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绝杀- 第7部分

富勒尔中学再次进攻了，这一次他们选择了6号沃恩。而阿西姆负责防守他，那个6号很强硬，拉希姆也不差，他用比他姐姐小的多的胸脯顶着对方。两个人在纠缠着。

6号终于找到机会出手了，可是他居然没有进！篮球奇怪的弹射了出来，弹到了富勒尔中学8号手中，8号运球绕了球场半圈，他本来是想将篮球传给我面前的五号洛尔的，可是我识破了这家伙的诡计，站在了5号的洛尔前面，于是他只好将篮球又传给了6号沃恩。

事情看起来回到了起点，沃恩狡猾的抬起了手，是假动作我就知道他会这么干，可是拉希姆还是跳起来！他给对方闪出了位置。

沃恩在拉希姆的身侧起跳了，但是那白佬没有出手的机会，弗兰克这大猩猩突然出现在了那里，一掌将他的投篮扇飞了出来。

篮球居然飞到了我的手中，接到了篮球。我就看到了那个白佬朝着我的手中拍了下来，这狗娘养的又想偷我的球！这一次我可不能让他得逞了。

将篮球飞快的传到了跑出来的弗兰克的手中，弗兰克接到了篮球，就朝着我大叫：“快跑！洛奇，快跑！到你昨晚那个位置去！”

弗兰克这个家伙在大叫，他好像很着急！我讨厌听他的指挥，但是看了一眼时间，该死的！只有的地方是哪里。就是底线那里！

弗兰克在狂奔，此刻大猩猩身体里面的野性爆发了！到了这个时候没有人可以挡住他，他就知道是这样的。沃恩拼命的追，但是却根本起不到作用！

我在狂奔着可是洛尔不放过我，他就在我的身后，而且我知道，他不介意随时在给我一巴掌，这狗娘养的喜欢这样干。

弗兰克终于冲了过来，他好像是大猩猩那样的不管不顾到了篮下就自己用哪种极其丑陋的方式自己进攻了！可惜他的面前站着3个防守队员！

篮球没有中，圣玛丽中学球馆里面全部都是叹息声！可是大猩猩就是大猩猩，他在篮下居然又将篮板抢了回来！他将篮球转头交给了拉希姆。

拉希姆也不轻松，他被富勒尔中学的人看的很严密，此时时间已经马上就要没有了，我扫了一眼计时器只有4秒钟了，可是拉希姆却无法出手。

就在这个时候我听到了弗兰克在篮下一群白佬的中间大吼着：“洛奇！给洛奇！”

拉希姆真的这样做了，他将篮球朝着我扔了过来，这对于我来说是一个好机会，洛尔那家伙去防守别人去了，我是空位，虽然我第一次比赛，但是我知道这是机会。

可是拉希姆这个该死的球是怎么传的，他是想给场外的那些黑妞传球么！篮球直奔底角就过去了。

于是我只能回头去追球，迈开大步，踉跄着勉强将篮球控制住了，差一点出了边线，那样的话情况就糟糕了。

勉强控制了篮球，转回头，时间只剩下2秒了！大大的红色阿拉伯数字，就好像在提醒我一样！该做点什么了？

可是弗兰克被一群白佬包围了，拉希姆也抽不出身来！洛尔那个家伙也回头朝我扑了过来！这狗杂碎的！我只有出手了，可是这狗娘养的距离有点远！我从来没在这个距离上投过蓝。

该死的时间，该死的洛尔！洛奇，你只能出手了！

最后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后用出全部的力量，感受投篮，感受自己的身体，用力的跳，用力的放飞身体，放飞篮球！我将篮球扔出去了！那一刻我感觉，我将自己的心也扔了出去。

可是还没有看清对面，洛尔就撞在了我的身上，这狗娘养的将我撞倒了！

我的眼前一边的黑，可是在我落地的瞬间！我听到了整个圣玛丽中学球馆好像是爆炸一样的响了起来。

“轰！！！！！”球馆的房盖差点被掀飞掉。倒在地上的我以为卡斯特罗向美国发射了核导弹。

我正想大骂两句，就发现洛尔被人拉开，然后我也被拉了出来！我一见是弗兰克，趁此机会我对洛尔大骂：“狗娘养的！下次见面我一定要你吃屎！”

可是奇怪的是洛尔对我的大骂没有什么反应，反而呆呆的看着记分牌！上面的分数是56：55。

弗兰克笑着对我说：“你已经让他吃屎了，洛奇！”

“我投中了？”我还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是的。”弗兰克在微笑。

“可是为什么是三分，难道你们搞鬼调整了记分牌？”看着我的脸，弗兰克突然想到了他从来没有告诉过我有三分线这东西，老菲利普也没有。就连任卡也没有说过！

弗兰克拍了拍我的肩膀：“不要说话！洛奇，我们没有作弊，只是你干的很棒！非常棒。”

“那是当然！”我突然很享受这种感觉，看着那些白佬吃瘪，而我们在笑。

可是那个时候，罗杰，拉希姆，还有所有圣玛丽中学的队员们都朝着我扑了过来！那姿势，我突然觉得，此刻我似乎比大奶子的汉娜更受这些男人的欢迎。

十三　梦回

14

北爱达华州的暴雪终于停了。

这是自然界的奇观，但是对于人类来说却是个麻烦。

我的房门差一点推不开，幸好霍里那家伙路过这里，开着警车帮助我将门前的雪推走了。

天气依然很冷，可是我想出去走一走。要知道，整天坐在家里写回忆录也让人很疲劳。我需要呼吸一点室外的空气，哪怕那是冷的。

我将瓦西里送给我的那套俄罗斯皮大衣和皮帽子，全部都套在了身上！穿着这些东西，我想起了那个俄罗斯人。不知道他在费城怎样了！

走出家门的一刹那，我就有些后悔了！天气真的很冷，于是我将原本打算绕着小镇走一圈的计划取消了。还是绕着我的院子走一圈吧。

脚踩在厚厚的积雪上，这感觉很棒！年少的人总是喜欢探索万事万物的细枝末节，而成年之后的人，可悲的会忽略掉一切，他们的脑海中只会出现金钱和名利。

走到了院子的后面沿着小河散步，此时有些适应了天气的我，反而觉察到了自然界无意间创造的那种美。白蒙蒙苍凉的雪，一只铺到了远处的小山脚下，山上的苍松和翠柏掩映着一丛丛的绿色。

脚下的小河已经完全结成了冰，河岸边的黄杨树被积雪压断了很多的枝杈。那些耐寒的鸟儿，胖乎乎的再树尖上唱歌。听着那些歌声，我突然想要大喊。

可是突然间的，我觉得自己失去了呐喊的勇气。只能用力的呼一口气，然后再将那些冷冽的气息吸进自己的肺里。胸口里面是冰冷的。只能长叹！

转身走回到了家门前，因为暴雪几天没有来的邮车终于到了！邮递员列侬看到了我，就朝着我大叫了起来：“洛奇，你的邮件。”

从列侬的手中接过了邮件，居然是瓦西里从费城寄过来的！自己今天刚刚穿上他送给自己的大衣，就收到了他的邮件。

“谢谢你列侬！”

“这是我的责任！”列侬开着邮局的邮车沿着刚刚清理好的乡村公路，行驶向了小镇的另外一边。

而我则捧着冰冷的邮件，朝着家门口走了过去。推开门，铺面而来的热气让我的呼吸一窒。脱下了厚重的外套，迫不及待的打开了瓦西里的邮件。

最后桌子上出现的是76队的全明星套票和一套纪念品。在那套纪念品的下面压着一张明信片，我拿起那张明信片，在背面就是瓦西里给我的留言。

“亲爱的洛奇：

我知道你在爱达华已经将骨头冻僵了。看到我送你的全明星套票和纪念品了么？如果你看了新闻，你就应该知道。再过一个星期全明星就要在费城举行了。所以老家伙，来吧！让我们重温一下当年的情景。不要推辞，我知道你是不会安心呆在一个地方的。

你的好友鲍西里——瓦西里耶夫”

狗屎！这也算是邀请？瓦西里真是一个混球。可是这个家伙说中了我的弱点，我真的有点思念外面的空气了，或许去一趟费城是不错的选择。

既然如此，我打算明天就动身。为此我准备收拾一下我的行李，打开了我的衣柜。突然间在衣柜的角落里面，我看到了一套很久都没有看到过的队服，那是休斯顿大学的队服。

看到了这套队服！噢，上帝啊！我最近一直沉浸在过去当中的大脑，又回到了记忆当中。

那是2003年的3月，NCAA正在如火如荼的角逐着。我和弗兰克的休斯顿大学一路冲到了16强，不要奇怪！这没有什么大不了的，自从那场和富勒尔中学的比赛之后。我就一只和弗兰克在一起打球，从中学到高中，从高中到大学。

这是弗兰克辉煌的一路，从上到高中开始！他就被媒体注意到了，那些球探们称呼他为呼啸的野兽，全美最有才华的高中生之一。我比较喜欢前面的称呼。在高中的时候弗兰克的身高就激增到了六尺三寸，再加上他满是肌肉的身体，我只能说他比小时候更像是大猩猩或者是哥斯拉了。

我们取得了全美高中生联赛第3名的成绩，刚刚一升上大学一年级！弗兰克就被NBA的球探们相中，进了那些家伙的乐透区。可是那一年弗兰克的顺位并不理想，大学的那些混蛋也不希望怪兽一样的弗兰克早早离开大学，于是弗兰克留在了NCAA。他准备先在NCAA大干一场，起码要进入乐透区的前5名，才去NBA。这是一个美妙的想法！

弗兰克的身上一直笼罩着光环，那层光环就是他六尺六寸的身材，肌肉纠结的手臂，还有填满了火yao的小腿。他早就被媒体注意到了，他是一个宠儿，篮球的宠儿。

而我？则一直在弗兰克的光环下生活，中学的时候我等在三分线附近投篮。高中的时候我可以将篮球扔出去30码远了，于是我等在三分线外面投篮。一切顺理成章，篮球对于我来说很简单，投篮而已。

没有多复杂，但是我还是一直将篮球坚持了下来！至于原因，第一点可能是因为我是弗兰克的弟弟，这个理由有些牵强！弗兰克打球的时候总是会将我拉上，每当我和弗兰克一起出现的时候，我也无法避开篮球，根据弗兰克的说法，我是他的专职射手。狗屎！或许这就是倒霉的命运。

第二点，就是我自己也发现篮球是个好东西。高中的时候弗兰克的身高达到了六尺三寸，而我则达到了六尺二寸，到了大学，弗兰克好像是疯长的长青藤一样继续拔高到了六尺六寸，而我则减慢了生长的速度，身高停留在了六尺四寸上。篮球确实对我的身高做出了贡献，但是该死的！篮球没有增重的能力，我的身材还保持的让那些小妞还要羡慕不已，纯粹的骨感身材。而那些小妞们则屁股和胸脯越来越大了。

这就是我和弗兰克的6年，或者说我和篮球的6年。如果弗兰克能够参加NBA选秀，我就准备和篮球说再见了。我去好莱坞，而弗兰克则早就等不及去NBA了。

可是事情没有那么容易，我记得我小时候看的痴呆卡通片里都有那么一句话！设计好的幸福，是不会成功的。

十四　因果

这世界上的事情，或许真的是因果的。

我们在16强将要对付的球队是俄勒冈大学，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当年富勒尔的一对兄弟，洛尔和沃恩，就在俄勒冈大学。

6年前的事情，我现在还记得！就是那场鬼使神差的比赛让我开始了篮球生涯。现在我们要和老朋友再次的碰面了。

比赛在俄勒冈大学体育馆举行，在比赛即将开始的时候，我和弗兰克都坐在场边小小的休息席上；弗兰克就对我说：〃洛奇！一会儿，你能绝杀了他们；对么？〃

狗屎！这个时候在体育馆的灯光下看弗兰克的脸，你只能依稀的看到他6年前的样子。他，现在完全的变了。如果一个小姑娘夜里出门碰到这个家伙肯定会被吓得不敢出声。

一张完完全全凶神恶煞的脸，他足以去好莱坞出演那些恐怖的反面角色了。

“我可不希望，最后的几秒钟让我来投篮。如果你能提前话：“要知道！弗兰克，如果你能去NBA，我就会退出球队！然后在结束大学学业之后去好莱坞。”

“哇噢！你还真是执着。”弗兰克摆弄着自己的头箍，一边看着我。

“洛奇！我感觉今天我自己很棒。你应该了解我说什么，我是说，我能感觉到我的状态很棒。浑身的血管都非常的带劲儿，今天我会让他们好看的。”弗兰克一边说一边将头箍套在了自己的脑门上。

“呵呵！我相信你，弗兰克。你去踢他们的屁股吧！然后我们就是全美八强。不错的想法！”我继续坐在休息席上。可是这个时候比赛开始了。

两队的球员都走上了球场，而我作为替补投手则继续在座椅上观战。有点紧张么？没有，我的感觉还不错。因为我相信那个大猩猩，弗兰克会砸扁一切挡路的家伙。这些年他一直是这样做的。

比赛开始了，俄勒冈大学首开纪录。投中球的就是我熟悉的那个洛尔，现在他身穿的球衣依旧是5号。可是他现在的改变很大，他从一个令人厌恶的小白佬变成了一个更令人厌恶的大白佬，这狗娘养的居然留了山羊胡子，就好像是埃及法老的木乃伊一样。

紧接着俄勒冈大学就尝到了弗兰克的厉害，弗兰克强壮的硬挤进了他们的内线，然后直接将球扔进了他们的篮筐。弗兰克在空中的姿势依然好像是一只青蛙，但是俄勒冈那些家伙真的挡不住他。

这该死的比赛，让我觉得好像是6年前的重演。只不过那些角色都长大了而已。俄勒冈大学打的并不复杂，起码在我们见过的大学比赛里面他们打的并不复杂。由于球队没有出色的大个子，于是他们设计了很多的外围的交叉掩护和空切走位。基本战术很简单，弧顶到两边45度的投篮，谁有机会就可以出手。洛尔和沃恩会偶尔从上路插上，给两边的底角助攻。简单的战术，就好像是一只中学球队一样。

但是在休斯顿大学这里，主教练查理先生为弗兰克精心的设计了很多的侧翼进攻。完美的利用了，弗兰克在侧翼的冲击力，即使冲击不成也可以利用蛮力造成范围内的混乱，然后传球。不仅仅在弗兰克这里，休斯顿的另外一个锋线人物亨利也是一个身体劲爆的筋肉人，能抢擅跳，脚下移动迅速。弗兰克从侧翼插不上来的时候，篮球就可以交给他处理，去搅乱俄勒冈大学的内线。

两只球队的特点很鲜明，就好像是奶油蛋糕和巧克力蛋糕一样。一眼就能看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