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第二次调戏小丽时,小丽羞红了脸,却是含羞带怯地地看着我。
我再看齐晟那方正阳刚的脸,且不说“红脸”实在是个技术活,只说叫我对着个大男人脉脉含情,我连死的心都有了。
还是pass吧!
我第三次调戏小丽时,呃……其实那是个误会,我没打算调戏她来着,我只是在她身后过,不小心蹭了她屁股一下,她便回过头来娇滴滴地对我说:“讨厌!你摸人家小屁屁干嘛?”
时隔许久,我想起来那声调来仍然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齐晟把另外一只手也揽了过来,低声问我:“怎么?冷?”
我决定还是矜持些好。
我推开了他,正色道:“请你尊重我!”
齐晟一怔,看了看我,又往下瞄了瞄。
我顺着他视线看过去,我的一只手还老实不客气地摁在他的大腿根上。
我立刻抬起了手,坐直了身体,很是正经地说道:“虽说我这肉身曾是你的太子妃,可我毕竟还有一部分前世的记忆,你也是知道的,神仙是都讲究戒情戒色、清心寡欲的,所以……”
我没把话说完,只是瞄齐晟。
齐晟弯着唇角笑了笑,半撑起身体,用手扯了我一绺头发在指头上绕啊绕啊的,用低低的暧昧的声音说道:“可我看你上次的表现却不像是戒情戒色清心寡欲的……”
我是真的真的想掐死这人啊!
我深吸了口气,保持微笑不语。
齐晟又将唇贴到了我耳边,低语:“而且,我们不行夫妻之礼,怎么才能叫你怀上皇嗣呢?”
行夫妻之礼?行你个头啊!我只觉得脑门子上青筋跳得厉害,只想先弄死这人再说,可等拳头都举起来了,再瞥到齐晟一脸似笑非笑的模样,我头脑一下子就冷静下来了,丫是故意在激我啊!
我不上当,我偏不上当!
我心里默念着,然后用手将胸口衣襟一扯,就义一般闭着眼仰面倒在了毛毯上,决然地说道:“你上吧!”
齐晟半晌没动静,我掀开一条眼缝瞄他。
好嘛!那脸黑的,都赶上锅底了!
我赶紧又加一把火:“殿下不和我行夫妻之礼了?”
得,锅底燎得更黑了。
齐晟没说话,沉默片刻后突然高声叫道:“停车!”
车驾很平稳地停了下来,齐晟二话没说就竟径直下了车。
我坐起身来,很是得意洋洋,小样吧,和我比脸皮,你还太嫩了些。
绿篱掀开车帘从外面进来,待看清了我,突然低呼一声扑了上来,低声叫道:“娘娘,您这是怎么了?”
我一边整理衣服一边教育绿篱:“绿篱啊,我可告诉你,以后在男人面前可别一下子脱得太光了,半遮半掩欲迎还拒,刚刚好!”
绿篱却一直低垂着头,默默地帮我整理着衣襟。
我有些诧异,侧过头看她,见这丫头竟然又红了眼圈。
我很是无奈:“绿篱啊,这又是怎么了?”
绿篱咬了咬唇,半天才答:“娘娘性子这样温柔和顺,竟然还讨不得太子殿下高兴,奴婢替娘娘委屈。”
温柔和顺?我?还是以前的张氏?这都不靠谱啊!
我仔细地看绿篱脸色,一派自然,不像是奉承说谎的模样。
啊啊啊,这丫头到底是怎样的三观啊!
第25章
此后几日,很少见到齐晟,据说是经常被他那皇帝老子留下伴驾。于是乎,小道消息便又出来了,太子齐晟重获圣宠,甚被皇帝信任依仗。
绿篱回来和我说这事的时候,兴奋地眼睛都要能冒出光来。
我听了却不以为然,被皇帝信任依仗?拉倒吧,皇帝要真这么信任齐晟,至于度个假也捎着这国之副君吗?早留家里替他暂理朝政了!
这些事和个小丫头也讲不清楚,我干脆也不费那劲,只闭着眼在马车里装死。
这两天,我身体极不舒服,手脚冰凉腰酸腿软小腹胀痛……照女同胞们的话来说,那就是——张氏的大姨妈来了。
我恨这个突然造访的大姨妈!
绿篱凑过来,轻手轻脚地往我怀里塞了一个小小的手炉。
我睁开了眼问绿篱:“你说这大姨妈来之前不能先打个招呼?说一声再来?能不能少来几次,半年来一次,哪怕一次多住些日子也成啊!”
绿篱满脸迷茫之色:“娘娘,您这说谁呢?哪个大姨妈要来?”
咦?不是叫大姨妈么?是我记错了?难不成是叫二姨妈?
绿篱可能以为我是疼糊涂了,一边用汗巾给我擦着额头上的汗,一边低声劝:“娘娘,等回去了还是用些八珍益母丸吧,好好调一调,也好早日诞下皇嗣。”
绿篱一说皇嗣,我立刻觉得心脏也跟着抽了一下,眼前只不断闪过齐晟那张脸来。
得!还是叫大姨妈常来常往好了!
又在路上慢慢悠悠地走了十来日,这才总算是到了阜平的避暑行宫。
阜平避暑行宫兴建于成祖初平年间,依山傍水,环境很是不错。不过据说当年成祖选此地建行宫却不是因这里风景好,而是这里面朝宛江,与江北第一大城泰兴仅一江之隔。
刚在行宫里安顿好,我这里还没来得及四处转转看看,销声匿迹了好几天的“战斗机”杨严同志突然又冒了出来。
杨严压低着声音,神神秘秘地说道:“哎?我带你过江去泰兴转转吧,那边有波斯商人开的珠宝铺子,里面很多好玩的小玩意。”
哦,原来是邀请我去泰兴一日游啊。
我没理他的茬,只冷眼打量他,跟你去泰兴?怎么着?当我是傻的?
“我家就在泰兴,那里我熟得很,咱们早去早回,不能夜里关宫门就回来了,放心,太子那绝对不会知道。”杨严仍不死心地鼓动着我。
我转头低声问绿篱:“绿篱啊,桂花糕蒸好了没有?”
杨严听了一怔,屁股立刻在椅子上坐不住了,起身正色向我说道:“我琢磨着还是不去的好,你身子骨还没大好,还是等全好了再说吧。”
我忙点头:“也是,反正还要在这里住好些日子,等以后再去吧。”
杨严也跟着点头:“不错,那你先歇着吧,我先告辞了。”
说着转身便向殿外走。
我装模作样地起身留他:“别着急走啊,我叫她们蒸了桂花糕呢,这就要出锅了。”
“不用,不用,下次来了再吃!”
杨严嘴上说着,脚下生风,片刻功夫就不见了踪影。
绿篱见左右无人,忙在我面前跪下了,一脸急色地劝我:“娘娘,您可千万不能跟着他私下出去啊,万一叫太子殿下知道了,咱们有嘴都说不清啊!”
绿篱一说齐晟,倒是突然提醒了我一点,杨严邀我去泰兴自然是别有用心的,恐怕紧接着还会有别的行动,作为皇城股份有限公司第一分公司的总经理生活助理,我是否也该把今天这事知会一下总经理齐晟?
“去请太子过来一下。”我吩咐绿篱。
绿篱立刻破涕为笑,又惊又喜:“娘娘,您终于想明白了?”
吓,看这丫头说的,好像我一直糊涂着似的。
我张了嘴,刚要说话,又听绿篱接着说道:“娘娘早就该向殿下服个软了,若不是您性子一直这么倔,别说生个皇嗣,怕是小殿下都要会跑了!”
我嘴张了半天都没能合上。
哎?我说绿篱,你妇产医院的吗?怎么三句话不离生孩子呢?
得!你还是别去了,回来吧。
我招呼绿篱回来,谁知绿篱脚下比杨严还利索,我这里还只刚说了个“别”字,她人影竟都看不见了。
我顿时有些心慌起来,像是又回到了学生时代上考场的情形,刚出了厕所没三米便又感到了强烈的尿意……
绿篱去的快回来的也快,只不过一炷香的功夫便回来了。
我探头一看,呀?齐晟没来啊!好了,尿意立刻全没了。
绿篱一直垂着头不说话。
我纳闷了,问:“怎么了?”
绿篱抬起头来,露出明媚而忧伤的神情。
我赶紧给绿篱比划了一个暂停的手势:“停!要么明媚,要么忧伤,别两个一起上,那玩意难度太大,你玩不了。”
绿篱立刻愤愤不平地说道:“番邦给皇上献了几个舞女来,正好太子殿下伴驾呢,皇上就分了两个给太子殿下。”
我听了不由一怔,嘿!这爷俩关系倒是铁,有美人都一起泡!哪个番邦送来的美人?欧美系还是日韩系?
我只一想,就觉得头上的血一下子全往身下涌了过去……结果这满腔的热血没找着能去的地方,呼啦一下子又都反涌了上来。
胸中热血沸腾,面上热火如烧,经脉逆转血液倒流也不过如此了吧!
我强压着激动的音调,问绿篱:“你见着那两个美人了?都长什么样?”
绿篱估计是被我面红耳赤的模样吓着了,惊骇地看了我片刻,忙冲上前来扶我的手臂,叫道:“娘娘,娘娘,您可千万别急,都是奴婢不会说话,其实太子殿下只是把那两个番邦女人带回了春好居,什么也没做。”
啊!都把美人带回他寝殿了,还说什么也没做,骗鬼呢吗!!!
我抓着绿篱的手便有些止不住地抖,一下子两个啊!还是番邦美人啊,齐晟这小子要玩重口味的啊!苍天啊!司命星君啊!你为毛不叫我穿到齐晟身上啊!!!
我四十五度仰望房顶,内牛满面……
绿篱急得眼圈都红了:“娘娘,太子殿下真的没动那两个美人,还嫌那两人胸脯子露的太多,叫人给她们拿了衣服换呢!”
啊,敢露的那都是有料的啊!没料的叫她露也不敢露啊!
不过,露胸脯?这么说是欧美系的了?
哎呀!齐晟啊齐晟,这样的美人你怎么能叫她们穿这些袍啊裙的啊!亮点就在胸和屁股啊!裹这么严实你还看什么啊!
齐晟啊齐晟!你真是扶不上台面,没见过世面啊,你也就配和江氏那干柴棍子混!
我很想捶胸顿足,只恨自己心有余而力不足。
绿篱这小丫头怎会知道我心中的苦,嘴里还兀自喋喋不休着:“娘娘,殿下现在虽不能过来,可也是说了,叫娘娘好好养着,过两日他空闲了就会来看娘娘的!”
我只痛心我的两个“番邦美人”,现在要是还在东宫里多好啊,毕竟我也混了多半年了,好歹也熟了,美人又归我管,少不得能沾点便宜。
可这是避暑行宫啊!老子第一次来啊!
老子连齐晟那个春好居在哪个方向都不知道啊!
“哎?绿篱,你说齐晟会把那两美人捎宫里去不?”我突然问。
“不会!”绿篱回答的既干脆又肯定,生怕我不信似的,拍着胸部保证:“娘娘放心,那两个贱人绝对不会跟着咱们回宫的!娘娘想想啊,那可是番邦献的舞女,只是一些卑贱之人,没什么高贵的出身,又是异族,殿下怎么会把这样的人带回宫去!别说是殿下,就是皇上也不会带回去的,咱们宫里就从来没有过番邦的妃子!”
绿篱一番话说得我悲愤无比,这么说齐晟享用完了就要随手丢这里了?老子连个便宜也沾不着了?
我这里足足郁闷了两天,做了无数的自我安慰,和一群宫女美眉在水池子里戏水了多半日,这才把那番邦美人撂下了。
然后,齐晟突然就来了。
我还带着好几个美眉在殿后的水池子里泡着。
绿篱从外面轻快地跑进来,又惊又喜地告诉我:“娘娘,太子殿下来了,马上就到了。”
一池子的人都怔住了,我第一个反应过来,赶紧大声叫:“穿衣服,赶紧穿衣服!”
四周的宫女美眉呼啦啦一下子围了过来,二话不说架着我就往池边走,绿篱手里撑着一件薄如蝉翼的纱衣迎了上来。
我心里大急,哎呀!错了,错了!我是叫你们赶紧穿衣服,千万别露了春光给齐晟那厮看!
还有,绿篱,你手里拿的那是蚊帐布吗?
第26章
绿篱给我裹着蚊帐布,嘴里还念念有词:“娘娘身姿可比那俩番邦婆子曼妙多了,定要殿下好好瞧一瞧不可!”
哎!绿篱,咱能别哪壶不开提哪壶吗?
我糟心的差点喷出一口血来,不曾想嘴刚一张,一块胭脂纸便填到了唇间,绿篱低声催促着:“娘娘,用力抿一下,抿一下。”
抿你妹啊我!我推开了绿篱的手,很是冒火。
突闻外面传来宫女娇呖呖声音,“殿下。”我转头,见齐晟人已经进了殿门。
绿篱带着一伙子宫女美眉冲着齐晟行了个礼,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退了出去。换句话说就是我这里还没得及再找件袍子裹一裹,殿里就只剩下我和齐晟两个人了。
我抬眼瞄了一下齐晟,觉得有些尴尬。
齐晟目光在我身上停了一下,乍有些愣怔,紧接着便是有些幽暗。
哎呀!绿篱害我!我心中警铃大作,身为资深男人,自然知道这样的眼神代表什么,更知道女人在这个时候不论做些什么,看到男人眼里都会有别样的诠释。
把袍子裹紧些吧,那是你娇羞,欲迎还拒;
直接解了袍子吧,那是你狂放,热情如炽;
就连你喊几声“别过来别过来”,他都可以理解你是要玩些刺激的……
你说你浑身上下只裹一薄纱在他面前晃悠,然后高呼:“我不是勾引你,我不是勾引你!”
谁信啊?啊?谁信?不勾引他你裹一蚊帐布干嘛?
总之,事情到了这个时候,基本上已经不取决于你的表现了,而在于他到底想不想。
但是,人的血量是一定的,所以,男人大头和小头一般很难同时工作。
同时,鉴于我现在生理上的优势,我的脑供血情况显然比齐晟更好一些,所以,我的反应就比齐晟快了一点点。
“殿下,杨严来过了。”我很是淡定地说道。
齐晟愣怔了一下,轻轻地哦了一声,转身在水池旁的竹榻上坐下了。
我我心里顿时一松,只要血液还能回流就成!于是赶紧再接再厉:“他邀我去泰兴游玩。”
齐晟那双吊翘眼微微眯了一眯,问:“你怎么想?”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齐晟垂目沉默了片刻,突然说道:“今日父皇忽地问起老九的亲事了。”
我怔了怔,问:“怎么着?”
齐晟轻轻地嗤笑一声,说道:“皇后娘娘说出京前便已经相看好了几家的小姐,只等着叫老九自己挑一个随意可心的。”
我心中一动:“里面可有张家的二姑娘?”
齐晟斜睨了我一眼,眼神之中略有诧异,答道:“不错,正有张家的二姑娘。”
茅厕君屡次试探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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