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他不会承认,从衣领下『露』出的这个东西,让他,有些不爽!
如今,他完全可以确定,丫头被抓的这段时间,遭遇了不太愉悦的体验,要不然,她怎么会一反常态,主动给他提要求。
好,很好,顾家大少爷是吗?他会让他,付出该有的代价!
“你吃醋?”
听得如此霸道直接的宣告,顾西瓯已经没有了多余的情绪,冷冷地瞥了他一眼,把他先前对她的调侃,还到了他的身上。
“对,哥吃醋!哥讨厌你的身上,有其他男人的印记!”
裴成佑面对她的调侃,却是爽快地承认,邪肆的五官闪过几许朦胧的幽光,意味不明的火花,在他明亮的眸底跳跃。
话落,他倏地一个俯身,把她宽大的衣领拨开些许,灼热而温暖的薄唇,准确地覆在那个碍眼的红印上,用力的吸吮,把顾西瓯都给吓了一跳。
不会吧?这个精虫上脑的男人,说什么印记,应该是在找借口!
这是顾西瓯的第一直觉,可当记忆慢慢清醒地回放,她倏而忆起,那只咸猪手,曾经在她的脖颈上,如吸血蚊般,啃噬了一阵。
那这么说,他是真的不喜欢,别的男人曾经如此对她?
不知为何,顾西瓯本应冷淡的,就算不喜于他的这种变相占有,但也绝不会配合,只是,世间的事,往往写满了意外,在他的唇将身上原有的印记覆盖,准备撤退时,她却忽而伸手,彻底地拉下了他的头。
不是冤家不聚头 第一百二十三章 下了狠手
“丫头……”
裴成佑一惊,可顾西瓯清甜的唇瓣却已经贴上了他的,小巧香嫩的舌尖如摇曳的小鱼扫过他的唇线,带来阵阵挑逗而酥麻的痒意。
她的吻,比起上次,已然带了些熟稔,但仍如她的人一般,行动起来,是直接的暴力派,横冲直撞的吸吮,让裴成佑体内的那把火,倏地一下被点燃,反客为主就想要更为的深入。
“消毒,是这样消的!”
这时,顾西瓯却撤退了回去,眯起一双『迷』离中又似清明无限的眼,微讽的冷光,鄙夷地扫过裴成佑,心底却因他的味道,褪却了先前被别人吸吮过的恶心之感。
“呵……丫头,嫌弃哥消得不彻底是吗?要不,等你的腿好了,哥给你来个全身消毒?”
裴成佑先是一愣,而后玩味地牵开了嘴角,薄唇吐出暧昧的话语,可明亮的眸底,却闪过暗沉的幽光。
该死,她被掳走的时间,又承受了怎样的遭遇,难道那些人渣,就如此迫不及待吗?
不仅注『射』毒品,还玷污她的身体,他到底又要如何,才能洗刷掉她心底的烙印?
这丫头,是叛逆的,可她所做的事,恰恰是真实地反映了她的内心。
她,不喜欢,所以,她才要他的味道,来洗去曾经的经历,而他,又到底是该庆幸丫头对他的依赖,还是该懊恼总给她带去麻烦呢?
从一开始,如果他不招惹她,她就不会被送上他的床,如果他不大意,她就不会被抓走,这丫头,这么美,被那些常年没人『性』的家伙给见到,又岂有不染指的道理?
想到这里,裴成佑心底恼怒,深邃的目光却暗藏怜惜地直盯着顾西瓯,近距离之下,漂亮的长睫为她的猫眼涂上一层细密的阴影,一闪一眨间,似无数根羽『毛』,轻飘飘地刷过他的心间。
某种心悸,似如『潮』水般涌来,裴成佑喉结轻滚,伸出修长的手指抬起顾西瓯的下巴,有些掩饰地,继续调侃着,“丫头,怎么不说话?难道,现在就想哥哥给你全身消毒了?”
“无聊。”
顾西瓯迎视着他的目光,他眸底的炙热,似是带来一种别样的温暖,热热的,袭卷过她那颗常年疲惫冰冷的心,可她手上,却是不屑地打掉了他的手。
没有人会知道,当她看到那个她该叫父亲的男人眸底的丑态时,当他的手指心怀不轨地抚上她的脸时,她心底的讥笑和讽刺。
原来,那个她一直以为是父亲的人,竟也不是父亲,妈妈不要她,爸爸没有,她,似乎就是一个,来到这个世上就不被欢迎的多余品!
是的,她是孤儿,真真正正的,给了她生命却被抛弃的孤儿!
“呵……丫头,来,喝汤了。”
听得她的呵斥,裴成佑却很是愉悦,这种不再无视的叫阵,令他的成就感指数急剧上升,竟自动地忽略了,她眸底对他的不耐。
他就知道,这丫头,是斗不过他的,打是亲骂是爱,她的眼神,早已说明了一切!
“给我。”
顾西瓯看着递到眼前的一小口汤,秀眉微皱不悦地拧起,这男人,当她是三岁小孩不成?
她断的是脚,又不是手!
“丫头,喝,怎么,要哥哥亲自喂?”
裴成佑闻言,是断然拒绝,眸光邪魅地盯着眼前灵秀的小脸,想起适才的热吻,眸底更是暗沉了几分。
也许,他还真是上瘾了,竟无比地想要,体验一下别样的乐趣!
如此一想,他快速地把汤勺收回,就想放入他自己的嘴里,顾西瓯见得他的动作,有些恼恨地看了他一眼,忽而,伸手夺过碗,咕咚一大口,就把整碗汤,给喝了个精光。
“丫头,你……”
裴成佑怕碗里的汤泼到床上,倒也没有用力对抗,有些宠溺又似咬牙切齿地,瞪了她一眼。
“先睡一下,哥哥给你去熬点粥,要是有事,记得叫哥。”
裴成佑的恼怒,只是维持了一秒,而后,他放碗替她掖了掖被角,目光温暖地扫过一脸苍白的顾西瓯。
这丫头,失血过多需要静养,他就还是,不要和她一般见识了。
只是,临走,裴成佑却还是邪肆地吻了顾西瓯一下,伸舌『舔』过她还残留在嘴角的浓汤,结束的时候,还意犹未尽地抿了抿唇,抛给顾西瓯一个挑衅的媚眼。
切!
顾西瓯口不想言,只是伸手从床头扯了一张面纸,用力地擦抹完嘴后,随手一扔,准确地落在往外而走的裴成佑脚边。
“丫头,不讲卫生的孩子,不是好孩子,记得,这个要放垃圾篓里。”
裴成佑倒也不恼,弯腰把面纸捡起,似笑非笑地回头看着顾西瓯,长臂一伸,就丢入了床边的垃圾桶里,而后,吹了一声帅气的口哨,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孩子?你『奶』『奶』的,有恋童癖不成?
身后,顾西瓯冷冷地看着,忽而伸手拉过了薄被,把整张小脸,都给蒙到了里面。
该死的男人,有必要总将她当成玩物般逗弄吗?
裴成佑似是知道她的郁闷,漂亮的唇角一直上扬到出了卧室的门,直到走到厨房,他才收敛了所有的笑意,拨通了电话低沉地出声,“牧羊犬,借你的人用下!”
“你想干什么?你一个野狼团还不够啊?谁值得你这么大手笔?”
电话的那头,权慕阳故作不知地打趣着,这佑子,可是多少年没向他要过人了。
这顾家,这次还真踢到了铁板不成?竟让佑子下这种狠手!
“少废话,调集你的人马,三天之内端掉顾家,有前科的人,全部送进号子,过错不大有心悔改的,放他们从良,至于顾家的上层,搜集所有的证据,这次,不管他身后的人是谁,我要让顾家,重新洗牌!”
裴成佑没有理会好友的调侃,兀自下着不容置疑的命令,眸底深沉的幽光,如暗夜里闪烁的狼光,透着极致的危险。
敢打丫头的主意,他们,还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不是冤家不聚头 第一百二十四章 首次发作
很快,粥熬好了,等裴成佑端进卧室的时候,已经是夜幕高垂,星空闪烁了。
“丫头,起来,喝粥了。”
裴成佑坐到床边,往被窝中那清冷又似甚为疲倦的小脸看了一眼,嘴角牵出一抹明朗的浅笑,透着丝丝微不可见的宠溺。
中途,她又上了几次厕所,照样是他抱她去的,全程服务,她却没有一丝不自在,这让他觉得,这丫头,应该是不再排斥他了吧?
虽说,他是第一次这样照顾一个人,可是,不可否认,这种感觉,还很不赖。
“给我……”
顾西瓯并没有睁眼,只是微皱的眉梢表示她受到了打扰,忽而就吐出低低的两字,透着某种不可名状的饥渴。
“丫头,你怎么啦?”
裴成佑几乎是第一时间,就察觉到了不对,把手上端着的热热的粥碗,几下放到床头柜上后,俯身察看着顾西瓯的症状。
该死的,他们到底给她注『射』了多少『药』剂,竟然会让毒瘾,发作得这么快?
从被救到现在,也就四五个小时而已,按她这种持续太短的现象,所用的剂量,大概超乎寻常太多了。
“给我……”
顾西瓯浑然未觉,似是沉浸在了她自己的世界,忽而全身痉挛得厉害,粉唇微张,苍白中透着极致的诱『惑』,缓缓地睁开的眼睛,更是如狂野的糜鹿般,如水的乞求中透着无法压抑的渴望。
话落,她『迷』离而又哀伤的眼眸,紧紧地攫住了裴成佑,似若他就是她的救世主,等待着他来给她救赎。
“丫头,忍忍,忍忍就过去了。”
裴成佑心底一滞,忽而无法忍受倔强的她变成此等模样,中了『迷』『药』她还尚残余着自制力,可一旦沾了大剂量的毒品,她也变得不再是她了。
也许,是他最后离开去熬粥,而她还在睡梦中的时候就已发作了,所以才会变得如今似是连他都不认识的模样?算算也有一阵的时间,该不会,她把她腿部的石膏,都给破坏了吧?
如此一想,裴成佑掀开了被子上床,当看到只是渗出些许血迹的纱布后,微不可见地轻吁一口气,适才将自己的身体和她的相贴,长臂紧紧地束缚住她的双手,不让她因身体的渴望,而继续伤害她还未复原的腿部。
“我要……求你……”
顾西瓯体内的需要得不到满足,双眼泛红得似是渗出了泪水,忽而仰高了头献上她的粉唇,意图用美『色』,来瓦解裴成佑的心防。
可是,裴成佑是谁,中了『迷』『药』的她都没起过一丝歹念,更何况如今身不由已,凭她的本能想要得到毒品的她。
“丫头,你要什么呢?哥哥有的,全都可以给你,忍忍,再忍忍,记住,你是坚强的丫头,一点白粉而已,咱不怕!”
裴成佑轻而易举地制止了她的动作,让她的唇正好印在他的喉结,全力地忽视那种因她而起的躁动后,他甚是温柔的,拍着她的后背。
这丫头,一定是不会记得自己在干什么的,只是,这次,他却没有录视频的雅兴了。
“呜……”
顾西瓯泛红着眸,紧紧地盯着不给她满足的裴成佑,似是知道想要的东西得不到,她忽而疯狂地扭动着身体,张嘴就在他的脖颈上,重重地咬了一口。
“丫头……”
裴成佑发出一声叹息,却是连哼都没哼,温暖而有力的手臂,用力地将她圈在他的怀里,任凭她发泄着想而不得的难受。
“呜……”
顾西瓯的精神,很是不济,平时与她绝缘的眼泪和哈欠,一个连着一个,可是,纵是如此,她仍因体内的难受有了无法估算的力量,如受伤的小兽般,在裴成佑的胸前用力地撕咬着,双手还在他的脸上,划下无数道的指印。
“丫头,原来你是属狗的啊?你看,哥给你炖的骨头煲,正是你最爱吃的,哥身上可全是肋骨,不好吃啊!”
伴随着越来越严重的撕咬抓伤,裴成佑苦笑地皱了皱眉,嘴里却是苦中作乐的,吐出她早已听不清楚的调侃。
这,还只是初发,比这更严重的,还会在后面!
也不知过了多久,手脚被制无法动弹的顾西瓯,满眼是泪极度疲软地停止了挣扎,而裴成佑,也早已是一身的汗水外加一道道的血痕,取了一张面纸稍微擦拭后,这才将终于停歇下来的她,重新放到了床上。
“丫头,躺着,哥给你洗洗。”
裴成佑翻身下床,顺手替她理顺汗湿的发际,毫不嫌弃的,在她带着咸味的额前,印下怜惜的一吻。
这次,还幸亏她的腿脚不灵便,若等她慢慢恢复,还想这么轻易制止她,恐怕并非难事!
裴成佑抬腕看了看表,算算大概折腾了一个小时,确实过了毒瘾发作的时效后,他才长吁了一口气,从衣柜内找出一条全新的纯白棉质『毛』巾,又去浴室洗净端了一盆温水出来,准备替顾西瓯,擦洗一下身体。
“你……”
正在这时,顾西瓯的视线渐渐地恢复了清明,看着经过处理,却仍掩盖不了脖子上的咬痕和脸上抓痕的裴成佑,讶异地一挑眉,而后,又似明白了什么般,沉默地不再继续开口的询问。
“丫头,不用愧疚,反正,你都答应哥的条件了,到时,别怪哥把利息都给要回来!”
裴成佑看着气力全无,仍是润润的眼角似是透着无限晶莹的顾西瓯,很是邪肆地眨了眨眼,吐出暧昧的,意味深长的调侃。
呸,你一刻不让精虫上脑,就不得消停了是吗?
顾西瓯说不出心底是怎样的感受,只是淡然的眼似是泛过一丝波澜,而后,在稍许的鄙夷后,又归于慵懒的沉寂,不予理会般,重新闭上了眼睛。
嗯?
裴成佑隐有一愣,而后习惯地咧了咧嘴,算了,这丫头,就是块气人的冰山!
“丫头,我可进来了。”
只是,纵然如此,他还是在撩开她宽大病服的时候,吐出话中有话的逗弄。
不是冤家不聚头 第一百二十五章 他是疯子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到了第二日的凌晨。
天佑花园,二十七层的公寓内,裴成佑准时地睁开了眼睛,看着躺在自己身边浑身无力陷入昏睡之中的人儿,眸底闪过一丝微痛。
这丫头,半夜又发作了一次,在他照例被她抓得鲜血淋漓后,那难受的躁动,才慢慢的平息,如今好不容易睡着,苍白的脸,显得格外的疲惫。
“让我爱你,然后把我抛弃……”
他正凝望,手机却又唱起伤感的歌声,裴成佑接起一看,轻声地走出了卧室,“东子,啥事?”
“呵,别给哥留情,该怎么整就怎么整,一切都按法律来……莫静妍?她也一样,不管她是谁,都得对自己的过错负责!哥倒要看看,有谁敢动你的家人!”
听完对方的话,裴成佑飞扬的剑眉染上一层冷意,听得莫静妍的名字,稍微的一顿,还是给出了落地有声的答案。
那背后的人,还真是胆子够大的,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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