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这猫行啊!好像快成精了!”楚言道。
牛郎点了点头,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没错,真是只好猫。就是它了!”
楚言嘿嘿的冲那黑猫笑道“别磕了,那白猫死不了,先和我们回去吧!”说着话,楚言拎起了黑猫,而牛郎白了楚言一眼,也只得抱起满身是血的白猫,弄得一身脏。
“牛哥,咱是直接回旅店还是先把这两只猫处理完?”
牛郎道“还是先把这事儿弄完再回去,我可是等不及了。”
楚言点了点头,就和牛郎沿路找了家客栈走了进去,一进客栈,楚言就高喊一声“掌柜的!来一间上房!”
此时正是日暮吃饭的时候,这家客栈的大厅里满是吃饭的人,听楚言这么一喊,顿时都把目光集中到了这里,面色诡异。而一个富态掌柜的此时也迎了出来,看了看楚言和牛郎道“两位客官,一间上房吗?”
楚言点了点头道“对,一间。”
一时间,大厅内鸦雀无声,而楚言此时也没空理这些,心中焦急得很,催促道“掌柜的快点!我们着急!”
掌柜的抹了一把头上的汗,挪着肥胖的身子,急忙将楚言和牛郎两人迎上了楼,开了间房。待楚言和牛郎进去后,出了口气。而楼下大厅此时依旧无声,半响,不知谁先打破了沉默,叹了一声“世风日下啊!”之后,大厅内的声音才渐渐响起,讨论声不绝于耳。
楚言这就是没注意,要是他想到了,还不得抽自己两个嘴巴,换到现代的话讲,两个长得不错的男人,一人手中抱了一只猫,到酒店去开房,还不耐的对那大堂经理嚷道“你快点!我们着急!”
呵呵!换谁都得是一阵恶寒啊!当然,现在楚言知道了也没工夫理这些,楚言此时正哆哆索索的把一枚九转金丹放到那黑猫嘴里,而牛郎在一旁做着仙气的疏导。这一夜,这客栈中没有一个人能睡得着的,众人只听得一男子的叫声,时而兴奋,时而痛楚,最后变得哼哼呀呀,整整叫了一夜。第二天一早,众人起得都很早,依旧是在那客栈的大厅里,众人正在进行着早饭。随着‘吱呀’一声开门声,众人都静了下来,紧紧地盯着那门,只见昨日住店的那两个男子从其中走出,人未变,猫未变,只是走在后面的黑袍的面色苍白的男子,走路时有点不自然,好像很不舒服似地直咬嘴唇,众人的目光顿时变得有些崇拜的看着走在前面的貌似敦厚的男子,心中叹道,人不可貌相啊!
直道这两个男子走远了,客栈内才变得一片喧哗,时不时的听到有人叹道“真是强人啊!”
楚言和牛郎走到街角隐蔽处,楚言手中那只黑猫便一跃而下,立时地上的黑猫便消失的无影无踪,刚刚黑猫站立那处多了一个丰神俊朗的黑衣男子,皮肤黝黑,一双琥珀色的眼睛里透着野性。那男子先是小心翼翼的从牛郎手中接过一只白猫,只见那白猫亲昵的蹭了蹭他的胸口,那男子心满意足的笑了笑,却马上跪在了楚言和牛郎面前道“多谢两位主人救命之恩,再生之德。”
牛郎没吱声,楚言却急道“快起来吧!也是你命大,昨晚叫的那么大声,我还以为你挺不住了呢,吓得我腿都麻了!”
那黑衣男子起身道“我在说什么感谢的话,倒显得小气了,我这条命就是两位主人的,从此之后,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说话间手还抚了抚手中的白猫,白猫‘喵’的一声,也通灵似地点了点头,煞是可爱。楚言这时好好看了看那只大白猫,呦喝,倒真是只名贵种,这大白猫一身柔软雪白的白毛,两只眼睛一蓝一绿,一只似那大海波澜深邃,一只似那碧玉清透无瑕。这正是那有名的波斯猫,常被人赞为猫中贵族,据说那是性情温文尔雅,聪明敏捷,善解人意,少动好静,叫声尖细柔美,爱撒娇,举止风度翩翩,天生一副娇生惯养之态,给人一种华丽高贵的感觉。楚言心道,这厮倒是个好眼光,不知怎么把这贵族猫小姐勾搭上的。
牛郎这时才张口道“赴汤蹈火倒是不必,可却有一件事要你办,也有可能会伤及性命,你可愿意?”
只见那黑衣男子急忙道:“小人愿意,只是小人万一有个好歹,还望两位主人帮我好好照顾娇娇。”
楚言嘿嘿一笑,道“娇娇倒是个好名字,还没问你你叫什么呢!”
那黑衣男子脸色变得难看,有些自卑道“我没有名字。不过…”说到这,脸上又有了一丝喜色“娇娇它叫我黑子。”
“黑子,”楚言点了点头“那好我们以后就叫你黑子,不过以后你还有个名字,叫黑焰,怎么样?”
黑焰面有喜色道“谢主人赐名。”
牛郎在一旁敦促到“楚子,有话快点说,咱们的交代交代,赶紧回去啊,这一夜没回去我还真是不放心。”
楚言大手一挥“那咱们就回去,一边走一边说。”
三个人并着一只大猫就这样在大清晨向着三界旅店走去。在路上,楚言和牛郎也没瞒着黑焰什么,讲了讲那地涌夫人的来历本事,安排了一下彻夜未归的说辞,当然最重要的是为黑焰下达了指令,不求能弄伤弄死那地涌夫人(当然这不现实),只求能把这地涌夫人弄走就行!
三人刚走进这三界旅店,就看到邋遢的袁老道坐在正对着大门的椅子上,两个孩子坐在一边,三人俱是红红的眼睛,好像兔子一般。
看到楚言和牛郎他们回来了,两个孩子一把就扑向牛郎,紧紧地抱着,好似一撒手牛郎就不见了一般,嘴里还直唤着“爹,爹”的,把牛郎心疼的,两只牛眼差点热泪盈眶。
老道看着楚言和牛郎道“你俩可算回来了,我这老骨头可是一宿没睡啊!”
楚言一听这话,心里倒是有些感动,可那嘴巴还是一咧道“怎么,老头儿你这是关心我?放心,你都没事儿,我能有啥事儿!”
“我呸!”老道吐了一口,“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要不是俩孩子非要等他爹回来,我能不放心的陪着?”
牛郎一听这话,一拱手,道“多谢老先生了。”
老道士这回倒是有些赧色的,摆摆手“说什么呢!还客气啥!”
正这时,就听到楼上乒乒乓乓的直响,楚言看着老道“老头,楼上那位又怎么了?”
老头撇了撇嘴“还能怎么样,你俩儿一夜没回,楼上那位不知抽了什么疯,在上面砸了一早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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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回猫和老鼠
时间2011…4…1122:38:38字数:2804
老头撇了撇嘴“还能怎么样,你俩儿一夜没回,楼上那位不知抽了什么疯,在上面砸了一早上了。”
楚言向上翻了个白眼道“真是事儿多,没事儿,咱先甭理她。老头儿,给你介绍个人儿,黑焰,你叫他黑子就行!昨儿晚上我们一起喝酒了!”
黑焰抱着手里的白猫凑上前去,做了一揖,道“黑焰见过老先生,还望老先生多关照”
老道挑了挑眉,这一回可是长了记性,仔仔细细的打量着眼前这黑衣琥珀眼的壮实小伙儿,两只眼睛里时而冒出S型,时而冒出B型,半响略有呆滞的看着楚言,张口道“你还真弄着了?怎么找到的?”
楚言故作神秘的嘿嘿一笑,欠扁的扬起了高高的脑袋,睥睨的瞅着老道“切,小爷我是谁?老头你就别问了,等好儿吧!”一边说着一边为黑焰安排着住处。
“黑子,你抱着娇娇上楼,以后就住左手第二间吧。”
黑焰点点头,从容不迫的抱着波斯猫娇娇走了上去,一边走一边回头问道“我什么时候开始做事儿啊?”
楚言摆摆手,大气的道“不急,先适应适应再说。”
老道士看着这几人,嘴角勾了起来,暗地里捅了捅楚言“我说,你在哪儿找的,还挺有气势的,靠得住吗?”
楚言奸奸一笑“老头你放心吧,咱就等着瞧热闹吧!”
此话一出,顿时,牛郎,老道,楚言三人脸上的表情是精彩万分,看得牛莲儿和牛石头在一旁是直瞪眼。
这一天的晚饭精彩万分,楚言和牛郎在用一盘花生米下酒,老道士独霸一只酱肘子,牛莲儿和牛石头手中握着一把糖在磨牙,而地涌夫人面前是一碗白米饭和几个烧素菜,本来这一切都是如此的祥和美好,晚餐的气氛总是用种说不出的美妙,可是只听‘啪’的一声,地涌夫人把翠绿的玉石筷子摔在了桌子上。
“你们还让不让人吃饭了!太残忍了!”地涌夫人愤怒的咆哮着,目光扫视了一圈后,落在了黑焰头上,注视着黑焰跟前的盘子,一只玉手在桌子底下捏得死紧的。
然而,满是静默,没有人答话,半响只有波斯猫娇娇‘喵’的一声,嘲讽的看了地涌夫人一眼后,和黑焰一起进行着今夜这美味的晚餐。
地涌夫人恨恨的咬了咬牙,指着黑焰道“掌柜的,你把他还有他那只猫给我撵出去!”
牛郎没吱声,楚言却嘿嘿赔笑道“夫人啊!这可不行,黑焰可是我们掌柜的老朋友了,这不是家乡遭了灾,来投奔了么!再说了,人家又没碍到夫人什么,夫人您菩萨心肠。怎就不能可怜可怜他呢?”
地涌夫人冷冷一笑“我可怜他?谁可怜我?我一看他就吃不下饭,你们还吃得下?你们看看他和他那只猫在干什么?”说这话时,眼中好像能冒出火星来,直直盯着黑焰面前的盘子。
楚言扫了一眼黑焰面前的盘子,心里嘿嘿一笑,干了些什么?当然干的事好事。只见那黑焰的面前赫然是一盘肉食,闻起来道是也是香气扑鼻,可是那盘子里的几条尾巴却出卖了她的来历。可是楚言此时却故作不知,道
“黑焰兄弟,你吃的那是什么啊?闻起来蛮香的啊!”
黑焰抬起头来看了看楚言,撇了撇牛郎和老道士鼓励的双眼,大声说道“老鼠!这是我们山右(江西)有名的肉菜,椒香田鼠,先将老鼠腌渍去掉腥味儿,然后再用青椒爆炒,楚哥你要不要来一块儿?”
楚言敬谢不敏的摇了摇头,只见那黑焰又用筷子加了一块抬起手道“怎么,你们都不来一块儿尝尝?美味极了。”波斯猫娇娇赞同的叫了几声,好像对这道菜满意极了。
地涌夫人听到这儿,‘彭’的一推椅子站了起来,道“老鼠你也吃得下,你有病吧你!”
黑焰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轻声轻语道“怎么?你还能治?我从小就喜欢吃老鼠肉,特别是母老鼠!”
“你……你,”地涌夫人气极,忽然又想到了什么“你这老鼠从哪来的?我还不知道这长安城有哪家是卖老鼠的。”
黑焰一听这问话,立时站了起来,向着楚言的方向一拱手“还要多谢这位小二哥!”
“我?”楚言有点摸不着头脑,自己也没去买过老鼠啊!
黑焰接着说道“小二哥,我住店时你不是提醒我说,小心屋内有老鼠嘛,前几天不就有老鼠把这位夫人吓到了吗。我就琢磨着,自己逃难到这里,一穷二白,没什么可做的,就先帮这店里抓抓老鼠,正好自己也喜欢吃,一举两得了。”
楚言一拍大腿“兄弟客气了,你可是掌柜的朋友,说这些干嘛?”
老道和牛郎在一旁忍笑的的看着楚言和黑焰演着双簧,内里不禁夸到,这黑焰还真是有前途,你瞧,这一句话把地涌夫人气的差点没上来气。
地涌夫人此时只觉眼眶发黑,头晕目眩,指着黑焰道“你…你这些全是在这客栈抓的?没有别的地方的?”
只见黑焰想了想,认真的点了点头“应该是的,这些都是在后院抓的,应该还有,我还没仔细检查呢!”
地涌夫人听到如此,双手一捂胸口,顿觉绞痛难忍,这客栈里的老鼠可都是自己带来的啊!有的跟了自己好多年,而有的更是自己不知多少代的鼠子鼠孙,而此时,都被做成了眼前的这道椒香田鼠,地涌夫人扶着椅子静了静,再没说什么,转生向楼上走去,生生磨碎了一口银牙,心里怒火冲天道,此仇不共戴天!
看着地涌夫人怒气冲冲的回到楼上,楼下的人立时松了口气,顿觉应该弹冠相庆,特别是牛郎,这是多日来地涌夫人第一次还没来得及勾引自己便回到了楼上,几个人在楼下闷声直笑,直向那黑焰竖起大拇指,殊不知黑焰这做法已惹毛了地涌夫人,天才知道,地涌夫人在求欢不得,有怒火冲天的状态下会做出什么事。
这天夜里,三界客栈二楼上面右手第二间的房门悄悄地打开了,一只一尺多长的金皮白毛老鼠从房间里钻了出来,以八十迈的速度冲到了左手第二间房前来了个急刹车,只见那金鼻白毛老鼠先是用鼻子将门拱开了个大缝,然后迈着雪白的四条小短腿儿,蹑手蹑脚的溜了进去,还自得的慢慢往床前逛。只见这白毛老鼠面露凶光,时不时的还伸出小舌头舔舔嘴角,本来还是挺可爱的卖相顿时变得分外狰狞,这老鼠不是别人,这是偷偷溜到黑焰房间意欲行凶的地涌夫人,原来这地涌夫人的火气越想越旺,再加上这一阵子一直也没吃到人,最后就决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干掉吃了老鼠的黑焰,于是便有了眼前的这一幕。
地涌夫人,张开大嘴,露出尖锐锋利的鼠牙,一个箭步便奔着那隆起的床铺扑了过去,恨恨的咬在那隆起之处,然而,地涌夫人却是一惊,咬到嘴里的并不是血腥味,而是一股废弃的煤油味儿,这是怎么回事?地涌夫人一阵茫然。正这时,地涌夫人眼前闪过几束光芒,有两处琥珀色的亮光,一处蓝色亮光和一处绿色亮光,而地涌夫人该死的还闻到了最令人作呕的猫的味道,那一蓝一绿的阴阳眼地涌夫人是识得的,这一定是那叫黑焰的家伙手中拿着的波斯猫,但这并没有让地涌夫人感到什么不适,让地涌夫人感到心悸的正是此时第一次露面的,带有一双琥珀色凶厉猫眼的如小黑豹子一般的大黑猫。那黑猫一露面便带着一身的气势,让人胆寒。
地涌夫人本来胆子就不大,被这么突然地一吓。不知深浅,立时有了撤退的打算,正所谓一击不得,退之千里。要说这地涌夫人别的本事稀松平常,可是这逃跑的本事还真是没的说,一闪身便奔了出去,再也找不到影子,而此时黑暗中的黑焰眼中充满了嘲讽,将娇娇抱在手中,轻轻顺着毛道“她一出屋我便闻到那耗子腥味儿,想弄死我,呵呵,那还真得付出点惨痛的代价,洒在被子里那点儿灯油味道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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