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就要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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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就要狠- 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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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对着他叫爹的郝淑芬了。
因此,他从来对李耀旭和郝淑芬就没有过尊重,打心眼里就没有把他们当成长辈;所以在被郝淑芬泼了一脸后,他吃惊的同时就愤怒了。他侧过身子来大叫:“你……”
话没有说完,郝淑芬一掌就打到凤大勇的脸上:“你是来为李紫姗出头的,好,以为我会怕了她吗?”她说完又是一掌打在凤大勇的脸上:“你少在老娘面前充大瓣蒜,你是个什么东西以为老娘不知道吗?”
凤大勇也急了,他一拍桌子:“够了啊,你再……”话没有说完,郝淑芬又是一掌打了过来,这次因为凤大勇向前俯身的关系,一掌抽在他的眼睛周围,打得凤大勇眼前一阵发黑。
“老娘没有打够你看中了杨国英的钱,以为和李紫姗有了靠山就可以和老娘叫板了?我告诉你们,做梦老娘不会让杨国英得逞的,也不会让你们高兴的;你敢让老娘不痛快,老娘就让不痛快。”郝淑芬是完全露出了泼妇的嘴脸,对着凤大勇不止是打而且还是咒骂不停。
她原本就不是有什么文化、有什么素质的人,现在可以说是她的本色。
杨国英一直站不在远的地方看着,双手环胸看着凤大勇和郝淑芬,看到凤大勇处于下风她闲闲的开口:“大勇,你不会是因为郝淑芬是个女人就不打她吧?她这种人,你不还手她是不会停手的。当然,你愿意挨打的话,我这话你当没有听到。”
凤大勇把郝淑芬一把推倒在椅子上,回头看一眼杨国英没有说话,再看向郝淑芬:“我不打女人,你走运听着,不许你再出现在紫姗面前,记住”他对郝淑芬还真得有些招架吃力,因为打吧他有点下不去手,虽然被打脸很愤怒但他还是没有把举起的手落在郝淑芬的身上。
不打他就只有挨打的份,可是他不是自虐狂,不喜欢被人不停的抽嘴巴:他真得没有这种爱好。
杨国英拍了两下手:“对,以后她只要出现你就打她,打上十次八次她就不敢出现了;嗯,如果把她打得不敢进家门那就真得为紫姗大大的出了一口气。如此,也算你和紫姗夫妻一场,就此事来说还算是个男人。”她对凤大勇的观感当然也不好,更加没有想到他会为紫姗来出头。
郝淑芬摔倒在椅子上并不痛,听到凤大勇的话就很生气,再听到杨国英的话她气得几乎要死:从前都是她事事处处占上风,李紫姗在她面前顶多就是摆个臭脸,因为李耀旭的心脏不好,李紫姗当着李耀旭再不满意也不敢对她如何。
她何时受过这样的气?现在,李紫姗造反了,对着她大呼小叫还敢动手;李紫姗的生母还打他丈夫的主意,和她丈夫一道欺负她;李紫姗的爸这么多年来没有为李紫姗撑过腰,现在居然为了她和其生母对她也动了手;就连李紫姗的丈夫,还是个要离婚的丈夫也来对她大小声,还对她推推搡搡的,实在叔能忍婶也不忍啊。
081章 卫生问题
郝淑芬不知道为什么忽然之间天就变了,从前那个没有人疼、没有人怜的李紫姗就成了香饽饽,人人争着为其出头,人人都把她当成了宝贝,容不得人碰一下、骂一声;现在李紫姗掉根头发,都有会人心疼的半死。
她还是她,李紫姗还是李紫姗,除了李紫姗倒霉的要被丈夫抛弃外,并没有什么改变;可是她就忽然变成了泥,没有人正眼看她,连向来把她捧在手里的人李耀旭也不把她当回事儿了。
这不是她能认可接受的,因为她只能是名贵的瓷器、李紫姗只能是脚低的泥:不管李紫姗嫁的人多有出息,李紫姗在她面前也只能低下半个头来——从前,一直都是如此,因为她是李耀旭的妻她就能把李紫姗吃得死死得、压得牢牢的。
除了这些,让她气得发疯的原因还有一个,就是她意识到:如果她低一下头,以后李家就会没有她立脚的地方;她今天如果怕了、退后一步,以后她就算是忍气吞声李家也没有她的地儿,李紫姗和杨国英等人就会步步上前,她难道要步步后退吗?
不,她绝不能退一步,也绝不能低头认输。郝淑芬在心里发着狠:李紫姗,你行、你狠,忍了这么多年要报仇了是不是?她还真得不怕——来吧,老娘我全接着,我看你李紫姗还有多大的本事。
她要硬碰硬,绝不能软一点点,最后赢的人肯定是她。
郝淑芬被那种逼到角落里的感觉弄得眼睛都红了,在椅子上爬起来就扑向已经转过身去的凤大勇,对着他的耳朵就狠狠的咬了下去。她没有退路,她已经被李紫姗逼到了绝路上,唯一的出路就是豁出命来拼,想办法把李紫姗这些人狠狠的踩在脚底下,死死的踏住让他们再也翻不了身。
只有如此以后才不会再有人想骑到她头上去——尤其是李紫姗,想也不要想。在李家,只有她骑在人头上,绝不能让任何人骑在她的头上,就算是那个前妻变小三的杨国英同样也不成。
怒火冲天的她下口咬得极为用力,几乎是马上就品尝到了血腥味儿,让她有些反胃恶心起来:那血腥气真得让人受不了。咬完人她的火气小了一些,因为血腥味儿想起卫生的问题来——凤大勇有没有洗澡啊,他有没有什么血液里会传染的病啊之类的。
如果凤大勇不是天天洗澡的话,如果他还和什么不三不四的女子鬼混过,那她这一口咬到的不止是凤大勇的耳朵啊,那吃下去的还有凤大勇身上的汗水、泥污;说不定,还有什么人在凤大勇耳朵上留下来的口水凤大勇和紫姗离婚的原因就是他有了小三,还生了儿子;这样的男人自然不会耐得住寂寞,谁知道他和什么女子有来往,又会不会染上什么脏病——听说,那些脏病都是通过血液来传播的。
这样一想郝淑芬就真得再也忍不住,几个念头也就是个眨眼的功夫,咬下去的她因为恶心几乎要马上松口:她要吐出来了真得想连隔夜饭都吐出来,她很后悔自己做出如此不理智的举止来。
可是不等她松口,凤大勇已经痛得大叫,耳朵上的疼痛让他知道自己被咬了;他不动手打她也只是他自小看到他父亲打母亲后,发誓永远不打女人的原因:他认为自己转身走,郝淑芬也就会罢手的,就算不罢手他也大可一走了之,郝淑芬也无法留住他。
可是他没有想到郝淑芬会扑到他背上来,更没有想到郝淑芬不止是会打人更会咬人;他以为城市里会咬人的只有狗,哪里想到郝淑芬会和狗儿沾亲带故呢?痛得厉害他当然不会任由郝淑芬咬着他,万一真得被咬下一块来真就是赔大了:他来只是想哄哄李紫姗,如果知道耳朵会受伤,打死他他也不会来得。
他用力把郝淑芬向地上掼去,却忘了一件事情;而郝淑芬那里正恶心着想松开口,还没有松开的时候,就感觉一阵天旋地转,然后传来的疼痛感让她知道自己被摔倒在地上了;她痛得大哭大叫起来——撒泼是她看家的本事,这个时候当然不会忘掉。
凤大勇比她叫得声音也不小,捂着自己的耳朵几乎跳得和桌子一般高:“痛死我了,痛死我了”他摔郝淑芬的时候是因为痛,而忘了耳朵还有一块在郝淑芬的嘴巴里;他用力把郝淑芬掼到地上时,不知道是因为他用力太大、还是他的速度太快,那块耳朵就留在了郝淑芬的嘴里。
郝淑芬并不想把凤大勇的耳朵咬下来,本来就后悔咬到凤大勇的耳朵了,可是她感觉到天眩地转的时候,很自然的双手、身体等等齐用力,连牙齿当然也用力的合上——下意识的举止,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用力合上嘴巴,可是她就是用力了、合上了,所以耳朵就被她咬了下来。
凤大勇掼她的速度很快,力气也很大,所以她被摔得很痛很痛,自然而然的开口大叫特叫,按照她以往和人吵架打架的经验,此时她是用尽力气的大叫:一定要把一分的痛叫成十分痛的样子,如此才会得到更大的好处。
可是她这种下意识的行为却忘了一件平常绝不会遇到的事情,所以她像凤大勇一样也忘掉了:那就是她的嘴里还有一块凤大勇的耳朵。
因为她用力的大叫,力气用得大喉咙张得就很开;也因为她要叫得特别大声,所以她伸直了脖子,甚至把头微微的抬高了一些:那块属于凤大勇的耳朵,就顺着张开的喉咙滑了下去她在咽下了那块耳朵的时候,脖子还无意识的又伸了一小下下,然后她才意识到她吃掉了什么。她的叫声高亢的吓人,可是收得也全无半点征兆,就好像长长的汽笛声,大家都捂着耳朵以为会响几分钟呢,可是却突兀的完全消失了:声音不是一点点的减弱,而是在最高峰的时候就忽然不见了。
很不舒服的感觉,很怪异的感觉。
杨国英揉了揉耳朵:“你要叫就叫完,没有听说母鸡会只叫半声就能下出蛋来得;哦,你已经是下不出蛋的鸡了,自然只会叫半声——你这不是报谎窝子嘛,会挨棍子的。”
鸡,在长久历史当中只是一个动物的名词,可是后来该字却被赋予另外一层意义,去表示另外的一种族群。所以,杨国英的话不只是字面上听着难听,往深里一层的意思就更加的难听了。
郝淑芬听是听到了,可是她现在顾不上和杨国英算帐,爬在地上拼命的捶打自己的胸口,张开嘴巴用手指扣自己的喉咙,只想赶快把那咽下的那块耳朵吐出来:她已经吐出一口东西来,可是全部都是流质的,并没有那一块耳朵存在。
她恶心坏了,并且不只是恶心的感觉,还有一种惊惧到极点的感受:她最喜欢吃得东西之一就是耳朵,不管是熏得、煮得、凉拌的、红烧的,她统统都喜欢;刚刚她吃下去的也是耳朵,可那是人的耳朵,不是猪的耳朵欲哭也有泪,可是她流得泪水再多,恶心得到不行也只是连着吐了三四口,然后就就只感觉胃里翻江倒海却就是呕不出东西来;那块耳朵好像找到家的孩子,不管她用什么法子,吐几口,那块耳朵就是不肯离开她的胃。
她用力的、努力的把手指伸进喉咙里,嗓子里都感觉到了疼痛,吐出来的东西里都带上了血丝:她把自己弄伤了,但是依然没有达到目的。
凤大勇的手指间流下了血来,他痛得跳来跳去终于跳到了郝淑芬的面前,终于再也不管什么不打女人了,他抬脚就给了郝淑芬的肚子一下:“我的耳朵,我的耳朵。”他现在还没有想到其它,只是痛得太过厉害。
茶厅的老板娘看看杨国英:“你报警,我报警?”
杨国英摊手:“你是苦主还是我是苦主?你是做生意的人,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就报警吧。”她的一句话就让茶厅的老板娘打消了报警的念头,然后又给了老板娘两百元钱:“我看你这里有些东西坏掉了,这些足够赔偿了吧?”
根本没有东西坏掉,她这样说只是一个借口,为得是让茶厅的老板娘收下她的封口费;说实话,看到郝淑芬现在的样子,她真得很开心。
郝淑芬被踢之后,张开嘴巴又吐了一口,可是依然没有那块耳朵她正想用脚踢过去的时候,却发现凤大勇身子跌了下来——原来凤大勇不小心跳到了她的呕吐物上,一滑就向前跌了过来。
凤大勇想重新掌握平衡,终于撑住了桌子他算是免于倒下,他抬起脚跨向郝淑芬身体的另一边,自然是自郝淑芬的身体上跨过去;他的一只脚在郝淑芬另一边落到实地上,然后他收起双手又捂向耳朵,心里已经在盘算怎么找郝淑芬出气了。
可是他的这只脚刚刚抬起,还没有到郝淑芬身体上方时,一直在吐啊吐啊好像已经吐得很习惯、很享受、顾不得其它的郝淑芬突然伸手捉住了他的脚。
082章 一只耳
凤大勇完全没有料到郝淑芬在这个时候会伸出手来,被他踹过一脚后郝淑芬动了动好像要踢过来,可是却紧接着又吐起来,根本顾不上他——他现在痛个半死的时候,哪里会想到泼妇一样的郝淑芬也有奸滑如鬼的时候,早不动手晚不动手,偏在他一条腿在半空里的时候才动手呢。
他在踹郝淑芬的时候就想着,郝淑芬可能会还手,他不但有防备而且还准备好要踹第二脚的:一只耳朵啊,感觉上是少了一块,可是他看不到也不知道被咬得怎么样,可是那疼痛却是钻心的;可是郝淑芬没有还手,依然还是吐啊吐的,他也就没有再继续踹郝淑芬。
打女人他还是不太习惯的。一脚踹得郝淑芬吐得更厉害,多少也算出口气,他的心思也就转到了自己身上;血就好像打开水龙头的自来水,流得他真得有点心慌,因此想快些找医生瞧瞧。
离开并不是他打算就这样放过郝淑芬,而是认为把郝淑芬打一顿又如何,打得重了他也有大错,一样会被警察教育的,到时候郝淑芬和他各挨五十大板,他的耳朵岂不是被白咬了?打得轻了吧,他还是有错,一样不能让郝淑芬得到足够的教训:他的耳朵受伤,岂是打一顿就能了事得?打郝淑芬一顿就放过她也太过便宜她了。
肯定要让郝淑芬后悔十天半个月,心疼个十天半个月,多少才算是出口气。抱着这样的想法,他才会想跨过拦住路的郝淑芬离开,先把自己的伤医治一番,然后再慢慢的找郝淑芬算帐。他认为现在郝淑芬吐得顾不上其它,才会放心大胆的抬起腿来。
但就是因为他没有防备才会被郝淑芬紧紧的抓到他的脚脖,想要挣扎时因为脚被郝淑芬用力一拉他再次失去了平衡;今天,他和跌倒很有缘份一样,不跌一下子好像老天爷不肯放过他,躲得过一次却不一定能躲得过两次。
这次他没有再来得及撑住桌子,身体失去控制的他重重的摔在地上;摔一下子也就是痛,顶多是摔到受伤的耳朵那边、碰到受伤的地方让他痛得大叫一两声而已,这都算不得什么;可是他摔倒的地方不对劲儿:摔在了郝淑芬原来趴得地方。
他的脸比起身体来还是较晚触地的,可还是无法由他控制,同样重重的摔在在地上:脸就摔在那一堆黄黄白白的呕吐物里因为他的体积大、摔倒的速度也很快,所以他的脸接触到地面的时候,把那些呕吐物砸得四溅,有很多都溅到了他自己的身上;还有一少部分溅到了郝淑芬的身上,不过看起来郝淑芬并不是很在意自己溅到的脏东西,也没有时间看凤大勇被她摔得如何,还是很专心的在一旁吐啊吐。
凤大勇摔倒的很不是地方,所以他没有去捂他再次受创的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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