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婚依然彩旗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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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婚依然彩旗飄- 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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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手捂着心口一手揉着脚脖子正哭酣畅冷不汀面前突然现出这么一人又在这寂静无人深夜花坛旁背着月光虽身姿飘逸面容却是模糊不清高大挺拔身材遮挡住本就暗淡灯光挟着身后沙沙响花草树木诡异而又突兀。
摒住呼吸止了哭泣将自己缩成一团试图让自己淹没在花草当中但口里惊呼却是没来得及止住在这万籁俱寂夜里如一道闪电般划过。
“啊!”
瑟瑟发抖抱住脑袋不敢抬头。

“这会儿知道害怕了?早怎么就敢一人往那小夹道里跑?那勇气跑哪去了?唉!该拿怎么办才好就放手这么一时半刻瞧把自己折腾成什么样了?不是说不管发生什么事都给打电话么?等了一晚上没等到不说还见着一个冒失鬼不管不顾往危险里钻要不是跟着……”
身体被人大力拎起被风吹凉透了身子忽然被一具散发着清香温暖怀抱纳入哽咽着尚未回过神来嘴巴便被人给狠狠吻住了。
靠深更半夜色鬼出没这是明晃晃当路灯是摆设视月亮女神如无物。
挣扎再所难免。
可不过一刻便软倒在了来人怀里任欲取欲求。
那惩罚般拥吻细密落在眉眼之上吻干眼泪抚平了突泛起哀愁最后落于唇上时除了深深感动与心安便只余满心甜蜜餍足。
喟叹着埋首于温暖之处将自己全全交托给缩在宽阔胸膛里嗅着专属于体香。
此刻无比心安。

来人是谁早自开口之时便已知道只是一时难以相信待到强吻于时那熟悉味道令瞬间放开了手脚当然女人矜持还是要故作挣扎一番欲拒还迎之后便如八爪章鱼般赖在身上再不肯离开。
咳夜半出没多半是女鬼好男色实乃人之常情况现在急需人来好言安抚。
额纵现在两人拥吻无语相对但总归都是动口事权当属性相同深究就不必了哈!
“谁呀?”
一束灯光突地照了过来刺眼令继续顺理成章埋在樊士杰怀里装驼鸟。
“不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您请继续继续!”
灯光很快消失却被那连脸都没瞧清就掉头跑掉人影给逗喷笑出声。
这是哪路神仙?哪有这样说话还继续?当这里是自家花园呢!
额不对自家花园也不能这样深更半夜露天席地做这苟且之事。
咳这人实是个奸佞小人!
满心伤怀至此刻已然消失心里满满都是感动心情也随之愉悦了一些。
“熟人?”
点着樊士杰胸膛画圈圈看似问认真不过是为了化解现在尴尬处境。
“认识而已…不算熟。”
樊士杰似不愿多说揽着身子手道加力不容躲避继续先头问题。
“说吧怎么没给打电话?要是不出现是不是就打算在这里枯坐一夜?然后哭完了回家?”
额…这个问题可不好回答。

觑着面前这人脸色虽月华满天可也照样瞧不清面色一时难以揣摩其深层思想嗫嚅着断断续续道:“一时太伤心愤怒了没…没想起来不是是没顾上后来…见夜已经深了怕打扰到休息就没敢打再有…再有就是就是腿伤了走不动路……”
“伤了?怎么会伤了?打上门去了?”
抚额!您也太看得起了就这手不能提肩不能挑杀只鸡剁三刀那鸡还照样喷着血箭负隅顽抗最后被吓落跑人能有那勇气打上门去?
蔑视人也不能这样啊!忒不厚道!
而话外之意一时也没能听得出来腰上忽起力道就更没能引起注意勿自在思索着怎么才能兵不血刃化解眼前危机。
“没没有怎么说那也是余伯伯家再怎么愤怒也不敢动手这是这是妹夫推…也是无心最后也…也道歉了。”

本能不想让知道家里发生事却一时找不着说由虽心里恼恨着余子可怎么说现在还挂着妹夫一职家丑不外扬虽于樊士杰而言本也不预对设防可到底不是个好事一时也不知如何回答便也越说底气越不足甚而小声到几不可闻可还是忙忙替余子辩解却依然忽略了身前人身上散发出来勃然怒气。
“推了?唔…即走不动路想必伤不轻走吧先回去替看看。”
没说回哪去可本能知道这是要把挟持回家当即有些犹豫抬头欲再辩解一番怎知对上却是高挑眉头微眯眼睛那危险气势顿时令再不敢开口。
身体被轻轻抱起牢牢圈着脖颈一仰头那银色月亮高悬于顶散发出清冷光辉照射在俩身上和着昏黄路灯投上一地阴影暧昧而温馨。
情不自禁就吻上了脸颊灼热呼吸喷撒于耳廓之间最后埋首于颈项之上。
“对不起当时脑子一片空白没想那么多让担心了。”
看了一眼嘴角似是翘了下可待细看却又似没有还是那么不咸不淡一张冷脸只是步子加快了些许身形依然挺拔投在地上身影更是颀长无比。
将放置于副驾驶位上说了声让等着便转身往车前走去借着车内灯光于两米开外拐角处看见一辆黑色轿车正停在那里。
不解用意只能安心等在车里看着身影在黑暗里忽隐忽现直至和一人交错而过。
大惊失色忙跳着脚下车欲奔上前查看却见已安然回到身边而那倒在地上人在其人搀扶下缓缓起身借由车头灯光赫然发现那人居然是早已离开余子。
“这”捂着嘴不让自己惊叫出声瞪着眼睛拿手来回指着俩。
樊士杰手上拎着包东西不慌不忙上前扶着无视疑问将塞上车自己绕过车头安然落坐于驾驶位上发动车子扬长而去。
咳那身姿无比逍洒。 
正文第四十二章
挂了电话红了耳朵低垂着脑袋不敢看身前立着颀长身影只觉此刻若有个地洞便立刻毫不犹豫钻进去再不出来。

捂脸打电话回家跟老娘撒谎扯那不回家理由竟被人给撞个正着那一瞬间晴天霹雳不可谓不强悍恁是脸皮再厚此时也不得不红了耳廓羞恼得恨不能就此晕死过去算了。
奈何天不从人愿没能晕过去就必须面对现时尴尬。
就在思索着如何先发制人时那一直注视着无良偷听者先开口了。
“嗯既然说在周小姐那里是不是该给她打个电话通个气?”话里揶揄显而易见。
“不用周姐会替圆谎。”
强作镇定话一出口就恨不能捶死自己这说什么话?怎么这么不用脑子呢!
“哼还知道是谎话?谎话就有被诉穿一天还是备个案好免得哪天一不小心就破了。”

摸摸鼻子小声嘀咕:真是个爱记仇不就是没打电话么?不就是一时与扯了个小谎么?无伤大雅事干嘛那么记较况且人家后来不是道歉了么!还免费送上一吻来着。
身前人影蹲了下来就在全身防备着有可能继续就着先前那明显敷衍回答掐死时竟伸手握住了脚脖子小心翼翼帮脱了鞋担
往回缩了两缩被瞪了一眼就再不敢动弹任由掌着肿发亮脚脖子察看越看眉头皱越紧身上积压怒火也终于引起了注意。
发怒原由固然全是因了可这火发未免大了点且在余家小区门口与余子交锋那一刹那竟令觉得与余子是认识。
不然凭着余子身旁那一帮虎狼似打手不至于拦不住一个叫轻而易举就动了余子将余子打倒在地而眼睁睁看着扬长而去。
先头那一刹那涌现得意瞬时息了下去试探着开口。
“那个…认识妹夫?”
“哼!算还有点良心不然就不是一拳了。”
樊士杰转头自身旁地毯上打开一个袋子里面放着两瓶红花油。
一眼看出这包东西就是樊士杰打完余子后拿回来东西当时也没注意此时看见不由对余子作法更是不解。
照樊士杰说法这两瓶红花油本就是买给那余子若感到内疚干什么不亲自送给或让身边人帮着传一下也行非要等到樊士杰打上门去才将之给出?
“那个…怎么知道没走?还给准备了药油?”
觉得像个地下党那战战兢兢生怕被人知道了意图样子着实可笑可此刻却觉得有些紧张手就不由得抓紧了身下床单。
樊士杰果如所料般没有将送回家一句:就这样回家爸妈看到这样后果会怎么样?妹妹会怎么想?就令打消了回家想法。
然后便一路被挟着进了家门又被放在了床上。
咳意图……反正现下怒火尤胜暂时还没表现出来也就按下了“砰砰”跳乱心思一心一意揣度着与余子关系来映证心里忽冒出想法。
“嘶…疼!”
火辣辣疼痛自腿上传来立马两手改推着臂膀试图从手里抢夺回那可怜脚掌。
“忍着吧!还有心思打探些有没看来伤也不重。”
樊士杰慢悠悠说着话手下劲道却是不减依旧用力揉搓着脚脖子无视哭爹喊娘惨叫。
被脚上疼痛折磨差点咬舌自尽哪里还顾得上与余子间那若有似无关系早倒在床上拉着被角咬泪流满面。
似是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长到都感觉不到脚还有没有长在腿上时樊士杰终于撤了力道改为轻抚。
抽泣哽咽声却还依然飘散在房内自觉再没脸见人干脆闭着眼睛装死。
“蓬头垢面就打算睡觉了?或者是在等继续侍候?怎么?是不是觉得侍候很舒服上瘾了?呵呵…这倒是个好消息!”
唇上被人轻咬了一下耳边传来带着戏虐调笑撇过头躲开亲吻用力推开覆上前来身体气哼哼道:“侍候不错本宫这会子确实要休息了小樊子摆驾周美人处。”
撑起身体抬起脚看了一眼红肿已经消了大半看着已经不那么骇人了重要是试着在地上来回走了走确实已经不疼了。
遂大手一挥斜睨着单手撑着后脑勺依然躺着不动樊士杰高抬下巴一副蔑视天下唯独尊模样说道。
“为人做嫁衣事情可是不会做侍候了一晚上怎么着也要讨点利息回来况且就不想知道与妹夫到底有没有关系了?打算放弃了?”
樊士杰翘着二郞腿倚靠在床头大靠枕上不急不缓慢悠悠道来。
“奸人!”恨恨道。
明知道现在最想知道事情莫过于此居然还这样拿来要挟于扭过头不理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就那么杵在那了。
“行了都这么晚了瞎折腾什么也累了放心今晚先放过去洗洗睡吧!”
瞪着眼睛看着忽然委顿神情不安看了看绞着手指“没有不相信只是…只是一时没准备好何况现在也…不是时候。”
“嗯!知道了。”
樊士杰起身走到身前站定盯着看了一会儿摸了摸头发最后搂了一下后就出了房间。
“今晚睡客房就在隔壁有事叫一声嗯担心话就把门拴上吧!”

看着落落而去身影觉着是不是太矫情了都到这一步了还扭捏个什么劲又不是大姑娘纵是时机不对想来也是懂必不会强迫于且刚才自己也说了却还这般防备于也太辜负了一片赤诚。
可已经走了又拉不下脸来叫只得回身囚于床角发了一会呆这才起身往浴室走去。
温热水自花洒下淋湿了身体也洗去了一晚上疲惫。
裹着条大毛巾自浴室里出来手上还拎着条小毛巾擦试着潮湿头发想着是不是应该找樊士杰要个吹风机来可现在满脑子想都是那落落而去背影就有些不敢叫。
唉!内心愧疚难当为自己怀疑又不能满足一时处于两难境地矛盾一时纠结无比低着头不抬眼自顾往床边走去。
“咳那个…忘了与说妹夫事了…”尴尬中透着忍耐声音自头顶响起惊顿了手中动作。
眼前出现一片赤/裸胸膛一身宽大睡衣遮不住那精壮身体斜斜一根带子系在腰间荡漾在眼前令人喷血。
“啊?哦!额…那个这样啊!说说吧!”

强自镇定下来故作无视状绕过身旁直直往床上爬可爬到一半忽想起来这样做好像有些不妥有暗示那事嫌疑忙又停下僵硬着身体扭头看着身旁之人征询似故作寻问完全不知道此刻姿式有多暧昧有多引人遐想。
“那个…困了明天再说?”
头发上水珠滴在背上和前襟凉凉令有些不适只想赶紧钻进被子里躲起来声音不免就有些弱那话听在耳里就有些欲拒迎味道闭了眼睛作垂死状。
唉总是这样弄巧成拙明明没有那个意思真是实话实说而已。
咳可樊士杰显然不是那么想或者就是存着那个意思才去而复返这令更不知道要如何拒绝才好。

屋里静只余床头闹钟那滴滴嗒嗒走动声温度不知不觉就有些升高热热呼吸自身后传来背上已经覆上了一具温热身体滚烫唇吻在赤/祼后背上麻丝丝自尾椎骨向上一直酥软至全身。
埋在被子里不敢抬头后背上传来肌肤与肌肤间触感令人陶醉。
“余程是学弟早几年就认识了知道是妹夫恢复了单身消息就是传给不然还呆在国外呢!至于工作嗯不好说应该是介于黑白两道吧!”
扯开被子深吸了口气听如此说道立刻便想再细问一下哪知后背上传来一阵麻痒啃咬那按着力道只深不减翻身不得动弹不能。
“一直跟着到家楼道口知道不愿意让介入家事就在下面等着出来时自然就碰上了只是没想到会伤了嗯虽恼伤不过现在倒是要谢谢了。”
趴在床上正随着话在思索着俩交情到底深到了哪步眼前便晃了晃身体被人翻了过来只觉胸前一凉再待低头瞧时哪里还见那用来裹身体浴巾?
咬了咬唇愣是止住了欲出口呼叫瞅着喘息着问道:“…早与认识?那在外面养人事肯定也知道?那…家里发生事情也知道了?”

停下动作强自抑制又急不可耐道:“事怎么知道?不与相干事都与无干!不过既然事已经影响到了放心自会站在这边。唔记得以后别再把自己弄那样悲惨记得凡事有妹妹事情当量力而行能劝着就劝着些实在忍不了也有今晚就算了下次再这样冒失绝饶不了余程脾气秉性未必有清楚别把惹毛了。”
正想着话中意思就被手上忽传来力道给弄晕头转向、喘息阵阵一阵揉搓令再没力气与周旋往下深想。
所以说男人话听过撂过信者纯一傻冒譬如。
只是洗澡前明明是锁了门怎么进来这是?沉浮之间忽想到这一问题便也照实问了出来。
“咳这是家。”樊士杰百忙之中还不忘得意炫耀。
言下之意已明了立时悲愤将之前生出愧疚之意丢去爪哇国愤而迎战。

东望事情并没有过去但与余子面对过后那种无力感一直令惶惶不安樊士杰到来无疑就似一根飘浮在海上木桩紧紧抓住同时虽仍感觉不到安全却足以支撑趟过一段湍急河流待到有了喘息之力才能再生迎战之心。
怎能当真如所想或如所说那样对东望事情作壁上观纵是余子惹不得也要试过才知道况还真不信余子是那种狠心人桌几上红花油可还没用完呢!
真相迟早会揭露到时定要一窥余子脑中真实想法为了东望也为了那无缘出世姨侄。

只是事事往往不以意志为准待到一切尘埃落定之后才发现当初想法是多么可笑若是时光可以倒流定会依着樊士杰话不深究不好奇不挟那愤愤不平之心协同东望做出那无法挽回之事令东望失了此生至爱不说更累余家二老晚年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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