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年少丰,开仓济民。逊善赌人,昔言以诸葛恪、暨艳、杨竺终败丧,果应。赤乌七年,代顾雍为丞相。陈“太子正统,藩正有别,当彼此得所,上下获安。”叩头流血。权不纳,又累遣使责逊,逊愤恚卒,年六十三。孙休时,谥昭侯。
陈寿:刘备天下称雄,一世所惮,陆逊春秋方壮,威名未著,摧而克之,罔不如志。予既奇逊之谋略,又叹权之识才,所以济大事也。及逊忠诚恳至,忧国亡身,庶几社稷之臣矣。
8夏侯渊
夏侯渊是曹操手下大将,自曹操陈留起兵起,便跟随征伐,历任陈留、颍川太守。官渡之战后,夏侯渊负责粮草补给,保证了曹操平定北方。而后夏侯渊又率兵四处征讨叛乱,破昌豨、徐和、雷绪、商曜等,战功卓著,又随曹操平马超,灭张鲁,又破杨秋、刘雄、梁兴、韩遂、宋建等,再立奇功。而后夏侯渊督张郃、徐晃等留守汉中,与前来取汉中的刘备大军交战,在定军山为蜀将黄忠所袭,不幸战死。
陈寿评曰:夏侯、曹氏,世为婚姻,故敦、渊、仁、洪、休、尚、真等并以亲旧肺腑,贵重于时,左右勋业,咸有效劳。
9马超
马超是马腾之子。汉室封马超为卫尉、都亭侯、偏将军。马超举兵攻打曹操,因曹操离间韩遂而失败,投奔张鲁,后又归顺刘备,迫使刘璋投降刘备,拜平西将军、前都亭侯,后升左将军。刘备称帝后拜马超为骠骑将军,兼凉州牧。马超去世时年仅四十七岁。死后追谥威侯。
陈寿:马超阻戎负勇,以覆其族,惜哉!能因穷致泰,不犹愈乎!
10张郃
张郃是三国时期魏国名将,曹操部下“五子良将”之一,先从韩馥,后投袁绍,在与公孙瓒的交战中多有功劳。官渡之战时,张郃受郭图陷害,率众投降于曹操,得以重用,随曹操平定北方,远征乌桓,平马超,灭张鲁,多有战功。后来,张郃随夏侯渊驻守汉中,在夏侯渊被杀后暂代主帅,维持败兵。魏明帝时期,诸葛亮第一次北伐,张郃奉命救援陇右,在街亭大败蜀将马谡,导致诸葛亮撤兵;诸葛亮第四次时,张郃随司马懿前往相拒。后诸葛亮粮尽退兵,张郃追至木门,与诸葛亮军交战,被飞矢射中右膝而亡。
陈寿评曰:太祖建兹武功,而时之良将,五子为先。张郃以巧变为称。
对于林牧远而言,这一觉睡得很踏实也很舒坦,自离开香港之后的大半个月里,就没有一天能像今天这样睡的安安稳稳。直到隐隐约约感到有人在轻摇自己的肩膀,并且耳边还传来轻声呼唤:“林……醒一醒……”
迷迷糊糊半醒过来,林牧远刚想伸手揉一揉惺忪的双眼,却发现双臂没办法抬起来,这才意识到原来自己还被捆绑着。他打了一个哈欠,睡意依旧十足,支支吾吾的问道:“怎么……怎么了?事情都结束了?那咱们赶紧去天京。”
耳边轻柔的声音带着笑意道:“你还没睡醒呢。”
林牧远的脑门被轻轻敲打了一下,他勉强打起精神看了一眼面前的人影,来者不是别人,还是那个漂亮善良的大美女女兵。他又打了一个哈欠,稍微直起身子,语气带着几分不太愉快的情愫说道:“怎么了,有什么事吗?”
他正处于半迷离的状态,说话时的声音也没有太多顾忌。
大美女连忙伸出一根手指压在自己小巧晶莹的嘴唇上,嘘声说道:“小声点。”
林牧远以为发生什么事,一个激灵完全清醒过来,紧张的环顾四周。四周黑漆漆的一片,不远处几匹马儿还在悠然自得吃着马料,再远一点的几株树干下,负责看护马匹的女兵们都倚坐在那里闭目休息。一切看上去毫无异常也十分安静,完全看不出发生了什么意外事故!
他满是疑惑的把目光转向蹲在自己眼前的漂亮女兵,摊开还能动弹的小臂做出一个“莫名其妙”的姿势,问道:“到底……怎么了?”
漂亮女兵很腼腆的笑了笑,笑容很清纯,但是也夹杂着一些难为情。
林牧远看到这里,心头不由自主的跳了跳:该不会是情况!
略作犹豫,漂亮女兵用轻柔的声音说道:“你既是传教士,又是专程来送信,那么……那么你一定识得字?”
林牧远微微怔了怔,之前还有几分激动的心情一下子平复了下来,他彻底坐直了身子,摆出一副正经八百的摸样,自我感觉良好的说道:“那是当然,我可是受过高等教育的。”
大美女露出羡慕的表情,随后缓缓吸了一口气,似乎是在为接下来要说的话鼓起勇气。在下定决心之后,她用很小的声音说道:“其实……其实我是想求你帮一个忙。我认得的字不多,有一封很重要的信希望你能帮我看一看。”
林牧远“哦”了一声,似乎明白对方口中所谓“很重要的信”是什么意思。他没有多犹豫,既然是一个心地善良又漂亮的女孩子来求自己帮忙,自己自然没有理由拒绝,于是大度的说道:“没问题,拿过来。”
漂亮女兵从腰带内袋小心翼翼取出一张叠成豆腐块的纸,她大大的眼睛扑闪了一下,清瘦细致的脸蛋上浮现出难为情。对于一个身穿戎装的女孩子来说,这个时候的表情实在有太大的反差,但同时也衬托出一种刚强背后的柔媚。
林牧远接过信来,习惯性的先快速掠了一眼,难怪大美女紧张兮兮生怕吵醒了其他人,原来这是一封情书。纵然太平天国要比清王朝较为开放,但对于遭受几千年封建遗毒影响的中国老百姓们来说,儿女清长固然要坚守严格的旧制。更何况若是没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男女之间私下信联也是可大可小之事。
“曼宁……原来你叫曼宁。”情书启首处只有一个名字,并没有姓氏,看来是写信者故作亲近才这般直呼其名。
“嗯……其实,其实我没有名字,曼宁是他给我取的名字。”漂亮女兵有些含羞,用细弱蚊蚋般的声音说道。
“这名字很好听,你这么漂亮就应该配一个这样的名字。哦,希望你不要认为我轻薄,我只是实话实说。”林牧远语气真挚的说道。
曼宁一开始还真有点觉得林牧远太过轻薄,但听完对方后面补充的话,又见其诚恳的样子,随即又打消了心中那一丁点的不满。哪怕她是一个军人,但到底还是一个女孩子,受到异性的赞美难免不会在心中有一丝丝甜蜜和高兴。
“你,你还是先把信里面的内容说给我听。”她微微低垂着头,清瘦的小脸透着淡淡的、可爱的红晕。
“哦。”林牧远应了一声,马上认认真真的将信函逐字逐句念给了曼宁听。他并不知道写这封情书的人是谁,虽然情书中引用了一些古典诗词,比如“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但短短两百字的篇幅却有好几个错别字,似乎也是请人代笔所写。
曼宁对一些用词和借用的诗句并不是太懂,林牧远也都用通俗易懂的方式一一做了详细的解释,在听过解释之后,她当即陷入浓郁甜蜜的憧憬之中。不过这份甜蜜的憧憬仅仅只是一刹那,没过多久她又不由自主蹙起眉头,先前可爱、柔媚的神情渐渐淡去,换上的竟是一种苦闷的忧愁,就连那清晰明亮的双眸中都浮现出几分红润。
林牧远起初还在兴致勃勃的讲述情书上所引用的诗词典故,并没有注意到曼宁情绪上的变化,当他讲完最后一段话,放下手里的情书后,这才觉察到眼前原本应该幸福高兴的大美人却在转眼之间变换为几欲坠泪的伤感之态。
“你这是怎么了?他都给你写情书了,你又这么善良漂亮,你们二人必能成为人人羡慕的金童玉女,还有什么不开心的吗?”他连忙问道,心中也在寻思着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该不会是自己刚才说错什么话。
“你是不会明白的,虽然我和他两情相悦,但……但到底还是不可能的……”曼宁为了阻止泪水不得不闭上了双眼,说话的声音表面上听去是无限的伤感,但在这伤感之中又隐隐藏着几分不甘和愤慨。
“为什么不可能?莫非是你们的父母不同意,又或者,该不会是这个瑞成已经……牺牲了?”林牧远试问着说道,瑞成就是情书最后落款处的名字,想必正是曼宁的意中人。
“不,都不是。因为……都是因为我的身份……”曼宁缓缓摇了摇头,声音哽咽的说道。
“你的身份?你的身份怎么了,早几年虽然有男女分营的规定,但据说已经被天王和东王下令废除,即便你是女兵也应该有婚姻幸福的权利才是。”林牧远正色说道。
“若是寻常女兵自然是可以的,只是,只是我是东王府的府兵,王府的府兵与寻常女兵是不同的……”说到最后,曼宁的声音越来越小,最终化作了一种无声的叹息。
“东王府府兵?”林牧远还打算再辩问几句,但是在仔细看过曼宁失落的神色之后,脑海中突然有了一些领悟。他对太平天国的王府制度并不太清楚,不过不难猜测,显然这些被选入王府担任护卫的女兵就跟那些选入皇宫的宫女一样。
宫女在没有出宫之前都被定义为皇帝的女人,就算大部分宫女最终不会得到皇帝的临幸,可一天在宫就必须恪守宫中的规定,时时刻刻都要做好成为皇帝女人的准备。
一念及此,他这才明白为什么这支女兵队伍会装备精良、人人能够佩戴风巾帽,也难怪这些女兵各个年轻貌美,并非是五大三粗的大婶或悍妇。同时也能体会到曼宁心中的痛楚和为难,即便两情相悦终究不能轻易在一起。
“我明白了,那么,你们有规定离宫,不对,是离开王府的时限吗?”他很同情的看着曼宁,语气关心的问道。
曼宁忧伤的叹了一口气,很无奈的摇了摇头,她长长的眼睫毛已经沾上许多泪痕,月光透过树枝斜洒在脸颊上,呈现出是一种凄凉的美丽。
林牧远看着曼宁好一会儿,心中禁不住泛起了一阵怜爱之意。略作思索,他沉着气用劝慰的口吻说道:“有些话说出来你或许不懂,但是我还是想先告诉你。你或许不认识家师,其实家师是拜上帝教的创始人之一。家师过去几年一直在关注天国的发展,自定都天京之后,天国的情况已经越来越背离起义之初的宗旨,就连拜上帝教也是渐行渐远。此番我奉家师之命前来天京的主要任务,正是希望能提醒天王目前天国和拜上帝教的弊端所在。”
曼宁用很诧异的目光看着林牧远,好几次轻启嘴唇想要说话,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林牧远镇定自若的笑了笑,说道:“我知道你会以为我大逆不道,那是因为你并不知道拜上帝教创立之初的意义。总之等我见了天王之后,我一定会痛陈天国现行的弊端,包括你们这些王府女兵的归属一事。天国之内大家皆是兄弟姐妹,既是兄弟姐妹就应该平等互爱,绝不能强夺他人的人身和意志。否则那与清妖又有何分别?”
曼宁清瘦的小脸上仍然满是讶然,足足怔了好一会儿方才柔声开口道:“你说的话,我当真是不懂,而且也觉得你真的很大胆。不过我相信你是在做好的事,希望你见到天王之后一切都能顺顺利利。”
光和、中平年幽州相关事件
1,张温讨伐凉州叛乱
汉卫尉。初为黄门曹腾进之,以为大司农。延熹中,为尚书郎。及司空张济罢,以温为司空、封互乡侯。中平二年,凉州边章、韩遂反,朝廷以司空张温为车骑将军,假节,执金吾袁滂为副。拜卓破虏将军,与荡寇将军周慎并统于温。并诸郡兵步骑合十余万,屯美阳,以卫园陵。章、遂亦进兵美阳。温、卓与战,辄不利。十一月,大破之。布衣张玄说其引兵剪除宦官,参军孙坚亦劝其借故斩卓,均不从。三年春,遣使者持节就长安拜张温为太尉。三公在外,始之于温。后卓专权,温时为卫尉,与司徒王允共谋诛卓。时,太史望气,言当有大臣戮死者。卓乃使人诬卫尉张温与袁术交通,遂笞温于市,杀之,以塞天变。
2,公孙瓒在幽州发迹史
公元178年-公元184年(光和年间),边章、韩遂叛乱,朝廷从幽州(今北京城西南)征发三千精锐骑兵,并给予公孙瓒都督行事的符节,统帅此三千骑兵。公孙瓒率军到蓟中时,渔阳(今北京市密云西南)人张纯引诱辽西乌桓首领丘力居等叛乱,攻占右北平郡(今河北丰润东南)、辽西郡属国的城市。公孙瓒以三千骑兵追讨张纯等叛贼,立下战功,升为骑督尉。此时,属国乌桓首领贪至王率众归降公孙瓒。公孙瓒又升为中郎将,封为都亭侯,进驻属国,此后的五六年间,与北方游牧民族争战不断。
公元188年(汉灵帝中平五年),公孙瓒与张纯、丘力居等战于辽东属国石门,张纯等大败,张纯于是抛下妻儿逃入鲜卑境内。公孙瓒继续追击,由于太深入,反被丘力居围困于辽西管子城二百余日,粮尽士溃,士卒死伤大半。丘力居军也粮尽疲乏,远走柳城。朝廷诏拜公孙瓒为降虏校尉,封都亭侯,又兼领属国长史。公孙瓒于是统领兵马,守护边境。每次一听到敌人来袭,公孙瓒马上声疾色厉,作战时像是打自己的仇人似的,甚至一直打到夜深。从此乌桓都害怕公孙瓒的勇猛,不敢再来进犯。公孙瓒常与身边数十个善于骑射的人都骑白马,相互间为左右翼,自号“白马义从”。
黄巾之乱时,丘力居钞略青、徐、幽、冀,四州被其害,公孙瓒无法抵御。
朝廷派宗正东海郡(今山东郯城县)人刘虞(字伯安)为幽州州牧。刘虞到任后,派遣使臣到游牧民族中晓以利害,责令他们献上张纯的首级。丘力居等听说刘虞到了,纷纷派遣使者前来沟通归附之事。公孙瓒担心刘虞立功,暗中派人在途中暗杀这些使者。游牧民族明白此事后,便绕道到刘虞处。刘虞上报朝廷撤掉驻防军队,只留下公孙瓒统万余步兵、骑兵屯驻右北平。
公元189年(汉灵帝中平六年)三月,张纯被其门客王政杀掉并把首级送给刘虞。刘虞因安抚游牧民族有功而被授予太尉之职,封为襄贲侯。不久,又迁刘虞为大司马,公孙瓒为奋武将军,封为蓟侯。
3,张纯叛乱
张纯(?-189年),东汉末期人物,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