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老师兽性大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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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老师兽性大发- 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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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在镜子前,相当扭曲:“我说,我一定要穿的这么,粉嫩粉嫩的吗?”

向清一脸恨铁不成钢:“你也就这点优势了,你说说,你除了装嫩还能干吗,你也别嫌俗气,你穿别的更像乡下人赶集。”

这丫丫说话怎么就这么不中听呢?

总而言之,向清的意思就是只有粉红色才能突出我既俗气且水嫩的气质,相应的,她给我化了个相当,水灵的妆。

我觉得自己看起来最多十六岁,走到饭店门口的时候觉得自己是去找爸爸的。

沈奕已经来了,我晃晃悠悠地走过去,站在他面前。这小子就上三路下三路地打量我,直到侍者替我拉开了椅子,我坐下,他才不阴不阳地来了一句:“没想到你穿粉色还挺好看的。”

我怎么听都觉得这话带着一股子“你居然也会好看”的意味,这让我很窝火,但秉着外交员的职业素养,我赔笑:“沈总您过奖了。”

沈奕的脸黑了一半。

他拿起桌上的一捧花,递到我面前,我一愣,这?

沈奕轻咳一声,淡然道:“给你的。”

我立刻推辞:“哎呀,沈总,您太客气了,怎好叫您破费呢?”

沈奕的脸全黑了。

我看着他握着花的手背上青筋猛的跳了两下,那捧红艳艳的花儿就跟着一起抖了两下,有点儿心疼,这辣手摧花的负心汉。

沈奕的脸黑了一会儿,然后状似无意地把花丢在我面前,把手缩了回去,端起酒杯喝了一口,才慢悠悠地说:“你找我什么事?”

我正在低头大口咬肉,听到他说话,连忙把嘴里的肉咽下去,拿起酒杯豪爽地一饮而尽,这才抬头,对上他还是黑黑的俏脸,微笑道:“也不是什么大事儿,就是啊,赚钱的路子~”

沈奕挑眉:“你能有什么赚钱的路子?”

“就是吴越那公司啊,您也知道,吴越是一青年才俊,他搞的工作室也是一精品,先不说别的,他手下的那帮子就个个是精英~”我唾沫横飞,彻底代入了古往今来所有的媒婆的一贯陈词,把吴越的公司夸了天花乱坠。

不知道,沈奕有没有听明白我的意思。

沈奕垂着眼,似乎在思考什么,表情阴晴不定,反正脸色不是很好看。等到他抬眼来看我时,秀长的眼里沉沉的一片漆黑:“你是来说这个事情的?”

“额,基本上,算是吧。”其实,本来就是。

“吴越怎么自己不来?”

“这个,他很忙啊,他要照顾他母亲~”

“那为什么叫你来?”

“额~”我无言了。

沈奕靠在椅背上,闭眼沉思了一会,再睁眼时又死死地盯着我,口气很平静,说出来的话却让我心惊肉跳的:“你是让我为了你做这桩亏本买卖,解吴越的燃眉之急?”

我尽量忽略自己砰砰乱跳的小心肝,避重就轻地回答:“也不是亏本买卖呀,吴越说,这是双赢的~”

“的确不算亏本,但也没什么好处,属于做无用功烂好人那种,你说我要不要帮他?”

“额,这个,我怎么知道?”

“那你的意思呢?”

“我?”我低头,努力把脸埋到盘子里,“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其实,你也没什么损失~”

沈奕沉默了良久,终于长叹一声:“在你心里,还是吴越重要一点。”不是疑问,而是陈述句,我很费解,他到底是怎么个思维方式才能得出这么个结论的,偏偏我还不能反驳他,不然我不就是说得了,你也别去管闲事,该干啥干啥去吧。

这样就违背了一个外交员的职业道德,我可没忘记,我的主顾是吴越。

于是我没说话,

最后,沈奕发话:“这件事情我会考虑的。”

于是,正事谈完,我们继续吃饭,气氛有点怪异,但是鉴于高级饭店的菜实在好吃,那品质不是一点点气氛就可以影响到的,总体上,我吃的还是很愉快。

但是我这份愉快的心情终究还是没能维持到底,而在饭店的大门口被彻底毁灭。

我和沈奕在饭店门口遇上沈奕的一个熟人,我们走出来,她也正好出来,我们就这样相遇了。

其实我有点佩服这位林小姐,后来我听说她爹是把房子造遍全中国土地的一老哥们,很强大,也难怪从刚才到现在,她那对神采奕奕的眼珠子里只有沈奕,这样的选择性视觉实在太强大了。

我和沈奕走出来的时候,听到有人叫:“沈总。”

沈奕回头,然后温文尔雅地笑:“林小姐。”

然后两人就开始天哪还被地瞎扯,彻底把我和那位林小姐的同伴晾在一边。

我很郁闷。

听见林小姐说:“上两天,沈伯伯还让我周末去骑马,”她笑得神采飞扬,“沈总会去吗?”

“爸爸没有和我说,最近公司很忙。”

“沈伯伯很记挂你呢,说你回家还没有我去的勤。”林小姐笑得很愉快。

我很不愉快。

沈奕则看不出什么表情,淡淡地:“说起来还要感谢林小姐经常陪我爸爸。”

“那沈总请我吃饭好了。”

“荣幸之至。”

林小姐满意地笑了,然后她好像才发现我这个炮灰似的,两道视线扫过来,我保证,跟机关枪似的:“沈总是和同事出来吃饭?”

“不,是朋友。”沈奕突然靠过来,握住了我的手,我暗暗使劲,想挣脱,他却突然加大了手上的力道,痛得老娘差点叫起来。

这厮脸上却一点表亲也没有。

林小姐的笑僵在了脸上。

沈奕冲她点了点头:“那,我们下次再约。”

她俏丽的小脸有点冷,点头的同时用目光凌迟我。

你想啊,不管是谁,先被人家当成空气半天,再享受了一顿千刀万剐的眼神扫后,心情都不会好到哪里去。不想理沈奕这个本质的罪魁祸首也是正常的。

有时候,我真觉得这样优秀的男人太不适合我了,多没有安全感啊,这世上比他好的男人有多少我不知道,比我好的女人那就跟天上的繁星似的,我~

诶!

当我坐在车里叹出第二十二口气时,沈奕终于转头来看我:“你叹什么气?”

“没什么。”我讷讷地,“我就是有点累。”

他又瞄了我一眼,语气淡淡地:“那你靠着睡会。”

于是,我靠着睡会去了。

当我再次恢复意识的时候,是被电梯开门的声音弄醒的,我迷迷糊糊地恒开眼,却万分惊悚地发现自己正,恩,委身在沈奕怀里。

多么暧昧的形容啊。

我也有一天会被公主抱,这实在是一件让我心情复杂的事情。沈奕抱着我,昂首阔步走出电梯,那个气势跟去献哈达似的。

“钥匙在哪里?”看我醒了,他低头问我。

“额,”我有点儿晕,“你怎么知道我家在哪儿。”

他回答得很淡定:“是你告诉我的。”

我疑惑并冥思苦想:“我有告诉过你吗,我怎么不记得了?”

“大概是你忘了。”他还是很淡定。

我点头,可能是真忘了。

“钥匙呢?”

我点了点沈奕背在身上相当怪异的我的包。

他抱着我,以极度扭曲的姿势在包里掏了掏,拿出钥匙,开门,抱着我走了进去。

我就这样引狼入室了。

作者有话要说:偶很悲愤,从昨天到现在,偶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如果是肉末和肉汤,偶会吃哪一个?
童鞋们,乃们不知道,偶每次写肉之前,都会先看一堆同题材的描写,借鉴借鉴,然后看得欲血沸腾,然后开始码字儿,然后,就词穷了。
内奔~~~
童鞋们,和寂寞的偶唠嗑瓦,表不理偶!!!!




、破冰之肉1

直到很久以后,每当我回忆那一天的情况,都有一种掐死某人的冲动,那小模样,真真是禽兽不如!

而每当这个时候,某人就会翘着二郎腿看报纸,眼也不抬回答我:“恩,我觉得挺舒服的。”

再结合这一天发生的一切,我觉得某人的话实在是太YD了~

在进门之前,我就挣脱了下了地,然后沈奕开门,我进门,顺手关门,再转身时,就迎上了突然杀回压迫我的某人。

他和门板把我夹在了中间,我们就像一个肉夹馍,说起来,明天下午下班的时候可以去买个肉夹馍来吃吃。

我觉得我在这种具有历史性意义的时刻还在思考肉夹馍的问题,实在是很让人无语,明显某人对我飘忽走神的眼神也很无语。

他本来两只手撑在门板上,现在伸过一只手来虎摸我的脸颊,纤长的手指,一下一下,慢慢从虎摸变成掐。

卯足了劲头,我一拳直击他柔软的肚皮——如果他的肚子是跟我一个水平的话。

在他侧身躲开的时候,我低头往前冲,在下一刻被重新按回门板,力气很大,我估计那是他的本能反应,他的反应一向很快,相应地,我的背被撞得生疼。

在我嘶嘶倒抽冷气的时候,沈奕温软的唇已经带着不同拒绝的力道贴了上来,在唇瓣彼此接触的那一刻,我居然感觉一阵战栗,这大概是所谓男女搭配所形成的化学反应。他的嘴唇很软,感觉就像带一点点弹性的棉花糖,不管属于我理智的想法是怎样,现在的我的确十分痴迷于这种感觉。他带着一股要将我的脑袋压扁的力道而来,狠狠地侵入,不是不温柔,不是不怜惜,只是我觉得他好像再也等不及,忍无可忍了。

他近乎粗鲁地撬开我的唇齿,其实他不用这样的,我没打算反抗,所以我说他很急吧,我只是还没反应要张嘴,他就带着不容置疑地力道宣布他的占有,刺刺的痛,我似乎尝到了血腥的味道。

这禽兽是饿了多久了?

我怀着很复杂的心情“啊呜”一口咬了下去,正好让某人湿软的舌头开花儿,浓浓的血腥带着一种金属的味道,让我觉得更加刺激,但我还没刺激完,确切地说,我才刚刚开始刺激,某人就狠狠在我腰上掐了一把。

这厮睚眦必报的个性还是一点没变,那一下还真是狠,痛得跟少了块肉似的,偏偏还带着一股子让人难以忍受的痒。

我难受得面部扭曲。

而在这期间,某人已经变换了好几个角度更深地索求,咸猪手也更加用力地掐我的腰。

我才知道,这厮原来是个虐待狂,我想我的腰肯定已经肿了。最后让我下定决心,拼了老命推开他的原因是因为我被他掐得疼得实在受不了了。

“变态!”我如是骂了他一句,奋力推开他往前跑。

他从后面捉住了我的腰,倒没把我往后扯,而是让我拉着他一起往前走。

最后,老娘被这头禽兽拖累得精疲力竭,扑到在地板上,两只爪子正好够到沙发。

某人从背后扑了上来。

我低低地威胁他:“滚开,你不要太过分了。”

某人嗓音嘶哑,破碎地相当性感:“不要这么狠心,陆安心,你不要这么狠心。”

不跟他圈圈儿叉叉是狠心吗?

我不理他,挣扎着往前爬,注意了,的确是用爬的,我们现在这种情况,如果我站起来,肯定会被扑过来的某人直接压断脊梁骨。我爬啊爬啊,然后被某人抓住脚踝给扯了回来。

他开始扯我的衣服。

我连忙说:“你别乱扯,衣服不是我的,弄坏了要被骂的。”

他没理我,不过那咸猪手却一边卡油一边寻到腰侧的拉链往下拉。天气很热,我们还没来得及开空调,现在真可谓挥汗如雨,而沈奕的嘴唇贴在我背上,更是烫得想烙铁一样,软的烙铁。

他依旧捉着我的腰,嘴唇在我光溜溜的背上游移,还不停地呢喃,是在哄我:“乖,别闹。”

到底是谁在恼啊,我不理他。

“别生气,乖,我们不生气,是我不好,我们不闹,别生气,安心。”他破碎的声音低喃出我的名字时,我像被电着了似的抖了一抖。

他貌似发现了我的弱点,开始一声一声地叫我:“安心,安心,安心,安心,安心~”

我发了狠,一脚往后踹去。当然,踹空了。

某个无耻的人用腿蹭我踢他的腿,肌肤与布料的摩擦带起细碎的战栗,他继续坚持不懈地呼唤我:“安心,安心,安心~”

我从他的声音里似乎听到了一种再也不能忍受的焦虑,或者说,是一种痛苦和恐慌。

我从来都不知道,他还会有这样的情绪,毕竟当初我们的分开说到底也没发生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事情,平平淡淡的,我都没觉得有多难熬。

在这一年里,虽然偶尔会想他,但我的确没多少度日如年的感觉,某人在知道这个后,又狠狠地蹂躏了我一番,他说从某种程度上说,其实我才是残忍的那个,我哭是哭,笑是笑,不乐意就是不乐意,明明白白的,而他,在如水一样沉静的表面下,是多少个不眠之夜。

说白了,不就是某人饥渴么,瞧他说的这么撕心裂肺。而且,最亲密的人之间,他何必要如此隐忍?又有什么是不能说,说不出口的?

他活该,谁叫他这么别扭又逞强,他自以为是的平静与满不在乎,我当然以为他是真的满不在乎了。

他浑身滚烫地贴上来,手臂从背后绕过,环在我的胸前,不停揉捏,动作看着挺粗鲁,其实我知道,他并没用很大力,只是带着各种诱惑挑逗的意味在里面。

不过这也是废话,都到着份上了,能不叫挑逗么?

“你少耍流氓!”我底气不足地反抗着。

他不理我。

我继续说:“你是个混蛋。”

他灼烫的吻沿着脊背一路往下,声音模糊不清:“对,我是个混蛋。”

我艰难地想往前爬,结果没成功,于是我抽泣着说:“你他妈的不是个东西,你养,样二奶!”

他轻轻咬我的尾骨:“对,我不是东西,可是,我没养二奶。”

我深感羞耻,摆动某个部位想要甩掉他,后来发现此动作太过浪/荡,只能摒弃,改作断断续续地强调:“那于茜兮怎么回事?”

某人的咸猪手在我的PP上捏了两把,额,我引以为傲,与小鸡胸成反比例增长趋势的PP就此落入魔掌,他一边捏一边说:“我早把她赶走了,我跟她没什么。”

“你骗人,你跟她~”

“我那是气你的,”他又欺身上来,在我身上蹭啊蹭的,额,我感觉到了某个部位的强烈变化,“可是你无动于衷。”他的口气很是委屈。

“那你是不是给了她赡养费?”

沈奕沉默了一会儿。

我怒,又开始挣扎,他连忙抱紧我:“她说想移民,想在国外开公司,满足了那些就不再纠缠我,我帮她拿到绿卡,让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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