已“被”习惯了我的这种行为,最初几次被惊醒之后,他还曾试图阻止我,可是在我继续我行我素之后,他便只能听之任之了,并养成了在我的魔掌之下他能够继续睡得香甜的本领。
……无奈的是,本次我注意力的重心却发生了转移,在他的脸上抚摸完一遍之后,突然将视线转移到他的耳朵上。
平时没有注意还真不知道,原来白衣人师父连耳朵都长得这般的好看,外圈和里圈显得非常的匀称,耳轮分明,闪耀着白里透红的色泽,看得我心中莫名的一动。
许是清晨醒来,会出现腺上激素分泌过旺的现象,此刻我的脑海中竟然浮现出当年我还是婴儿,我爹跑到我娘和我的房间中,拉着我娘做那少儿不宜的事情时,总爱舔舐我娘耳垂,并乐此不疲,而我娘也因此娇‘喘和欢’愉不已的场景。
突然,我也想尝试尝试舔舐白衣人师父耳垂的滋味,以及看看白衣人师父的反应,心中这样想着,我的嘴巴就未经过大脑,便直接这样执行了。
虽然白衣人师父的耳垂尝起来不像糖果那般有滋有味,但是,那温温的、软软的触觉给我的舌尖带来了一阵别样的刺激,让我也如同我爹一样,流连忘返起来。
结果自然是又将白衣人师父给挑‘逗醒了,此时的我早已是个惯犯,具有熟练的犯罪技巧和隐藏技巧,尚未等白衣人师父开口,我便闭着眼睛喃喃自语道:“娘,娘,这棉花糖真好吃,妩儿还要吃,你再给妩儿买一个吧……”
此语一出,白衣人师父只能收回到已到口边的话,自动将自己的脑袋移动到安全范围内,还在心中暗自庆幸,还好我仅仅梦见是在舔棉花糖,没梦见吃鸡腿或者啃骨头之类的,不然,只怕他的耳朵也保不住了。
鉴于此次经验,在后面相当长一段时间内,他睡前都会非常警惕的看上我几眼,并悄悄的捂着耳朵睡觉,而我便稍稍收敛几天,过几天再故技重施。
~~~~~~~~~~~~~~~~~~~~~~~·同志们,周末愉快哈~~~~
31 不是胸肌你就早点说嘛
当然,尽管我是存心挑逗和诱惑白衣人师父,不过,聪明如我,还是知晓需要掌握分寸这个道理的。
因为我现在的身体才十一岁,虽说古人发育的早,但是,这个年龄阶段却还是太**,不具备与师父“生米煮成熟饭”的条件,即便我对师父垂涎早已飞流直下三千尺,却还是不会以残害自己的身体为代价的,所以,一般情况下,我都是适可而止,因而,至今为止,尚未弄出什么大乱子来。
只是,最近这段时间以来,我却相当有些困惑,因为我的胸前已经正式开始发育了,原本胸前的那个小肿块长大了不少,总是会隐隐的疼,在前世已经经历过发育期的我,倒是知道这是胸前发育过程中的正常生理现象,没啥好大惊小怪的。
然而,白衣人师父却不知道,晚上抱着一起睡觉时,他感觉到我胸前的肿起似乎又大了一些之后,不禁疑惑道:“吴儿,你最近是不是有偷偷的练臂力了啊?为师当年也有蹲马步或者练剑,胸肌增长得也没有这般快啊?”
我在心中对他如此没有眼力的说法感到鄙夷万分的同时,悄悄的将胸部往后拉了一些距离,并巧妙的将手挡在胸前,防止他魔掌来袭,然后哭丧着脸道:“师父,妩儿哪里还用得着偷偷的练臂力啊,这些天每日去崖边的山泉处拎足咱们所需的饮用水,就足够妩儿将身上的胸肌锻炼出来了。”
他一听这话,立马愧疚不已的抚摸着我的头道:“吴儿,这些时日辛苦你了,待忙过了这些时日,为师便不让你如此辛苦了啊!”
……十天前,玉光领着一个肤色白净、面容略显阴柔的中年男子上了山,那个中年男子见着白衣人师父之后,显得那叫一个激动,竟然向白衣人师父叩拜,嘴中还脱口说道:“五黄……”
不过,白衣人师父没让中年男子将接下来的话说出口,只是上前扶起他,将他领进我们睡觉的那个房间,整整与他聊上了半日。
其间,有好几次我几欲进去一探究竟,听听白衣人师父与这中年男子有什么好聊的,竟然能聊上这好半天,然而,却被玉光阻止住了。
玉光告诉我,这个中年男子是白衣人师父家中的下人,师父离家多年,这男子带了白衣人师父父母和他家中的讯息来告之白衣人师父,让我莫要去打扰他们,因此,我也只能悻悻然的作罢。
而待那中年男子离开之后,我旁敲侧击的询问白衣人师父,他老家在什么地方,家中究竟是个什么情况时,他只是微笑着告诉我,他家中有父母和一些姨娘,弟兄七人,姐妹八人,还有一些下人。至于他家住在何地,日后我便知晓了。
我一听,不禁暗暗咂舌,听上去好像是个大家族呢,人丁众多,我一合计,觉得如若我嫁了过去,就怕日后妯娌关系和姑嫂关系处不好啊!如若是这样,还不如像现在一样,我与师父两人单独待在山上逍遥快活呢,这样一想,我也就失去了继续向师父打探他家在何方的兴致。
然而,那个中年男子走过后的第二日清晨,师父却早早的起了床,然后便收拾收拾下了山,只是在临走前吩咐我,不许偷懒,自己在山上好好练习武艺,温习温习功课和医书,到了晚上,他才一身疲惫的赶了回来。
接下来整整十日时间中,他每日都是这样行色匆匆的在下山和上山中奔波往返着。
这样给我带来了一个疑难问题便是,每日的饮用水和洗澡水没人去山林尽头那边的山崖去打了,可怜的我,只能每日拎着小桶一趟趟的取些回去,幸好我还有点内力做底子。
当然,这个疑难问题不过我此刻要表达的重点,我提起它的目的只是为了转移话题和转移白衣人师父的注意力而已,不过却也起到了一箭双雕的作用,因为在我说出这个问题之后,白衣人师父后来几天虽然仍旧在早出晚归,却记得在清晨之前,记得将厨房中的水缸给填满了。
而我为了避免白衣人师父看出端倪,让玉光在山下替我裁制了几件宽松一点的袍子,晚上睡觉时,也尽量忍痛割爱的将胸部离他的身子远一点。
……如果只是这样,我们倒也还能暂时相安无事,可是,有一日夜里,白衣人师父竟然突然做了一个恶梦,四肢在被窝内群魔乱舞起来,他的左胳膊肘好死不死的重重一下挥在我的胸前。
“啊……”正在香甜梦乡中的我不禁痛叫出声,眼泪狂飙,因着我胸部正在发育的缘故,平日轻轻碰上一下,都会觉得胀痛不已,更何况此刻被他重力一击呢?
“吴儿,吴儿,怎么啦?你突然哭什么呢?”被我的哭喊声从噩梦中惊醒的某人,对自己犯下的罪孽毫无察觉,只是有些慌张的用中衣的衣袖拭去我额头溢出的冷汗,急切的询问道。
“疼……呜呜……”快要痛晕的我已经没有能力去思考什么了,只是顺着本能,捂着胸,对他痛哭流涕的哭诉道。
他一看,更加慌张,竟然径自拉开我的手,非常利索的扒开我上身所有的衣物,将他自己的手直接放置在我胸前的凸起处,仔细摸索和研究起来。
由于受惊吓过度,我忘记了疼痛,也忘记了哭,目瞪口呆的躺定在那里,不知该作如何反应。这已经是他第二次扒开我衣服了,再这样下去,只怕脱我衣服对他来说,都会变成一个熟练工种了。
“这里面是硬硬的,外面却是软软的,看来不是胸肌啊!”仔细研究了一番之后,他皱着眉头下结论道。
难道他已经辨别出其实我是个女子了?他会怪我一直欺瞒于他吗?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上。
这时,他却又冒出几句让我啼笑皆非的话语来:“你这孩子,不是胸肌你就早点说嘛,虽然为师也明白很多男子都以自己能够长出健实的胸肌为荣,可是,你也不能打肿脸充胖子,硬拿肿块充胸肌!你看看,拖到现在,夜里就突然自己痛得哭了吧。别哭了,明日一早,为师就给你开上几副活血化瘀的药,再每日运功给你揉几下,看能不能让肿块早日消褪下去。”
32 大姨妈寻过来了
见过无耻的,没见过这么无耻的,明明就是他自己自说自话,说我长着胸肌,又将我打疼来着,却能这么快就将他自己所犯下的过错推得一干二净,全都赖我身上了,我瞪大眼睛看着他,心中充满着愤懑和悲哀,却苦于有口难言,却无处控诉。
第二日一早,他在下山之前,果然开了一张处方,并将药抓好,左叮咛,右嘱咐,让我在做早饭时将药煎好,服下。
为了防止他傍晚回来检查确认,药我确实是煎了,药汁却被倒了,只是将药渣留下,以备他回来查证。
到了晚上,他坚持要运功给我揉揉,我抗拒多次,却都还是未拧过他。
嗯,好吧,我承认,我是个小流氓和女色狼,我的抗拒有点欲迎还拒的味道,不过,咱也还是有底限的哈,只是允许他隔着衣服,将手放在我胸前动作,嗯,说实话,光是这样就已经很刺激和那啥了哈。
……当然,我会允许师父这样做,也不仅仅是由于女性荷尔蒙分泌旺盛,而是有着特定的险恶用心滴。因为虽说师父因着体弱,幼年便随着外公在山上习武,几乎没与女子接触过,所以对男女身体体征上的区别知之甚少,遇到相似的问题反应也比较迟钝,但是,肯定也不会迟钝到男女不分,随着我一天天的长大,女性的体态肯定会一天比一天明显,依照我与师父日常接触的亲密程度,到时候想瞒肯定也隐瞒不住。
所以,我的多往师父身上套几道枷锁,让他想反悔也没反悔的余地。
这种枷锁不仅仅体现在行动上的,还体现在精神上的,譬如说,我会从他的书橱中找一些诸如男女授受不亲,但是亲了就要负责之类的书籍或典故来找他一起探讨,这些书籍在前世时是我极其不屑看的,但是,对圣贤书有种盲目崇拜的白衣人师父却深以为然的牢记心中,这便是我想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