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进去没一会儿,忽然断电了。
屋里漆黑一片,农村的夜本就比城里黑,眼睛也短暂失明,什么也看不见,今天蓦然又换了个环境,楚天歌一时有些惊慌。
“明肆,停电了。”
“别怕,没事,我在呢。”明肆的声音从洗手间传过来。
短暂的不适过去,楚天歌也猜出原因。逢各种红白喜事,过年过节,村里就有故意断电的习惯。平日不在家里,总没这个意识。
不过,现在楚天彩在村里建了厂,不能长时间断电,便是年下检查线路,也都是提前做好准备。现在再断电,也只能说是闹着玩玩,绝对不会整夜不来电。
幸好今天天气还不错,太阳能里面的水还是热的。明肆匆匆洗好出来,楚天歌往旁边让了让。明肆爬上来又快又准地找到她的嘴,手也伸进衣服里面,在她腰间摩挲。
楚天歌忍不住轻轻颤抖起来,刚刚还气得说不理他的,这会儿哪里还记得,在明肆身下化成了一滩水。
“天歌。”
今天是楚天歌第一次穿这种系带式的睡衣,这让明肆想起了在西米的第一个夜晚,心里甜滋滋的。
不多会儿,楚天歌就被他剥得光溜溜的。
明肆很有耐性,不停地亲吻抚摸着她的身体,但是,他进入的时候,楚天歌仍旧疼得眼泪都出来了。明肆吻去她眼角的泪珠,轻轻地抬起她的腿,环在他腰上,贴在她耳边。
“是不是很疼?”
“还好。”比她想象中的要疼得多。
现在要停下来是不可能的了,明肆只能尽量保持理智,缓慢地退出,再缓缓推进。
“很快就好了。”
如此反复,而逐渐增快。最初的疼痛过去,身体最原始的欲望占了上风,楚天歌忍不住轻吟出声。
明肆所有的理智瞬间崩溃,楚天歌犹如大海中的一叶扁舟,在浪潮中起伏,直至云端。
激情褪去,两人浑身滚烫,仍旧紧紧相拥,两人亲吻着,明肆轻轻地抚摸着她细滑的肌肤,喁喁说着情话。
电还没有来。
明肆哄了楚天歌半响,又同意了若干条件,方才说服她同意两人共浴。结果,双方才达成统一,电来了,楚天歌就耍赖。
“刚才我还有条没说,开着灯不行。”
“怎么不行?我想看看你嘛。”明肆揉捏着她胸前的柔软,那顶端的粉嫩立马硬挺起来。明肆把头伸进被子里,含住那粒珠子,轻轻地吸允,听见楚天歌呼吸急促起来才放开,一下又一下地围着周边亲吻,含含糊糊地说:“我想看看它们。”
楚天歌轻轻颤抖起来,身体里的欲望瞬时涌出。
“今天不要,好不好?”
“为什么今天不要?”明肆诱哄着。
“那把灯关了,好不好?”楚天歌退了一步。
“那不是看不见。”明肆一步也不让,嘴唇慢慢地挪到另一边,把那还柔软的粉嫩含进嘴里,立马就感受到它变硬了。
“明肆……”楚天歌只好使出绝招——撒娇。
“好吧。”明肆再一次妥协。
眼睛吃了亏,嘴巴和手就变本加厉。
楚天歌如何承受得住,身体里的空虚让她浑身瘫软。
明肆见她情动,自己也忍不住,又担心楚天歌承受不住。手滑过平坦的腹部,轻轻地滑到身下,花蜜瞬间润湿了他的手指。明肆轻轻地抚弄着,引得楚天歌一阵轻吟。
“宝贝,行么?”
感觉到有异物接近,楚天歌的身体不自禁地欲往后退。听到明肆的声音,又停下来,身体里的空虚瞬间席卷而来,楚天歌忍不住往明肆怀里更加用力挤去,恨不能与之溶为一体。
明肆方才缓缓往里探,楚天歌并未退缩。明肆更放心了,才一进去,周边的软肉紧紧附上来,紧紧地吸住。
明肆只觉身下一紧,手慢慢退出,不顾楚天歌的反对,放开她转身到她身后,搂着她的腰身,一个挺身而入。
正是花好月圆夜,两人初尝人事,抱在一起也嫌离得太远,一次又一次。明肆开始还顾忌楚天歌承受不住,后来也忘记了。
公鸡开始打鸣,窗上已隐隐有清光,不知什么时候淅淅沥沥下起雨来。
楚天歌伏在明肆胸口,气喘吁吁,手脚瘫软。听着耳下的心跳声,外面的鸡鸣声,雨声,心想,从今天开始,她就要和她身边的这个男人永远幸福地生活在一起了。
明肆流连忘返地摩挲着楚天歌圆润的肩头。
“只怕四点多了,睡一会儿。”
“我睡不着,你要不要睡会儿?”
“我也睡不着。”
“那我们说说话,只怕一会儿就要起了。”
“也行,想睡了再睡。”
说要说话,但一时又想不起说什么,昨晚想着今夜,以为会有满腹的话,但这会儿,脑子里却空荡荡的,一个字也没有。经历过了才知道,就这样躺着,已胜过千言万语。
明肆轻轻地抚摸着楚天歌的头发,时不时亲吻一下,似乎永远也不够似的。
“老婆,你真美。”
“什么?”
明肆在被子里的那只手探到胸前,捏了一下,“这里,”又转移到后背,“这里,”沿着后背,缓缓地下移,捏了一把那俏挺,“这里……”
楚天歌一把捉住他那只作怪的手,娇嗔道:“说话就说话,不许动手动脚的。”
明肆捏着她的下巴亲了她一口。
“那我动嘴总行了吧?”
楚天歌又羞又恼,咬着嘴唇。
“你怎么这么无赖。”
明肆见她有些肿的红唇,在小白牙的映衬下,更鲜艳可口,低头再次含住。他的舌尖冲破障碍,瞬间占领了战场,追逐过去。
两人之间半点障碍也无,如此一来,人的自然生理反应不可控制,才疲软就又挺立起来。
楚天歌察觉,吓得连忙翻身滚到床边,紧紧地捂住被子。
“我不行了,真的,不然起不来的。”
明肆又好笑又好气,他就这么没有节操?看来是把她累着了,又忍不住洋洋自得起来。
把手伸给楚天歌。
“过来。”
楚天歌摇头。
“过来。”明肆仍旧笑着,连嘴角上翘的弧度都没有变过。
楚天歌自己却有点承受不住,眯着眼看他。
“那你保证。”
“再不过来,我就不能保证了啊。”说着,作势要过来。
楚天歌连忙又爬回去,抓着明肆的手,再次求证。
“咱们就躺着说话。”
他就这么不可信?明肆气得牙痒痒,捏了捏她的鼻子。
“恩。”
“对了,外面的玫瑰是什么扎的?昨儿晚上还没见呢。”楚天歌生怕他没事可做反悔,急中生智,总算叫她想起一事来。
“喜欢么?”明肆捏着她的脸颊。
“别捏,又不是小孩儿,”楚天歌皱着眉头拍开他的手,又甜甜地笑着说:“喜欢。”
“只要你喜欢就好。”
女人就爱听好听的话,楚天歌的心瞬间柔软起来,恨不能立时回应他这份用心,差一点脱口而出,“那我们再来一次吧。”话到嘴边,楚天歌及时反应过来,连忙咽了回去。
“是丽杰他们帮的忙?”
“丽杰不帮忙,看我不骂他?小杰杰和鹏鹏没帮忙,他们年纪小,又没有轻重,万一出点什么事就麻烦了。”
这么多的花,就算人再多,也得半夜开始吧?
“那你们不是半夜就起来了?我怎么一点响声都没听见。”
明肆就笑起来,捏着她的鼻子。
“小傻蛋,花都是事先扎好了的,直接往杆子上绑,用得了多少功夫?就几个人,哪里叫你听得到?要叫你听到了,那还叫什么惊喜?”
楚天歌不自在地在他怀里扭,娇声道:“我没想到么?”
明肆好笑,只是楚天歌这样厮磨,他实在是吃不消,连忙搂住她。
“宝贝,要走火了。”
楚天歌顿时僵住,脸羞得通红。抓着明肆的胳膊就咬了一口,以示遮掩。
两人说着话,天色渐明,竟有人来敲门叫医。然后明父明母的声音接连传来,楚天歌顿时笑起来。
她心里认为,结婚是一生中的大事,无论是什么事,这几天都会避开。其实真没这么重要,至少没有她想象中的重要。人要生病,可不会看时候。
公公婆婆已经起了,楚天歌如何还躺得住,两人也穿衣起床。
第二百五十一章
第二百五十一章
他们下午的飞机,吃了早饭就启程。
蜜月回来,明肆打发了小韩。
“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楚天歌笑笑,“去哪里?”
明肆拉过她的手,放嘴边亲了一口。
“到了就知道了。”
废话,到了当然就知道了,楚天歌撅了撅嘴,不问了。
“累不累?”楚天歌摇摇头,说:“还好。”
“累了就眯会儿,我给你摇下来。”
“好。”
惦记着事,楚天歌根本就睡不着,每次要睡着了,一惊那瞌睡虫就跑了。
“咦?”楚天歌看着外面的景色,这不是郊外么?明肆见她看自己,知道她就是想他主动说,嘴角弯得更高了。
他偏偏就是不说。
“德行。”楚天歌白了他一眼。
车在一扇门前停下,楚天歌看着明肆笑,难怪城市花园那边没有重新布置,原来他另布置了新房,竟然瞒着她,害她还暗暗埋怨了好几天。
“这边离学校也不远。”明肆替她打开车门一边说道。
“你什么时候买的?”楚天歌看着他开门,一边问道。
刚掏出钥匙,电话响了。
“是**电话。”又说:“想着一会儿打给他们的。”
“那我也给我妈打个电话报个平安。”
结果挂了电话,明肆却说:“爸妈来了,要我赶紧过去。”
“什么事?”楚天歌只听到明父明母来了,又想是什么样大事让他们来得这样急,是以没有注意明肆说的是“我”而不是“我们”,转身就往回走。
“没说,人都到了,我得赶紧过去。我订了饭,一会儿就有人送来,你吃了好好睡一觉,晚上回来我给你做好吃的。”
“是什么事呀,还要避开我?”楚天歌拉住明肆,笑问道。
“妈没说。”明母确实没说,但是说了廖玮玮一家三口也在这件事,大体也知道是为什么事了,明肆不想这件事再打扰楚天歌,而明母也不希望这件事让楚天歌知道。他们刚刚结婚,若是楚天歌知道了这件事,只怕要家宅不宁,那不是兴家之道。
张姨妈和张琼也在,廖玮玮坐在张姨妈和她母亲中间,抹着眼泪,廖母和张姨妈小声和她说话。
“爸,妈,什么事这样急?”明肆看都不看廖玮玮一眼,坐到他**妈身边,“什么时候到的?早上吃了吗?”
又问张姨妈,“姨妈在家里玩得高兴?”
张姨妈有些不自在,干笑着点头。
“老家的空气比上京要好,菜也好吃一些。”
“你说是什么事?”廖母见明肆看见他们就和没见到一样,心里就不耐烦起来。明父先声夺人,指着廖玮玮,抢在她前面呵斥明肆道:“你也是不小的人了,做事怎么这么没有轻重。你和天歌都要结婚了,还闹这么一出,现在,你说怎么办?”
明父这么问,其实是不相信廖玮玮母女所说,给明肆一个说明事情经过的机会。但这话不能由廖家父母问,那就被动了。
廖母见明父开口,也乐得明父替她问出来,便坐住听明肆怎么说。
“这事你们不找我,那这件事就算了,我也不追究。既然你们找过来,那自然是要说清楚的。”明肆心里实在是很难理解他们一家人是怎么想的,他不追究,就是给廖玮玮留点体面,他们却非要把事情闹开。
听言,廖母再坐不住,跳起来指着明肆说:“说明叫‘我们不找你,这件事就算了’?我们玮玮还是清清白白的黄花大闺女,被你占了便宜,你还要追究?你不追究,我们还要追究呢。”
“妈……”廖玮玮拉着她母亲,似乎想要拦住她,却又拦不住的样子,泪水连连,可怜得很。
“那天他喝醉了,真不关他的事……”
似为明肆解释,却更是在提醒在座之人,明肆是酒后失德。廖母如何受得了这样的刺激,更加激动起来。
“喝酒了不起,喝酒了就可以不负责任?”
“老四,怎么说话呢?快给你姑妈陪个不是。”说了明肆,又对廖母说:“还是孩子气,您别往心里去,现在事情已经发生,我们合计合计,看怎么解决。”
明父却听出来了,自家儿子自家知道,明肆喝了酒是什么样,明父怎么不知道。若说是清醒的,廖玮玮贴上来,同作为男人,明父还是能理解的。但要说明肆喝醉了酒做出这样的事来,那绝对不可能。
拿楚天歌来和廖玮玮比,除了容貌以外,廖玮玮并没有一样比得上楚天歌。从男人的角度而言,在两人中间,选择妻子,没有几个男人愿意选择廖玮玮。
“阿姨,我能理解您的心情,”叹了一口气,“我给您看个东西。”
明肆说着,起身去书房拿了电脑出来,连接到电视上,打开一个视频。
他若真听了他****话,认了这个错,那不就是承认了?
“我不看,我现在哪里有那个心情,你得给我们玮玮一个说法。她还没嫁人呢,出了这种事,你叫她以后怎么嫁人?”
用脚趾头想,明肆也能知道,廖玮玮肯定是说一点留一点,她妈妈就误以为他们什么都发生了。也不辩解,这种事,说是说不清的,而且,廖母肯定是偏向自己的女儿,
电视里播放的正是事发当日的事情,明肆指着视频上面的画面。
“阿姨,事实上,从天歌从我这边搬出去后,我不放心,也搬过去了。这边没有人,但我书房里还有些重要的东西,就按了一个摄像头,原本是防小偷的,结果……”
明肆笑笑,笑容里有自嘲,也有讥讽。
“我有个特点,您可能不知道,我喝了酒就睡觉。”视频上大门正打开,先进来的是明肆,不像别的喝醉了的人,安安静静的,架着他的,是一个蓝色风衣的女孩子,头偏向一旁,长发遮面。女孩子扶着高大的明肆很是吃力,进来就踢掉脚上的鞋子,伸出手把头发捋到耳后,女孩的脸才露出来,正是廖玮玮。
廖母先还不信,看见电视机里的明肆,又看女儿,见她面色白了白,心里有些明白了,这件事应该是自家女儿做出来的。但她现在骑虎难下,就算是自家女儿错了,她也不能承认,不然,女儿还如何做人?
“哼,”廖母冷哼了一声,“这都是你自己说的,谁知道真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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