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又红上几分,烫上几度。常璃心中骂道,宗政这个色胚!大白天的就干那事!
“没。。。没什么,她们在练功啦!”
随口胡答一句,还好举杯单纯,看来以后要提醒举杯,让她远离那个大将军,可千万不能给她带坏了。
好奇宝宝秉持着‘敏而好学,不耻下问’的精神追问道:“这么勤快啊?在房里都练着呢。那她们在练什么功啊?”
常璃有些不耐烦,难道这个正在成长年龄段的小朋友问题都这么多么?
“哎呀!六脉神剑啦!不许多问了,坐好坐好,等吃饭!”
作者有话要说:六脉神剑
乃大理段氏一脉中的最高武学,由大理开国皇帝段思平所创。所谓六脉神剑,是指含于指尖的内力隔空激发出去,使其以极高速在空中运动(区别于隔空点穴)的一门技术。
至今已有千余年历史,其做架简单,功效卓著,感应强烈,均为首屈一指。久习可得奇效。达到指剑的境界。即指力所能及的地方,有如有一柄无形的剑。无论是横扫或虚指,均可伤敌。
在此载出其功中之初级部伤,非内功,但其运用人体自然采收气能力,可迅速开发人体潜能。治病疗疾,增长人体内力及耐力,亦为内功打下深厚基础。
(为嘛我觉得这百度百科也八CJ,害羞滴掩面逃走。。。)
31
31、大母狼和含羞草 。。。
见常璃那样子,举杯也不好多问什么了。嘟着嘴,拉好椅子坐在桌边。双手托腮想着,六脉神剑啊?听名字就觉着好威风了,将军好厉害呢。
“呼~终于放进去了。”
永恒拿起桌上的布擦了擦手心渗出的汗,一副大功告成的喜悦劲。
一旁的幽草手中捧着铜镜,转头询问着永恒:“我带这个好看吗?会不会奢华了点。”
小小嫩嫩的耳垂上,一对由金丝垂着的珍珠耳环。金丝极细,却刻出了极为繁琐的图案,丝尾连着的那枚珍珠无论从光泽圆度和润感上,都显示其万中挑一的特质来。
永恒笑着在幽草侧过来的脸上轻啄了一下。
“我选的首饰,我选的人,肯定都是顶好的!”
幽草捶了一下她的肩膀嗔道:“就会说这些话来哄我。”
顺势将她的手握在掌心中,永恒用另一只手轻抚她的耳垂。
“刚刚扎疼了吧,都怪我下手没个轻重,还抖了一下。”
“金线本来就细,坠子又轻。拿不稳也很正常嘛。何况真的不痛啊。”
永恒故意歪了歪嘴,仰面向后躺去。恰好倒在软软的床榻间。
她闷闷道:“喔~原来将军夫人嫌咱给的金丝耳坠小气,不够分量啊?赶明儿让福伯从账房里拿个金锭子出来,化了给你打条小拇指那么粗的金链子挂着才好呢,是吧?”
永恒一边说着还一边比划着链子究竟该有多粗,说的时候还特意加重了‘小拇指那么粗’几个字。
即使常年习武,征战沙场,常年和那帮子士兵们混在一起。永恒也没变成五大三粗的壮将军,这让幽草放心了不少。而且永恒怎么说也是女子,纤细的腰环起来很舒服,当然。。。挠起来也很敏感。。。
幽草不动声色地将纤纤玉指移到永恒肋下几寸,没用多大力地轻掐两下。宗政大将军下一刻能做的便是将自己那杨柳细腰扭动地如水蛇一般。
“哈。。。哈哈。。。别。。。说好了不再挠我痒痒了。。。停啊。。。”
“你不也说好不去环彩了吗?结果呢?”
永恒也不顾上新换的绸衫,在床上翻来滚去,抱着头缩着身子,将衣服滚得皱皱巴巴。
“你。。。哈。。。翻旧账!”
“就翻了!平时无赖惯了,今日也让你吃吃亏。”
这又不是在战场上,何况兵不厌诈。即使永恒高挂免战牌也饶不得她,刚好将这些日子自己在她那受的欺负一同跟她算算清楚。
就在永恒快笑岔气的时候,从天而降的福伯救了她一命,令大将军感激涕零。
“将军?您还在屋里吗?安小姐和莫小姐正在前厅等您用餐,幽草小姐也在里面吗?”
永恒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跃起气喘如牛地向幽草示意‘停战’。幽草一听说常璃她们来了,也顾不上再打闹,也不理永恒,就这么整了整衣襟,推了门便走出去。
心里有些吃味,凭什么常璃那家伙一回来,自家老婆就开心的跟什么似的上赶着去迎她。当初送走时也是这样,一副恋恋不舍的样子,永恒到现在可还记着呢。
哀怨地踱着步跟在幽草身后,幽草的脚步越急切,永恒心中的妒火就烧得越高。
而此刻正僵坐在厅中的常璃,满脑子都是些奇怪的画面。
这该死的宗政!大白天的发情就算了,居然都不会呵护佳人。还。。。还玩出血了。
啧啧。。。叫的还那么大声,大色胚!
丝毫没意识到自己的这种气愤心情,其实是来源于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心里。
谁叫她在小木屋那段期间,每次一想对亭雨做点啥十八禁的事就被狠捶暴打呢。压倒的桌椅板凳不计其数,窗户也修了很多次了。
这么一想就觉着这小草可真是温顺啊,举手投足间都向微风拂面,轻轻柔柔,平时说话都不大声的。配那么一头大母狼真是可怜。要是亭雨能有小草一半儿温顺的话。。。嘿嘿嘿。。。吼吼吼。。。
“福伯,这人脸怎么这么红。是不是偷喝咱家酒了?”
左手抱着腰,右手支着下巴一脸不屑地斜靠在门旁。还未进门便看到盯着满桌子菜发呆的常璃,永恒气都不打一处来,没吃过好菜还是怎么的?干吗露出那种快流出口水的表情,都怕她不小心滴桌子上,忍不住又嘲讽常璃两句。
思绪被声音拖回现实,幽草见常璃有些不对劲。忙上前探探她额头的温度:“怎么了?是回来的路上累着了吗?这一路很辛苦吧?”
幽草的脸在眼前放大,见她衣衫凌乱,发髻也有些散了。可见刚刚定是经历了一场‘恶战’。常璃忙收收神坐回餐桌前。
“没。。。没什么。。。就是饿着了。。。”
极力克制自己不去回想刚刚听到的一幕,殊不知刚刚房中其实什么也没发生。还没成亲之前,永恒也是不敢越矩的。将军夫妇二人可是比清水还要纯啊。至少目前来说是清的不能再清。。。
当然。。。永恒平时‘吃点心’的时间除外。
常璃盛了一碗汤递到幽草面前:“那个。。。小草,你喝碗汤,辛苦你了。”
幽草以为常璃是谢谢自己这些日子对举杯的照顾,甜甜笑着接过碗来道谢。
“不辛苦,是我应该做的。”
张着嘴不知怎么回话,治好自己也端起碗来喝汤。
是啊。。。应该的。。。她们二人虽还未成亲可也是公认的一对了,又是从小一块长大感情自然好得很。年纪轻轻的身体又好,偶尔大白天发情估计也正常,当然这是特指那头大母狼。
看着汤中浮起的碧绿色的菜叶,常璃就仿佛看见了一只满身长着灰朦朦杂毛的大母狼,奸笑着靠近一棵青翠欲滴的含羞草,伸出她那粉红色的大舌头刷的一下下将草儿浑身上下舔了个遍。
可怜的含羞草便立刻收紧叶片,小小地缩到一块,不住地颤抖着。
啧啧啧。。。人间惨剧啊。。。
作者有话要说:JJ一抽一抽的,跟打摆子似的。
前些天更了一章,看好久都没人留言,本来想再码点字。可觉着都没人看有没人留言还是偷几天懒吧。
后来一看原来还是有留言的,JJ抽的不知吃了多少条。
晚上去准备储备粮,明晚继续恭候曾哥的绵羊音。。。
我的抗雷击能力直线上升。
(不留言的罚听绵羊音一百遍啊~一百遍~)
32
32、原来是个小富婆 。。。
绿蚁新醅酒,红泥小暖炉,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
幽草闺房中。
举杯常璃两人围坐在暖炉旁,幽草则是卧在床上,身上盖着厚厚的棉被。
常璃穿越来之前是住在南方,谁能料到冬季的东玉会冷到滴水即冻。于是常璃美其名曰在家‘冬眠’,每日睡到日高起都不愿离开暖被窝。举杯实在看不过去,拉也要将她拉出屋来,整日的不见阳光像什么样子。
将自己里三层外三层裹了个严实,脚上踏着厚底的麂皮靴子,身上还披着举杯亲手做的黑色貂皮披风。这和玉生还有幽草做朋友就是好啊,俩人隔三差五的就吩咐人送这送那到别院来。
都这么着了常璃还嫌冷,手中还必须抱着个暖手炉,这样才算装备完全地挪出了门来到了将军府探望生病的幽草。
“那个。。。小草啊。玉生大婚你想好送什么贺礼了吗?”
“咦?常璃是如何得知此事的?”
幽草和举杯都有些惊讶。
举杯惊的是没人告诉她那位白衣胜雪的翩翩玉生居然要大婚了。心里不禁有些揪得慌。邪气俊美的将军早已有了幽草姐姐,公子也说过她这次出门便是为了一位漂亮姐姐,现在连看似淡薄□的公主殿下都要大婚了。懵懂少女的青涩的梦啊~~对美好的事物与人总有迷恋。
幽草惊讶则是因为这件事永恒只告诉了自己。那常璃又是怎么知晓?
但想想常璃能拿出那么多古怪的东西,行为举止也不同常人,兴许有未卜先知之能。
古怪的东西。。。古怪的东西。。。
“常璃!”幽草有些怒气的喊了一声。
这么一吼,常璃猛一抬头,幽草说话声调原来也可以这么高的。但见着她那一副愠怒的表情,只好眨巴着黑溜溜的眼睛无辜地看着她。
见她这样想训两句也没了底气,只得恢复了柔柔的声音:“那本‘诗集’是不是你卖给永恒的。”
眼珠子左右溜了两圈,手上的暖手炉抱得更紧。
“咳。。。她不会真念给你听了吧?”
当时为凑点盘缠就将自己珍藏的‘诗集’卖给那个笨蛋了,她还真笨到去幽草跟前念啊。
“你,你不该让她看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幽草瞪了她一眼,俨然自己就成为那个带坏宗政家独苗的黑手了。那根独苗本来不是啥好鸟,自学也能成‘豺’。
再说什么叫乱七八糟的东西嘛,那是自己一首首收藏的‘精品’好吧,还舍不得卖呢。
“小草。。。你别生气啊,还病着呢,别动火。我那一百两还你还不成么?”
“不是银子。。。唉,算了,你以后别给她那些稀奇古怪的东西。”
幽草无奈地挥了挥手,显然对自己那口子品性也是摸清了。
“哦,对了,想好送玉生她们什么了吗?”
举杯还沉浸在幻梦破灭中,幽草也暗自思量着永恒的再教育问题。两个少女各怀心思,常璃见幽草皱眉思索,误以为她是手头不宽裕。便移动着球型身躯艰难地挪动到幽草的床沿,又艰难地将胳膊搭上了幽草的肩膀。
“小草啊,有句俗话说得好‘大女人不可一日无权,小女人不可一日无权’。这个。。。你家那大女人权是有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将军。你这背后的小女人作为未来的将军夫人,怎么着也得有些积蓄啊。。。咳。。。就是私房钱,也叫‘小金库’。你要是手头实在不方便,我给你准备一份送给玉生也成啊,反正都要一道准备的嘛,咱俩谁跟谁啊。”
趁热将火炉上温的汤药饮尽,幽草用丝帕擦了擦嘴,搁下了手中的青瓷小碗。
这几日府中事忙,又碰巧天降大雪,天气一下转凉了许多,一个不注意就沾染上了风寒。
永恒因公事出门都好几日了,不知衣裳添了没有,总像个孩子般不懂得照顾自己,真是让人牵挂。
见幽草还沉浸在思索中,常璃晃晃她让她回神,又继续喋喋不休道:“这个女人啊。。。一生喜欢两朵花,一是有钱花,二是尽量花。你说你家永恒那么大个家业,你作为未来夫人怎么也要为自己谋点福利啊。”
花了一点时间才将常璃的一番‘至理名言’消化完全,反应过来了她的意思。
咳嗽了几声,等气喘匀了才说:“常璃,你不会不知道,这将军府的账房是由我管的吧?”
嘶~
一个小电灯登时在常璃的小脑瓜旁亮起。
“原来你就是传说中的亿万富婆?!人不可貌相啊!我一直以为咱小草儿是三步不出闺门的大家闺秀,小家碧玉,整天工作就是洗衣做饭带小孩的那种。原来。。。理财精英啊!幽老板,以后小妹要想做点小买卖,能不能麻烦您给投个资啊?”
看着常璃两眼中金灿灿的‘’符号,幽草有些哭笑不得,抬起右手给了她一个爆栗。
“说什么见外的话呢!咱们是朋友,你若急着用钱,跟我说一声便是。以后不许叫什么‘老板’,多生分啊!不许叫了啊。”
忙不迭地点头称好,亿万富婆做后盾,大大大贵人啊。
“我和永恒的贺礼早备好了,尽了心意就成。”
“也对,也对,心意重要。哦,对了,那混丫头聊到现在也没见着她影儿,你都病着她也不来看看啊?”
常璃说完体贴地帮幽草掖掖被子,因为风寒还是有些微的咳喘。
“不是的,她有公事要忙”
用丝帕捂住嘴,幽草的脸咳得有些泛红。
“有什么事比得上自家夫人健康重要啊!那种大烂人脾气又烂,性格又差,又不懂体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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