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那只师傅,让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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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那只师傅,让我来!- 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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萦尘脸色变了变,有些畏缩,但想了想自己此行的目的,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说道:“萦尘一心只为陛下,赤诚之心,日月可鉴。萦尘也知道自己是别人的替身,只要能伴随陛下左右,萦尘不在乎,求陛下成全。”说罢,她深深地磕了个头,一副俯首帖耳的样子。
帝遥气急,正要开口讽刺一番,到了嘴边的话却被上座的母亲用眼神给生生地逼回去了,他只能不甘心地狠狠瞪着跪在地方的女人。无奈人家心高气傲,根本看都不看他。
萦尘见帝江静默良久,就是没有开口表态,这样下去,她根本占不到半分优势,于是她干脆抬头望向玉夫人:“夫人,相信您对陛下也是真心相待,您难道就不希望多一个人更好地服侍陛下吗?”
这一番话无疑是将全场关注的焦点从自身引向了她。玉夫人尴尬坐在原地,半晌说不出一句话,她看向帝江,祈求这个男人能够出声拒绝,哪怕只是不要让她左右为难,可惜她呆呆地望了他片刻,却得不到对方的丝毫回应。只能苦笑。
帝遥是个忍不住的性子,见自己母亲这样被人欺到了头上,正欲站起来叫人把她拖下去时,玉夫人却意外的开口了:“听闻萦尘姑娘乃当世才貌双全的奇女子?”
萦尘无不自豪地回道:“小女不才,但琴棋书画诗词歌赋都略懂一些的。”
帝江微微诧异地看向玉夫人,她现在反而不似刚刚那样紧张,只是淡淡回道:“既然萦尘姑娘伺候陛下之心如此坚决,本夫人也不好出于私心拒绝,但能陪在陛下左右的必然要为北溟女子之典范,当为贤良淑德,钟灵毓秀之女子,方能服侍好陛下,既然萦尘姑娘对自己的才艺如此有信心,想必也不会对我安排的才艺比试有所异议了?”
“才艺比试?”萦尘不解。
玉夫人淡然一笑:“北溟众多女子中,想服侍王的女人多了去了,唯有从中选出德才兼备之优秀者,方有次幸得陛下临幸,”萦尘不甘心地咬唇,正要回些什么,她又转向帝江福了福身:“陛下,臣妾这样安排,陛下可有异议?”
帝江略微沉吟:“甚好。”
玉夫人略为失望地低下头,身形一顿,身体歪了歪,像是要栽倒下来,但即刻又站稳了:“既然陛下也同意了,此事就这么定了。臣妾有些不舒服,先行告退。”
说完便逶逶迤迤地离去了。
帝遥看了看自己的父皇,又看了看仍旧跪坐在下的女人,不高兴的表情明明白白地写在了脸上,嘴里叫着“母后”便追着玉夫人一道离去了。
“热闹可是看够了?”男人突然低喝出声,所有人皆俯首回道“不敢。”
帝江一甩衣袖,看也不看萦尘一眼,也离去了。只是离去前却朝着白沐尘的方向看来,白沐尘暗暗地翻了个白眼,忙低头随着众人一道恭送他离去。直到那抹身影逐渐消失在视线中,才呼了口气。
展远墨望着她:“你很怕他?”
白沐尘实话实说:“怕倒是谈不上,不过,他早就想我死了,只不过现在他儿子要靠着我才能活下来,这个当口,我还是尽量保持低调好了。”
展远墨拧眉若有所思。
她拉拉他的手:“走吧,去办正事。”
赶到玉嬛宫的时候侍女通报玉夫人已经睡下,白沐尘不甚在意,只是叫来了坐在玉夫人床侧的帝遥,迅速地抽出藏于袖内的短剑,干脆利落地自己臂腕上划了一刀,展远墨想要拦住她的动作,但终是慢了一步,他恼怒地拿出随身携带的白绢给她系上,低声喝斥:“你做什么?”
白沐尘任他包扎,笑嘻嘻地回道:“我之前不是同你说过么,帝遥出生时由于玉夫人难产,命悬一线,帝遥自幼体弱,我的血恰是疗伤解毒之圣药,这么多年来,都是靠着我的血才能安全度日。不过是放一点血,你这么紧张作甚,我的体质,这点伤毫无大碍。”
像往年那样放过血后,她并没有立即端到帝遥的面前,而是从口袋里摸出一枚丹药,放进了盛着半碗鲜血的青瓷碗里,丹药很快便溶于血里,消失无踪。
“这是什么?”
白沐尘低声回道:“能彻底治愈帝遥的药。”
展远墨大惊:“那帝江岂不……?”
白沐尘无所谓地笑笑:“你不说,我不说,短时间内他是不会知道的。等他发现了,估计那会就找不到我了。”
展远墨心里升起了一股担忧:“我不懂你什么意思。”
白沐尘捏着他的脸:“等回家吧,等回家我就告诉你全部的事好不好?”
展远墨面色颇为沉重,紧紧握着她的手:“回家一定全部告诉我,一点也不许瞒着,我总感觉……有什么不太好的事情要发生,你要跟我保证,你什么危险都不会有。”
白沐尘只是龇着牙笑得没心没肺,却并没有给予什么保证。
展远墨正为她的嬉皮笑脸愠怒,那边帝遥小皮球直滚滚地就冲着白沐尘飞过来了。展远墨神经一绷,立即戒备了起来,那架势就跟发现了人类史上最大型暗器一样。倒是白沐尘从善如流地接过这个小不点,笑着问道:“最近好么?”
“云姐姐……”帝遥小团子糯糯地软软地喊着,还紧紧地扒着她的手喜笑颜开。
展远墨在一旁黑了脸,拎着他的衣领子就把他给扔了老远。帝遥团子力气没有未来太虚观第一高冷男神展远墨大,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云姐姐离自己越来越远,他气冲冲地对把他扔出去的少年吼叫:“放肆!你是谁!居然敢这么对我!知道我是谁吗?”
展远墨淡淡地瞅了他一眼:“是男人就不要用身份压人。”
帝遥:“…………”
“况且,”他指了指白沐尘,“这个女人是我的。”
帝遥:“…………”
讲不过这个男人一口气堵在胸口上不上下不下,那边白沐尘用一种“他说的都是对的我爱莫能助”的表情看着他,他顿时感觉人生好艰难,正准备眼角一耷,嘴角一撇,哇哇大哭的时候,就听见玉夫人的声音自内寝响起:“是云姑娘回来了吗?”
帝遥刚提气的那口气一下子就瘪了,只能恶狠狠地瞪着这个恶魔!!恶魔!!衣冠禽兽!!
白沐尘上前两步,将血递给帝遥后,就回道:“是的,夫人一切可好安好。”
“倒也安好,”玉嬛想着自己也睡不着了,便着衣起身,在侍女的搀扶下缓缓从内寝走了出来,看到自家孩子对待客人的态度,低声喝道:“遥儿,不准无礼。”
帝遥喝完血后灰溜溜地缩回了玉嬛的身后,还不时对展远墨挤眉弄眼做鬼脸,只不过展远墨在白沐尘的熏陶下,已经能很淡定的装【哔——】且视任何人于无物了。
玉嬛几步上前,定定看着白沐尘,突然跪下来,哀声求道:“求云姑娘帮妾身一个忙。”
“咦?”白沐尘被她的举动着实地吓了一跳,忙上前扶她起来,“夫人这话严重了,不知夫人有何难事令你愁眉不展,我若能帮得上忙,定会助夫人一臂之力。”
玉嬛看着她的眼,字字铿锵有力:“我希望云姑娘能参加一个月之后的才艺大赛。”
作者有话要说:
、绝世才女2货尘(一)
“卧槽!”淡定如白沐尘都没法镇静了,她抽着嘴角看着玉嬛,“夫人你没在给我开玩笑吧?我一个正直青春年少的大好女青年,是不会嫁给帝江那个老头子的。”
“噗嗤……”帝遥倒是没忍住哈哈地笑出了声。
展远墨也将白沐尘拉到自己身后,寒声道:“我也不同意。”
玉嬛有瞬间的尴尬,随即笑笑说:“我并不是真的让姑娘去参选,我只是想让姑娘出手打败萦尘,事后我自会安排姑娘安然离去,我……我不能让那个女人得逞。”她露出了悲切的神情,“那女人十分有心计,我不为我自己担忧,我就是怕她不会放过遥儿……“
不过白沐尘是真没打算趟这摊子浑水,况且他家正太也不会答应的。
刚想拒绝来着就听展远墨非常强硬地拒绝道:“夫人的遭遇我们深感惋惜与同情,但是请恕我们不能答应你的请求。”
“这位是……”玉嬛看着白沐尘,面露疑惑。
“哈哈……”白沐尘干笑了两声,摸了摸鼻头,“正如你所看见的……”
“原来如此……”玉嬛轻咬下唇,神色失落。
展远墨看也不看她一眼,拉着白沐尘就要离开,却听玉嬛在身后喊道:“云姑娘还有……这位公子请留步,”待二人转身看向她,她犹豫了一会,才仿佛下定决心道:“云姑娘是不是在找无根花?”
白沐尘瞳孔微缩,脸色寒了一瞬,但很快就被淡笑给遮盖了去。她回来是为无根花一事并未大肆宣扬,如今北溟已经禁止种植此类植物,她暗中查探过,现今只有夜明宫内还残存几株无根花。本来是想夜潜入宫直接盗过来,没想到玉嬛这个女人还竟真有点本事。短短这么点时间内居然连这个都查出来了。这么一来她的计划肯定就要流产了。┑( ̄Д  ̄)┍
展远墨在一旁看得清楚,知道这回怕是她要动怒了,只叹玉嬛这个女人太不知好歹。
白沐尘干脆坐了下来,随手拿起摆放在桌上的玉器翻来覆去的把玩着,语气淡淡地问道:“夫人是想拿无根花跟我谈条件?你要知道,如果我想取,天底下还没什么是我拿不到的。”
“我知道……”玉嬛噗通一声跪在白沐尘面前,眼中点点泪痕闪现,“我知道凭云姑娘的本事哪里不是来去自如,但是我此求不为别的,就希望你看在遥儿的份上帮我们娘儿俩一把吧……”好一张梨花带雨的美人脸,只是这回白沐尘没有去搀扶她,只是不声不响地坐着,不发一言。而展远墨也安然入座,如老僧入定般巍然不动,神色淡然。
帝遥站在一旁,上前去拉自己的母亲,却见她泫然欲泣怎么都不肯起来。可当下白沐尘又寒着一张脸,他只能磨磨蹭蹭地上前,低声哀求道:“云姐姐,你就答应娘亲吧……”
白沐尘看了看那张眉毛都要打结的包子脸,想起了十年后他对自己的全力维护,心中也是一软,且玉夫人亲自以药相赠的确要比她孤身潜入夜明宫容易得多。三候且不说,就是北溟的禁卫军,也够她受的。想到这里,她叹了一口气:“我会易容去参加才艺大赛,我也希望你能如约将东西给我,此事过后,我会永远离开北溟,我不希望再与北溟有任何的瓜葛。”
玉嬛大喜过望,她了解云慕,这个人虽性格难测,行事诡秘,但胜在言出必行,是个有原则的人。有她这一番话,她也放心不少,随即磕头谢恩。
当晚二人就歇在了玉嬛宫内的院子里,闲来无事,白沐尘就拉着展远墨陪她散步。少年趁机提出了困扰自己已久的问题:“什么是无根花?你要那个做什么?”
她耐心地同他解释道:“一种可以为你治病的药草。”
展远墨停步,静静地看着她:“可是玉夫人告诉我那是一株其毒无比的草药。”
白沐尘笑笑:“我好歹也是毒医,你不相信我用毒的功夫?”
他敛眉:“不是……只是觉得你总有什么瞒着我。”
白沐尘唯笑不语。
这天白沐尘正在床上美美的睡大觉,正梦到自己钓鱼钓雷钻挖宝三浮劲天珠捡到摆成为大荒第一首富,准备挥金如土夜夜笙歌纸醉金迷灯红酒绿左拥右抱指点江山的时候,就突然感觉一阵地动天摇,接着她满屋的雷钻都没了,她怒冲冲地睁眼:“哪个小兔崽子……”
一起身就看见帝遥正蹬着小短腿往她床上爬,一怒之下,她拎起他的衣领子就往床下扔:“谁准你来爬我的床的?”
“不公平不公平!”帝皮球遥赖在地上不停地摇晃脑袋大喊大叫,“为什么那个人可以爬我不可以爬!!!你不喜欢我了!!!”
白沐尘眼角一抽:“我也没说过我喜欢你啊……”
小包子的大眼里立刻蓄满了泪水,仿佛只要白沐尘再说一句无情无耻无理取闹的话,就能分分钟哭给她看。
她无奈的看着他:“好好地你又跑过来干什么?”
小包子委屈地抽噎着,拍拍屁股站起来,往桌边跑,把桌上的檀木盘端过来,盘子里放的是一套崭新的醉太平,丝柔质地,精选上等布料,做工也很精细。白沐尘眨了眨眼,她记忆里对这场才艺大赛也颇有所闻,至于萦尘那个女人么……反正玉嬛只是交代别让她通过,又没说她白沐尘一定要通过,钻个空子总可以吧?
她收下衣服,就把小包子往外推:“好了好了,衣服送完了你该回去睡觉喝奶了,我男人待会要回来了,给他看见了还以为我又红杏出墙了……”
“又?”小包子咬着手指,琢磨着,“这句话的信息量好大,我好像明白了些什么?”
“明白你妹啊!”白沐尘一个巴掌扇过去,“停止你那毫无意义的脑补,我这么单纯怎么可能像你想的那样?”
推推攘攘间,展远墨从屋外走进,把剑放在桌子上:“你们这是做什么?”
“我们是清白的!”白沐尘一脚把小包子踹到了门外,顺便合上门,不管包子怎么哭叫吵闹,都置之不理,充耳不闻。
“你这个没良心的女人,你说你会对我负责的!你这个吃干抹净的混账!翻脸不认人!你让我和我肚子里的孩子怎么办啊!你这个没良心的王八蛋!!”门外撕心裂肺地大吼。
展远墨:“……”
白沐尘:“……”她冲门外大喊:“不要再看那些没营养的戏了!!什么玩意儿!!再嚎一句我立马走人,让萦尘那个女人抢你娘的男人打你娘的娃睡你娘的床霸占你娘的财产!”
门外顿时一片寂静。
展远墨捏了捏鼻梁,无力地说道:“明天就是才艺大赛了,你准备好了?”
白沐尘翘起二郎腿:“准备好了啊!”
展远墨挑眉:“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样样精通?”
白沐尘:“总得来说,我只有两样不会。这也不会,那也不会。”
“……那你打算怎么打败萦尘那个女人?”
“打败她哪需要什么琴棋书画,”白沐尘拿起果盘里的一个桃子就吭哧吭哧啃了起来,“你们就是想的太复杂,她不过是个普通的女人,俗话说见招拆招,她的那些招用脚趾头想都能猜出来,打败她这种凡事都循规蹈矩按部就班的人出其不意就很容易致胜了。”她抬头,“说起来,我让你办的那些事情都办完了吗?”
展远墨点头:“你怎么知道她准备了哪些节目?”
白沐尘向他眨眼:“秘密。”
展远墨沉默不语。内心默默地替萦尘悲哀了一把。总算明白了为什么古人云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尤其是二者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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