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那只师傅,让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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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那只师傅,让我来!- 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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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谕记载的是本门派的私事,如何能随意转交他人,于是最终我也没见着这个女人。当时便心生疑虑,就假装无奈离去,随后潜入附近的树后等了一会,就见一个丫鬟将门开了道缝,似是在查探着什么,随后又往里对那女人说了什么之后,那丫鬟便神色匆忙地离去。我眼力还算不错,趁着门开的那会,往里瞧了瞧,便瞧见了那女人桌上的天音风荷动。”
一番话说下去甚是口渴,于是夏笙歌给自己倒了杯茶。只是这茶还没来得及喝进肚子里,便又听到兰清墨问道:“你确定是天音风荷动?”
夏笙歌嘴角抽了抽:“我又不是老眼昏花的老头子,这个我还能认错?”
兰清墨冷笑:“可是那女人拜的是云麓仙居的门下。”
夏笙歌放下杯盏,挠了挠头,来回踱了两步,十分确定地道:“那个女人有问题……”
兰狐狸施施然地坐了回去:“看来远墨倒是十分清明,只不过他叫我们拖住苏怀正,这又是为的哪般?”
“不知。既然吩咐了我们便照做吧。”
“嗯。”
“对了,”夏笙歌想起来什么,“小白在幽州还好么?已经与远墨见面了?”
兰狐狸重重地“哼”了一声:“管她做什么?你在这里想着她,她可是小日子过得舒坦的很,都不见得还记得我们。”
“唔……”夏笙歌摸着下巴若有所思,“所以你这是吃醋了?”
兰清墨将茶杯重重地一放,瞪了他一眼:“鬼才吃她的醋!”
作者有话要说:
、史上最给力男主
这是场极不安稳的睡眠,像是突然坠入了冰河里,浑身又冷又湿,寒气入侵身体,流入血液,钻入骨髓,整个人是从里到外的冷,偏生她想醒来,却连睁眼都费力。挣扎片刻后,她才找回对身体的控制权,极夜之中,光线十分昏暗,只感觉到身下的积雪堆积,她发现这里似乎比天池还要寒冷,几步开外便是一条冰河,冰河边盛开着几朵极致晶莹的雪莲,原来她现下身处从极渊底。
她费力地抬了抬眼皮,望向不远处将她掳来的人,一身锦衣夜行,勾勒出此女子姣好的曲线,下半张脸被一张黑巾遮挡住,然而眉眼却越看越眼熟,她艰难地吸了一口气:“苏莺落?”
对方身形一顿,而后干脆将面巾扯了下来,脸上是冷漠到几乎嗜血的笑:“居然被你看出来了?”
白沐尘笑了笑,丝毫没有因为身处险境而惊慌失措,只是了然一笑:“怎么,要杀我?”
苏莺落上前两步,蹲在她身边,幽幽道:“师兄对你似乎过分上心了些,你要知道作为大荒排行榜的第一人,他从来都不收徒的……”
来了来了……白沐尘眼睛亮了亮……戏本子里的黄金定律:女主总是能从别人的嘴里听到自己对男主有多么重要……艾玛,师傅果然爱她在心口难开……
“我真是想不通,你这个女人才貌全无,粗鄙浅薄……”
她这是嫉妒!!!!一定是嫉妒!!!!想她白沐尘年方十八貌美如花怎么可能像她说的那样!她要告她诽谤!!!!诽谤!!!!!
“拖着一副病歪歪的身子,想来也活不了几天了,不如我提前送你上路怎么样?”
白沐尘脸色变了变,随即淡定地看向她手中的武器,嘴角弯了弯:“居然是天音风荷动?看不出来,你隐藏地还真够深……”
“怎么?想套我话?”她也不在意地扭了扭手腕,正大光明地向她展示手中的武器。
白沐尘也不甚在意:“横竖我都要死了,不如让我死个明白?”
苏莺落略带鄙夷地看向她:“我原本以为你只是无财无貌而已,现在看来,你简直就是蠢钝不堪,你做什么会认为我会在这露天旷野地方告诉你我的秘密呢?”
白沐尘:“…………”
导演!!编剧!!演不下去了……女配不按剧本走……哪个破戏本子里说这样就可以套出敌人的话的……呵呵……她果然太年轻……图样图森破……
话刚说完,苏莺落就不跟她啰嗦,手中的武器划着一道炫蓝的光芒急速向她刺来,白沐尘是明白了,看来虽是在这夜半崖底,毫无人迹,但向来警惕心高于任何事的她更担忧夜长梦多,看到对方这一副架势,白沐尘自知是躲不过去了。运起丹田之气,脚尖一点,身体就飞速退后了十几米。
苏莺落见状,脸色更加阴沉,冷笑道:“我竟是看走了眼,不过也是,师兄的徒弟想来也是不差的。”
白沐尘傲娇地“哼”了一声:“你这么阴险歹毒卑鄙无耻滥杀无辜装模作样绿茶婊土鳖矫情无下限我师父他造吗?”
苏莺落怒极反笑:“嘴皮子还挺厉害,不过过会你就只能到阎王殿去秀你的口才了。”说罢也不与她再废话,一招一式,凌厉地向她扫来。
白沐尘身形极快地闪避着,却怎么都触不到苏莺落的衣角,然而内力却很快就耗尽虚空,胸口一股逆转的真气,她深知自己坚持不了多久,便咬了咬牙,作死一般迎上去,头一低,堪堪擦过那武器的边缘,再贴近一厘米,估计就要破相了。当然,趁此机会,她默不作声地将手中的银针封入了她的穴道。
苏莺落只感到手腕中一点刺痛,身体却并无异样,她怒目而视:“你刚刚做了什么?”
白沐尘无谓地笑笑,刚要开口,就感觉自己被拉入一个柔软的怀抱,瞬间,她的后背就贴上了一个温热的胸膛,她闻着那人身上淡淡的薄荷香,似乎胸口翻腾的真气也渐渐平息下来,她在他胸口蹭了蹭,伸手抱住了那人的腰,脑海中似乎有什么一闪而过……
“臭小子!你都多大了!不要再往我床上爬了!!!”
“……唔,习惯了么……”十六岁的少年将脸死死地埋在枕头下,双脚压住丝被,丝毫没有要离开的打算,“反正都在一起睡了这么多年……”
“都是因为你!我都没人要了!T^T别人看看我,再看看你,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我的私生子!!你到底要脸不要!!
少年忽的从枕头中抬起头来,漂亮的眼睛看向她,眼里的神情仿佛不能再认真:“我从来没把你当母亲看,你知道的,在我心里,没人比你更重要。”
好像冥冥中也总有人在她耳边说“没人比你更重要”。她的眼眶有些湿润。
只将那人的腰抱得更紧了些。
来人蒙面,穿的是平日里没见过的衣服。出的招式也非太虚观的惯用技能。不知是哪路的术法,总之苏莺落一时半会就是认不出来人的真面目。
“你是谁?为何要多管我的闲事?”她看着就快要命丧自己手下的人就这样被人就走了,心中怒火难抑,出手更是狠辣毫不留情。
对方压根懒得理她,实在不想应付了,洋洋洒洒地撒了一堆药,拍拍屁股就走了。
年轻人,北溟内部最高机密的毒就这样被你当糖一样给洒了,你这样浪费真的好么……或者你是在间接地炫富?……好讨厌,最讨厌你们这种炫富的人了!简直就是社会害虫!败类!对于你们这样的人,作者只想说四个字:请联系我!
那不知是些什么药,苏莺落很快便倒了下去,不省人事。
白沐尘分明看见他瞧着苏莺落的眼神是充满了恨意的,她望着他血丝满布,怒意滔天的双眼,心里稍沉,轻轻出声问道:“你想杀了她吗?”
展远墨不答,只将怀里的人抱得更紧了。
白沐尘再说:“你现在杀了她,我今晚做的一切都白费了。”想了想她又补充道,“我不知道你做这一切是为了谁,可你要记得,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你。”
展远墨听闻忽然将她抱得死紧,他将下巴搁在她头顶上,语气很委屈,同时也很凌冽:“我恨不得想杀了她。”
白沐尘闭上眼睛不再说话。
展远墨将她带回屋里,本来想将她扔在地上直接了事,但看她双颊异常地通红,时不时地重重地咳两声,衣衫上还有少量的血迹,唔……又舍不得了……于是他将她轻轻地放在床上,伸手就要去解她的外套……
白沐尘目瞪口呆,赶紧拦住他的手:“你干嘛?!”
展远墨打掉她的手,手下的动作不停:“你受了重伤……”
“我知道了!”白沐尘打断他,一双狼眼闪着绿光,“难道我们就要开始传说中为了疗伤而不得不‘坦诚相对’以便真气更好地疏散么?”
展远墨手一抖,冷淡地扫了她一眼:“你的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真是浪费她一腔热血……
白沐尘委屈:“是你说因为我受了重伤啊……”
“所以要帮你把外套脱掉,免得弄脏我的床!”
白沐尘怒了:“弄脏你床怎么了!你以后成亲洞房不还是要弄脏你的床!有本事你不要洞房啊!”
话刚说完,白沐尘自己本来还觉得没什么。身为一个成年人,偶尔说些荤笑话就当陶冶陶冶情操好了,可是当她看见展远墨耳后根可疑地泛红了之后,她的脸也不由自主地微微红了起来。唔……她是被传染的……一定是……
话都这么说了,不知道展远墨怎么想的,他也没再去坚持解她的外衣,只帮她输了些内力,也帮她顺了体内乱窜的真气,白沐尘这才觉得好受了许多。
看到她脸上终于轻松了些的表情,展远墨终于逮到了机会将自己的怒火发泄:“在那种极寒之地还敢擅自动用内力,真是不想要命了?”
白沐尘也不甘示弱:“我这都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你。”
展远墨听到这句话,极快地欺身而上,双手钳制住她的手腕,将她牢牢困在一个狭小的空间,白沐尘自知无法撼动不了他,干脆任他压制。
他低下头,眼中的怒火让白沐尘不由地抖了一抖,他慢慢拉近二人之间的距离,直到眼对眼,鼻贴鼻,他方一字一句极慢地说:“可我没让你自作主张,我说过,我就尾随在你身后,必要时我会出手,你将我的话听进去了么?”
二人的姿势极为暧昧,可两人却心思不一,真实的气氛比看起来要紧张。
2货尘这回是真生气了,眼睛都气红了,浑身都在哆嗦,脸色难看地低叫起来:“是谁利用我去激那个女人?是谁设计的引君入瓮?是谁让我身陷那么危险的地方?是谁?”说到最后,她难过得近乎低泣,双手掩面,“是谁为了另一个女人让我去赴死?”
“我没有让你去赴死!”展远墨神色慌张地打断她的话,语气试图放得轻柔些,“我说过,量力而行,切勿以伤了自己为代价莽撞行事,你为什么总是不想一下自己?你还以为是过去……”
他忽然止住了,一双墨瞳不再如往日里镇静从容,而是惊慌失措地将她望着,眼里有害怕,有自责,也有闪躲。种种情绪交叠在一起,竟将她看的一时之间失了言。
忽然觉得身心俱疲,白沐尘闭眼,将他往外推了推,没什么力气,但意图很明显,她疲惫地说:“你出去,我要睡了。”
展远墨拉住她的手,不敢再向她逼近一步,他深知她的脾气,若是她露出了这样的表情,说明她是真的介意了。再逼她只会适得其反,他只是看着她:“你生气了。”
白沐尘才不矫情地说“我没有”呢。
“我没有。”
…………能给作者点面子么……这样打情骂俏真的好么
“我只是困了,刚刚受了伤……”白沐尘说到一半就住嘴了,这样明显的欲盖弥彰看不出来的就是傻子。
怎么就会慌了呢。
展远墨这会就是个傻子,没听出她这句话里的赌气,满心满眼地都是2货白生气的样子,他还想再说些什么,见到她凌厉地瞪着他,于是就作罢了,不甘不愿地走出了房间。
入睡很困难。将睡欲睡之际,有一大波画面涌进脑海,一瞬间杂乱无章,脑袋像是要爆炸,好不容易入睡了。没过一会,便感觉似乎有人熟门熟路地爬上了她的床,她也不推拒,只是习惯性地抱上那人的腰,打了个哈欠,嘴里还在嘟囔:“死小子又爬上老娘的床……”
那人身体一僵,似乎是在确认她是不是真的醒了,见对方只是翻了个身往他怀里栽去,接着继续睡了,看起来是累坏了。他搂紧了她,却又怕压着她的内脏触及伤口,见她并无不适的神情,才放心吻了吻她的发。
白沐尘觉得后半夜睡得十分安稳,抱枕变得更软了,好像还有体温,总之各种舒适。只是好像有人一直在她耳边低喃:“小白,我要怎么说你才能明白,我知你心中在意的是什么,可从来都没有别的女人,自始至终都是为了你。你若是把这一切想起来,定是要寻那个女人报仇的,这么多年我一直都在帮你寻求证据,只希望到最后一刻你能如愿亲手手刃她,说到底都怪我……我早该知你的脾气秉性,万事只知逞强,做事从不顾后果……”
哪有……白沐尘咂咂嘴,在心底小小地抗拒了一下后,又沉沉睡去。
作者有话要说:
、师傅雅蠛蝶
白沐尘坐在床上和展远墨大眼瞪小眼,两人对视已有片刻,她揉揉发胀的眼睛:“师傅,咱们还能好好地做师徒吗?”
展远墨慢条斯理地拿起中衣,慢条斯理地穿上,再慢条斯理地拿起腰带,外衣,长靴,做完这一系列动作直到白沐尘眼睛瞪得快抽筋了才慢条斯理地说:“为什么不能?”
白沐尘气的一口老血喷了出来:“哪有师傅半夜跑到徒弟的床上的?”
展远墨眨了眨眼睛,下床走到衣箱边,拿出她的包袱,熟练地解开包袱的结,慢慢从中抽出了一本《师傅再爱我一次》……
白沐尘:(⊙_⊙)
又一本《这个师傅不太冷》……
白沐尘:( ̄_; ̄)
再一本《霸道师傅爱上我》……
白沐尘:凸(゜皿゜メ)
“还有这本,”展远墨慢吞吞地抽出最后一本——《师傅雅蠛蝶》,面无表情地说:“这本书里写了徒弟把师傅给强上了……小白,我竟不知,你对我还存了这样的心思?”
白沐尘in ε(┬┬﹏┬┬)3模式:“你瞎说……我只是怕路上无聊,所以备几本话本子看么。”
“解释好苍白……”
白沐尘in (╯‵□′)╯︵┻┻模式:“不管你信不信!我说的都是真的!我才没有想要把你扑到上下其手为所欲为呢!”
展远墨善解人意道:“既然你想对我上下其手为所欲为,那么作为一名合格的师傅第一要务就是要满足徒弟的愿望,我这不是满足你了么?”
T^T 师傅你这么不要脸你家里人造吗?
猥亵完自家徒弟后装的跟个没事人一样的展远墨洗漱完之后体贴地给2货白打好了洗脸水,边给她拧湿毛巾边问道:“昨晚探查出什么来没有?”
说到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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