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谅·爱(女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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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谅·爱(女尊)-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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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正因为这样的一番对视,那人放下筷子朝柜台走来。

“呀!她过来了,好好看的人呢!”余维看到那张桌子的军官走了过来,不由得感叹起来,而且还有那么点兴奋,端着热气腾腾的面就更是不想动了。

段惊澔看着那人越走越近,哪里还有时间管他,他从椅子上跳下来,打算离开,他还不想见她。

“小澔,好久不见!”熟悉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这次,他无路可逃,只能面对她。

他看着面容依旧,但明显成熟冷静了许多的叶徵,心中有些愤愤地想:什么好久不见,他们明明在四天前还见过。
作者有话要说:更新啦!更新啦!呵呵,不得不说对于军衔啊军级之类的,俺连个半吊子都不是,所以,如果哪里写的不对,敬请各位指正!
、小豹子,听我说
“啊?你,你认得我小段哥?”余维下意识的问出了这么句话,他端着还在冒热气的牛肉面看着面对面站着的两个人,这位女军官明显就是认识老板的嘛。

“她是客人!”

“我们认识!”

段惊澔和叶徵几乎是同时开口回答了余维,但内容却大相径庭,余维有点傻眼的看看两个面容一样平静的人,很明显段惊澔功力较浅,他眼里还有小小火焰在跳动,余维深知这个时候是不能八卦的,还是识相的走人吧。

“这样,那你们聊,我去送面。”眼看着小段哥是不希望别人知道他的事么,他可不想跟着搅合,和小段哥相处了这么久,这点眼力见他还是有的。

叶徵对余维露出一个礼貌性的微笑,点了下头,就准备和段惊澔好好叙叙旧。

段惊澔却不肯配合,从余维手上拿过托盘,说了声:“我去送。”就要走。

就在他与她即将擦身而过时,她抓住了他的手臂,她在他耳边轻轻地问道:“你就这么不愿意看到我?记得上次你说过欢迎我来你的店里坐坐的。”她的声音清冷中隐隐带了点苦涩。

段惊澔端着托盘的手没有动,他的眼睛注视着前方墙上贴着的啤酒宣传单,没什么诚意地说:“你怎么这么说,我说过的话自然不会忘,不过,我真有事不能奉陪。”他上次是说过请她来店里坐,可也没说他要作陪呀,再说,他这店是面店,又不是夜店,还有专人陪酒的,这么想着,他扭头瞥了她一眼,那眼神中有些许的得意。

叶徵一直都在看着他,自然没有错过他那小小得意的眼神,她笑了笑,心里还是有些开心的,他虽然表面上冷冷淡淡,好像时过境迁了,但心中还是有气的吧,她也不多说,轻巧的将那托盘拿过来,单手递给了还愣在一旁的余维。

“你老板今天有事,麻烦你帮忙顾一下店。”说完,她硬是揽住段惊澔并不怎么丰腴的腰,几乎是绑架似的拖出了面店。

也不知道是世态炎凉,还是看叶徵一身军人打扮,眼看着面店老板被带走了,店里的老顾客们竟然都没有一个人上前阻拦一下。

“你放开!”刚出了店面,段惊澔便大力挣扎起来,在店里人多嘴杂,他也不想和她起冲突,索性,出了店门,他可不想给她留面子。

叶徵抱着这熟悉的身子,任他怎么挣扎,也不放手,只是覆在他耳边,低低的说了一句话。

段惊澔脸色大变,不再挣扎,他发狠的看着她,不知道她何时变得如此无赖,或者她原本就有这种特质,只是短暂的相恋,没让他看出她的本来面目来?

“好,我和你谈,但你不许碰我,也不许去我家,更不许和我爸妈说我们的事。”他不再试图挣脱她怀抱的禁锢,冒火的眼睛却将心中的愤怒全部表现了出来,他就以着别扭的造型和她谈着条件,他的语气坚决,大有你不答应就一拍两散的意思。

叶徵微微勾起一个不算笑容的笑,她本不想对他用上心计,但他的处处躲避,实在让她觉得很头疼,不能好好坐下来谈谈,她要怎么解开他的心结。

她依依不舍的放开他的身子,将他被自己抱出褶子的衣服整理好,现在是十一月份了,外面的天气绝对够冷,而他除了毛衣外,外面只套了件棕色的皮夹克,她皱起眉头来,迅速将自己搭在胳膊上的军大衣披在他身上。

“我不要!”他挣扎着要将披在身上的军大衣脱下来。

叶徵攥住他要脱下大衣的手,没让他脱下来,反而很有技巧的把大衣袖子套到了他的胳膊上。

扣上了大衣的纽扣,看他穿上军大衣略显臃肿的样子,她满意的笑了。

“穿着吧,你穿军装的样子很帅!”

段惊澔低头看看自己因为穿着军大衣而略显臃肿的身材,脸有些扭曲,他现在这个样子还帅,她脑袋进水了不成。

“你说吧,我们到哪里谈?”他放弃抵抗,反正,受冻的是她。

叶徵抬头看了看四周,这里并没什么适合谈话的地方。

“去我住的地方吧,我在这里租了个房子,交了一年的房租。那里离你住的地方不远,晚了,我可以送你回去。”她想了想,还是决定去她那儿,毕竟按照她对他的了解,他是肯定不会让她再进他的屋子的,要是随便找个地方谈,只怕也谈不了什么重要话题。

段惊澔有片刻的迟疑,她竟然在这里租了房子,还离他家很近。

“好吧,上次你也看到了,我不是什么手无缚鸡之力的男人,如果你有什么不好的想法,最好全收起来。”

他的警告让叶徵有点想笑,但她还是忍住了,这个家伙是不是以为上次能把她摔倒真的是他的身手有多厉害,不想打击他,她点了点头。

半个小时后,段惊澔就坐在了叶徵租的房子的客厅里,这房子不算大,一室一厅的布局,在没有什么家具来填充的情况下,显得有些过于宽敞。

他屁股底下坐的沙发,有些陈旧,或许是房东留下的,也可能是上一任住户留下的,但谁又在乎呢,说不准她明天就走了呢。

他习惯性地将双腿收拢在沙发上,看着窗台上那盆嚣张的生长的仙人球恶意的想着。

“来,这是你喜欢喝的橘汁,现榨的。”已经脱了军装外套的叶徵,此时只穿着米黄色的军衬从厨房里出来,她手上正端着一杯杏黄色的饮品,从她身旁能够看到厨房里的情况,除了一台不大的冰箱外,依稀还能看到流理台上那还没有收起来的榨汁机,透过玻璃罩还能看到橘子的残渣。

段惊澔没有去接她递来的橘汁,在这个空间里,他并没有感觉到过多家的味道,这里倒有点像旅馆,住客没有想要好好装扮它的打算,也就意味着这间房子的临时主人并没打算长住,哪怕她说她已经交了一年的房租。

叶徵没有因为他没接果汁而尴尬,仿佛是料到了他的下一步举动,她很自然的把杯子放在了离他很近的茶几上。

她用茶几边的一块干净手巾擦了擦手,然后很自然的落坐在他身边。

“小澔,我们能这样平心静气的好好谈谈,我真的很高兴。”她舔了下嘴唇,酝酿了很久的开场白,在沉默的空间里显的很苍白,他不肯看她,只是固执的看着仙人球。

她看着他的侧影,脸上有的依然是苦笑,这么多年了,的确是她亏负他的比较多,再见他的时候,她高兴地看到他还戴着她送的那只船锚形耳钉,她深知他不是个念旧的人,不在乎了,他会毫不留情地通通扔掉,既然他没扔耳钉,就说明他还在乎她。

而且那晚,他醉了,反反复复念着的还是她的名字,她就确定他心里还是有她的,也正因为这样,她才敢继续来这里挽回那一段在六年前就断了的感情。

段惊澔进屋之后就把大衣脱了,此时,他还穿着皮夹克,可是,他却觉得在这屋里,他还是有些冷,他下意识的拢了拢衣服。

她看到他的动作,本想要伸手抱他,可他那信誓旦旦不许她碰他的话又响在耳边,他是说到就能做到的,若是她真的敢抱他,只怕他立刻就会离开,她不敢冒险,伸出的手又放下,她的手放在沙发上,只离他不到一寸的距离。

他不说话,却也没有阻止她说,她看着他的侧脸,缓慢而又语调清晰地说:“六年前的那天早上,我本来打算等你醒了,咱们就去民政局登记,可是,或许是天意弄人吧,我刚把早饭弄好,手机就响了。是学校的电话,学校说分配我去的部队有个任务需要我立刻去报到,我本来是想等你醒了,告诉你一声,可看到你睡得那么熟,我就放弃了,当时我觉得反正去报到一下,还会回来,等知道是什么任务了,再回来告诉你不是一样。”说到这里,她停顿了下,如果当时,她没有想那么多,是不是就不会有分离的六年,她在心中无奈的叹息了声,什么事都没有如果。

段惊澔听她说起六年前,脑中仿佛真的回到了那段时光。

六年前,他刚满二十岁,她二十二岁,到第二年夏天,他就上大三了,而她也即将走入正式的军营,开始她真正的军旅生涯。

她笑着说怕他被别人追跑了,要在她毕业那天就登记,他但笑不语,心里却是甜甜的。

那晚,月色正好,散发着柔柔光晕的月亮有着蛊惑人心的魔法,他们在小旅馆里,初尝了爱情甘美的果实。

第二天早上,原本计划好的结婚登记也成了水中花,他快乐的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的是空空荡荡的房间,他的身上还有她留下的痕迹,而她却不在身边。

他找遍房间所有的地方,没有她的人,她更没有留下只言片语,他去柜台结账时,服务员看他的眼神中带了些暧昧,那种眼神让他浑身都透着不舒服。

忘记了是怎么回的学校,回到宿舍后,他只知道很累很累。

“可是,到了部队,我才知道这次任务很危险,需要严格保密,和我联系的只有我的直属上级,而我的档案也被调转到了部队,属于最高机密级的。我的上级告诉我,我的电话需要暂时封存,为了我和家人的安全,我不能和任何人联系,其中就包括了你,我最亲爱的人。”叶徵又继续说,那段时间她真的很痛苦,她想和上级请示退出这次任务,可是,她是一名准军官,从踏入军校的那天起,她的责任就是注定的,她要怎么开口,难道真的为了小家,而枉顾大家?她做不到,若是她真的这么做了,只怕连小澔都会瞧不起她,所以,她接受了上级的指派,踏上了那条几乎与死神同路而行的任务。

段惊澔听到这段话,身子颤了下,他在和她恋爱的时候,听的最多的就是任务,他的奶奶是军人,所以他知道军人的职责有多重,他不怪她很少有时间陪他,可是,她就真的能以一句有任务就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卸掉吗?而且想到他那时看到的情景,他不由得咬紧了下唇。

“你所谓的危险任务就是搂着别的男人进出酒吧,夜店?”他终于开口了,语气却不无嘲讽,他记得回到学校以后,他休息了一天,然后就开始疯狂的找她,为了找她,他几乎当掉了那个学期的课程,大姐知道后,派人帮忙找,一个星期后,他终于找到了她。

站在马路的对面,他可以清楚地看到酒吧里进进出出的人,看到她的时候,他一直压在心中的那个硬块终于化解开了,可是,在看到她再也没有了任何军人的威严,取而代之的是狂浪不羁,肆无忌惮的和身边抱搂着的男子做出亲密举动时,他的心冷了,他一直坚信她不会辜负自己的信念瞬间崩塌了。

看着她搂抱着那男人上车后,他下意识的跟着跑了两步,可是,突然,他觉得可笑,他算是她的什么人呢?他有什么资格去质问她?就算他们相恋了两年,可是,他真的彻底了解她这个人吗?

叶徵被他的问话问的一愣,旋即她恍然大悟他所指的是什么。他出身自军人家庭,多少也了解军人对任务的态度,而他的不原谅很可能另有原因。

对于段惊澔的家庭背景,开始她并不知晓,后来,在慢慢的相处中,她才慢慢了解,因为她自己的关系,她始终没能有机会见到他的家人,直到她的任务完成了大半,她回到部队里,才有机会查他的下落和踪迹,也才彻底的了解了他的家庭背景和近五年的行踪。

“你不肯原谅我,是因为你看到我抱过别人?”这话多少带了试探意味,她很想知道他此时的抵触究竟是源于她曾经无心的错失,还是源自于他认为她背叛了他。

曾经的失望和锥心刺痛让他忘记了要保持淡定,他呼的转过身,眼睛充血般血红,他的嘴唇翕动了下,发出的声音带了点野兽负伤时那痛苦的低咆:“没错!我就是不原谅你,我恨你,你都已经抱过别人了,干嘛还要回来找我?我是什么人?凭什么你想要就要,想扔就扔?”

叶徵从来没看到过如此愤怒的段惊澔,她被他的气势吓到了,愣了好半天,在终于反应过来后,她不管他接下来会做什么,她一把就抱住了他,她抱他在怀里,还能感受到他的身子因为愤怒而微微颤动。

“对不起!是我做错了,小澔,小豹子,”这是她对他的昵称,他就像小豹子那样既优雅又灵动,让她总是疼爱不够他,“请你相信我,这么多年,我的男人除了你,再没有别人,即便你看到我和别人有什么,那都是假的。”

如果时间能够重来,或许她会选择不要那么认真的去完成那项任务,可是,她不是个不负责任的人,对国家和人民负责,是她身为军人的使命。
作者有话要说:呵呵,又晚了两天才来更新,抱歉啊,周末的时候总是很多事。
、让我重新追求你
时间在那一刻静止了下来,阳光仿佛碎金般洒落在他们身上,他挣扎了几下,她却不肯放手,于是,他什么都不管,伏在她的怀里放声痛哭起来,就在这一刻,他一直压抑在心底最深处的委屈,无奈,倔强的不肯对外人诉说出来的屈辱都挥洒了出来,是发泄,是没有恶意的报复。

叶徵不再说话,只是静静地抱着他,任由他在自己的怀里将六年来的痛,伤,懊悔都释放出来,她知道他将那些无法诉诸于言语的感情都释放出来后,等待她的也许是又一次的机会,也或许是就此形同路人,但她不后悔,因为在她的心里,她的的确确是爱着他的,那种爱是深入骨髓的,在少年时期就刻在她心间的不能磨灭的深深眷恋。

她抱着他,看似轻轻地相拥,其实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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