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婚依然彩旗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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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婚依然彩旗飄- 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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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离婚时候若不是李慧在后面提点也不敢拿悦悦抚养权开玩笑再者离婚后那么多日子都对悦悦视而不见每星期探望也从来没出现过现在不知出于什么想法居然抱走了悦悦。

电话一直打不通李慧手机也一直处于关机状态盯着手里已经被打没电手机难掩焦急。

身后一点动静惊醒了沉思中立马回身望去却见东望已经醒了过来此刻正大睁着眼睛看着房顶。

她很平静除了眼角扑漱漱落下眼泪宣示出她此刻心情房中不闻半点声息。

收了手中电话快步上前却见她不带任何感情转过眼来看着被她盯愣怔好半晌她才似回过神来扯了扯嘴角掩饰笑了笑。

“姐渴了。”干涩声音传来也将怔愣神思拉了回来下意识应了声却举不动脚步。

“姐饿了。”东望再次开口。

“哦哦…”机械又应了声转头将早先准备好保温壶拿出来一边给她倒温水一边暗自观察着她。

“姐…”

“啊!”

看见东望皱了皱眉头眼睛顺着她目光瞧到了手上连忙醒悟了过来忙不迭止了倒水动作那堪堪漫到杯沿水才没有撒出来轻舒了口气。

由于东望刚做完手术医生吩咐十二个小时内只可进些温水食物什么是一点不得吃下而在准备温水时候想到东望可能不能动弹起不了身便早就找好了吸管此刻便只端着杯子将吸管递给东望于是她不用起身就能喝水了。

看着东望平静样子磨了磨嘴角一时竟不知道怎么同她说话。

停了半天终是记起她饿了事于是皱了眉头小心开口“那个医生说现在还不能吃东西要是真饿狠了就多喝点水垫垫?”

“嗯!”东望没再开口只是喝光了杯中水。

见她精神似是不太好样子忙摁了她床头呼叫扭不过一瞬那面容严肃主治医生带着个护士便出现在了门口。

退开身体让出床前位置默默注视着替东望察看不肯漏过面上丝毫表情。

过了半晌那医生方停了手中动作对着点了点头“没大问题了好好休养吧!”然后便带着护士头也不回离开了。

顿了许久才回过神来那种失而复得激动喜悦令忘了现在还是深夜立马掏出手机想给家里打个电话却发现手机早自动关机了。

“额东望再休息一下等天亮了姐就给找吃去去外面打个电话回家。”

上前帮东望掖好被角笑眯眯看着她心情从没有过轻松。

东望也似很高兴样子咧着嘴角冲笑笑“对不起姐让和爸妈担心了。”

“傻话以后只要好好不再让爸妈和为担心就行了。好了眼睛闭上睡吧!”

东望听话闭了眼睛嘴角向两边拉开神情颇似愉悦眉头比之从前也舒阔了许多不由松了口气。

确定她睡安稳了后才转身小心开门出去寻电话。

家里果如所料那样爸妈都没有睡下电话只响了一声便被人迫不及待接了起来接着便是妈那焦急询问爸在一旁低声劝说眼前一热稳住情绪尽量使自己声音听起来轻快高兴。

“妈您别急医生刚刚看过了说是东望非常好只要好好调养会恢复很快只是刚刚东望醒过来喊饿您明天过来时候带些吃来对了医生说了这两天只能吃点流食您就熬点粥吧!”

“哦真啊!太好了粥已经在熬了天一亮就送去守着东望别让她乱动啊喝水什么多动动别让她起身说话时候也小心些别提那些不高兴还有…”

妈在那边喋喋不休在这边低着头勾着嘴角眼泪一滴滴砸向地面手中话筒握紧紧不时随着她声音附和一声好叫她知道有在听且听很认真。

“行了别再唠叨了孩子也累了再熬下去明天肯定出不了门了挂了吧!”爸声音自听筒内传来虽不如妈那样激动失控却难掩那一丝哽咽。

“妈挂了东望一个人在病房里呢!”控制着声调却掩饰不了有些嘶哑嗓音好在妈心思全在东望身上异常倒没让她发现不由令松了一口气。

“哦哦那快回去免得她一会儿叫叫不到人。”

“嗯您挂吧就去了。”

等到确定那头电话挂了之后才放下了听筒抹了抹湿润眼角身心俱疲回转病房。

可当手握上门把手时候当将门拉开一条缝时候当那一丝压抑哭泣传进耳里时候停下了欲进去脚步又轻手轻脚带上了房门却不敢走远就倚靠在玻璃窗旁偷眼看向屋内。

那本应该睡熟了东望此刻侧了脑袋歪向里面只看到浓密头发遮住她半边脸颊肩膀抖作一团那吊着药水一侧手臂上管子晃动不已那压抑哽咽透过门板直往耳里钻。

这一刻再也佯装不下去捂着嘴唇顺着墙壁滑坐到地上隔着一扇门一堵墙陪着东望一同为她失去子宫送葬。

知道她不想让看到她此刻模样而更加不敢进去看看她此刻神情怕一时忍不住将见余子时情形说出来然后继续劝她离婚虽然知道只有这条路才是正确解救她唯一方法可是下不了手开不了口余子已然成了她生命中稻草。

为了让她还有活下去勇气只得让她继续抱着对余子幻想求得一丝生希望。

眼泪流成了河心疼好似碎成了万截一抽抽在身体里挣扎扭曲。

东望需要好好发泄一次不想阻止她便只得陪她。

眼前模糊看不真切地面上突然出现倒影含着眼泪抬头身着笔挺西服樊士杰正拎着一个袋子站在身前眉头紧锁。

讶然看着突然出现一时收不住眼泪继续对着流泪不说声音更是发不出半点。

“怎么坐地上了?起来吧!”弯腰将从地上拉起来一手环住腰身一脚把带到旁边休息区内。

抽咽着努力想要停下哭泣却发现刚刚哭太猛这一时反而收不住有些噎着了。

拉着坐下轻拍着后背将揽进怀里。

“以后别这样哭了看到这样难受。”樊士杰轻叹口气在耳边说道。

一抽一抽轻点了下头抓着手一时心中感觉无比踏实。

“喜欢看到以前那个没心没肺虽气人却比每回见哭哭啼啼强说遇见几次就在跟前哭了几次?是不是不高兴见到呢?或者觉得那日给了名不正言不顺委屈故意哭给看?如果是这样话立马去向爸妈提亲去。”

靠在耳边喝着气手下用力擦眼泪手顿住一时不知如何反应心道这人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这是讲这个话时候么?是来安慰关心么?

就在被这突如其来疑似求婚举动样子弄得糊涂时却按奈不住了。

“不愿意?”小心翼翼声音自耳边传来抬眼望去。

见敛了颜色牢牢盯着一时有些不知如何是好心中深觉奇怪今晚举动实在不太符合往日常理。

“没没有只是现在好像不是提这个时候吧?妹她…”

被盯有些无措身体不由往后退了退想拉开与距离却被眼里情行给怔住。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在害怕什么?”试探着回问。

显然没想到会这么问自己倒愣了一下转瞬又挑了嘴角掩饰性咳了一下将手中袋子塞入怀里“吃点吧猜到现在还没吃过东西就给带了点来。”

被这跳跃性话语给弄一怔一怔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却一时根本看不出头绪只得丢了开来拎着袋子站了起来。

“要回去了东望这会子怕是要喝水了。”

“再坐一会吧!余子这会想必还有话没说完。”

樊士杰倚靠在塑料椅背上翘着二郎腿一副没正行样子则被话惊了一下往前迈了两步果然看到东望病房前站了两个西装男。

“们一道来。”只轻轻一语带过显然是不想多说而只得又坐回到身边捏着袋子有些心神不宁。

“放心吧余子知道怎么做!也不想看到伤心难过这样不信任反而会伤害要知道是真把当姐姐。”

点了点头一时不知说些什么好就这样与尴尬坐在一处。

半晌头顶上传来一声叹息接着就被抱了过去揽在怀里。

“咱们结婚吧!知道现在不是提这个时候可是想陪着时时刻刻虽然们现在关系也算明了可是一日不结婚一日便算不得名正言顺那样想要介入世界便不得门而入想帮想和共同面对所有事而不是眼睁睁看着独自苦痛。”

被说又有了流泪冲动只这回却是喜。

“嗯答应等东望出院们就结婚。”

张开双臂抱住虽心中扔有疑惑可愿意赌一次不为别只为待那一颗真心。

显然没有料到这么轻快便答应了一时竟愣住了直到将颈侧吻出一条条红痕才反应过来第一个举动就是拉开盯着看则坏笑着盯着颈侧看。

嗯红痕在衬衣领上端无论怎么遮都遮不住除非戴条围巾可这个天气戴围巾似是早了些有些恶趣味想着被人行注目礼时样子。

摸了摸颈侧不甚在意笑笑拉过手不知从哪变出了一只戒指不待细看就一下子套在了手指上被有备而来给弄很是不是滋味。

原来打冲击这种事不是一人会干人家早准备了两全之策瞧瞧这动作唉!

“既然在身上做了记号那接下来便轮到了。”

不由分说拉过就要依葫芦划瓢照着先前举动在身上盖戳立马双手撑住胸膛不让靠近嘴巴里忙忙求饶。

“别别这里是共公场所给留点面子啊还要在这里呆半月呢!”

“嗯说也是这里确实不是个好地方那回家回了家好好报答。”

止住了动作摸着下巴坏笑着看向嘴角快要咧到了耳后。

“不行!”立马抓住抻过来手臂在看向时立刻解释道。

“东望这里需要人看着走不开先回去。”

“这里暂时用不着们先回去天亮了再过来也一样。而且相信妹妹更希望留下来看顾她人是余子…”

沉默了下来缓缓自身旁站起一步步走至窗前透过窗子看去终是明白话是对。

房里东望脸上已经不再悲泣取而代之是一脸欣喜虽眼角还挂着泪可明眼人一看便知那是喜悦泪水那苍白脸上竟晕了丝红晕眼角带笑。

默默看了一会将樊士杰带给吃食给了守门两个人终是一步一回头跟着回了家。

正文第四十七章
此后半个月里余子每日都会来而东望自那夜哭过之后情绪再没有失控过脸上笑容更是一日多似一日动人眼里光彩也一日胜似一日夺目身体更是好飞快不多时便在医生同意下出院了。

可总觉得这样平静东望有些不对劲可具体哪里不对劲却一时说不上来想要找她谈谈可是一来为了悦悦事无暇整日在家照顾二来她似也有意避着与独呆每日里跟前不是妈在便是余子在竟一时找不着单独时候与她谈心。

这事便一直耽搁了下来全副心神便放在了讨要悦悦上。

自东望出事悦悦被抱走至今已过了近一个来月除了寻到了吴启良夫妻俩悦悦是连面也没见着这不由得令心头冒火焦急恼怒。

深恨着吴启良跟李慧那也是因为们背着做了那苟且之事把当个傻子似瞒弄了三年可对们平日行事方式还是多少有些了解像这样类似抢孩子藏匿事情断不是们做事风格想到这里低下头又往树下站了站。

今天借口出来替东望买些女人用品劝得连陪着守了多日樊士杰回了家。

自应了求婚后这些日子便自动自发以未婚夫身份进驻了家可爸妈却因了第一段婚姻不幸对这个各方面都很出色男人不太看好除了惯常招呼外余者一概不予置喙对此颇是无奈却不好多说什么。

虽面上不显却能感觉得到心中黯然心里更觉对不起。

再加上这些日子连续往吴启良家跑悦悦没找着倒是跟吴启良接触了不少虽有陪着可架不住吴启良存心下钉子与每每就悦悦之事说时总是不由自主将话头往们从前那段过往里带而李慧总是在这之前被拿话支走没能亲眼目睹吴启良两面三刀。

被顾左右而言行迳弄暗暗磨牙深恨手中没有刀斧之物不然定要将碎尸万段。

如今无耻竟然失了底线虽已然与没了关系可怎么说也是悦悦父亲曾经看中男人这叫心头万分不是滋味难堪恨不得挖个坑埋了好不叫在樊士杰面前丢人。

就这样兜兜绕绕说不到重题上不由有些心急上火。

跟李慧家很大足足是们曾经屋子三倍还多装潢很高档还请了阿姨专门煮饭打扫每天去时都会看到李慧穿着一身丝绸睡袍举止轻柔自眼前飘过对来意不置可否对与她丈夫接触更是视而不见全瞧不出任何醋意大方得体让人刮目相看。

可心中疑云却是越扩越大对们夫妻二人想法也更加捉摸不透。

樊士杰很冷静一开始几天吴启良还能不动声色把话题往别处带坚决不提女儿半句后些天就被樊士杰拆穿了把戏每每一开始想要绕开话题就会被樊士杰冷眼加激将给弄再也讲不下去。

但即使这样也没能从嘴里套出悦悦下落。

倒是李慧于某一日早晨去堵她家门时候似有意似无意说了这么一句话:“李阿姨啊!饭菜做不要太烂咱们年轻人口齿好要吃些有嚼头每次做饭菜烂没有一点嚼劲叫人怎么吃啊?家里又没有老人在不用再那样做了。”

李阿姨就是她家请来帮佣每次去时不论何时她总会忙前忙后替倒水端茶态度很和蔼一看就是个很善良女人李慧每每嫌这嫌那时候她总是默默在一旁笑着答应不见丝毫怒气。

这很令敬佩!起码做不到面对挑刺人时还能笑颜以对。

李慧一句话如醍醐灌顶顿时明白了她话中意思。

难怪这些日子来总觉得哪里有什么不对劲却原来自堵在家里这些日子竟一次也没能遇见过那个老太婆这太不符合常理了。

那老太婆怎么可能放弃这个可以嘲笑奚落大好时机呢!更何况有悦悦在手她有极大把握可以要回她一直心心念念所谓吴启良财产。

原来不是她不想而是她被人给支开了。更显然支开她不会是提醒李慧那便只剩下一个那就是吴启良了。

吴启良单位原来是在一处老式大四合院内后来们单位效益好了有钱后就将老房子推了重建了大楼可院外那中老式青砖围墙却是没扒掉连带着一处树林也没挪过窝而目前站位置便是这片长了不知多少年树林内了。

看着自远处不急不徐而来吴启良竟有种恍若隔世感觉。

曾几何时们也是在这片树下发誓要相守一世不离不弃可是现在场景依旧人却已经面目全非。

吴启良一直以为不来单位找领导告发私生活不俭点是还顾忌着对余情未了所以在面前总是一副趾高气扬等着上去巴结样子当然这也只是樊士杰没有出现时候状态。可哪里明白心里那点子考量为了悦悦是其中不言而喻还有一点一直不愿承认那便是这里还存着最初真挚情怀。

不愿将那仅有一点美好给抹杀掉想将它们留着待悦悦长大后告诉她她父母也曾经相爱过也曾经山盟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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