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那些鬼子熊要多加小心了!”春梅说。
事后杏花很想把这件事和可可说说,但想到可可的公公是村长,自己要是和可可说那些村干部的坏话那可不大好,杏花便把到了嘴巴边上的话给咽下去了。
第十一章
今儿刚吃了早饭可可就匆匆地过来拉杏花出来。“可可姐去哪里呀?”杏花边走边问。“仙姑到咱村子来了,咱去看热闹去呀!”可可说。“仙姑?真有仙姑呀?什么样的呀?”杏花好奇地问。“仙姑是个60多岁的孤老太婆,头发全白了,但身体特好,走路年轻人都赶不上,她是本县人,算命非常灵验。据说他爸爸旧社会时就是专门给人家算命的瞎子,文革的时候还把她当三仙姑批斗了。后来改革开放后,她就又抄起本行靠算命生活,由于她的挂很灵验,大家就把三仙姑前面的三字去掉了,只称呼她仙姑。”可可拉着杏花边走边说。
仙姑就在村口的树林里坐着呢,她穿了一身类似道袍的洗的发了白的兰褂子,头发全白了没一根黑发,脖子上带了一串念珠,是个很有精神的老太太!一群村民围着问卦。可可和杏花跑过来,见雅琴也挤了进来正问卦呢。“仙姑,我家铁蛋平时对我很好的,可经常会无缘无故地痛打我,一点原因都没有!事后我问他为什么打我,他说他当时觉得心烦,控制不了,就是想打我!”雅琴对满头白发的仙姑说。“那你把你们夫妻的生辰八字告诉我,我给你们算算!”仙姑说。雅琴前程地说了生辰八字,仙姑掐着指头算了一会:“上辈子你是个放牛的,你家铁蛋就是你放的牛,你上辈子喜欢虐待畜生,经常抽打他,这辈子转世后,因果报应他是一定要把你上辈子打了他的再打还给你!“仙姑说。”哎呀,仙姑那怎么办呀!”雅琴心急的问。“你回家找个短条埽,在大粪里浸一下,然后让他用条埽痛揍你一顿,你上辈子欠他的打就一次还完了!”仙姑说。“这样我就还了上辈子的欠他债了吗?”雅琴问。“条埽上有千万跟条埽糜子,粘了粪便后,他打你一下就相当于还了过去你打他的上千下,所以你只管激怒他让他狠狠用条埽揍你一顿,完事了后,他就不会无故打你了!”仙姑说。
恭恭敬敬递上10元钱卦金,雅琴说了声“谢谢仙姑!”就欢喜地挤出人群往回走。“卦金这么贵呀?”杏花问。“那当然,她的卦很灵的。”可可说。“走,咱看看雅琴去!“可可边说边拉了杏花也挤了出去。刚进了铁蛋家口,就碰见雅琴正那着个条埽从屋子里走出来。“雅琴姐,你这是?”杏花有点想笑。“嗨!去粘点粪水!”雅琴笑着说。“雅琴姐,你还真相信呀!”杏花惊讶的问。“可别乱说,仙姑的卦很灵的!以后铁蛋就只会对我好,不会再打我了!”雅琴开心地说。雅琴跑到厕所里,一会儿就捂着鼻子拿着条扫出来了。“啊!好臭!你也粘的太多了!这么臭你家铁蛋还能拿吗?”可可捂着鼻子。“这也是呀!”雅琴捂着鼻子想。“雅琴姐,你把条扫在外面甩一会,再晒一会就没多大味道了!”杏花说。“对呀,还是杏花聪明!”雅琴笑着拎着条扫跑出了大门。
铁蛋的家境不错:铁蛋姊妹三个,打头的两个都是闺女,女婿都是外村的本分人,日子过的都不错。铁蛋最小,铁蛋才娶了媳妇他的母亲就去世了,铁蛋的父亲一直在县商业局下的一个仓库里做临时工,后来岁数大了,就在商业局的住宅区里做了门房,平时很少回家。铁蛋在小寨子是个能人,人勤快手还巧,一手泥水活做的非常好,农闲的时候就在外面的建筑工地上做工,最近一直在县城的一个工地上打工,每天回家都很晚。天都大黑了铁蛋才回家了,两个孩子早都睡了,雅琴也等急了!听见铁蛋进门的声音,雅琴赶紧脱了衣服躺在床上。“怎么?身子不舒服?病了?”铁蛋见雅琴懒懒的躺在床上也不理自己以为她身体不舒服;便伸手来摸雅琴的头。“拿开呀!你手那么脏,不洗洗就摸人家!”雅琴故意气铁蛋。“下工的时候洗干净了!让我摸摸,是不是发烧了?”铁蛋关切地问。“我好好的发什么烧呀,每天都回家这么晚,弄得身上脏兮兮的烦死了!还不去洗澡?”雅琴坐起来皱着眉对铁蛋嚷。“哦!”铁蛋被雅琴嚷的楞住了,应了声便脱了衣服只穿了内裤出去洗澡。天气已经热了,雅琴每天都在院子里晒一大缸水,留着给铁蛋回家洗澡,铁蛋每天都脱光衣服站在院子里洗。“把你的臭衣服也放到盆子里泡上,臭哄哄的弄一屋子味!”雅琴穿着裤衩背心走了出来。“还有饭吗?”铁蛋光着身子站在院子里中间的大水缸前问。“没了,今天做的少!以后回家晚了就都没饭”雅琴冷冷地说。“今天收工晚嘛!给人家干活也由不得咱作主呀!”铁蛋陪笑说。“你这也是洗澡?这身上的泥都没搓掉!怎么洗的呀!”雅琴边说边过来拿了条手巾用力给铁蛋搓背。“啊!你…轻点!疼…!你…干嘛呀!”铁蛋叫了起来,雅琴把铁蛋的后背都搓出红血印来了!“叫什么!”雅琴边说边更用力的搓,铁蛋被搓的受不了了,回手把雅琴用力推开:“痛死了!你用那么大力气干嘛!”铁蛋不高兴了。雅琴见铁蛋开始生气了心里高兴起来:“看我再加把火,看你还不发火!”雅琴拿起给铁蛋搓背的湿毛巾对着他使劲抽乱抽:“叫什么叫!帮你搓背还叫,不知好歹!”,湿毛巾抽在铁蛋背上着肉生疼,“你干什么呀!疯了呀!”铁蛋夺过手巾扔在地上,瞪着眼睛吼雅琴:“你怎么了?疯了呀!”。“怎么了?我烦你、讨厌你、恨你!”雅琴拿起事先准备好的那个粘了粪便的条埽,对着铁蛋没头没脑的乱打起来!“雅琴你疯了呀!”铁蛋光着身子站在地上,被雅琴用条埽打的乱跳疼的哇哇直叫!铁蛋真的火了,一边抓住雅琴的头发往屋子里面拖一边夺雅琴手里的条埽:“你这个臭婆姨,今天疯了呀,看我怎么收拾你!”雅琴不住地挣扎踢挠铁蛋,嘴里还不断乱骂,把铁蛋气坏了,进了屋子铁蛋用力夺过条埽把雅琴推到床上对着雅琴就抽了几下子,打的雅琴哇哇乱骂起来!雅琴这一骂,铁蛋的火更大了,没头没脑地把雅琴一顿狠抽,抽的雅琴满床乱滚。“呜…!呜…!呜呜…!呜…!”雅琴趴在床上痛哭起来。一顿乱抽,铁蛋的火头终于过去了,看着呜呜痛哭的雅琴,铁蛋扔了条埽站在那里发呆,好一会铁蛋才回过神来。见雅琴身上被自己抽的青一块紫一块的,铁蛋心疼了。“雅琴,疼吗?”铁蛋把雅琴抱起来,轻轻抚摸着伤处。“呜呜!痛…!好痛…!铁蛋…!”雅琴搂着赤裸的铁蛋呜呜痛哭起来。
夜是那么的宁静,银色的月光透过窗子照在赤裸着躺在床上的雅琴身上,把雅琴的身体映的雪白,铁蛋赤裸着坐在她的身边正帮她搽跌打药酒。“噢!痛了…!轻点…!”雅琴轻声呻吟。以前铁蛋打了她后根本不理她,倒床就睡,只有事后起来了才会心疼她,但这次雅琴觉得铁蛋明显地改变了,以前他可没有想过给自己搽药酒的!看来仙姑的法子还真有效果呢,雅琴心里甜滋滋的想。铁蛋的手热热的搽在伤处又痒又有些痛,雅琴不住的轻声呻吟:“哦…!啊…!哦…!轻…轻点!”雅琴觉得身上被铁蛋搽的燥热,一种火辣辣的感觉!雅琴觉得好兴奋。“铁蛋,别搽了,抱我倒院子里洗洗,酒味太难闻了!”雅琴轻声说。
雅琴赤裸着站在月下,铁蛋也赤裸着站在雅琴身边,不断从水缸里舀了水,一边一舀子一舀子地淋在雅琴身上,一边帮雅琴搽身。铁蛋的身体黑瘦结实;浑身没一丝多余的肉;雅琴生的骨肉匀称,肤色虽然微黑但肌肉结实:结实的臀部高高的、翘翘的,细长的双腿被肌肉包的直直的,虽然是两个孩子的母亲,但雅琴的乳房依然是挺挺的,丰满坚实,平整的小腹上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水淋在身上的感觉是凉凉的,激得雅琴直打寒战、铁蛋的手摸在身上的感觉是热热的、痒痒的!雅琴忍不住握着铁蛋的手引导他抚摸雅琴丰满的乳房,抚弄揉搓雅琴那粉红色的乳头!“啊…!”雅琴忍不住轻声呻吟。铁蛋放下水舀,另只手顺着雅琴翘起的屁股抚摸下去,一直伸进她的下体,温柔地揉搓雅琴的私处!“哦…!啊…!铁蛋…!”雅琴的身体在铁蛋的怀中不断地战抖扭曲。慢慢的,铁蛋把手指插入雅琴的体内,开始轻轻地抽动!“啊…!铁蛋…啊!啊…!”雅琴扭动身体不断挣扎。铁蛋猛地把雅琴推向前面晒水的大水缸,一只手压着雅琴的背部使雅琴俯下身子抓着水缸,对着自己高翘起屁股!铁蛋的手指开始快速抽动,用力扣击雅琴的下体!“啊!不…要…!不行…了…!铁蛋…!不行了!”雅琴小声叫了起来。猛地雅琴回过身来紧紧地抱住铁蛋狂吻他健壮的胸部,结实的小腹,一直吻倒铁蛋的下体!“啊!”铁蛋轻叫了起来。雅琴含着他的男根狂热的吮吸,使铁蛋快速兴奋起来,这种兴奋是爆炸性的,来的特别强烈!“啊…!雅琴…!不行了…!要…炸了!”铁蛋呻吟着叫。雅琴站起来,双手扶着水缸对着铁蛋高翘起结实的屁股:“铁蛋;快来…!”铁蛋兴奋地双手禁握住雅琴结实的屁股用力刺入雅琴体内!“啊…!雅琴发出愉快的呻吟!铁蛋用力拉着雅琴的屁股开始快速撞击:“啪啪…啪啪…!”发出一连串有节律的撞击声,“哦…!啊…!哦…哦…!”雅琴尽量压抑着兴奋的呻吟……!
昨天晚上杏花又听见雅琴的哭叫声,这回雅琴哭喊了好久!第二天吃了饭杏花就忍不住去看雅琴,铁蛋已经出门了,雅琴正收拾院子。“雅琴姐,昨晚怎么样呀?有效果吗?”见杏花问雅琴兴奋地说:“昨晚铁蛋一回家我就故意找他的麻烦和他吵架,可不管我怎么吵他都不理我,我急了,就拿起那个条埽,用条埽把打他,这下他火了,夺过条扫,用条埽头狠狠打了我一顿,不过这回打完了他就象变了个人一样,开始心疼我了,又后悔把我打重了,这个可是以前从没有过的,仙姑的法子真灵!”
第十二章
村口的树林是村里人乘凉聊天的地方,这几天雅琴和可可经常拉杏花去那儿乘凉聊天。
晚上吃了饭,杏花刚收拾完碗筷雅琴就拉杏花去村口乘凉。坐在树荫下,雅琴一边和杏花闲聊一边给铁蛋织毛衣,杏花坐在雅琴身边看着她织毛衣。雅琴的手很巧,毛衣的样式很新颖,杏花一边看雅琴织毛衣,一边问些编织的技巧。杏花也会织毛衣,但样式都是比较陈旧,杏花边看边想:“等攒点钱买些毛线,也给柱子织个这个样式的毛衣。”一群男女在离着雅琴不远的树荫下嘻笑着聊天,其中一个白嫩丰润、打扮得很时髦的女人在人群中最拉风,杏花禁不住问:“雅琴姐,那个人是谁家的媳妇啊?”“是民权的媳妇,在村子里最爱出风头的!”雅琴说。民权杏花是听说过的,婆婆说民权是村子里的祸害,专门害人的,要杏花以后见到民权就躲远点!听雅琴说那女人是民权的媳妇,杏花禁不住又把那媳妇仔细看了一下:民权的媳妇身量很高,白白嫩嫩的,颇有几分丰韵。这时一辆黑色的轿车从远处开来,车在雅琴和杏花身边停下,车窗子开了,一个美丽的长发女人从车中探出头来:“雅琴,雅琴!”雅琴赶紧站起来:“淑芬姐,才回来呀!”“雅琴,你身边的俏妹子是新嫁过来的大江媳妇吧?”“是呀,她叫杏花!杏花快叫姐呀!”雅琴拉起杏花。“淑芬姐!”杏花有点不好意思。“哎呦,我还给弄错辈分了,杏花,论辈分淑芬姐还是你的远房长辈呢!你该管她叫姨呢!”雅琴笑着说。“叫姐最好了,叫姨会把我叫老的!”淑芬笑着说。“这样好吗?”杏花有点犹豫。“都是远亲,咱各论各的叫还舒服点!”淑芬笑着对杏花说。“杏花,雅琴,上车吧,到我家来坐会呀,我给你明哥织了件毛衣,织了一半就织不上了,正要请教你呢!”淑芬对雅琴打了个手势,笑着打开后车门。杏花以前只在镇子里见过几次轿车,可从来没见过这么漂亮的轿车,雅琴拉她上车,杏花还有点战战兢兢的。车里的皮沙发真软,人一坐就陷进去了,杏花第一次坐轿车,心里即新奇又紧张。车在村子里转了几个弯子就到了淑芬家。淑芬家是座两层小楼,昨天下午杏花还路过这里,对这座贴满了瓷砖的漂亮小楼杏花很好奇。淑芬在大门前按了下喇叭,一会的功夫大门就开了,淑芬的老公刘明已经从里面开了门。
杏花跟着雅琴被淑芬让进了客厅,要是说可可家是皇宫那淑芬家就是天堂了!夏日的傍晚,四处都热的呆不住,可进了淑芬家竟然有些凉嗖嗖的感觉,杏花想:“这大概就是城里人说的空调吧!可以造冷气的!”杏花坐在宽大的真皮沙发里,仰头看着客厅里的五色吊灯,这么豪华的房子她在山里时想都没有想过。刘明给雅琴和杏花倒了茶水又拿过一盒糖果放在两人面前,杏花拘谨的坐在沙发里不敢乱动,雅琴笑着给杏花介绍:“这是刘明哥,你叫他刘老师也行,你结婚那天他也去了。”杏花仔细打量了一下刘明:刘明个子不高,人生的很周正,瘦瘦的、皮肤有些黑,他穿了件半旧的白衬衫黑长裤,站在那里显得很正气。刘明笑着抓了把糖放在杏花手里:“杏花,来,吃糖果,不要客气!”杏花赶紧站起来:“谢谢刘明哥!”“快坐下,别这么客气,吃糖,吃糖!”刘明笑着说。“刘老师,我可给你降了一辈了,不过这是事先经过你家淑芬同志的批准的!你不要生气呀!”雅琴笑着说。“哈哈,这样最好,我最讨厌套亲戚了!”刘明站在雅琴对面笑着说。
这时淑芬从楼上取了件打了一半的毛衣走了下来,淑芬换了件黑色的丝质吊带长裙,在灯光下更衬得她肌肤胜雪,雍容华贵。“杏花,吃糖呀,不要客气!”淑芬见杏花很拘谨就过去给杏花剥了块糖放在她手里:“杏花,吃吧,别客气!”“谢谢淑芬姐!”杏花小声说。淑芬坐在雅琴身边一边讨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