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太多了,可他直说了别哭,却从来没有让他真的不哭过。
“我很抱歉!”
“别……说了……”
“李谦……”
“林立天!怎么说都没有用的,我们……”李谦深深吸一口气,“我只是想来看看你,我觉得你现在……也许……会比较难过,我只想……来……看看你。”
'大结局上'
林立天微笑,“谦,我懂,我很好,反正也就这样了,是吧,我就是想的太多而已。”倔强地抬头,仿佛一个不知错的孩子。
李谦忍不住自己的眼泪,太委屈,他们都太委屈了。
蹭地一下起身跑过去,紧紧地抱住他,那一刻,李谦知道自己真的已经不爱他了。
因为,李谦只有怜悯,再无心动。
安慰,仅此而已。
林立天沉下心,终于回抱住他。多谢,我很想和你说,可我知道我的罪孽,还不清,一句谢谢多不多少不少,对你也是没用。
李谦,你的善良你的温柔你的专心,再不会属于我。你看,月亮注定要西沉的,新的一天已经开始了,我们,都只能存在于回忆里了。
林立天,那么多个夜晚,喝酒抽烟放纵自己,不过为了忘了你,可现在,我已经可以做到安然地记着你,快乐地活下去。
这是就时间的力量,无论当初多痛,多难过,多以为过不去,最后总是能过去的。你还放不下,不是时间不够长就是新的情人不够好。好好一个活人,犯不着去别人的生命里当插曲。
那些回忆我能非常清晰地记起来,只是,绝不与你再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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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你的合作!”钟子然微笑地看着李墨冉和林立天签署了共同合作预案。
“人家李家和林家的合作,你说的怎么和自己家一样?”诗佳琳笑她。
“我本就他们都当成自家人。”钟子然怪慎的看了看诗佳琳一眼。
然后看着李墨冉和林立天他们,仿佛一夜之间,剑拔弩张的气氛消失,从来不肯能一起合作的两家公司竟然签署了战略合作预案。
李墨冉看着林立天,他们身上的气质多少有点像。
“多谢!”
“没什么。”
“合作一定会愉快的。”
“不过交易而已。”
“我还感谢你,为了他。”
“不必,他与我无关。”
“那就算我谢多了。”
“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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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李谦来到钟子然身边坐下,“你把阿姨……”
“她到底是我妹妹,无论怎样我都不忍心出卖她。我希望她能好好的。”
“去巴西经营子公司没什么不好。”李谦点头,“沫沫提了辞呈。”
“那孩子?我本想当面谢她的。我回国她暗里帮助了不少,是个懂事而乖巧的孩子。”
“她想去意大利学习。我觉得是件不错的事。”
“女孩子,老上商场也不好。”
“是。”
“你呢?”
“恩?”
“谦儿,不想和我说说么?”
“他们都很好,对我很好。”
“是谁?”
“沙夜,悦汐,还有……小冉……”
“儿子真厉害。”钟子然突然靠在他身上,很放松地说,“我觉得那个修似乎也是不错。”
“母亲……你……”李谦的脸很红。“悦汐我都没有决定要不要和他在一起……”
“呵呵……我只是想什么时候会有个孩子。人老了,有点寂寞……”
“妈……这怎么可能呢?”
“我不管你去想办法!”
“妈……”
“不管不管!”
'大结局中 纪颜'
“纪暮珂。”
“李谦。”
李谦有点不安地看着眼前这位一身宝石绿色旗袍的美丽女子,她的眉眼有几分像林立天,但自身的神韵更让人过目不忘。
她找自己干什么来了?
相望无言许久,她才缓缓笑起来。
“真不愧是大家出身的贵公子。”
“你过奖了。”李谦很是心虚地回答,自己好像什么也没有做啊。
“我曾经见过你。”她仿佛是回忆,“那时我也不大,才十多岁在他的钱夹里看到你的照片,你的变化并不大。一脸彬彬有礼的样子,一如现在一样。”
“是么?”
“当时我就想纪颜这样一个人怎么会有珍惜人的时候,即便终有一天我会成为这个冷血的人妻子,我也从未想过在他心里留下什么。”纪暮珂的神情自若,“不过他真的是个很优秀的人。”
“对不起。”
“你对不起的从来不是我,我哥对不起的也不是我,我不怪谁,而且妈对我很好。”
“你哥……他还好么?”
“嗯,好。”
“那就好。”
“李谦,多谢你的隐忍与善良。”
“小珂,我没有你说的那么好。”
“可我知道,你有。不然,不会有那么多人对你念念不忘。”
“感情,不过所需与被所需的过程。”
“能喜欢一个人是一件很好的事情。”
“我希望你也能如此。”
“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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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叔……”沙夜很是撒娇趴在李谦背上,“我想去工作。”
“会有无数少女为此而伤心的。”李谦很淡定地理着手上公司季度报表,“还有你已经推了很多单独的工作。”
李谦现在帮助自己的母亲管理钟氏集团,这些年公司虽然一直在从事非法工作但是商业的效益还是很高,母亲希望李谦能把它拉上正轨。
“她们还有修和圣呢!”沙夜甜腻地蹭着李谦的脖子,“今天是说感冒还是发烧呢?”
“今天是你是最佳男主角的提名,怎么能不去?”李谦很是无奈,用手指点了点他的头。
沙夜发出一阵哀叹。
“如果你拿奖了我去庆功宴。”李谦决定给予糖衣炮弹。
“真的?”
“嗯!”
“我还要你陪我!”
“嗯。”
“一个星期的晚上!”
“滚……”
“要不大叔现在满足我一下?”
刚想反驳就被他吻住,那种干净的少年的气息萦绕在身上,心上。
这样的日子几乎让李谦以为在做梦,他那么珍惜地吻着自己,齿间的舌柔软的仿佛棉花糖。
好甜。
沙夜放开李谦,低低地呢喃,“我爱你!”
微笑从心里一路荡漾,就这样吧,也不想再多想什么了。
如果注定要在一起的,又有什么好去思考的。
当晚电影节的过奖者并不是沙夜,而是在《层云之巅》里与沙夜演对手戏的阿圣,李谦记得他是个黑发戴眼镜,有点忧郁的少年。
可真正在现场看到他才觉得错了,干净的脸庞,狭长的眼眸满含暖意,墨色的发丝服帖的贴在两颊剪裁合体的西装,微笑里似乎带着阳光,总给人温暖的感觉。
“很帅是吧,可惜没有我帅对吧。”沙夜拉着李谦说悄悄话。
李谦微笑,杯筹交错的宴会,五光十色的场面李谦并不陌生,看着不远处被敬酒的新科影帝,“人家比你正经多了。”
“哼,不准看他了……”沙夜小孩子一样地伸出手挡住李谦的眼睛,好不幼稚。
“也不怕毁形象!”李谦宠溺地打他的手,刚想说什么却被眼前突然出现的人吓到了。
白色西装,修长的身姿,冷俊又美丽的容颜,月亮光华一般清冷的气质。
李谦看着他走来走向那个叫阿圣的男子,露出罕见的笑容,倾国倾城。
原来……
这样挺好……
“苏梵圣竟然和他是一对!”沙夜几乎要吓出病来。
李谦没理他,而是向他们走去。
而另一边楚渊也拉着Tilan向着自己的师兄月华而去。
李谦站在看着月华的脸,微笑。
“好久不见!”
苏梵圣看着李谦,谦和如玉,儒雅内敛,有着让人过目不忘的面容。
非常地……吸引人,他和月华认识么?
“师兄!”楚渊很兴奋地来到他们身边,“没想到还能见到你!Tilan,这是我非常优秀的师兄哦。”
挑花眼,尖脸,微长的头发,不羁地气质。
Tilan是个能让女人和男人都被迷惑的男子。
他审视地看着月华,“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你!”虽然说的没头没脑,不过很有深意。
“那天在总坛……”李谦刚想提醒,被Tilan打断,“谦,我是说再以前,可是……”他笑笑,妖媚至极,“想不起来了。”
李谦看着月华,忽然又看了看楚渊。
Tilan斜着眼看他,仿佛只有李谦才懂。
他们本是不像的,无论是楚渊和月华,亦或楚渊和纪颜。
“那现在不是认识了么?”李谦微笑,“南月华,他的名字。”然后转头看着阿圣,“我是李谦。他是楚渊。”
“你们好,我是苏梵圣!”
“师兄怎么会来这里?”
“我和一个人打赌输了就来这!”月华对楚渊这个师弟很好。
“那个人一定是很重要的人,对吧!”明明和月华说话却看着Tilan;李谦却看见苏梵圣的脸有点红。
这算不算一个happyending呢?
“谦,你怎么也来这?”Tilan问他,李谦本不喜欢这样的场所。
李谦往后看了一眼被女人缠住的沙夜,也许这样才是最完美的结局吧!
“我们喝酒去吧!”李谦提议道。
五个人来到一个很风雅的角落,这是一个吧台。
“光喝酒也怪没意思的,不如玩个游戏,谁输了向赢的人深情告白一下。”也只有Tilan才会想出这么无耻的玩法。
难得没人反对,而这时沙夜也加入了游戏。
第一把,沙夜输给了阿圣,沙夜很轻松地说“阿圣,我爱上你了。”
李谦看着他坦然自若的表情,觉得他才是最无耻的。
第二轮,提议的Tilan很不幸地输给了楚渊,楚渊笑的和狐狸一样。
Tilan冷淡地斜了他一眼,“呵……受……”
楚渊顿时不淡定了,“我明明是攻好不好,你……”
Tilan邪媚地笑了一下,楚渊没有声音了。
第三局,月华输给了李谦。
李谦看着他,有点不知所措。
月华一如既往的平淡,他喝了一口伏特加,才缓缓地说,“告白我不会,不过我可以说一段台词好了。”他顿了顿,思绪仿佛到了很久很久以前,还在上辈子的时候,那时候他和他很好很好,是最亲密的兄弟,李谦……我记得你,一直一直,我不再叫纪颜,可我依旧想你,纵然我们都年华老去。
“我人生中最幸运的两件事情,一件是时间终于将我对你的爱消耗殆尽;另一件是很久很久以前有一天我遇见你。”
这样忧伤而婉转的台词月华本是不屑一顾的,可是那天陪着小睫看看电影莫名其妙地记住了,屏幕上那个女孩哭的那么伤心,屏幕下的月华也是心惊。
说的,真的很好,时间真的很好。
李谦看着他,“我……最幸运的两件事一件事这么多年来最该是过客我曾在一个男人心里留下了很重要的位置,另外一件是多年后又有一个人留给我一场美梦。而那个人在梦里告诉我,他很好。”
也许其他人疑惑也许他们听不懂,可李谦懂了,就够了。
月华,纪颜。
最美的重生,轮回不止,我们的情与爱终究祭奠了岁月。
'纪颜番外一似水流年1'
现在的冬天没有以前冷了,但回忆却始终覆盖着一层雪。
——题记
从纪颜有了记忆,开始认人,那个人就在自己身边了。
他叫李谦,人如其名,谦和温柔。
他比自己大一岁,听说是他给自己挑了个“颜”字作了姓名,始终觉得搞笑,那时的他才多大的小孩就给自己挑名字了?肯定是胡乱翻了什么东西,这些大人也真奇怪就这么随了他了,纪颜——是他给自己的第一样东西是不是?李谦我一出生就欠了你了,所以你纠缠了我一生。
我怎么先前没发现,你是来讨债的!
呵…可我心甘情愿。
纪颜还记得小时候每天都能看到李谦,子然阿姨会带着他来自己家里,或者妈妈带着自己去他家里,那时候李谦总是被子然阿姨打扮地很西洋化,背带短裤、白衬衫,白袜子,黑皮鞋。他的头发有点泛黄,很柔软,纪颜记得很喜欢那种感触,如玉一样的肌肤白白的,五官还没有长开,有点分不清男女。他就像自家大了几号的洋娃娃,听话乖巧,举止优雅得当,几乎不像个人类。而纪颜从小就不让人省事,相对于安静的李谦更讨人喜欢些,子然阿姨对他也毫不吝啬地打扮,只是衣服比较偏日化些,宽大的浅色的和服,各种不同类型,甚至有时候是女生的浴衣,还在在头发上带一个发卡,阿姨总称赞自己长得比女生还好看长大以后一定很受欢迎……每次都会有点无奈地四处找救兵,而在这个时候那个叫李谦的,被要规定被称为哥哥的人总会对自己温和地安慰地笑,或者悄悄地带着自己远离阿姨…那时纪颜觉得他人很好,觉得他能够依靠…不用被强迫穿那些不喜欢的奇怪衣服还拉着拍照…
自家马场的后面有一片很大很大的树林,李谦会带自己去那里,纪颜觉得李谦是个喜欢安静的人,从小就是这样,可是在很多年以后他告诉自己“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和你玩,也不知道你爱玩什么…”讲的一脸坦然,李谦就是这样,无论做什么都让人觉得光明正大。
纪颜问“那你不会问么?”他却说“问了你也不会答,你玩过么?”
纪颜没话接他,是啊,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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