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婚依然彩旗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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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婚依然彩旗飄-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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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辛酸所遇非人生活艰辛苦痛都在遇见林枫后一并化做羞恨耻恼如今哪还有面目在面前张牙舞爪耀武扬威?那强撑着与玩闹举动被那一巴掌打从此再不能抬头与面对。
也许从此们只当彼此是个陌路也不错至少心里再不会有负担再不会苦涩再不会哀伤。
腿上伤被消毒水蛰过之后只余麻木一如此刻内心。
们娘俩拥抱着哭作一堆两个大男人一个站着一个坐着俱都不知所措一时屋内只余跟悦悦抽泣声。

此时画面如果换个背景就如那地主恶霸欺辱良家母女而俩母女却毫无还手之力上天无门入地无路哭着大叹天道不公别无法之下要么从命要么一道跳河或撞墙当然电视里通常演都不会是这样结局总要再跳出个英雄来。
都说人生如戏戏如人生只可惜走时候没能将电话或住址留给那尤礼英雄无用武之地也就没能如期待那样跳出来暴揍这俩人一顿从而赢得这颗美人芳心。
不过貌似这颗芳心已经对春心萌动了这要是让林枫知道了不知道会不会再赏一巴掌?难到真对窝边草觊觎上了瘾?
唉!头疼。

虽然樊士杰并未动过一手指头可却是使这场矛盾激化重要当事者没有这巴掌兴许还要再往后推迟些日子再说从来恶霸地主欺负人都是成群结队现在没有一群有个一双也能成事便暂时凑和着做一回恶人罢。
额哭着哭着居然还有这闲心想这些个有没可见并不是真伤心且经此大哭过后自觉往日那沉甸甸心思一下子松快了不少这样想着便当真笑了出来。

搂着悦悦使劲揉了揉她脸颊将她眼泪鼻涕擦掉平复了下心绪后笑着看向脸色阴晴不定却在看到破涕为笑后又大为困惑俩人们一定不知道刚才在心里如何怎样编排们顿时心中颇为得意。
嗯是个贯会苦中作乐主不然话哪能扛住林枫动不动毒舌与偶尔拳脚相加?
只不过隔了十年自觉养骄气了若放十年前这巴掌下去指定会嘻笑着再送上另一边脸供消遣。
如此可见就是个找虐自贱人神共愤周芸就曾恨铁不成钢指着鼻子骂过如今想来她话当真金玉良言。
想到她便立刻想要跟她分享一下刚刚自YY心得。
无视两个男人欲语还休神情揉了揉悦悦脑袋“乖悦悦妈妈以后只爱咱们谁都不要乖啊家悦悦最能干了现在自己去洗脸。”
亲了亲悦悦哭红肿眼睛愉悦如同刚刚不曾发生过任何事情。
丢开了那些烦人思想包袱顿觉满身轻松如又重新活过一样精力充沛没心没肺就能不死不伤此刻深以为然。
拿起手边电话无视屋里两尊大神自顾自摁下周芸电话放在耳边那一刻自觉找到靠山似心神安定。
电话响了两声便被人接了起来当周芸那淡淡声音传入耳内时竟不知怎鼻头居然又酸了那原本以为哭干了眼泪突然就淌了下来抽抽噎噎半天没说出话来。
唉这脸丢老家去了!
“说话不然挂了。”那头周芸冷淡声音没有一丝起伏但完全可以猜到她现在样子。
她一定在握着电话翻白眼。
姐姐就是这样明明想要关心人却总说不出一句好话情意明明深厚却总叫她这样淡漠举动给打支离破碎好在深知她为人从来深明大义不与她计较。

好容易止住了眼泪哽咽着终于开口了只是明明是想与她分享一下先头对林枫俩YY事情却事到临头改口与她诉起苦来了还一发不可收拾面对两尊越来越脸黑大神深深觉得当人面告状真不是个明智之举确实脑抽了。
“姐姐腿被烫伤了丑死了!”盯着腿面嘀咕。
身旁樊士杰在悦悦去洗脸时候就跟了上去此时正牵着悦悦出来正巧听到这翻言词于是那一直站着不曾移动林枫与好像是约好了似同时嘴角抽了抽。
“嗯知道了!丑点好丑了蜜蜂就不来找了。”
姐姐能不要这样么林枫贿赂了?咋这意思与不约而同了呢?
抽抽嘴角继续。
“姐姐说对了林枫回来第一件事就是煽了一巴掌。脸肿了疼很。”
林枫终于小移了下身体对于不自在视而不见知道怵周芸因此很坏心想要小小报复一下下虽然对造不成什么实质性伤害。
“嗯早料到了!疼点好疼了就不会再送另一边脸上去了下次要学会躲开知道么?”
还是平淡没有一丝起伏声线就连那叮嘱也显得心不在焉泪流满面。
“姐姐就不能安慰安慰么?被人削了吔。”我不死心的再接再厉。
悦悦轻轻依偎在身边紧紧抓着衣角低着头不看林枫一眼也收回了对樊士杰热络小脸皱皱不愿再开一丝笑颜。
滕出一支手掌轻抚着她后背将她环在臂弯内。
“安慰做什么?把安慰好了会再去找虐到时又来找安慰这周而复始不嫌累会烦好不好!”
怒了!
“姐姐太瞧不起人了有说这样贱么?”
眼角余光瞄见两个男人转去了家阳台也就放开胆子与周芸瞎扯。
“不错还有力气吼就证明烫不重死不了是吧!死不了就躺着去姐姐还要巡逻。”
周芸那头声音终于有了丝变化只是那口吻很令人伤怀很呕心!
悦悦很会察颜观色况与周芸这种对话模式她也是非常熟悉因此在呕吐血时候她出声了。
“周姨姨妈妈腿受伤了来看看吧!”
嗯不怪都说女儿是妈妈小棉袄瞬间回血三升。
“悦悦声音怎么了?”
遭了忘了周芸是个把悦悦看比还重十分人了这悦悦嗓子哑了她铁定会指着鼻子骂当然如果她在面前话。
只是这次却真不能怪因此当她这样严肃带不悦质问时候一改往日心虚特理直气壮分辩道。
“哦她刚哭过她误把林枫当成她爸了。”
因着悦悦不好在她面前诅咒吴启良只得这么轻描淡写一语带过但相信聪明如周芸者必定能从中听出些别意味。
果然那头不说话了半晌方传来语带关心一句话却不是来安慰。
“叫悦悦听电话与她说说。”
姐姐唉!也太厚此薄彼了。
森森嫉妒悦悦好歹与周芸也认识了几十年她才与她处了几年就这样把本属于关爱夺走了。
嗯果然为老不尊了么居然嫉妒起自己女儿来了捂脸!
“嘶!”
这该死林枫下手居然这么重脸当真肿了起来要知道先头还没在意这会手指碰到脸颊后方察觉刚那一巴掌力道果然不可小觑。
想来这林枫大概与有不共戴天之仇吧!居然下如此狠手不过好像打小就不懂什么叫做怜香惜玉。
悦悦捧着电话细细和她周姨汇报着们这边情况则将视线转向了阳台上两个人。
那两人似有所感俱都同时回过头来看撇了撇嘴角。
林枫表情无常丝毫看不出愧疚那一巴掌如同拍只苍蝇似轻描淡写就叫那淡然目光给揭过了。
心就凉了。
难到以为还会如十年前那样被打过后会再主动与说话低头跟示好?
可是已不再是十年前了而还是不是十年前也没有心情去关心研究了。
再也不愿作贱自己去讨好只为能与并排行走靠更近。

看来还是周芸说对对于一个没将放在心里动不动就爱拿寻开心解忧愁偶尔还将快乐建立在痛苦之上男人就是为付出生命也不会感动爱上至于为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后会不会在坟头大笑三声以示解脱后心情愉悦就只能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
当然周芸后面还加了句:若为搭上小命后在坟头大笑或者嘲讽会在七月半时候给烧纸时一并转达给。
抹汗姐姐骂从来不留余地。 
 
正文第二十六章
从来不懂男人或者说从来就没看明白男性这种生物过尤其还是这种一看就很高深莫测高端男性物种。
前一刻还在家客厅内暗箭刀光两人这会子却谈笑风生就差手牵手了。

端起笑颜虽知道此刻脸颊必不能见人笑起来必定面目狰狞可人家都当啥事也没发生过淡然处之了还在这里别别扭扭遮遮掩掩羞羞涩涩有毛用不如大家都放开了来。
没了别样心思反而能够坦然面对了。
破罐子破摔而已相比于十年前颓废自觉今时今日表现长进了不少起码脑袋里现在特清楚接下来要做是什么。
因着腿脚不便也就免做了那地主之宜大大咧咧坐靠在沙发上抄着手笑盈盈将们从头打量到脚。
嗯还别说俩在某些方面还是有些相似之处都一样帅令男人自惭形秽令女人羡慕嫉妒。
真真是人神共愤上帝赶紧派个花见花败人见人厌车见车跑路天残地缺女来毁了俩吧!盯着们很坏心诅咒。

好在对樊士杰一直抱着只可远观态度迄今为止除了上次在家门口马失前蹄外其倒没什么过格举动现在既然知道了与林枫关系为了不让自己太过被人瞧不起以免连最后颜面都保不住决定对从此歇了心思还是老老实实找份工作努力挣钱早日将债还了好。

想通了这点发觉整个人又精进了一步那满心轻松令脸上笑容愈发明媚是彻底放下了心结从此们与便只是那最熟悉陌生人了于而言虽有损失却明显是利大于弊。
嗯相信周芸若知道这翻心理变化定也会拍着肩膀夸终于懂了世情明了进退。
两个男人大概被笑容给迷惑住了皆都一脸费解及不明所以可看样子是一个都不打算先开口。
切在这儿比深沉当是花痴女喜欢欣赏们这种表情似姐结过婚了姐已褪了幻想转变成了个实实在在现实派。

美好事物可以欣赏却是不可以收回家自用来自觉不是个可以守住财宝看那姓吴就知道了那还不是个顶极都有人惦记这要是们当中任何一个不用想都知道下场必会比现在凄惨百倍。
樊士杰是个什么样目前为止还未看清但林枫是个什么脾气主可是领教甚有心得绝对不会像那姓吴那样肯净身出户绝对有本事令一无所有卷铺盖滚蛋。
丫就是个黑心笑面狐狸!

悦悦已经挂了电话见屋内安静掉针可闻便又向身边靠了靠那小身子虽有些不安来回扭动却没有想要逃回房内举动只见她绞着手指眼睛骨碌碌转着虽极想知道周芸与她说了些什么竟能令她这般快安稳平和却也知道现下不是个可以严刑逼供时候只得暂时作罢。

捉着悦悦手认真来回翻看好像上面有花似令爱不释手实则是自己都不知道那已经下定了决心为何还会冒出点酸涩不舍心内难过又怕被这俩人精看出破绽便借着悦悦来平复下心绪。
半晌为了不让自己显得没有底气失了气势漏了痕迹终是又抬起了堆成满面笑容脸一如先前一样。

“今天谢谢们了们两母女在这里也没什么亲戚朋友能遇到们这样热心肠真是们福气本来怎么样也应该留们吃顿晚饭再走只是们也看到了呵呵改天吧!今天就招待不周了们额请请便!”

努力睁大着眼睛展现出一副和气生财模样嘴角笑容随着说话顺溜程度越扩越大直到最后虽力有不怠却已极尽所能后背挺笔直手上抓着悦悦力道不自觉加大终是没那么豁达逍洒。
虽同样是请客出门话语但这次效果显然比前头那种直来直往来要好那两人除却面色不佳外倒没有其余举动甚至多话都没有一句。
只林枫在出门前深深看了一眼嘴角动了动终是一句话也没说。
樊士杰却在林枫出门后迅速拉开了紧紧攥着悦悦手满含责怪看了一眼抚了抚悦悦脑袋叹息着也出门而去。
两座高大身影一消失屋内便空了下来揽着悦悦呆坐在沙发上独自品尝着那种失落滋味久久没有回神。
直到悦悦叫。
“妈妈妈妈吃饭了!饿了!”
日落西斜华灯初上自失神中醒转这才发现悦悦不知何时已经离开了身边此刻正端着盛满饭菜碗在面前挥舞满面含笑。
而她身边正立着同样面带笑容樊士杰。
眨眨眼泪水不期而至。
“不是走了么?”
在看到樊士杰将被眼泪吓不知所措悦悦送回房里吃饭又朝着走过来后哑着嗓子问了出来。
此时已经不去想自己在樊士杰心里是个什么形容到来就像一根稻草似令这个快要溺毙落水者仿佛看到了一线希望。
忘了先前自己内心里给自己下定决心。
“唉!这个样子怎么能放心离开?若不来和悦悦晚饭倒是怎么解决?呀!”
樊士杰叹息着将拉进怀里已听不清到底在说些什么只那满心委屈终似找着个出口此刻终于可以放心奔腾。
揪着前襟哭上气不接下气。

唉林枫回归到底令失了平日冷静这一天下来竟再三哭天抹泪自己都觉得有些不可思义虽想极力忍住可心里那膨胀酸楚却是怎么也压不下去只得宣之而后快只累了悦悦陪哭了一场更累得樊士杰衣襟湿透不甚狼狈。

眼见着樊士杰衣裳是不能见人了在哭声渐止了之后方尴尬发觉自己还在怀里不觉便有些抬不起头来吸了吸鼻子麻木脑子急速转动了起来却偏偏越急越想不出办法一时竟只能愣愣缩在那里感受着来自男人身上那特有清新温暖。
耳朵贴在男人胸膛上听着有力而有节奏心跳声感受着那环住臂膀上传来温柔轻抚那一日隐现不安竟奇迹般淡没了。

低着头不敢看想要推开却贪恋那宽大温暖怀抱一时竟有些进退两难虽明知现下屋内气氛有变却始终抱着驼鸟心性心道:只要一下再一下便离开这个暖人怀抱。
可惜不等多想头顶上便传来樊士杰那低沉带着略微不悦声音虽话语里没有责备但却从身上忽然散发出来气息内感受出了微薄怒意羞愧了。
“别把当成林枫允许拿抚平心伤却不允许拿当不是看清了。”
被推离了怀抱被迫使着与面对面眼对眼自然那微皱眉抿嘴样子也尽收眼底直愣愣看着。
“没有与没一处像怎么可能认错?况且都相隔了这十年与更再不会有什么牵扯多想了!”
实在不明白为何会那样说话明明没有表示出一丝一毫想着林枫举动这里打哪脑补来甩甩头决定略过。
“那就好既然如此说便给些日子忘了从今往后眼里心里便只能有知道么?”
张着嘴巴盯着一字一句说完脑子混乱了。
眼里心里只能有?拜托是欠钱可没欠人好吧这话说怎么叫人听着那么拐扭呢!无语看着。
却好似自言自语一般见没出声就又勿自点了点头“很好既然没提出反对意见那么便要行使主权盖个戳以示从今往后便是人了。”

耳朵嗡嗡响着被这理直气壮样子吓呆了实不能相信这副自样子就这样定了归属只还未待提出异议就被拉了过去眼前脸孔放大接着嘴唇上便传来了灸热温度。
不同于上次在车里那突如其来强吻这次完全掌握了主动更是被这突然转变吓反抗无能。
不是看不上么?不是叫表肖想和有什么么?那那这算什么?被吻晕忽忽时候脑子里划过便是这一系列疑问。
“把眼睛闭上!”
许是眼睛里惊讶太过明显吻了一会便停了下来表情不悦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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