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死老鬼子,我长的有这么丑吗,当年七哥我也是英俊非凡,玉树临风,虽然前一段时间里做了劳动人民,瘦了一些,黑了一些,但应该中基本条件这在,怎么能吓着他们。
我伸了伸懒腰,却突然看见了我有脚,我的脚趾似乎有些大,我知道有些不妙,我伸手掀开我身上的布片,我的心在瞬间变得沉了下来,从膝盖一直到脚踝骨下到处布满了厚厚的,铜钱般大小的鳞片。
我猛地撕开我的胸口,厚厚的黑色的体毛,我伸出手,学好,我的手指虽然修长,却还是人的手。
我许久没有出现的变异现在又出现了,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我不想知道,我把身体缩了下来,老鬼子说的对,我还是不出去为好,这里的温度足有四十多度,大部人都会袒胸露腹,我根本无法躲藏,所有的人都会知道我是只怪物的。
日本老鬼看出我的胆怯,哈哈一笑:“还是躲在这里,陪我这老不死的说说话,你别说,我还就看着你小子顺眼一些,这是不是臭味相同。”
第十七章集体的疯狂
我一头又扎在床上,不想说话,在海底地下城的时候,我曾经出现过这种情况,那时候的我烦躁,愤怒,被李大哥用金针渡劫压制,后来又被白法海盗取巨蛇胆喂食,到了地面之后,我的症状才慢慢地消失。
我本以为我只是感染了病毒,出现了变异,可这次是怎么回事,我怎么又会了出现这种情况,也有一点不同,那就是上次我出现这种情况时,身上奇氧难耐,而这次我并没有出现在这种情况。
可我现在更关心的是轩辕天骄死了没有,应该死了吧,老头说我捅了一百多刀,凭我模糊的记忆,没有也差不多了,我不信,捅了一百多刀他还没死。
如果他死了,我真的想不起我还能做什么,留在这艘潜艇上,我十这八九都会成为别人研究的对象,想起在钻井平台,被龙何笑和他的人当做小白鼠的日子,那真是生不如死。
可逃出去,怎么逃,我就算把这潜艇上的人都杀了也逃不出去,在外勤局我学过开车,开船,但并没潜艇驾驶这门专业课,想来外勤局领导还没想到有一天要绑架一艘潜艇。
更何况现在我全身虚脱,软弱无力,对方恐怕也不会愚蠢到放任我砍杀的地步。我正胡思乱想,日本老者却笑道:“怎么,不喜欢和我这老头子说话,还是讨厌我是日本人。”
我笑了起来:“扯淡,现在我这样子,恐怕比你更不讨人喜欢,我没有资格讨厌别人,我只能讨厌自己,我就是一个灾星。”
那日本老者笑了起来:“你是我见过最有趣的中国人,老实说,我们黄种人,包括你们中国人和我们日本人,还有韩国人,朝鲜人都十分无趣,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凡事都要较个真。”
我不想理他,他却喋喋不休,仿佛好久没和人说过话一般:“人生苦短,有些事笑笑就过去了,何必非要你死我活的。值不值当的。”
我伸出头:“你应该回去和你的同胞好好宣传你的理论,遇事时多反思自己的罪行,别自为受到多大委屈似的。到时你们就学会幽默了。”
老者仰起头:“一场战争,日本也死了几百万人,发动战争者都已经受到惩罚,还有无数无辜者的生命,加上整整一代人的枷锁,几十年美国人的附庸国,这些惩罚还不够吗?”他轻轻敲击着自己的膝盖。
“我们要的不是惩罚,而是反思,你们日本人一直没学会反思,等你们什么反思清自己的罪行,知道自己的错误才算结束。”我想也不想,就把心里话说了出来。除死无大碍,我连死都已经不怕,还怕什么。
日本老者一怔:“那些发动战争的元凶都已经受到惩罚了,大家都明白战争的残酷性。”我摇了摇头:“那些人只是推波助澜者,没有波浪永远没有弄潮儿,他们只是整个日本国民的代表,最多也只是发言人,真正的原因是当时的整个日本国家,整个日本民族。”
老者一愣:“这和你们国家的官方口径不一样啊,你们从来就说寄希望于日本人民,日本人民被军国主义分子绑上了战车。你小子可犯大错子。”
我坦然一笑:“我此时的观点只代表我自己,和他人无关,我只相信没有狂热的德国人,就没有希特勒,没有狂热的日本国民,也就没有狂热的日本军人。”
老者点了点头:“你说的也有一定道理,当年日本军队和政府中也有人反对侵华,反对和美国开战,认为那是疯狂的举动,必将会使日本走向灭亡,可是这在当时被认为是卖国者,被狂热者刺杀,被整个国家所绑架。”
他若有所思,也不理会我,而是自言自语:“当时日本的媒体日本的国民日本的军人都已经疯狂,任何理智的声音都会被淹没,在与美国开战前,许多明智的日本人认为,日本的造船能力只有美国的四分之一,飞机制造能力只有美国的六分之一,汽车制造只有美国的一百分之一,石油产量只有七百分之一,那根本就是小老鼠斗老猫。可战争还是暴发了。”
我不想再说话,我只是静静地躲在床上,老者又不停地说着什么话,我就是不接腔,又过了一会,老者突然问到:“老七,你怎么不好奇这是哪里的潜艇,也不好奇我们去向哪里?”
我懒洋洋地把脚伸直,伸手摸了摸自己黑黑的胸毛:“是哪里的潜艇又有什么关系,去哪里有什么关系,总比当个杀人犯被枪毙好一些吧。”
老者哈哈大笑:“你现在已经心如止水了,这和你的年龄不相符啊,也许这一次长途旅行,会让你忘掉过去,重新获得不一样的人生。”我也哈哈大笑,但我却没有说话,我的人生已经足够丰富多彩了,我的人生也许到此时已经结束了,已经毫无存在的意义。
就在这时,门突然开了,我扭过去脸,我看见了一张熟悉的脸,满是沧桑,却如此平静,他冲着那个日本老者鞠了一躬:“师兄,劳你在这里辛苦了,老七醒了吗?”
我一惊:“柳生先生,你怎么在这里。”来的人正是柳生先生,他的脸上也露出笑容:“老七,你真是北海道悬崖上的松,坚韧顽强,我真的为你高兴。”我笑了笑:“久别重逢,谢谢你的挂念。”
那个日本老者点了点头:“不错,这小子真的很有意思,宠辱不惊,我真的有点喜欢他了。”柳生还是半鞠躬地样子:“师兄眼光如矩,能看上他是他的荣幸。”
我有点奇怪地望着柳生,这是我记忆中的柳生吗,虽然我非常不喜欢日本人,但柳生的安静,淡然,随和都感动过我,我和他相互敌对,舍命相搏过,也共同成为战友,互相帮助,经历生死磨难。
柳生武功不是最高的,也不是最强势的,但他绝不屈从,而是随遇而安,甚至有些骄傲,这是我第一次见他如此尊重另一个人。
第十八章试探
老者笑道:“你们两个久没见面,一定有好多的话要说,我就不妨碍你们了,我也要四处转转,这潜艇乘坐真不是件好差事,我就这一次,下次我宁愿去西藏当喇嘛,也不从这破东西。”
柳生陪笑道:“已经进入印度洋了,按照这速度最多还有五天就到目的地了。到时师兄再自由的放松。”老者摇头:“到那也是钻在地下,终年不见天日,有什么自由,我老实说,如果不是当年欠的人情债,我才不掺和这些烂事。”
柳生低着头,只点头称是,等老者出门,他才抬起头:“你还好吧。”说完他自己先笑了起来:“你现在的情况实在说不上好。”
我笑了笑,却没说话,有些事不能一再重复,那是往自己的伤口上撒盐,我不想被人怜悯,我也不想怜悯自己。
柳生看了看我的腿,又看了看我的胸毛,我感觉到自己似乎是动物园的猴子,被人在任意参观,虽然只是柳生,我熟悉相信的人。
柳生皱起眉头,眼神却奇怪:“老七,你小时候身上是不是也会出现奇怪的现象,例如有些什么一学就会,甚至不学就会。”这老头把我当什么了,莫不是和外勤组一样,把我当什么龙族的传人。
我从小到大就是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人,从没有拿过第一名,从来没有额外的幸运,我的父母也是如此,我不是孤儿,我父母也不是,我姑姑大娘,老舅一大堆,我们家传承有序,我和我的家人别人一眼都能看出相同点。
我故意调戏他:“当然有,我有好多,例如不用学就会吃饭,喝水,放屁。”柳生摇了摇头:“我不是指这个,如游泳,武功,甚至常常做奇怪的梦。”
“这个倒没有,但奇怪的梦却是经常做的。”我继续调戏他,柳生浑然不觉:“都是什么梦。你还有记得的吗?”
我笑道:“你说,我从没去过日本,却经常梦见到些日本人,每一个都穿着美丽的和服,在我面前走来走去,可没当我想和她们聊天时,她们就脱光了衣服,不愿意和我聊天,我一直很困惑,很害怕。”
柳生非常奇怪:“这梦确实有些奇怪,按说梦到的都应该熟悉的人,你怎么梦的都是日本人,会不会你记错了,东亚中国人,日本人,韩国人真的区别不大。”
我很坚守的说:“不会错。”心中却暗暗好笑,这老鬼子这次要当了,我强忍着笑:“这些人我回头都查过资料,确实都有其人,而且在日本非常有名。”
柳生哦:“政治家还是文艺明星,还是著名的运动员,都是谁,可能和你受日本文化的影响较大,了解较多才会出现这种情况。”我心里骂了一句狗屁,却堆笑着说:“都是文艺明星,著名的爱情动作片演员,如饭岛爱,武腾兰,苍井空,松岛枫等人。”
柳生点点头:“我年纪大了,很少有文娱活动,这些年青的一代演员都不知道,早已经不追星了。”我心中一闷,差点没吐出血来,这老柳生是装疯卖傻还是真的不知道,可这样我本来想戏弄他,让他生气的计划就不可能实现了,那我绕这一大圈子的话就变得毫无意义。
柳生不死心:“除了这些就没有了?”我点了点头:“真的没有了,我很少做梦。”柳生抬起头,似乎在想些什么。
我还是只关心一个问题,那就是轩辕天骄的死活,我也相信那名日本老者说的话,可轩辕天骄不能用人来概括,他更是一个妖魔,十足的妖魔。
我提出了问题,柳生没有回答,只是拍了拍我的肩膀,我心中突然打了个冷战,难道那个人真的没死。
我一翻身坐了起来:“轩辕天骄在哪里,他现在在哪里。我一定要杀死他。”柳生伸手按着我的肩膀:“你别激动,老七,他已经不可能活下去了,恐怕缝也缝不起来了,你专心养伤,想想自己将来怎么办吧。”
我哈哈一笑:“将来,等我有将来时再想这件事。”柳生还想说什么,门又开了,我闻到了香气,刚才的日本老者端了个大盘子走了进来,嘴里还骂骂咧咧的:“又是这东西,真难吃,这日子怎么让人活啊,天天这东西,一股防腐剂的味道。”
柳生笑道:“这是在潜艇上,我们走了二十多天了,所有的都是冷库里的东西,味道肯定比不上北海道的生鱼片,你老人家就先委屈一些。”
老者笑道:“拳怕少壮,我这把骨头力气越来越差了,这小子打了我一拳我现在也没有完全缓过劲,你说奇怪不,我二十多年没被人打中了,却被这小子打中了,传出来真丢人。”
柳生笑道:“是师兄你大意了,否则以老七的武功练习三十年也近不了你的身。”我闻到香味,饥肠漉漉,整个肠胃都在翻动,真想一口气把所有的食品吞掉,这两人却彬彬有礼地交谈,根本不顾我的感受。
我强撑着坐了起来,伸出手:“那是什么东西,味道怎么样,有没有我的,我也饿了。”老者伸手递过了盘子:“这东西真难吃,都还不知道你醒了,先吃我的这份吧。”
“你说,这怎么好意思。”我口中客气,手已经伸了出去,一把接了过来,盘子里有一块还员血的牛排,一筷子西红柿子鸡蛋面,还有一块手掌心大的面包。
我伸手拿起牛排,塞进了嘴里,老者还在感叹:“西方人是不是发育迟疑,连个饭都不会做,好好的牛肉就这样糟蹋了,他们要是把牛肉好好的腌腌,做个牛肉铁板烧,不比吃这半生不熟的东西强。”
我顾不得回答他的奇谈怪论,只顾自往嘴里塞东西,老头还在感叹:“我真的有点怀念北海道我家门口那家小店的寿司了,也怀念他们家的生鱼片了。老七,等这件事完了,我领你去那家小店去吃,我告诉你比首相请客时的寿司,生鱼片做的正宗的多。”
第十九章收徒
那些食物量并不多,不足以让人吃饱,我放下盘子,感觉身上的气力恢复了许多,我用手在墙壁上擦了一擦,抬起头望向老者:“你找我到底是为什么,你有什么企图,想得到什么,告诉我,如果我知道,我会尽量满足你。”老者一愣:“企图,企图什么?我还需要企图。”
这世界上没有免费的午餐,还有一句话,无事献殷勤,非奸既盗,这个老者地位之高,还在柳生之上,陪着我瞎聊胡侃,难道纯属没事献的,想想是为了什么,我现在身上赤裸裸的,所有的东西要么掉了,要么已经落到他们手里,他还能打什么主意。
我很放心,装着毫不在意的样子:“我现在已经成为阶下囚,你现在想要什么都可以随时来问,反正我知道的也不多。”
老者笑了笑:“你也别说,我找你真的想要你做一件事,而且这个件事只有你来做到。”我笑了起来,终于来了,绕了一大圈,该来的终究还会来。
“我有什么可以给你,你看我这一身,也就一百四五十斤,你相中那一块自己动手吧。”我轻描淡写,我知道他不会相中我身上的任一个零件。
“爽快。”老人笑的很欢快,也很奸诈,似乎刚偷吃了一只小鸡:“这样吧,你下来给我磕三个响头,其它的礼节就免了吧。”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扯了半天,他让我给他磕三个响头,这老鬼子是在潜艇上闷疯了,脑子坏了吧,凭什么啊,我给他磕头。
我懒得理他,把脸转过去了,日本老者笑道:“你小子莫非认为磕三个头你吃大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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