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到底想做什么?”于莲华就不明白了,若是不想结婚,那就是不喜欢明肆,不喜欢那还在一起做什么?
“先缓一缓,我们还小呢,过两年再结不迟。”楚天歌有点头疼,于莲华问话总是这样,步步紧逼,她有些招架不住。
“你还小?你自己不看看,你有多大了?村里像你这么大的,孩子都几岁了。”老生常谈,是不是没个父母在儿女抗拒结婚时,就要把这话拿出来说一说?
“他爸爸妈妈催了没?”于莲华皱了皱眉头,觉得也有可能是明家的原因。楚天歌是她养的,她还能不知道,最爱替别人兜事。在外面受了委屈,绝对不会和家里说,都是自己咬牙受着。
楚天歌可以编些子虚乌有的话哄于莲华,但是不想说谎话骗她。但是她也不能说:“妈,人家瞧不上你闺女。”她能保证,她要敢说,于莲华今天绝对能把明肆赶走,然后想尽一切办法阻止二人来往,立场绝对比明母坚定。
“他们催也不会和我说呀。”
见楚天歌别别扭扭的,于莲华想一想,就笑起来,问:“他就没说?”
楚天歌是真有些不好意思,她真不太习惯和于莲华说这些比较私密的话题。艰难地咽下口里的葡萄,强压下心里的那股怯意。
“他只会拿好听的话哄我,说的话我才不信呢。”话还没说完,脸颊就发烫。楚天歌低着头,指望于莲华看不见,实在是太难堪了,又不是那种话题,何况是母女之间,她也能羞成这个样子。要是以后结了婚于莲华问起床第之事,她是不是要挖个地洞藏起来?而且,既然不好意思,怎么偏就说出这些话来?
楚天歌再一次感叹,她可能是住了大半年的院,天天被明肆当猪养,她还真把自己当猪了。
“会说话好,现在这个社会,不会说话哪里有他的饭碗?只要别满口谎话就好。”于莲华似乎很喜欢楚天歌用这样的口气和她说话,或许是喜欢楚天歌和她说这样私密的事。原本是最亲近的母女,她却不知道为何会把楚天歌养成这样的性子,无论什么事,都喜欢藏着掖着,问了不说,不问更不说。
于莲华说得轻松自在,楚天歌神经不自觉便松懈下来,顺着她的话反问道:“我这么忠厚老实的人,遇着个会说话
第二百零五章
第二百零五章
楚天云和米娜吃了晚饭就返校了,楚天歌看了会儿电视,也去泡澡预备上床睡觉。
开门就见明肆走过来,很是无奈,“都和你说了,我现在自己能行的,怎么还等着我?”
“我不放心。”明肆才不管她喜欢不喜欢呢,上来就俯身在她唇上亲了一口,方才伸手抱起她。
楚天歌心里很是受用明肆的阳奉阴违,还是忍不住笑起来,伸手环住他的脖子,在他的脸上亲了亲。
“有什么好不放心的,我这么大个人,还不会照顾自己不成?”
明肆笑着把她放在床上,自己也爬上床。楚天歌知道他肯定是要留下来的,也没有赶他,只是象征性地拍了他的手一下。
“我要睡了。”
明肆就从后面伸出手来,作势要关灯。
“那我关灯。”
这厚脸皮,楚天歌撇了撇嘴,表达自己的不屑。伸手就在他胳膊上掐了一下,顺便一把拍回去。明肆嘿嘿笑着,便顺势收回手,直接搭在楚天歌腰间,人也贴了过来。
楚天歌很自然地微微抬头,明肆的胳膊就从下面穿过来,另一只手就去拿床头上的书。
“咦,回去之前看的那本不在了,只怕是云云看了的,不知放哪里了,想看哪本?”
楚天歌今天并不想看书,单住的事总是要说的,晚说不如早说。
“随便吧。”
明肆果然很随便,随便瞟了一眼,就抽了一本出来。楚天歌一看,《诗经》,好经典的书,不过,四书五经她买的时候还说一定要仔细品一品,结果好像一本都没看。
楚天歌愣神的时间,明肆已经翻开书页,第一篇就是那首鼎鼎有名的《关雎》。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明肆念到此处,便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又重复了一遍。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楚天歌无语望天,眨了眨眼,果断地伸手翻了一页。
明肆的心微微下沉,楚天歌没有哪次生气的时间有这么长的,恐怕是将从前积存下来的一并爆发出来了。
掰过楚天歌,让她和自己面对面。
“我大姐的话你不用当真,她没读多少书,又没出过门,没多少见识,但确实没有坏心,就是嘴巴有些不好,说话不好听;我妈那人吧,没有主见,别人说什么她就信什么。我知道,你受了委屈,但是,她们毕竟是我妈妈和姐姐,我只能请你看在我的份上多担待一些。但若是我妈妈和大姐做得过分了,我一定会站在你这边。”
楚天歌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她何尝不清楚,明肆夹在她和明母明丽娜中间才是最为难的一个。
她也想过,两人结婚后,明母和明丽娜会不会看在都是一家人的份上转变态度。这样的事也不是没有,但是,也有很多即使结了婚反而闹得更不愉快的。
楚天歌并不愿意冒这个险。
俗话说,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若是有人逼着她去做一件她不愿意做的事,她也不会开心。
而且,全靠着明肆在其中调节,一次两次还行,多了他也会厌烦,最后必然会伤到夫妻之情。
感情这东西是最脆弱的,最经不得考验。
她只想好好活着,快乐地活着,让自己关心的人和关心自己的人也快乐地活着。
楚天歌微微低头,挤进他的怀里,头顶着他的下巴,轻轻地叹了一声。
“我知道,”又苦笑起来,“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她们怎么就不喜欢我。说起来你大姐嫁给二哥的时候我才读小学,我记得那会儿陪十姑娘还有我呢,我妈特意给我买了一条红裤子,穿得红彤彤的。那天晚上,也停了电。即便她在家里的时间少,但也相处了十几年,怎么比个外人还不如。”
原因她知,明肆也知。
但无论是她,还是明肆,都不能说不口。
她说出来,必然让明肆难堪,势必伤了两人的情分;明肆羞愧都来不及,如何说,他要是真说出来,不是更伤楚天歌的心。
两人只能揣着明白装糊涂。
明肆默默无语,什么也不敢说。楚天歌也只是抱怨,并不指望,其实也没希望他说什么。
“平时我们相处也好,但是自从我们两个在一起后就不好了。我多少也明白,她也不是不喜欢我,只是觉得我配不上你……”
刚说到这里,嘴巴就被明肆捂住。
“谁说的?在我心里,你是最好的,我能娶到你,是三生有幸。天歌,我不许你这样说你自己,这世上,谁也比不上你。”
楚天歌没看他,这份真心,她感受得到,心里暖暖的。有个人这样地爱着自己,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楚天歌伸手拨开他的手,轻轻地吻上他的唇。
二人一吻结束,楚天歌才说:“我知道,所以我才不想现在结婚。”
“天歌……”
楚天歌摇了摇头,示意他听自己说。
“我知道你肯定让她们同意了,但是她们只是嘴上同意,心里还是不喜欢”
楚天云和米娜吃了晚饭就返校了,楚天歌看了会儿电视,也去泡澡预备上床睡觉。
开门就见明肆走过来,很是无奈,“都和你说了,我现在自己能行的,怎么还等着我?”
“我不放心。”明肆才不管她喜欢不喜欢呢,上来就俯身在她唇上亲了一口,方才伸手抱起她。
楚天歌心里很是受用明肆的阳奉阴违,还是忍不住笑起来,伸手环住他的脖子,在他的脸上亲了亲。
“有什么好不放心的,我这么大个人,还不会照顾自己不成?”
明肆笑着把她放在床上,自己也爬上床。楚天歌知道他肯定是要留下来的,也没有赶他,只是象征性地拍了他的手一下。
“我要睡了。”
明肆就从后面伸出手来,作势要关灯。
“那我关灯。”
这厚脸皮,楚天歌撇了撇嘴,表达自己的不屑。伸手就在他胳膊上掐了一下,顺便一把拍回去。明肆嘿嘿笑着,便顺势收回手,直接搭在楚天歌腰间,人也贴了过来。
楚天歌很自然地微微抬头,明肆的胳膊就从下面穿过来,另一只手就去拿床头上的书。
“咦,回去之前看的那本不在了,只怕是云云看了的,不知放哪里了,想看哪本?”
楚天歌今天并不想看书,单住的事总是要说的,晚说不如早说。
“随便吧。”
明肆果然很随便,随便瞟了一眼,就抽了一本出来。楚天歌一看,《诗经》,好经典的书,不过,四书五经她买的时候还说一定要仔细品一品,结果好像一本都没看。
楚天歌愣神的时间,明肆已经翻开书页,第一篇就是那首鼎鼎有名的《关雎》。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明肆念到此处,便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又重复了一遍。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楚天歌无语望天,眨了眨眼,果断地伸手翻了一页。
明肆的心微微下沉,楚天歌没有哪次生气的时间有这么长的,恐怕是将从前积存下来的一并爆发出来了。
掰过楚天歌,让她和自己面对面。
“我大姐的话你不用当真,她没读多少书,又没出过门,没多少见识,但确实没有坏心,就是嘴巴有些不好,说话不好听;我妈那人吧,没有主见,别人说什么她就信什么。我知道,你受了委屈,但是,她们毕竟是我妈妈和姐姐,我只能请你看在我的份上多担待一些。但若是我妈妈和大姐做得过分了,我一定会站在你这边。”
楚天歌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她何尝不清楚,明肆夹在她和明母明丽娜中间才是最为难的一个。
她也想过,两人结婚后,明母和明丽娜会不会看在都是一家人的份上转变态度。这样的事也不是没有,但是,也有很多即使结了婚反而闹得更不愉快的。
楚天歌并不愿意冒这个险。
俗话说,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若是有人逼着她去做一件她不愿意做的事,她也不会开心。
而且,全靠着明肆在其中调节,一次两次还行,多了他也会厌烦,最后必然会伤到夫妻之情。
感情这东西是最脆弱的,最经不得考验。
她只想好好活着,快乐地活着,让自己关心的人和关心自己的人也快乐地活着。
楚天歌微微低头,挤进他的怀里,头顶着他的下巴,轻轻地叹了一声。
“我知道,”又苦笑起来,“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她们怎么就不喜欢我。说起来你大姐嫁给二哥的时候我才读小学,我记得那会儿陪十姑娘还有我呢,我妈特意给我买了一条红裤子,穿得红彤彤的。那天晚上,也停了电。即便她在家里的时间少,但也相处了十几年,怎么比个外人还不如。”
原因她知,明肆也知。
但无论是她,还是明肆,都不能说不口。
她说出来,必然让明肆难堪,势必伤了两人的情分;明肆羞愧都来不及,如何说,他要是真说出来,不是更伤楚天歌的心。
第二百零六章
第二百零六章
明肆更觉可爱,以为她是想住新房子,心里笑话她像小孩子,便真笑出声来。
“好啊,那边你还一次都没去过呢,明天……正好下午只有两节课,我们放学后就过去,看看要添置些什么,回头我们去超市正好一起买齐全了,晚上就在那边吃饭,你看怎么样?”
“行,”下面的话哽在喉间,骨碌了几个来回,却怎么也滚不出去。楚天歌咬了咬牙,给自己打了半天的气,才说:“那回头我给银珍表姑打个电话,看什么时候过来合适。”
“有我伏侍你还不够?再说,她家里两个小孩读书,她放得下?”仍旧是调笑的语气。
楚天歌忍不住怀疑他是故意装听不懂,这气势就上去了。
“有她照顾我,你就可以去做自己的事了。”
明肆这回听明白了,楚天歌这是要一个人搬去雅城馨居。因为有前面那些话,明肆只是皱了皱眉头。
“为什么?”
只听声音,就知道还是不高兴了,但是没有预料中那么吓人,楚天歌的胆子就大起来。
抬起头,看了一眼,伸出手捏了捏他的脸颊,谄笑道:“笑一笑嘛。”
“好好说话。”明肆瞪了她一眼。
像说女儿似的,楚天歌讪讪地放下手。
“我也好得差不多了,有银珍姑妈过来照顾我,你就能分开身去做自己的事。这一年你照顾我,肯定把你的计划都打乱了。”
开了个头,这话就自然而然地出来了,楚天歌不免心里有些愧疚。明肆作为一个男人,能放下一切专心照顾自己,做着保姆的活,确实难能可贵,这或者也是明母不满意她的一个方面。
楚天歌忍不住往明肆的怀里挤了挤,紧紧地贴着他,不剩一丁点空隙。
“怎么了?”明肆笑笑,无论为她做什么,他都愿意,他是心甘情愿的。看着在自己怀里缩成一团,贴着他,似在汲取他身上的温暖的小女人。他能想象得到,此刻的她,定然眸中泪珠滚动。总是这样的多愁善感,一点点小事,也让她流泪。
明肆暗暗叹了一声,嘴角的笑意却忍不住,低头轻轻地吻着楚天歌的头发。她对他有情,才会因为他为她做的一点点事而感动流泪。
“有银珍表姑过来也好,也多个人陪你说话。正好换个环境,换换心情。我也搬过去,不看着你,我怎么放心得下?”
“我又不是三岁的小孩,有什么不放心的?”楚天歌不自觉地就撒娇起来。
“还说不是小孩?”明肆笑出了声,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后背。
楚天歌恼羞成怒,掐了一把他腰间的软肉。
“不许说。”小儿态十足。
两人闹了一阵,楚天歌才略好些,接着刚才的话题,试图说服明肆。
“又不是不见面?每天还是得你送我上学下学,就是晚上不在一起而已。何况,还有银珍表姑陪着我,你有什么不放心的?而且,我想一个人住一段时间。”
明肆听得出来,最后面一句才是最重要的。单独住一段时间,是想清清静静地想事情?想什么事情?是他和她的事情么?浓情未散,却已在想怎么离开自己么?
这种想法,如野草一般,疯狂地生长着,只觉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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